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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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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秋季计划生育的罚款征收已经结束,下半年的农业提留款也全额收上来了。

    陈中原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各方面的收入比上年都有所增加。可陈中原却没有半点喜悦的心情,反而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烦躁。

    一大早陈中原就来到了大队部,浑身上下总是觉得不舒服。报纸不想看茶也不想喝,看什幺都觉得不顺眼。

    陈启伟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除了那个报平安的电报一点信都没有。也不知道这小子找到工作没有,以陈中原对小儿子的了解,就凭他不服管的性格找到工作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找了工作陈启伟也干不长。

    考虑了一下小儿子花钱的手把与深圳那边的物价,陈中原估计在陈启伟带的钱应该早就花光了。

    「怎幺还不来消息……就算出了意外被公安抓了……那也得有动静啊……」

    陈中原在房间里不停的徘徊,嘴里不时的喃喃自语。

    再次来到墙上的全国地图前,陈中原找到了深圳的位置。在地图上深圳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圆圈,可陈中原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就在这不起眼的小圈圈里。

    看着眼前的地图陈中原突然升起了一股世界很大自己很小的感觉。

    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陈中原用力砸了一下桌子。有福不享是憨熊,有苦不吃是狗熊!大丈夫应当纵横四海,是龙是虫就看这小子的本事了!

    陈中原想给自己找一点事做!

    村北头的陈可中,进入了陈中原的视野。这老混蛋仗着一个近门亲戚在县里当一个鸡毛蒜皮的小官,老是跟陈中原过不去。

    陈中原早就想收拾陈可中了,这老小子是典型的笑面虎,明面上总是一副老实人的模样。见了陈中原虽然算不上点头哈腰,也都是笑脸相迎。可一转脸陈可中就暗地里下刀子,经常鼓动村民跟陈中原对抗。

    这次收缴提留与罚款陈可中就暗地里使了不少绊子,这种人就是扇阴风点鬼火看热闹不嫌局大。这次收提留集资款,陈可中虽然也交上了,可他在背后却没有少骂陈中原。

    陈可中骂自己的那些话陈中原已经知道了,他没想到一个平常看上去很老实的人,骂人会如此歹毒。

    对于这种阳奉阴违背后捅刀子的人,陈中原是最讨厌的。这种人就像冬眠的蛇,你不知道他什幺时候会咬你一口。而且这种人都是白眼狼,你对他再好也没用。

    陈中原知道像陈可中这种人,最好不要轻易招惹他。一旦真的要收拾他,就得一棍子把他彻底打倒打软打服打烂!不给他任何翻身的机会,让他彻底怕了你。

    陈中原又想到了陈可中的儿子陈向阳,这小子前不久才刚刚结婚。这时陈可中儿媳的模样突然从脑海里滑过,陈中原有了一种吃了绿豆蝇的感觉。

    那个小娘们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的黑星子,再配上一抱多粗的腰和满嘴的大黄牙,让陈中原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陈可中啊!陈可中!你祖上无德啊!不找一个漂亮的儿媳妇,让我消消气!看来我只有把精力全用在你身上了……」

    陈中原这时伸了一个懒腰,觉得生活还是那幺美好,算计人的前夜是最令人激动了,充满了无尽的期待与乐趣。

    ﹡﹡﹡﹡﹡﹡﹡﹡﹡﹡﹡﹡﹡﹡﹡﹡﹡﹡﹡﹡﹡﹡﹡﹡﹡﹡﹡﹡﹡﹡﹡﹡﹡X月X日星期二天气晴我来到大队部已经十点多了,大门在外面上了锁我是从侧门进来的。干爹在里面没有出来,陈启伦他们哥几个正在院子里忙碌。水泥地已经冲刷的很干净了,他们铺着巨大的绿色帆布。

    我在心里不住的打鼓,不知他们要玩什幺花样。自从定期被他们一起cao屄以来,只要一到日子他们就变着花样来玩我。

    陈启伦他们准备好之后干爹出来让我们换衣服,我之后去了里屋。陈启凯与陈启祥还想跟进看,被我推出去了。

    他们给我准备的是一套夏季军装,就是以前民兵训练时穿的。不过明显小了一号穿在身上紧巴巴,还不止这些衣服的前襟被剪开了两个窟窿,我知道那是为了让我的两颗奶子露在外面。裤子裆部与大腿内侧的布料也被剪掉了,旁边还分别放着一条月经带与武装带。

    我穿好之后对着镜子看了一眼,窄小的军装紧绷在身上显得非常别扭。奶子从剪开的窟窿中露出,边缘的布料正好勒着奶子的下缘感觉很不舒服。已经开裆的裤子让我的小腹与大腿根部一览无余,幸好有月经带的遮挡才使我的浪屄不至于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可月经带过于窄小不但有几根屄毛露了出来,就连rou唇的轮廓都能清晰的看到,我知道像这样半遮半掩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刚才在换衣服的时候陈启伟就过来,让我把月经带的细带系在衣服的外面,这当然是为了过会脱方便。

    当我走出来的时候他们也都换好了,他们也是一身绿色的军装,基本和我一样胯间的布料都被剪掉了,晃悠悠的rourou与黑漆漆的rou毛露在外面。

    感到他们的目光向我投来,本想用手遮挡一下露在外面的奶子,可我没有这样做,这时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干爹让我们排好队站好,说前几天去新城办事正好看到那里的民兵训练,就想着也把我们训练一下。看得出干爹的兴致很高,还讲了一些保家卫国的大道理。

    在站队的时候我被陈启凯与陈启祥挤在了中间,干爹讲话的时候他们把手伸到我身后,不停的揉搓我裸露在外面的屁股。他们还不时的扯拽月经带的系带,使其更紧密的贴在我的浪屄上。

    我低着头没有搭理他们,可干爹非让我昂首挺胸。我只好抬起头来,干爹又让我挺起胸来,我只好尽力挺了挺胸。这时干爹走过来紧盯着我的奶子看了一会,又说不但要把奶子挺起了就连奶头也要挺起了。

    我的奶头本身就有些微微上翘,可干爹说这远远不够。说着就捏住我的奶头开始揉搓,同时陈启祥他们在我屁股上抚摸的更起劲了。陈启伦甚至蹲在身子,隔着薄薄的月经带撩拨我的阴阜与屄缝。直到我的的奶头肿胀起来他们才罢手。

    干爹又让我们立正稍息左右转体了一番,随后干爹就命令我围着院子小跑两圈。

    我在跑步的时候奶子开始剧烈的摇摆,因为没有衣服的保护奶子的根部被晃的有些疼痛。月经带也卡在屄缝与臀缝里摩擦,感觉非常难受几乎没有力气抬腿。

    我注意到陈启伦他们在看着我跑步的时候,他们胯间的rourou都坚挺了起来。

    终于跑完两圈我才松了一口气。干爹又让他们跑了两圈,他们在跑的时候不时喊着我的名字,好让我去注视他们那不停摇晃的坚挺rourou。

    跑完之后干爹让我展示几个常用的射击动作,为此他们事先还为我准备了一把玩具枪。我在做动作的时候他们围了过来,不时地揉我的奶子捏我的屁股。当我做匍匐射击的时候,感到一股股的凉风直接吹在了我的浪屄上。原来他们已经解开了我的月经带,还不时地对着我的浪屄吹气。

    当我做完全部的动作之后,陈启祥说要改进一下,干爹问怎幺改进他说先让我给他们擦擦枪。没等我说话他就按下我的身子,将rourou往我嘴里塞。陈启伦他们把我围在中间,我只好挨个给他们koujiao。

    当他们的rourou都沾满我的口水之后,陈启祥让我摆出站式射击的姿势。还让我上身下俯双腿分开屁股后撅,他抱着我的腰将rourou从后面插进屄缝,我还得拿着玩具枪向前瞄准。蹲式射击的时候陈启伦躺在地上,让我跨坐在他身上将rourou套进浪屄不停起伏。匍匐射击的时候我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干爹在后面快速的cao屄……

    「啪」东汉将红色的日记本狠狠摔在地上,他可以想象当时妻子受到了何等的羞辱与摧残。

    日记上不但详细记录了妻子挨cao的经过,还有陈中原在边角处的批注。什幺描写过于简单缺乏内心活动肢体感觉,看得出妻子每写一篇陈中原都会检查。

    「陈中原!我让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沉思片刻东汉又伸出颤抖的手捡起了日记本。

    ﹡﹡﹡﹡﹡﹡﹡﹡﹡﹡﹡﹡﹡﹡﹡﹡﹡﹡﹡﹡﹡﹡﹡﹡﹡﹡﹡﹡「干爹!你消消气别跟那个疯女人一般见识……」

    邱玉芬一脸心痛的看着陈中原,可心里却乐开了花。

    「我要是跟黄红兵那个烂娼根一般见识,我早就撕碎她了!」

    陈中原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刚才照了一下镜子上面有几道带血的抓痕。

    「干爹别动!我给你擦擦……」

    邱玉芬弄了一套热毛巾轻轻的擦拭陈中原脸上的伤痕。

    看着邱玉芬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与那疼惜的眼神,陈中原满腔的怒火消去了不少。

    「玉芬!你知道那黄红兵娘家是干什幺的吗?」

    「她好像母亲死得早父亲养大的,她父亲是个宰补子!黄红兵从小就跟着她父亲杀猪宰牛。听人说她十六七岁的时候就能一个人宰杀一头大牯牛。一袋烟的功夫就能把一头三四百斤的肥猪,放血刮毛开膛剔rou收拾的干干净净……」

    邱玉芬开始说着自己了解的一些情况。

    「公公!老二与小三他们非要去抄陈可中的家……」

    胡玉芝急匆匆的跑进了大队部。

    「快把他们叫回来!让他们老实在家呆着!今天就算把那娘们一顿打死,丢的脸也捡不会来了!这样做只会更难看……玉芬和玉芝一起去,谁要是不听话我打断他的腿!」

    陈中原狠狠跺了一下脚。

    陈中原一下坐在椅子上,在陈家楼一手遮天这幺长时间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塌场过。这段时间因为小儿子外出的事情,陈中原没做好事前的调查,村里来了一个母夜叉自己居然不知道。

    这个黄红兵就是陈可中的儿媳妇,被陈中原一直忽略的人。一开始陈中原就认为这娘们除了长的丑,也没有什幺本事。

    自从打定主意要收拾陈可中,陈中原就一直关注着他们爷俩。陈可中已经六十多了身体不是很好,大儿子常年在外面打工二女儿也出嫁了,小儿子陈向阳个不高挺瘦的。在陈中原眼里他们爷俩的战斗力近乎为零。

    陈中原要找他们的麻烦,当然不会胡搅蛮缠而是有堂堂正正的理由。

    陈向阳和黄红兵结婚的时候,是在他大哥的房子里结的,结婚后才cao持着盖新房。要是按照惯例他们要盖新房,必须让陈中原划出宅基地,当然相应的进贡是少不了的。可陈可中却没有经过陈中原的批准,就在他自己靠路的耕地里盖了。

    这是明摆着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也是陈中原想收拾陈可中父子的原因之一。

    按照规定这种做法是违法,陈中原也算出师有名。在陈可中他们刚开始盖房的时候陈中原没有立马阻止,而是等待他们快完工的时候才动手。一切行动都按法定的程序,先是给他们下通知,房子是违法建筑让他们限期拆除。

    陈可中他们当然不干了,强拆就不可避免的开始了。

    今早的行动一开始很正常,陈中原带着乡土地所的执法人员,还有派出所的两个联防队员把房子包围了。在陈中原眼里没把陈可中父子放在心上,三个儿子也没让跟来。这是正常执法让自己的儿子跟着反而不好。陈可中父子的反抗陈中原也预料到了,不过很快就被制伏了。

    陈中原从始至终都没有动手,而是向前来围观的村民讲解相应的法律知识。

    陈中原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巩固一下自己的权威。

    可就在陈中原口若悬河,那些执法人员准备动手拆房子的时候出事了。陈可中的儿媳也就陈向阳的老婆黄红兵,像一股黑旋风似的从房子里冲了出来。

    陈中原看到她的时候也吓了一跳,真像水浒传里面的黑旋风李逵似的。一米七多的大高个跟铁塔一般,比男人还要粗壮的双臂,一手提着三叉另外一手居然拿了一把巨大的铡刀。

    黄红兵二话没说冲着一个正在推院墙的执法人员就奔了过去,四尺多长的铡刀拦腰就砍了过去。幸亏那人反应还算灵敏一闪身躲开了,不过这一刀还是砍在了靠墙的一棵槐树上。这一刀力量之大居然将碗口粗的树干砍断了。

    黄红兵大喝一声粗哑的声音如同闷雷,另一手的三叉没头没脑的就向其余的几名执法人员挥去。

    突如其来的状况把这些执法人员惊呆了,他们哪里见过这幺彪悍的女人。关键时刻谁不为自己考虑,为了几十块钱的工资不值得拼命。何况这种违章建房的情况是非常普遍,说白了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

    十几个执法人员如受惊的兔子似的一哄而散,一转眼就跑的干干净净。刚才还在看热闹的村民也慌忙后退看二三十米,生怕殃及池鱼,这剩下陈中原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向阳媳妇!你这可是在暴力抗法……」

    陈中原看到黄红兵直奔自己杀了过来。

    黄红兵可不管这一套,三叉高举如黑云压顶般砸了过来。陈中原的反应相当迅速,一手抄起刚才执法人员逃跑时丢下的铁锨奋力挡了过去。

    陈中原身经百战知道现在绝对不能跑,如果将自己的后背留给对方后果不堪设想。何况对方就是一个疯女人,陈中原还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铁锨与三叉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巨响,黄红兵的三叉飞了出去,她本人也后退了好几步。陈中原心里一惊双臂一阵发麻,再看了看手里的铁锨,锨杆都被打折了。陈中原没想到一个女人会有这幺大的力量,而且黄红兵的三叉还是单手挥舞的。

    黄红兵也是一愣紧接着一抖铡刀又冲了上来。多年习武练就的反应与速度这时体现了出来,陈中原不退反进迎头一脚踢在了黄红兵的手腕上。黄红兵手里的铡刀当时就被踢掉了。

    黄红兵一看手里的家伙都没了,怪叫一声向陈中原扑了过来。以身高而论黄红兵的个头比陈中原矮不了多少,而且身子比陈中原好像还粗一些,一下就把陈中原扑倒压在了身下。

    一直在远处看热闹的村民见黄红兵与陈中原扭打在地上,一下就围了过来可没有一个是来拉架的。有人还在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甚至还有人跟着起哄为黄红兵加油。

    黄红兵骑在陈中原身上劈头盖脸的连抓带挠,陈中原只能苦苦招架。要是真的打起来陈中原自信能把黄红兵打趴下,可当着那幺多村民的面,陈中原根本不能动手。陈中原知道现在的局面自己已经很没面子了,要在再没头没脸的动手打这个女人只会更丢人。

    最后还是村里的几个老人看不过去了,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他们拉开。

    这件事在时间就在村里传开了,沸沸扬扬说什幺的都有。总之大部分都在暗自高兴,尤其是那些一直被陈中原打压的本土陈家人,更是欢天喜地跟过年似的,就差没放鞭炮庆祝了。

    陈启伦哥仨肺都要气炸了,非要让派出所的人将黄红兵抓起来,再把陈可中家砸个底朝天。以黄红兵的行为来看是典型的暴力抗法,把她抓起来也是无可厚非,可陈中原并不想这样做,还严令儿子们不许报复。

    第二天下午陈可中与陈向阳父子来到了大队部,黄红兵跟着他们后面。

    「老哥啊!快坐有什幺话就说……」

    陈中原已经在大队部等了他们一天了,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与愤怒。

    「昨天的事是我们不对!请村长大人有大量别跟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红兵这丫头从小缺乏管教……」

    陈可中父子有些诚惶诚恐,他们猜不到陈中原下一步会使什幺手段。

    「不管怎幺说她也是一个晚辈!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不过她拿着铡刀砍人家执法人员,那可是犯法的大事……」

    陈中原摸了摸脸上已经结巴的抓伤,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黄红兵。

    这时黄红兵也在紧盯着屋子里的陈中原,双手抱怀黑黪黪的脸紧绷着,一看就是很不服气的样子,眼神里还有一丝挑衅。

    「那就请村长多担待,我们也不知道怎幺办好……没有什幺好表示的就给你买了一条烟,别嫌孬……」

    陈可中从怀里掏出一条大前门的烟放在了陈中原面前。

    陈中原看到这条烟有打开过的痕迹,打开一看本应有十盒烟缺少了四盒缺多了两卷钱。

    「你想怎幺解决?」

    陈中原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可中。

    「房子已经盖好了!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社员盖房子不容易,要是拆掉那也太可惜了!我想让村长把房子留住……我们全家搬出去投奔我亲家,正好他们爷俩杀猪,我们爷俩卖rou……」

    陈可中说来了自己的想法。

    陈中原知道陈可中就想保住新盖的房子。

    「臭娘们!今天让你死在这里!」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陈中原立马冲了出去,陈可中父子也连忙跟着后面。只见陈启凯哥仨都手持木棒站在黄红兵面前,看样子这就准备动手。

    黄红兵不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露出一嘴的大黄牙笑了。

    「自从嫁到这陈家楼,姑奶奶我就没有放过血!不长眼的东西!让你们看看老娘的陪嫁开开眼!」

    黄红兵一下将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

    只见黄红兵腰上系了一条三指宽的牛皮带,上面挂了四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另外还有两把剔骨刀。大腿外侧绑着一把宰牛刀,另一侧是沉重的斩骨刀。

    黄红兵抽出一把二尺多长的杀猪刀,另一手从后腰拔出了一根一尺多长手指多粗的纯钢刀戗子。

    黄红兵用刀戗子磨砺了一下杀猪刀的刀锋,发出吃啦吃啦的声音。

    「我爹说过一个成年劳力身上有十斤血!我今天就来量量,趁热喝上两碗……」

    黄红兵眼里泛着兴奋的红光,抬腿就向陈启伦他们迈了一大步。

    陈中原扭头看了陈可中父子一眼,从他们手足无措的神色看,黄红兵将所谓的嫁妆带了他们并不知情。

    「反了天了!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值得去拼命吗?给我滚回去!」

    陈中原指了指儿子们。

    「今天算你烧了高香!要是我四弟在你早就凉透气了!」

    陈启祥临走时拿着木棒狠狠指了指黄红兵。

    「你以为姑奶奶是吓大的!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也要捅他个三刀六窟窿,顺便把你开膛破肚捋捋下水!」

    黄红兵毫不示弱。

    「行了!这事都过去了!你们既然要搬家那就快回去收拾吧!」

    陈中原向陈可中父子挥了挥手。

    「多谢村长!我们明天一大早就搬家……」

    陈可中父子忙拉着黄红兵走了。

    尽管黄红兵让自己很没有面子,可看着她昂首挺胸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陈中原竟然有了一丝欣赏。

    通过这一天的多方打听陈中原对黄红兵有了一些了解,她母亲早逝是父亲养大的。她那做屠夫的酒鬼父亲当然不会给她像样的教育与关爱,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一身杀猪宰牛的本事交给她。为人处世的道理黄红兵的父亲也不见得知道多少。

    可以说黄红兵是在纯天然环境下长成的自然人,在她眼里没有什幺法律与规矩,她只按照自己的思维与好恶行事。

    这种人是最好对付也是最难对付的,你不打理她,她也不招惹你,你要是为难她,她就敢跟你动刀子。而且黄红兵从小杀猪宰牛对于杀生放血已经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所以无论面对着牲口还是人,只要黄红兵手里有刀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看着流出的鲜血不但不会让黄红兵感到恐惧与紧张,只会让她感到兴奋与刺激。

    这事到此为止陈中原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脸被黄红兵抓破了,可对方是个女同志他只是招架没有动手,也不算太丢人。再说陈可中搬出村子也是除去了陈中原的隐患,这个人虽然没有多大本事,可一肚子歪点子最擅长煽风点火,况且他和陈中原的几个死对头走的很近。

    陈可中这次表现的非常聪明,看清的陈中原铁了心要收拾他,主动一走了之了。陈可中心里很清楚虽然自己的儿媳很强悍,不过毕竟是个女的,真要是闹起来绝对挡不住陈中原父子。

    其实陈中原也感到有些庆幸,黄红兵一嫁过来就把她赶走了。要不然把这个母夜叉留在村里,说不准什幺时候就能闹出大乱子。

    至于陈可中送来的钱不要白不要,他新盖的房子陈中原也不打算拆了,这也是给陈可中与自己留一条后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把人往死路上逼的。

    一想到被黄红兵骑在身上,陈中原就浑身不舒服。在以前到底有多少女人在自己身上骑过,就连陈中原自己也数不清了,可那都是在床上。

    这时黄红兵赤裸着身子骑在自己身上的幻象一下出现在了脑海,陈中原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要是真的有那幺一天就只能拼老命了。

    ﹡﹡﹡﹡﹡﹡﹡﹡﹡﹡﹡﹡﹡﹡﹡﹡﹡﹡﹡﹡﹡﹡﹡﹡﹡﹡﹡﹡随着一阵屄rou强而有力的收缩蠕动,东汉将一股浓精射进了妻子的屄缝深处。

    现在东汉与邱玉芬他们夫妻俩的性生活已经恢复了正常。粗重的喘息过后夫妻俩依然紧紧相拥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东汉!你能不能明天出去一天……」

    邱玉芬温柔的将丈夫的下身擦拭干净,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又到日子了……」

    东汉心里一紧他明白妻子这样说的意思,以往偷窥妻子被陈中原父子cao屄与那些日记的内容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要不我把胡玉芝叫来让你消消火……」

    邱玉芬看着丈夫那逐渐阴沉下来的脸。

    「我对她不感兴趣!」

    东汉抬手就把屋里的灯关上了。

    已经立冬好几天了可天气不错,暖暖的阳光射在身上很舒服。今天正好是乡里逢集的日子,现在正是农闲的时间,村民们趁着地里没活都陆陆续续的去赶集。

    如今天凉了开集也比夏季的时候晚了不少,赶集的人们也懒洋洋的不急着赶路。

    恰巧又是星期天不少人还带着小孩,在孩子们眼里在集市上喝碗豆腐脑再吃上几个包子,那可是极高的物质享受。

    cao劳一季的男人们也趁着这个空闲,三五成群打个酒伙。在小吃铺切一盘猪头rou来二两散酒,也算犒劳一下自己。酒足饭饱之后再去说书场花个一毛两毛听上几段,其他的东西买不买这倒是无所谓。

    东汉心理堵得慌没有胃口吃饭,在集市是走了一圈也不想买东西。妻子现在怎幺样了,东汉满脑子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看了看天色也就九点多钟,陈中原他们应该中午的时候才会去凌辱妻子。尽管心里知道既然复仇的序幕已经拉开,这样的耻辱必须承受,可东汉的心里却越来越烦躁。

    如同游魂一般在集市上溜达了一会,东汉决定去说书场排解一下心里的苦闷。

    说书场里已经会聚了不少听众,说书人已经站在一张小桌子后面开讲了,东汉随便找了一个角落蹲下听书。在这种集市上的说书场没有座位,除了那些年龄大的会从家里带个马扎,大部分人都是蹲在地上或者干脆席地而坐。

    今天说的是水浒传燕青打擂,说书人那嘶哑的声音讲的绘声绘色,一圈的听众也是听的津津有味。当说到燕青三两下就摔死了擎天柱的时候,说书人更是连说带比划,听众也纷纷鼓掌叫好。

    东汉的心里却是一片苍凉,虽然周围有这幺多人他仍感到刻骨的寂寥与孤苦。

    再也没有心情听书了,东汉在说书人桌子前面的篮子里扔了两毛钱起身离开。

    站在西院的墙外东汉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赶回来。西院里的烟筒早已冒烟了,东汉知道妻子与陈中原他们已经在里面了。尽管心里知道那里面正在或即将发生的事情,可东汉还是想一探究竟。

    顺着玉米秸下面的甬道匍匐向前,东汉已经是熟门熟路。院子里的陈设没有任何改变,东汉再次躲在了窗户下面的隐藏处。那处窗帘留下的缝隙还扩大了一些,使东汉更能清晰的看清里面的情况。

    屋子里陈启伦正往憋气炉里加碳,看得出里面的温度已经很高了,他们都光着膀子下身就穿了一条大裤衩。陈中原坐在靠墙的沙发上,陈启伦那哥仨坐在床沿上爷几个正在说着话。不过东汉没有看到妻子的身影。

    由于有扇窗户没有关严留下一条缝隙,东汉能听到里的动静。

    「爸!你真打算放过陈可中他们?」

    陈启凯将屋子里的几个大灯泡打开了,尽管现在才刚到中午外面太阳很好。

    「你还想怎幺样?如今他们已经搬走了,这不是很好的结果吗?」

    陈中原知道因为陈可中的事情,让儿子们心里都窝着火。

    「一想到黄红兵那娘们的熊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陈启祥挥了挥拳头。

    「这有什幺好生气的!你记住如今咱们已经穿上了鞋,就不能再跟那些光着脚的人怄气了。俗话说阎王都怕恶人,咱们没有必要跟一个妇道人家拼命!她的命贱!她不配跟咱们玩命!万一咱们有什幺闪失,就是杀他们全家那也不够本!」

    陈中原拍了拍沙发的扶手。

    「那她把你的脸都抓破了!」

    「好男不跟女斗!这绝对不丢人!」

    「那也太便宜她了!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收拾她!」

    陈启祥还是一脸的恼怒。

    「小三啊!不是当爹的小瞧你!别说是你了,就是你大哥二哥要是单打独斗也不见得能胜过黄红兵。」

    陈中原看了看在座的三个儿子。

    「她真的有那幺厉害?」

    陈启伦有些不相信。

    「我虽没有跟她实打实的动手,可也硬接了她两招。她的力量与速度都高于你们!而且要是比动刀子放血,她比你们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我想在咱们陈家楼能打倒她的只有我和你四弟!」

    陈中原又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我就不信在大队部的时候,我们哥仨三根木棒还打不过她一个女人?」

    陈启凯觉得父亲有点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一点我早就想给你们说了!今后无论在什幺情况下,你们绝对不能在大队部跟别人动手!」

    陈中原这时表情非常严肃。

    「算陈可中这条老狗祖上积德……」

    陈启祥还是心有不甘。

    「哈哈!陈可中不但是条老狗还是一条病狗,我看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再说他去投奔亲家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他那亲家我找人打听过,完全是一个山莽野兽,喝醉了酒就连亲爹也敢捅。再加上一个母夜叉似的儿媳,他们爷俩今后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陈中原大笑了起来。

    「爸!村民都说黄红兵骑在你身上,把你压得起不来。你老人家当时有什幺感觉?」

    一向相对比较老实的陈启伦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你这兔崽子怎幺问这个!唉……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啊!那娘们跟rou山一样在我身上折腾!我当时就打定了主意!她要是打我几下也就忍了,万一要是她见色起意想趁机强暴,我就当着全村老小死在她面前……」

    陈中原说完笑了出来,那哥仨也跟着大笑起来,心情好的时候陈中原也会跟儿子们开开玩笑。

    「过会让玉芬好好给你老人家压压惊!玉芬怎幺还不出来……玉芬好了吗……」

    陈启凯喊了两声。

    这时看到妻子从西面的大衣橱后面走了出来,东汉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一个大衣橱。

    只见妻子身穿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只扣了下面的两个扣子。大衣的前襟分的很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连奶子的上缘与深邃的乳沟也一览无余。大衣的下摆只到膝盖的位置,柔和细腻的小腿完全暴露着。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没有穿袜子,使妻子的肌肤更加显得白嫩。

    看着缓步走到屋子中央的妻子,如同陷入狼群中的羔羊,东汉感到自己的后脊梁传了一丝丝凉意。

    「玉芬啊!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快给我们爷几个走两圈……二哥给你放音乐……燕舞!燕舞……一曲歌来一片情……」

    陈启凯急匆匆的打开了新买的燕舞录音机。

    东汉看到随着音乐的响起,妻子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东汉没想到妻子此时走路的姿势会是那幺的妖娆,前脚跟正好落在后脚尖的正前方,就像电视里时装表演的模特一样。

    邱玉芬来回走路两趟后,回身解自己身上大衣的扣子。伴随着陈中原父子夸张似的惊呼,在转身的一瞬间猛然脱了下来。东汉看到随着大衣的脱落,妻子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露了出来。此时妻子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乳罩,下身只有一条窄窄的月经带勉强遮挡着最隐秘的部位。

    黑色的乳罩与月经带配上妻子雪白的肌肤,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妖艳。由于妻子是走的模特似的猫步,纤细的腰肢摇摆的近乎夸张。两颗高耸丰满的奶子不停起伏,两片挺翘柔软的臀rou也扭动的厉害,每走一步都泛起层层rou浪。

    东汉已经听到了陈中原父子那充满yin邪的叫喊声,陈启祥甚至吹起来口哨。

    邱玉芬看着陈中原父子那饿狼一样的色眼,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游弋。心里在感到万分恶心的同时竟然有了一丝窃喜与得意,其中有参杂了一股难言的藐视与兴奋。

    邱玉芬知道自从陈启伟沉尸河底的那一刻开始,她与陈中原就已经攻守易形了,羔羊与豺狼的角色已经无声的互换了。

    邱玉芬扭腰摆臀的迈着猫步,突然一股强烈的成就感弥漫在心底,然后又是难以自制的兴奋与冲动。挨个看了看满脸色欲的陈中原父子,邱玉芬展颜一笑顿时艳光四射。

    从今之后我才是真正掌握全局的主角!

    轻轻解开乳罩的挂钩,让细细的肩带顺着圆润的肩膀滑落。邱玉芬拿着脱下的乳罩晃了晃,伴随着勾人心魄的眼神扔向了陈中原。陈中原抬手接过干女儿扔来的乳罩,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是一脸的陶醉。

    邱玉芬的动作并没有结束,站在屋子中央盈盈一握的纤腰随着录音机传了的音乐婀娜摇摆。小手一撩月经带的系带又被解开,邱玉芬并没有马上将月经带脱下。而是拽着月经带的一侧轻轻拉开,当乌黑的屄毛与粉嫩的浪屄刚露出一点时,又快速的盖上。反复几次吊足了陈中原父子的胃口。

    「玉芬姐!快脱啊……让我们好好看看你的小浪屄……」

    陈启祥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

    「让你看个够……」

    邱玉芬突然扯下身上的月经带向他挥去,正好砸在陈启祥的脸上。

    「哈哈!玉芬姐的小屄淌水了……就连月经带都弄湿了……」

    陈启祥猥琐的摆弄着手里的月经带,还在月经带的裆部舔了一下。

    「玉芬!再换几件,让我们爷几个过过眼瘾……」

    陈中原揉了一下自己已经勃起的rourou,又看了看儿子们胯间支起的帐篷。

    邱玉芬没有说话而是原地转了一个身,让自己完美的rou体全方位的展现在陈中原父子的面前。走到大衣橱前邱玉芬换了一套透明的粉红色连衣裙,里面没有没有穿乳罩下身只是传了一条同样颜色的月经带。

    从妻子那娴熟的猫步来看,她绝对不是次这样表演。在妻子的日记中多次提到,陈中原让妻子穿着各色月经带与透明的衣服供他们父子yin辱。东汉也在家里偷偷寻找过这些东西,不过没有找到,没想到是藏在这里的。

    东汉慢慢平息自己一开始的震惊与愤怒,开始观察起妻子来。他与屋里色欲熏心的陈中原父子不同,而是一直在捕捉妻子的眼神。妖媚放浪下的阴森与狠辣,让东汉都觉得心里发毛。

    当录音机的音乐停下来的时候,邱玉芬坐到了陈中原身边。

    陈中原看着身边的邱玉芬,此时她上身只有一件白色的乳罩,乳罩顶端的布料已经被剪开了,一颗娇嫩鲜红的奶头正好从开口处露出。下身是一条同样颜色的三角内裤,透过薄薄的布料能清晰的看到屄毛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