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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少爷爹一口茶喷出来,呛了个大的。

少爷把小哑巴抱起来,背过身去看他裙子底下的膝盖,果然已经通红破皮了。他爹在后面被这动作气的要打人:“混账!海-棠-废*文追新&N多平台完结裙留钯期吴零疚奇贰医你作什么死呢!我看他做什么!”

少爷没管,“爸,您先歇,我待会儿下来。”

小哑巴是吓坏了,呆呆愣愣的也不看人,少爷抱着他上楼放下,撩起刘海儿来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小哑巴浑身一激灵,瞪着腿往后退,少爷不放,握着脚踝又给他拽回来。

本来还半坐着,这么一拖,小哑巴躺平了,手捂着额头,泪汪汪的,鼻头比膝盖还红。

少爷把小哑巴的腿盘到自己腰上,自己俯下去,两人的上身贴在一起。他把小哑巴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看了看刚被他亲过,现在又被摁的通红的地方,眼睛弯了弯,哑巴就知道了,他说的是:“这么宝贝这儿呢?爷再给你一个?”

哑巴羞红了脸,他这不是宝贝!他是、他是……

可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少爷就开始亲他,除了额头,还有眼睛、鼻子、耳垂,最后是嘴唇。少爷的嘴贴上哑巴的,哑巴从小不怎么用嘴,不会说话,吃饭又少,他倒从来不知道和人嘴贴嘴这么快活。少爷哪里都热,哑巴在下面跪了那么久,身上凉透了,胳膊攀上少爷的脖子,就着刚才腿盘着少爷的腰,整个人挂在少爷身上和他亲嘴儿。

少爷笑,这小哑巴不会换气,又不张嘴,憋的脸都红了,怎么还贴着爷的嘴呢?他舔小哑巴的唇缝,结果小哑巴剧烈的抖了一下,怎么、怎么还能用舌头?

于是他躲开少爷的嘴,埋进他颈窝里,装鹌鹑,再也不肯抬头了。

少爷怕压坏了他,于是曲了下腿,把这瘦弱的小哑巴抱起来,抱着他坐在床上,说:“爷买你回来就是为了做这事,你怕不怕?”

小哑巴埋着脸,听不见,但他感觉到了少爷的喉咙一颤一颤,他以为温柔的少爷是在问他喜不喜欢,他喜欢,很喜欢,连最后那个也……

所以他点了头。

可少爷却突然发狠似的勒住他的腰,小哑巴的羞缓好了,又被勒的疼,抬起头来看到少爷好像动了气,少爷嘴巴一开一合,“怕也不行,进了我家门,就是我的人了。”小哑巴不知道他说什么,他只看得出少爷是不喜欢他刚才的回答,应该是嫌他浪了,于是连忙松开搂少爷脖子的手,比划手语:“我……”

可少爷没教他那么多词,话在心里说不出,小哑巴急的又要哭。

第2章中三分之一

5.

少爷知道他这是又被吓着了,但此刻拿不出这么些时间来哄他,楼下还坐着个要吃了这小哑巴的人。少爷于是又亲了亲小哑巴的眼睛,走了。

小哑巴自己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神,才摸了一下眼角。少爷嘴唇的温度好像还留着,烫的他一下子就缩回了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闷着头,也不能说是生气了,但总之郁郁的不开心。

少爷下了楼,他爹已经气的脸铁青,看儿子这样子也知道两人在上面干了什么,他见少爷没再把小哑巴带下来,略显满意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藏起来了?若是个上得台面的,怎么不再给我介绍介绍?”

管家娘给两人重新倒了茶,少爷坐下。明明是对着他亲爸爸,这房子的主人派头却做的十足,话说的也不多尊重:“爸第一次见就给了这么大下马威,再介绍不得闹起来?”

“你!”

少爷爹一瞪眼,扬起手杖来要打,他以为没带下来是因着少爷没把那哑巴放眼里心上,图一时新鲜,只当养了个宠物玩儿罢了。结果听这意思,他再坐下来竟然是为了那么个低贱东西,在这跟他爹兴师问罪呢!

然而棍子扬到半空最终没有落下来,少爷爹想起了正事。他把手杖往地上重重一杵,少爷眼见着桌上的茶水泛了几圈波纹,“你妈过生日,几个弟弟都回来,她嫌你不回,我专门来请你,给她个面子。”

少爷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咸不淡的:“我妈死了十二年,过的哪门子冥寿?我弟弟也死了七年,回的又是哪个坟头?”

少爷爹终于气的再次站起身,怒气冲冲,离开了少爷和小哑巴的家。

他走了一会儿,少爷才从沙发上站起来,两杯茶还温温的飘着热气,管家娘来收拾了,又把少爷爹用过的那个茶杯丢进垃圾袋。

少爷去了书房,处理白天剩了个尾巴的一点工作。

外面笃笃笃敲门,少爷头也没抬,“进来。”

过了好一阵子门才被外面的人打开,磨磨唧唧的,不知道是谁又作什么妖。少爷刚想抬头发火,看见他家的小哑巴探个脑袋在门口,眯眯眼冲他笑。

少爷放下笔,冲哑巴招招手:“过来。”

小哑巴啪嗒啪嗒跑过去站在少爷身边,少爷把他上下一打量又皱了眉,揽着哑巴的腰把他按在了自己腿上。

小哑巴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啪一声的被打了屁股。

这小东西不长记性,又不穿鞋。

6.

小时候在拍花子的那儿小哑巴没少挨打,可少爷这是第一次打他。

他趴在少爷身上,小肚子贴着少爷的腿,裙摆被撩起来扯到了背上,少爷的手隔着白色的小裤落上他的rou。

只这一下,小哑巴就被打的一激灵,少爷以为他下重了手,忙扯好他的衣服把哑巴抱正了仔细看,结果小哑巴两颊飞红,比亲他时显得还羞了!

少爷啼笑皆非的揪小哑巴的红脸,“宝贝儿,你这是什么毛病?亲你你不乐意,打你你倒喜欢了?”

少爷这话用的说,哑巴只明白了少爷是笑他,下午残存的那点恼意又泛上来,皱着脸,不看少爷了。

两人坐了一会儿,少爷忽然想起什么,把桌上的卷宗和纸币全扫到一边去,把哑巴放上了桌,又从旁边架子上拿下一个罐子来。

哑巴好奇,打着手语问:“少爷,什么?”

少爷笑:“好东西。”

而后他掰开小哑巴的腿,白裙子搭到大腿根,落到那些斑斓的冻伤与疤痕上。少爷嫌碍事,更往上推了推,可薄软料子定不住形,于是少爷拉过哑巴的手让他自己拽着。

小哑巴对少爷的举动全无头绪,只知道乖乖敞腿半躺着,少爷要他拉高裙子便拉了。只是下一秒他极脆弱敏感的腿根就被涂上了凉又轻的药膏,混着淡淡的草药香,飘进小哑巴格外敏感的鼻子里。

有膝盖和裙子在前面挡着,他看不清少爷在他腿间擦了什么,于是费力的往前,伸着脖子看。少爷涂抹的专心致志,这哑巴却不老实,动来动去的这么好奇。少爷一捏他的rou,哑巴就痒的再次躺倒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