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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保命,慎用。 花心动:截膏一厘,送至池底,花心自颤跃无歇,奇趣至绝。 …… 「竟是这些东西……」小玄眼睛飞快地扫一遍,除了对七步回心极乐散刻骨铭心,其它大多似懂非懂,只瞧得惊心动魄面红耳赤,不敢看得太久,将匣子合起收入兜元锦袖内,定了定神,这才回枕水阁大厅,才一进去,众人纷纷叫道:「怎去了这么久,当罚三杯!」 此时人人酣畅,氛围更是热烈,待二十坛御酒喝完,阎卓忠又命人去取新酒。 直至夜深,厅中横七竖八,已倒了好些人,小玄心飞神畅,酒兴依然极浓,晓得自个已醉,只是不知醉了几分。 他乜眼四周,还要寻人喝酒,朦胧中忽见有名内相领着一人进来,留下来人又匆匆退下。 「奴婢叩见少国师。」来人朝自己裣衽而拜,身材娇小窈窕。 小玄定了定神,这才瞧清对方是个小宫婢,生得唇红齿白,两丸眸子乌黑灵动,只有十四、五模样,遂问:「你是何人?」 「奴婢叫甜儿,少国师那日在红雨苑见过婢子的。」女孩道,声音甚是娇甜。 「红雨苑……」小玄此时浓醉,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日人多,少国师定是记不得奴婢了。」甜儿微笑道,忽凑前一步,压低声悄悄说:「娘娘要见你。」 「娘娘……」小玄微微一愣:「哪个娘娘?」 「随我来,去了便知。」那甜儿也不多说,转身就走。 小玄心中一动,隐约想起了什么,遂撑桌而起,摇摇晃晃跟在其后。 两人出了大厅,甜儿打着灯笼在前引路,却是朝枕水阁深处行去,沿廊转了几转,穿过数进阁院,再顺着条小石径走过一片杏林,前方骤然开阔,却是到了浣晖湖边上,一眼望见岸边立着三条娉婷俏影,不由迟疑了下。 甜儿走上前去,轻声道:「三位娘娘,少国师来了。」 三人一齐转身,三张丽颜映入眼中,正是唐淑妃、龚才人与罗才人三个。 时值盛夏,三妃身上衣饰虽简,却是用心打扮了一番,皆俱云鬓轻挽胭脂淡抹,或小袖窄裳,或软罗薄纱,颜色非青即翠,非玉即雪,入眼十分清爽俏媚。 小玄诧讶道:「三位娘娘怎么会在这里?」 龚才人笑道:「我们也来为少国师庆贺则个。」 糖妃怀里抱着一物,用绸布裹着,笑吟吟道:「早先见你在前边大宴宾客,喧闹人杂,就迳自往这后边来了,顺道参观下你的新府第,一路溜达到这里,见景致秀丽,又清静宜人,便在这里等你。」 小玄赶忙道谢:「这可如何消受得起,怎敢劳三位娘娘等候。」 龚才人睨了眼左右,道:「皇上当真待少国师不薄,竟然赐了座如此之大的府第。」 罗才人亦道:「不单大,而且景色极佳,真真教人流连忘返哩。」 「我最爱这种倚水之处。」糖妃道,朝湖中一指:「瞧,那边湖中小洲上有座亭子,景致定然更佳,咱们不如去那边坐坐吧。」 小玄顺指望去,见距岸百余步有座小小岛洲,洲上花木葱茏翠叶深稠,临湖一角筑了个观水亭,果然景色怡人。 五人朝前行去,沿一条三折的窄窄石桥登上小洲,走到亭前,见亭上匾额写着——水月亭。 甜儿快一步入亭,先将灯笼熄了,又取出帕子,将亭中的石桌石椅拂拭一遍,这才请几个主子入坐。 大家倚栏坐下,观望四周。见亭子三面环水,视野极佳,此时云净风静,月光洒落湖面,竟泛起一片清丽之极的碧辉,宛如画境。 众人心旷神怡,皆叹造化之妙,殊不知此亭乃是迷楼上的奇地之一,暗藏禁制,盗汲的是天地一十九灵脉其一的月宫阴精,真华之盛,远在别处之上,是以得见异象。 「无怪叫做水月亭,在这里无论是观水还是赏月,俱为最佳。」糖妃道。 「美景当前,可惜没酒!」小玄拍了下腿,后悔适才没有带酒出来。 「早就准备了。」龚才人笑道,朝糖妃唤:「jiejie还不把酒拿出来。」 糖妃将怀抱之物放在亭心石桌上,将包裹的绸布解开,原来里边藏着瓶酒。罗才人也从怀里取出包物事,却是用帕子包住的四只翡翠小酒杯,一一摆在桌上。 小玄惊喜道:「三位娘娘好周到。」 糖妃微微一笑,捧起酒亲自将四只杯子徐徐斟满。 「好香!」小玄吸了下鼻子,朝杯中望去,见酒色清澈晶莹,在翡翠杯中盈盈轻荡,十分惹人。 「此酒当日皇上只赐了两瓶,此乃最后一瓶,一直舍不得喝,今夜专程带来为你庆贺。」糖妃道。 「如此珍酿,怎敢受用……不知是啥酒?」小玄讶然问。 糖妃道:「这酒叫做醉花阴。乃万里之外的柔然进贡的,据说是取绝岭雪莲及雪山泉水酿造,原本的名字又长又拗口,皇上便赐了个新名——醉花阴。」 罗才人笑嘻嘻道:「皇上之所以取这名字,可是有个典故的,少国师要不要听?」 小玄点头道:「娘娘请说。」 「莫听她乱说。」糖妃拦住道,捧起一杯递与小玄,然后同两个姐妹一起举杯,道:「这一杯先祝贺你大赛夺魁。」 小玄双手接住,同三妃把酒干了,咂咂唇舌,只觉醇美绵长齿颊存香,出奇之甘冽,赞叹道:「果然是好酒!」 「来,这杯庆贺你做了少 国师。」龚才人道,三妃又齐敬一杯。 「这杯是恭贺少国师乔迁新居的。」罗才人亦牵了次头,四人一饮而尽。 接下三妃轮番敬酒,小玄杯杯不辞。醉花阴性虽不烈,然却甚是沉醉,小玄本就酒浓,这下更是酣上加酣醉上添醉,三个妃子亦极有兴头,一个个喝得颊泛轻晕,眼波荡漾。 龚才人忽道:「jiejie送少国师好酒,我也送点什么吧……嗯,就送少国师支曲儿可好?」 小玄喜道:「有酒有歌,当然极好!」 罗才人遂道:「也没带乐器,我来为jiejie打拍子,jiejie要唱哪一个?」 龚才人想了想,道:「应个眼前的景儿,就那前日新学的小神仙吧。」 罗才人便击掌为拍,玉手充做红牙起了个引子,龚才人轻轻唱道:人生得意小神仙,不是花前,定是樽前。 休夸齿皓与眉鲜,不得君怜也枉然。 君若怜时莫要偏,花也堪怜,叶也堪怜。 情禽不独是双鸳,莺也翩跹,燕也翩跹。 …… 她婉转轻歌,声娇音滑,气韵悠扬,歌声直如透入心魄之中,小玄本就有酒,初一听已是耳悦神畅,待再细品那歌中之意,但觉字字动人,不禁有些痴了。 「喂,可是听傻了么?」一串银铃笑声耳边响起。 小玄如梦初醒,这才发觉糖妃在旁边说话,龚才人也已唱罢,忙抱揖道:「多谢龚才人。」 「好听吧,我这meimei的歌喉,在宫里可是数一数二的!」糖妃笑道。 「娘娘说的没错,确实好听之至,教人闻之难忘意犹未尽!」小玄叹道,又谢了一遍。 「少国师不必客气。」龚才人微笑道,言间甚是欢喜。 糖妃突然哎了一声,道:「这里没有旁人,我们就别什么娘娘才人少国师了,叫得可真拗口,大家都直呼名字可好?」 此时众人皆酒浓兴高,纷纷说好,当即各交了名字。 龚才人叫真真,罗才人叫可儿,至于唐淑妃,小玄则早已知其乳名叫糖糖。 彼此直呼名字,言语间众人又觉亲近不少,把盏愈欢,罗可儿忽道:「小玄,你已听了宫里数一数二的歌声,可还要再见识一下这宫中最美的舞姿?」 小玄惊喜道:「当然要啊,只是去哪里见识?」 罗可儿掠了眼糖妃,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小玄朝糖妃望去,见其笑吟吟的,问道:「可儿说的,莫非是jiejie?」 糖妃往自己杯中斟满酒,尖尖兰指拈起,用掌托着递到小玄跟前,妩媚道:「你把它喝了,人家便让你见识一回。」 小玄见她凝眸望着自己,眼中波光盈盈,不由意乱情迷,接酒饮落,嘴唇触着杯口,但觉丝丝甜腻,心头一阵乱跳,眼前忽然一花,糖妃已翩然离座,就在亭中缓缓起舞。 只听她口中低哼浅吟着曲儿,依拍子婉转进退,初犹袅袅婷婷,渐如丽蝶翩跹,再又彩凤旋翔般愈舞愈急。 小玄目不暇接,见丽人几次舞到桌边,似乎都给阻住去路,正想亭中狭窄,不宜舞蹈,突见她轻轻一纵,人已轻烟似地上了石桌,姿如风中娇柳,尽在咫尺间飘荡摇曳。 糖妃藕臂陡挥,一段墨色长绫倏从袖飞出,绕身圈圈盘旋,时如云卷,时若翎飘,忽一下在小玄眼前徐徐拖过,竟有数只墨蝶自绫上飞出,在她身周上下翩跹,须臾方才渐淡渐逝。 却是她自创的小手段,将灵力注入夜魅之中,巧施秘术幻化出一只只蝶儿来,教人疑真疑幻如置梦境。 众人正眼花缭乱,又见糖妃轻轻一跃,竟从石桌舞到了栏杆之上,足下愈窄,舞得越是华丽奔放,纵跳起落如若平地。 小玄心迷神醉,目光不知不觉竟给引到丽人的酥胸之上,从底下望去,只见那里耸翘如峰,格外饱胀滚硕,舞动间晃荡不休,似要破衣而出,心中突突乱跳,竟慌得低下头来。 糖妃沿栏而舞,渐舞渐近,小玄明明屏住了呼吸,却有一股子如花似蜜的甜香直透肺腑,按捺不住抬头又望,见丽人梨涡浅现顾盼生情,秋波恰朝自己掠来,不禁一阵魂荡心跳。 他正盼丽人来到更近,却见糖妃足下一跺,人已向后飞出,赫是飘飘落向湖中,姿如散花天妃,待到水面,莲尖轻轻一点,又如乘风彩凤徐徐旋起,就在湖上鸢飞鱼跃地舞将开去,矫若游龙翩似惊鸿。 此时湖面如镜,月亮清清晰晰地倒映水中,丽人绕影而舞,真如仙子凌波飞花逐月一般。 小玄如痴如醉,不知人间几时。 糖妃飞回亭中,身轻如燕地落在栏杆之上,扶柱微喘,小玄恰坐跟前,不觉张臂去接,糖妃睨了睨他,忽失足般朝下坠落扑入男儿怀中。 小玄赶忙抱住,立感温热满怀,双堆极腴极软之物偎在胸前,不禁耳根都烫了,心中发虚,悄觑旁边两妃,却见她们笑靥依然,皆神色如常。 「这支舞儿,可还入得君眼?」糖妃妖娆问,此时的她额头敷汗玉颊透晕,倍添丽色。 「艳绝天下,世间难有!」小玄赞叹。 糖妃笑靥如花,眼波一转,忽娇声道:「口好渴,拿酒我吃。」 小玄便即倒了杯酒,递到糖妃跟前,谁知她却不接,只拿眼睛瞧着,小玄心中一跳,着魔般将杯送到美人嘴边,喂她徐徐喝下。 糖妃边饮边瞧,见他眉轩唇秀,目光温柔,心里蓦地爱极,双臂突攀住男儿脖颈,口中噙酒,仰起脸就去吻 他。 小玄心头轰地炸开,只觉唇上一软,已给美人沾着,几于同时,一条嫩滑小舌探来,将自己的唇轻轻撬开,紧接便是一注混着香津的酒浆缓缓哺入口中。 四唇接喋,低往高送,一缕酒浆自两人嘴角溢出,糖妃在小玄腿上跪坐起身,双臂搂得更紧,从上往下继续把酒哺入他口中。 酒香人媚,小玄何曾遇过这等风情,不禁魂魄俱酥,在美人跪起的瞬间一痕白雪闪入眼中,却是襟口不知何时松了,只觉诱惑万分,猛地探手过去,隔衣将一边酥乳整只扣住。 糖妃颤哼一声,舌儿在男儿口中乱搅乱拌,吻得愈慌愈急。 小玄用力揉握,眼角人影晃动,却是龚真真同罗可儿分从左右移近,蓦然惊省此处还有别人,急忙松手。 糖妃却依然吻他,竟然自个探手入怀,拉低衣内肚兜,放出那只耸硕挺翘的玉乳来,然后一手捉住男儿逃开的手,按回乳上。 这回无遮无阻,小玄忍不住用力一捏,只觉满掌滑腻出奇软嫩,腴腴饱饱地涨了一手,便再也放不开了。 龚真真同罗可儿一人一边,肘支玉栏,手托香腮,一个睨他的脸,一个瞅他的手,脸上皆笑吟吟的。 「好大的胆子,竟敢调戏皇妃!」龚真真哼道。 「喂!还不住手,当真不怕掉脑袋么?」罗可儿叫道。 (第九回)最难消受美人恩 小玄此际手口皆忙,哪里还理会得了她们戏弄,忽觉腰头一松,裤子下滑,挺拔如弓的阳根已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紧接一暧,不知给谁的软嫩手儿轻轻握住,他看不见底下,却知糖妃的两只手臂都勾抱在自己颈上,心头一阵剧跳。 两张嘴终于分开,糖妃娇娇喘息,龚真真与罗可儿却补了上来,这个亲眉那个噙耳,沾沾点点濡濡抹抹,最后递相吻到唇上来。 小玄一阵神魂颠倒,早忘了什么王法皇妃,亦以口相就同她们亲嘴交舌。 「小玄哥哥,要不要人家也送你礼物?」罗可儿在他耳边问。 「要。」小玄应,此时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