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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伦贵妇的自白】

    【英伦贵妇的自白】

    2022年3月27日

    英国六月的天气,多少仍有些湿冷,在苏格兰的乡间更是如此,昨天的一场小雨,使今晨窗外的远山显得更加缥缈朦胧。

    作为苏格兰乡间的庄园女主人,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可以说是惬意舒适,这也许是许多人梦想一生都无法过上的日子,或者说是他们为之奋斗一生的目标。

    是的,今年我四十岁,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在美国读大学,丈夫是个金融家,长年住在伦敦,只在节日里才到乡间来小住,虽然我也常年在伦敦和乡村来来去去,但说真的,我不喜欢伦敦的生活,我喜欢乡村的气息,乡村一草一木,它让人心醉神迷。

    我的庄园里,有面积很大的草坪,还栽种了许多的果树、蔬菜,当然这些都有人打理,我只是在自己的豪华房子里过女主人的生活就是了。

    乡间的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是骑马,我的马厩里养了四匹马,其中有一匹是纯黑的公马,漂亮极了,健壮,充满野性,是我最喜欢的一匹,我叫它「鲁斯特」。

    哦!这两天的心情真是舒畅,因为儿子,我的儿子今天要回家了,他打电话说,他是如此的渴望回家,还将带来一位同学,好友,是美国人,叫汉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

    呵呵,只要儿子回来,就好,至于他的朋友,只要他喜欢就好了,漂不漂亮又有什么关系呢。

    唉,我真是有些痴了。

    「太太,早餐准备好了。」

    说话的,是我的女仆,一个五十岁的当地女人,她跟了我已经十八年了,对了,我生儿子那年她来的。

    一晃时间过得真快啊。

    我向她点了点头,道:「好的,我马上下来,少爷的房间还有客人房都整理完了吗?」

    女仆道:「是的,太太真是的,您已经问了三回了。」

    我不由得笑了。

    雨已经停了,草坪更显得翠绿喜人,我骑上我的「鲁斯特」,慢慢地沿着乡间小道熘着,这座庄园是我的祖父留下来的,他是德国人,娶了位苏格兰庄园主的女儿,就定居在这里了。

    庄园地势较高,农民的民居都在它下方,中间还有林子隔着,所以私密性很好,小道两旁也都种着树,长得茂密,很少有行人。

    我非常喜欢和我的「鲁斯特」

    一起游荡,然后在露天的草坪上躺着,看天上的云彩漂游。

    不过今天可不行,草还湿着呢。

    我们只能一起在小路上熘,当然,今天出来,更重要的目的是,希望能遇到我的儿子回来,如果这样那可好了。

    不过这当然是说笑了,请原谅一个四十岁女人的痴。

    呵呵,儿子要下午才到呢。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痴呢?我不知道,以前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

    在我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动着,但又说不清,我有些疑心,也许是月经来前的感觉,但想想又不是,因为那还是好些天后的事呢。

    或许是将发生什么不可知的事?我不由有些任性起来,猛地抽了「鲁斯特」

    一鞭,「鲁斯特」

    嘶叫一声,放开四蹄跑了起来,向前方雾气甚浓地深处奔去。

    儿子终于来了,那汽车引擎声,传递着儿子临近的信息,我快步从楼上冲下来,穿过长长的大厅,直奔门口,儿子詹姆斯从奔驰车的后门下来,他狂叫着:「mamamama,想死我了。」

    嘴里喊着冲了过来。

    我喜出望外,张开双臂拥着他,高兴地亲吻着他的头发,嘴里喃喃道:「我的宝贝,我的心肝,让mama想死了,你还好吧。」

    儿子抬起头,笑着看着我,道:「好,当然好了,来我介绍我的朋友给你认识,你一定会喜欢他的,汉斯,你在哪?」

    我顺着儿子望去的方向看去,一个和我儿子年纪相彷的年青人,站在车的一旁,彬彬有礼地冲我点头道:「夫人,您好!很荣幸认识您。」

    我的内心忽地一震,天哪!他长得真帅气,一头棕色卷发,脸上轮廓分明,浓而长的眉毛,如燕尾般秀美,眼神迷离,犹如王子般深情,还有他的嘴角,微微地往旁边翘,有一股说不上来是自信还是爱嘲弄人的神态,但却又那么让人疼爱。

    我向他伸出了手,他向我行了吻手礼,我说:「汉斯,多可爱的年轻人啊,欢迎你到我们这种乡间地方来,你能是我儿子的朋友让我感到荣幸万分。」

    「哪里,夫人,应该是认识令郎才是我的荣幸,而且承蒙他邀请,我来这里小住,让我感受到在美国没有能感受的生活,这一切让我太兴奋了。」

    「别光顾着说话,进来吧,汉斯的父亲是一家财团的董事长,他们家在美国可……」

    詹姆斯招呼着,大家一起进门来,我静静地听着,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连儿子说什么我都听不清楚。

    晚饭的时候,儿子兴致很高,大谈他的美国的生活,汉斯也谈笑风生,抬手投足之间神态令人着迷,他不断地和我说着些有趣的事,令我这个四十岁的女人都要昏头了。

    当女仆安顿他们就寝之后,四周才静寂下来,一时间,只有虫声唧唧。

    我的内心仍是一股莫名的噪动,我站在三楼寝室的阳台上,眼前只有

    草坪,除了房子前的路灯所及之处外,便更是漆黑一片。

    风轻轻吹,但似乎仍无法令我平息。

    我这是怎么啦?我回到房间,默默地走到镜子前方,眼前一个成熟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静静地看着自己,轻轻地将衣服脱下来,解开胸罩,脱下三角裤,一个赤条条地四十岁的金发女人的躯体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轻轻地抚摸自己的rufang,手指停在rutou的上方,用力拧了拧,我为自己的rufang而骄傲,它们依然的硬挺、饱满。

    虽然乳晕比较大,颜色也比较深。

    我的手顺着身子往下滑,到了我的阴阜,上面浓密的阴毛丛生,是褐色的,我的手掠过中间的缝,一道快感从心窝里涌起。

    窗外惊雷一声,使我吃了一惊。

    我猛回头看着窗外,只见风中的雨丝。

    我关上了灯。

    那晚,我手yin了,汉斯是性幻想对象,我想象自己被他押解到马廓里在「鲁斯特」

    面前被他从后面进入,在他射完精之后,还被迫用嘴为他清扫性器。

    第二天,天晴了,当儿子与汉斯因要去玩而向我告别的时候,我为昨晚幻想的情节不禁有些脸红。

    可是,我真是有些下贱,当晚他们回来后,我和昨天一样,只顾一人听着汉斯的演说,为他的一举一动陶醉。

    而他也似乎象在自己家一样无所顾忌,玩笑开到居然一把搂住我蹦蹦跳跳起来,他的热情感染了我,连我这个四十岁的女人都感到和他们一样年轻,就在他搂住我跳起来的时候,我感到自己饱满的双乳顶在他的胸膛,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流过,令我有些难以自持。

    当晚,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内心依然有股潜流在涌动,让人翻来复去地,无法入眠。

    我想手yin,让自己的需求暂且得到满足,却又觉得不该如此。

    难道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是真的。

    总之,不管怎么说,我确实感到难受,我很清楚,我绝非爱上汉斯,这不可能,只是一种感觉,一种色欲的感觉,冥冥中,我觉得有宿命的意味。

    在汉斯出现前我就有些异样的感觉,但说不清楚是什么,汉斯出现了,虽然素昧平生,却带给我性的欲求,如此强烈,我感到,这真是宿命,汉斯一定是上天安排出现的,而他的出现,就是来唤起我内心的野性,他是撒旦的使者,虽然他长着张天使的脸。

    啊!上帝啊,我该如何获得拯救呢?如果他不是我儿子的朋友,我想我早就出轨了。

    天哪!我翻身起床,到浴室里用凉水冲刷我赤裸的身子,让水的冰凉冲减我内心的燥热。

    汉斯的出现,如果真是宿命的安排,那是无法躲避的。

    隔天晚上用餐时,鬼使神差地,我注视着他,忽然,我轻轻地抬起脚,从餐桌下掠过他的腿。

    这让他吃了一惊,盯着我,我轻轻一笑,继续和我儿子的谈话。

    汉斯恢复了自然,参与进话题来。

    没多久,我故技重施,这回他没有吃惊,却也没任何反应。

    当我第三次行动时,却扑了个空,他避开了。

    他甚至起身道:「先失陪了,晚餐真好,谢谢夫人,谢谢詹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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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不快,也有些羞愧,更感到自己确实无耻。

    入夜时分,儿子告诉我,他要和汉斯出去走走。

    我冷冷地答应了。

    我心烦意乱,坐立不安,我让所有的佣人们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我冲出门去,到了马厩,骑上「鲁斯特」,冲了出去。

    让夜晚的凉风吹着我,直到天开始下起小雨时,才打马回来。

    到了马厩,雨水和汗水使我全身湿透了。

    我轻拍着「鲁斯特」,它就象汉斯一样,年轻、健壮,我忽然想起见到汉斯当晚的幻想的情景来,那正是在马厩。

    这使我全身如受电击。

    我有些无法自持,我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由于我刚骑马了,我身上穿的是衬衫与马裤,我将衬衫的纽扣全解开了,一支手拉下自己的胸罩,抓住自己饱满的rufang,轻轻地揉了起来,另一支手解开马裤的扣子,伸进自己的内裤,触到了阴毛。

    我慢慢后退,退到马厩的深处,背靠着墙,一边手yin,一边嘴里发出低声的呻吟。

    一边缓缓地坐在堆放的干草上。

    正当我浓情之时,忽然我听到一声声响,我吓了一跳,朝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忍不住道:「谁?谁在哪?」

    「是我,夫人。」

    天哪!汉斯,是汉斯,他的嘴角歪着笑,眼神迷人又带着让人恨的嘲讽,从「鲁斯特」

    的身后闪出。

    我吓得脸都白了,试想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马厩里自慰却被自己儿子的同学发现,是何等令人羞耻的事啊。

    我忙不迭地站起来要扣上衬衫的纽扣,以免自己的rufang仍无羞无耻地袒露在他的面前,忽又想起,天哪,自己的内裤正在膝盖处,阴毛丛生的阴户也同样露在他的眼前,我忙又用手去提内裤。

    汉斯上前一步靠近我的身边,直到我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他贴住我的身体,把我压在墙上。

    我几乎无法呼吸,天哪!我该怎么办呢?「夫人,或许我应该叫你伯母,你真是个yin荡的妇人啊!我真没想到詹姆斯怎么会有个这样的母亲。」

    天哪!天哪!这真让人无地自容啊!我满脸通红,低下头,不敢看他。

    汉斯托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起来,他直视我,彷佛要把我整个人看穿。

    我确实全被他看穿了。

    没有这比更让人羞辱的事了。

    他抚摸我的脸,把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我不由自主地吮吸起来,如同为他koujiao。

    我感到他的另一支手触到我阴阜上的阴毛,在那里轻轻抚动。

    这感觉真让人沉醉啊,我内心深处的野性一下子又被唤起,猛然间,我挣脱了汉斯,扑通一下跪在干草丛中,我双手举起,伸到他的皮带上,松开它。

    我拉下汉斯的裤子,上帝啊!那早已勃起的男根,如一根巨炮,仰天冲着我的脸,旁边尽是浓密的毛,威风凛凛。

    被这样的男根征服,我愿意!我双手想去抚摸它,却又有些畏缩。

    深怕这只是我自己的幻梦而己。

    但我终于双手从后面托住汉斯的屁股,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了那男根,用力吮吸起来。

    马厩里回荡着汉斯的yinjing在我嘴里抽动时发出的「滋滋」

    声。

    我挺着的两乳在汉斯的双腿之间晃动,汉斯不时地弯下腰来抓一把我的rufang,或者在上面狠煽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

    或者狠狠地揪住我的rutou,拧了起来。

    汉斯兴奋起来了,他双手抱住我的头,将我的脸紧紧地按在他的下身,让他的yinjing插向我的喉咙深处,我难受极了,几乎无法呼吸,深插在我喉咙深处的yinjing让我忍受不住地要咳嗽,他却死命地按住,至少30秒,才放开我。

    我吐出嘴里的阳具,剧烈地咳嗽起来,阳具拔出时带出来的口水沾得我满脸都是,活象被男人射得满脸jingye一般,我想,我一定难看死了。

    但汉斯并不让我多喘几口气,立即又将他的阳具插进我的喉咙,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无法抗拒,不得不又将他的阳具连根含在嘴里,脸埋在他的阴毛丛中。

    约30秒又放开我,就这样,我来来回回被他折磨了十来次,我都快晕死过去了。

    我累得摊在地上的干草上,那样子连个伦敦街头卖yin的野鸡都不如,哪还有点贵妇人的样子啊?汉斯把我的衣服剥个精光,然后揪住我的头发,让我象母狗一样四肢爬行到「鲁斯特」

    的旁边,让我和「鲁斯特」

    并排在一起,他用脚将我的头踩住,紧贴地面,然后让我高高地挺起屁股,我觉得自己的肛门和阴户都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汉斯抬起脚,用脚趾头拨弄我的肛门和阴户,在两腿之间动来动去,他不时将他的脚拇指插进我的肛门和阴户,然后又到前面来将脚伸在我面前,让我吮他的脚趾。

    我一一照办,陶醉在他的yin戏之中。

    我的头被踩住,紧贴地面,无法看到汉斯在后面的行为,只听到他说了句:「接下来,应该教训教训你这只老母狗了。」

    口气非常阴冷,我不知道他将要对我干些什么,可是我的头被紧踩着,根本不可能抬起来看。

    随即,我感到「啪」

    地一声清脆的声响,屁股一阵疼痛,天哪,他拿起放在「鲁斯特」

    身旁的马鞭,对我动手了。

    我无法反抗,甚至因为脸被踩着连叫声都无法发出,何况,夜深人静,我也不敢发出叫声。

    但汉斯并不在乎,挥动鞭子,继续抽打在我的后背、股间的性器和肛门上。

    他大约抽打了我十来鞭,再次掏出yinjing让我含在嘴里,我不顾后背和性器上被鞭子抽打后的疼痛,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发出「啧啧」

    的声音。

    在我的用力吸吮之下,汉斯也兴奋起来了,他一边紧紧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摇动我的脑袋,让我的吮吸频率更快更有力,一边嘴里念着,「cao,婊子,老母狗,贱货。」

    然后,一股nongnong的jingye在瞬间爆发出来,灌进我的嘴里,我把它全都用嘴接住了,一滴不剩地含在嘴里。

    汉斯捏住我的嘴巴,看了我嘴里满满地jingye,道:「吞下去,母狗。」

    我看了他一眼,听话地将jingye咽下去,又张大嘴让他看了看。

    汉斯显然很满意我的表现,他慢悠悠地穿上裤子,看都不看我一眼地转身出去。

    我感到一阵屈辱,又感到万分无奈,他cao了我一顿,却根本没有使用过我的yindao。

    汉斯走到门边,忽然又回过身来,走向我。

    我感到自己仍有需要,看他走向我,不由得在心里升起一缕希望,他站在我面前,手伸向我的阴阜,抚摸上面卷曲的阴毛,忽然用手揪下一撮来,疼

    得我叫出声来。

    他把我的阴毛拿到我眼前,我再一次感到屈辱,他拿着阴毛在我眼前晃了晃,这回真的离去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房间的,我的内心有羞辱,有怒气,觉得没脸见人,让一个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人这样玩弄一番。

    第二天白天我躲在房里没有下楼,到了夜里,有人敲门,我打开房门,汉斯和我儿子站在门口,我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詹姆斯一脸关切,道:「妈咪,你没事吧,我听说你今天一整天没下楼,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汉斯也在一旁道:「是的,伯母,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如果有什么可以效劳地话,请您一定告诉我。」

    听了他的话,我抬起头,看到他站在儿子身后,一脸地笑意,我猛然意识到他的话中有话,这真让我愤怒。

    但我不能发火,我只得敷衍着儿子道:「孩子,没事的,我只是早上有点头晕,躺一躺就好了,你今天去玩了吗?可开心?」

    「是的,今天去玩得很好,汉斯也很开心,他还说他这次来真是收获甚丰,妈咪,你没事就好,我担心极了。」

    我的儿子傻乎乎地说着。

    我不得不面带笑容听他说完,道:「宝贝,你也该好好休息了,白天玩太疯可不好,一定要注意休息。」

    送走他们两个,我合上门,倚在门后,泪水不禁涌了出来,为什么?上帝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