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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逻辑的小黑屋H文(27)

    第二十七章:强欲之壶失控,兽欲爆发的我连魔神也敢强jian!(下)

    2022年3月6日

    “少爷的野心和气度实在令我等钦佩,您正是当之无愧的深渊之主,是带领我们走向霸业宏图的魔之帝王……”

    迪米乌哥斯很会做人,我给他台阶下他就立刻顺着杆子爬上来,抱着我的大腿给我唱赞歌,就是想让昨晚发生的这件对魔族侍者来说很不光彩的事情尽快翻过去。他们能从我现在惬意的姿态和身边搂着的两位魔神级的女奴看出来我这次多半是因祸得福,应该不会对两人的失误进行上纲上线的处理。不过一码是一码,我手边多了两个鲜嫩可口的大美妞确实是两个恶魔无心插柳的功劳,但另一件事我却不得不和他们强调一下,甚至必须的郑重点的跟他们说清楚:

    “说起当时我发狂的原因——你们两个在我享乐的时候,是不是打算对我的魅魔女仆做什么?别想糊弄我,当时我的感觉可是非常的强烈……”

    所谓上位者的气度,杀伐果决的气场,就是来自对自己所坚信之事毫不动摇的坚持——我前脚跟你们说要建立一个所有人都能幸福生活的乐园,后脚你们俩就迫害我的贴身侍女,这可不能与失误失职相提并论,绝不是打个哈哈就能轻松揭过去的事情。

    最糟糕的情况,我会立即动用小黑屋的权限将这两位我刚刚投入大量魂能打造的男性下仆抹杀掉——我坚信这自己所作所为占据着道理,这份道理让我可以聚集起无限的勇气和决心,在逻辑自洽的思绪中和两位上位恶魔辩个痛快,定要在惩处他们之前要两人心服口服,还给小魅一个公道。

    “对不起主人,是奴……是奴误闯禁区,在两位大人施法的时候接近了强欲之壶,才将宝具失手打翻的……”

    “啊?你?这……”

    小魅跪在我脚边,楚楚可怜的抬起头看着我,试图用卖萌撒娇的方式让我原谅她——我是没想到这个姑娘居然在这种时候主动的将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之前好不容易累积的气势瞬间消灭了大半。但看迪米乌哥斯和塞巴斯蒂安那表情尴尬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她的口供并不是事情的真相。

    “失手打翻……只是失手打翻一个破罐子,他们俩就想要你的命?该不会是借题发挥……”

    “不是的!两位大人在当时只是训斥我有些严厉罢了——大家都是侍奉您的奴仆,怎么可能会有私怨?一切都是照章办事……所以还请您不要再责怪两位大人了。”

    在如何做人这方面,小魅的情商丝毫不比迪米乌哥斯这种见惯世面的上位恶魔差,甚至可以说在短时间内想出这种对她本人和小黑屋整体都有最大好处的解决手段简直可以说是聪明绝顶,完全没有平日和我在一起就知道打炮的傻JK的样子——恶魔和人一样,身份地位越高越要脸,让迪米乌哥斯等两人欠小魅一个人情可比给他们带上嚼子还要安全,两人越是瞧不起小魅这种血统低劣的小魅魔便越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不然这身份高贵血统纯正的优越性究竟体现在哪里,总不能在驾驭这这副最稀有的身躯品格却比蛆虫还不如吧?

    “是吗,那你以后注意点,在那两位大人做危险的事情时不要参与其中,专心负责伺候我就好了——要是哪天你再不小心冒失的坏了事儿出了什么危险,我可要心疼死了,指不定还会干出什么蠢事来。”

    我在和小魅说话,但眼神却一直盯着迪米乌哥斯,明显是是在警告他以后不要多管闲事。在场的都是聪明人,我稍一点拨立即就明白了我究竟是怎样的意思。给小魅讨了一个护身符,我便继续询问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就是两人为何用传送这种方式处理我的狂乱。

    “少爷,请容我为您解释……”

    回过神来的迪米乌哥斯为我续上后来的情节,也就是他们几人担心我的安危,并通过传送魔法让我进入一个名为爱欲魔境的空间让我在那里暂且冷静——据他说这个名为爱欲魔境的地方是个极度神奇的亚空间,在正常状态下不管是人类还是其他种族都进不去,但若是情绪失控,不管是愤怒,狂躁,还是陷入其他极端情绪需要冷静,都可以借由传送魔法进入其中,并在那里得到妥善的冷却处理。

    当然,性欲爆炸导致的狂乱也是极端情绪的一种——对性欲极强的魔族来说,在男性需要冷静的时候被传送到那个地方似乎是常规cao作。

    “当时我们见您的状态并不理想,而您的几位情人都已经无力再侍奉少爷泄欲,所以便按照预先制定的方案将您传送到那里。之后的事情在下便不清楚了,据我所知爱欲魔境里的事物皆是虚幻的云烟,无法映射到现实世界……不知道纪梵希少爷是怎么将这两位女士从魔境里带出来的?”

    三位恶魔带着疑惑看着我,他们勉强的交代了在小黑屋里发生的事,而接下来就要轮到我给他们讲我在异空间的故事了。我稍微掐了一下间桐樱的屁股,这位银发少女的校服裙摆下的小翘臀被我揉的掀起一阵阵的rou浪,整个人都腻声软到在我的身上了,简直比最温顺的小绵羊还要乖巧。

    “看样子你们并不清楚那所谓的爱欲魔境是怎么回事啊……樱,你来给他们解释一下你们那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吧。”

    “嗯~好的……兄长大人。”

    被我把玩着屁股,间桐樱满面性欲高涨

    得潮红,却依然顺从的给我的三位恶魔下仆解释着他们不知道的知识——外人只知道爱欲魔境是能满足进入者一切欲求与幻想的地方,却不知道那里为什么能做到这些,只是在遇到无法伤害的对象需要冷静时才会施展传送魔法将其送进去,等到再接回来的时候,该对象的狂乱便会解除,并将那短暂停留过的地方描绘的玄而又玄,引人神往……

    “其实你们口中的爱欲魔境就是所谓的里世界,是和现实世界无法正常接通,几乎永远无法与物质界往来的地方。当然,那里也是我们这些魔性之女的最终归宿——我们在很久之前被封印在那个地方,只能以误入其中的生物的强烈情绪为食,勉强的打发时间和寂寞……之所以会有传送魔法通往那里,会有传言那个地方可以实现一切愿望,都是我们让进入者出去后带走的讯息,毕竟我们需要情绪和欲望这种精神粮食才能维持自己在永恒的囚禁中不至于崩溃,而那种程度的需求仅靠几百年才误入一个的普通人可满足不了。”

    那并不是巧合误入得桃花源,不过是请君入瓮得把戏罢了。按照间桐樱的说法,她便是那个爱欲魔境的原住民,是因为她具备极为强大的具现化法术,可以用这种自由幻化的幻影满足进入者的需求,才使得众多传送到此地的失控者在精神层面得到平复和冷静。

    那么她又是如何跟着我出来,又做了我的性奴的呢?这件事,必须要从她的视角讲述才行。

    那一天,我的闺房来了一个男人——这个说法并不准确,首先我所在的空间实乃一片虚无,即便确实是我独居于此少有访客,也很难用少女闺房这样的称谓去称呼它。其次是来的那个男人……他大概只有一个身为男性人类的外形而已,抛开形状看本质的话,那东西就是一坨性欲的聚合体,是对女性来说几乎瞥过去一眼就会导致怀孕的诡异事物。他的身体上燃烧着名为yuhuo的烈焰,强壮的肌rou和痛苦到狰狞的面容或许会让第一眼看到他的女性心生畏惧,不过若是心中爱河干枯,许久未尝甘露滋味的寂寞女人就另当别论了。

    虽然我更中意那种没什么本事,每天只会抱怨和撒娇的废柴男,但在这个里世界孤独度日的时间太过漫长,即便是这种不合胃口的餐食也不得不强忍着厌恶的情绪尝试一下——从他进入我闺房的那一刻起我就幻化出众多分身陪伴他,供他发泄自己的兽欲,而我的本体则一直隐藏在他触碰不到的位置,关注着他在我这里的一举一动,不曾放松一刻,不曾懈怠一瞬。

    《》

    “这家伙……已经干了这么久,居然一点平息的架势都没有。究竟是积累了多少啊?”

    我在与那个男人一墙之隔的位置偷窥他的存在,记录着他正在做的事情——作为被抛弃在里世界的神明载体,我现在从事的工作和主管垃圾分类处理的清洁大妈差不多,要根据来者所处的不同情绪给予对应的平复策略:若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便化身为他的敌人供其杀戮泄愤;若是陷入极度的悲伤,我便化身他心中最温暖的影子给予其安慰和鼓励。而大部分进入此地的男性都是在性欲上有所渴求,这种人往往是最好处理的,他们在满足时喷发出的欲望也最为强烈。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让他们真正得到满足,如果对方在这里没能射精射到虚脱,那我的辛苦就全部白费了,只是这种情况在今天之前完全没有出现过罢了。

    “吼!!!”

    “呀!!!!”

    那个男人真的很难搞——那根粗大的roubang和浑身结实的肌rou使得他在床上无往不利,我创造的分身在和他交合不到五分钟后就因为激烈的刺激导致魔力流失消散成烟。就算使用人海战术让分身们前仆后继的去侍奉他,包围他,讨好他,情况依旧没有什么改变,看来光靠她们这些幻影是很难让这个男人满足的。

    在见到这个威猛无比的性爱机器后,我对他的兴趣更加浓厚了些——虽然我和这个空间内另外几位嗜性成瘾的女神不同,比起单纯的rou体交合快感更中意恋爱的感情一些,但这并不妨碍我在数万年的饥渴中偶尔放纵一下,尝尝许久没有被男人抱过的滋味。

    “这位客人,请让樱来侍奉您吧……”

    幻影散去,虚无的宇宙变换成了华贵的日式住宅,将无穷无限的空间缩小为数百平米的弹丸之地。我身着日本艺伎的花魁服饰缓缓的走向了正因为女人全部消失而有些茫然的男人,他亦发现了我,几乎以饿虎扑食一样的架势向我扑过来,吓得我不得不立即锁住他的身体,让他在我面前稍微乖一点……

    “要在樱的房间里享受,您可不能这么唐突,得更有礼貌才行……唔,虽然无论如何您都不符合一位绅士的礼仪就是了。”

    空间四角突然伸出的锁链将男人的四肢牢牢锁住,权限之力禁锢着男人的身体,让他使不出自己的力量来抵抗,在被我拘禁后只能以怒吼发泄心中的不满——老实说如果不是太过粗俗,如同野兽一般的吼声有些煞风景,此时他这般如同任性孩子一样胡闹的模样倒是稍微让我有点喜欢了。我靠近了他,伸手轻轻触摸了他的身体,那个男人身上的燥热和几乎以腐蚀的方式浸入我鼻腔内的雄性荷尔蒙气味都让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作为一个女人,我的身体也无法自控的产生了反应,神志越发恍惚了起来。

    “真是一位强壮的客人,我从未见过像您这般健硕的身体,以及这般粗大的性器……”

    我用手指将男人下体的rou根撩拨起来,灵巧的把玩着,越发感觉这东西爱不释手——虽然说roubang也不是越大越好,但想要女人快乐男人的性器尺寸总要达到一个标准,至少得能充满女性的yindao才行。在这一点上我总因为矛盾难以取舍——明明最喜欢看着废柴男在我面前勃起,挺着自己不足5厘米的包茎小香肠因为羞愧而难堪的样子再给他温暖包容的安慰,而身为一个女性的身体又无法抵御住粗大尺寸roubang进入带来的吸引力,渴望被强悍壮实的男人尽情占有玩弄……就比如眼前这根,毫无疑问,我光是想象它进入我的rou体,与我的腔道紧紧贴合时会带来怎样的刺激,下面的蜜xue便进一步的潮湿了。

    “先来一点餐前酒如何?我知道您很着急,但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循序渐进,一点一点的……做到最后一步。”

    这个男人不过是这里的过客,而且现在又神志不清,我确实没有害羞的必要。但仅仅触摸到他的身体,我身为女性的弱点就在他的面前全部暴露了出来,竟然有些不自觉的渴望他,顺从他,哪怕在这个空间里我的力量远远比他这个外来者要强,依旧无法改变一个饥渴女人面对强壮男人时的劣势。

    “唔……嗯……”

    回过神来,我已经跪在他的面前,张口吮吸他粗壮的roubang了——我勉强用身为里世界魔女的职业素养来解释我此时的放荡,但其实我根本无法自欺欺人,内心十分清楚现在所作所为的最根本理由。

    我想尝试被他占有的滋味——那足以将幻影击碎的撞击,足以将女人融化的热情,还有那永远不知疲倦的强悍体力……或许这便是陷阱上的诱饵,但我却怎么也无法抵抗,想要冒着沦陷其中的危险尝试一下。

    “又大又热……这根roubang……简直就是故意设计的,让女人疯掉的宝具……”

    吞咽的越深,那rou茎挂弄我口腔和喉咙的感觉就越剧烈。腥臭的味道和扎在我脸上的男性阴毛让我有些不舒服,但仿佛身体的开关已经被打开,此时无论遭遇多么粗暴的对待我也不想停下来,甚至还渴望他能更激烈一点……

    不行!绝对不能有解开他束缚的想法,一旦让他恢复自由天知道这个疯子会对我做什么事……不过如果只放开他一只手臂的话,只让他的一只手来爱抚我……应该没问题吧?

    我的深喉koujiao让男人发出痛苦和愉悦混在一起的呜咽,他颤抖的大腿和不断蠕动的睾丸让我有些得意忘形了——他的样子太过可怜,让我心生怜悯。回过神来我已经犯下了一个无法弥补的错误,竟然在还没有让他泄欲的情况下松开了他的右手,给了这个男人一点点的行动自由。

    “唔!!!呜呜呜……!!!”

    锁链化作尘埃消散的瞬间他便用手握紧了我的头发,压着我的脑袋让自己的roubang顶进我口腔更加深入的地方——那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如今回忆起来,应该是一种令人发指惨无人道的酷刑吧:我的口腔和食道被粗大的roubang几乎撑破,那灼热而又坚硬的guitou如同一柄长矛一般在我的体内肆意进出,仿佛让我被这东西穿成了rou串,在yuhuo上反复炙烤,将我的大脑烧焦,完全丧失了理智。

    我只能以一个女人的本能反抗推搡他,用最弱小的力量给予他欲拒还迎一般的警告,但显然毫无作用——我被他用这样的方式jianyin,整个大脑几乎都被那根可怕的roubang搅成一锅粥,在最后只能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呼吸上避免死掉……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得到了满足,那震破天际的怒吼响起之时我本能的感到了危险,但为时已晚,男人rou体的强大力量让他牢牢禁锢着我的脑袋,将即将射精的roubang整根插入我的口中,激烈的喷射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呜……呜呜……哈……哈……”

    那是jingye吗?或许吧……但绝不是普通的雄性生物的遗传物质那么简单的东西——白浊的粘液在进入我的胃袋里之后激烈的发热,化作庞大的黑暗能量侵蚀我的四肢百骸,甚至侵犯了我那已经混浊不堪的大脑,让我在意识上彻底失去了抵抗他的想法,完全沦为了这个男人的所有物——

    “主人……请您爱我……”

    催眠也好,精神控制也好,对于身为神明容器的我而言都没什么用处。但毕竟这具人类少女的rou体还是有一些弱点,在交合的快感中沦陷为性欲的奴隶了——被jingye的味道冲昏了头脑,我情不自禁的挂弄着那些喷射到我脸上和身上的jingye,在男人的注视下将它们全都吃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他的双眼依旧散发着渴望将我吞掉的凶光,不过此时的我已经毫无畏惧,不如说我有些明白了自己存在于此的意义。

    “我在这里孤独的渡过千万年,或许只是为了与您相遇,成为您的祭品……”

    三条锁链应声断裂,我在男人的面前放弃了一切主动权,将自己的身体与命运完全献给他——比较丢人的是,在他怒吼着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就因为强烈的快感和疼痛昏了过去。之后数次清醒,又数次因为激烈的高潮而昏迷,在无法计算的时间里我就如同一件器物一般被那个男人用各种姿势,在这间和风住宅里激烈的使用着,直到他彻底发泄结束时,我已经如同从jingye池中捞出的溺水者一般,狼狈的完全无法配上神明的容器这样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