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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朝的人想吃还可以吃到,比如菰米。霜降过后采摘菰米,现在都快到立冬了,菰米自然采摘完了。二郎以前没吃过菰米,今生吃过一次,很是美味,听大郎提到早饭就问,“明天做菰米吃吗?”“今天早上吃过了。”三郎道,“厨子不会连着两日做同样的东西,明天早上不吃面,就喝小米粥。”二郎扭头看向三郎,“你猜的?”“母亲交代的。”大郎叹气,“就你这样还不准我说你笨?”二郎抬脚踢他一下,“就你聪明。”“我是很聪明。”大郎道。二郎好奇道:“那你以前是怎么死的?”大郎脸色骤变,瞬间没了言语。二郎哼一声,“还说我笨?我看你才是笨死的。”停顿一下,又说,“我们三个只有三郎可以说我笨。阿弟,我准你说我笨啊。”“睡觉吧。”三郎别有深意地看大郎眼,说道,“你再说下去,大郎真会揍你。”大郎扭头看他俩,正好看到三郎的眼神,“我不是二郎,不动声色地试探对我来说没用。”“真没用?”三郎问道。大郎不确定了。三郎如果有个大致范围,在那个范围之内来回试探,确实很容易猜到他是谁。关键一点,三郎个人老成精的什么都懂一点,他防不胜防,“我明天就告诉母亲,你是明朝后的人。”“你讲啊。”三郎道,“你哪怕说我是清朝的,母亲也不见得能猜出来。不过,你敢这样说,我就告诉母亲你上辈子是谁。”二郎忙说:“三郎,阿弟,我不告诉母亲,你别说我。”“好,不过,你明天就把床画出来。”三郎道。二郎:“好的,好的。我们快睡觉吧。”一手拉着一个,“都不准讲话了。”翌日下午,史瑶拿到四张图,看了看图,打量一番几个儿子,“你们要这种床?”“是呀。”二郎道,“母亲,不好看吗?”像个小房子的拔步床,史瑶上辈子陪她明星老板拍戏时看到过几次,那个床是影视城找木匠做的,花纹简单,用的木头也一般,摄制组都把那张拔步床当成宝贝,她不止一次听场务说,那张床多贵多贵。如今她儿子叫她做的床,花样复杂,每面还都要雕刻动物,下床的地方还有个小门,小门还是可活动折叠的,“你们这是做床?修未央宫也没这么麻烦。”“母亲不给我们做?”饶是三郎知道二郎手艺了得,看到他画的图也惊了一下,不怪史瑶不乐意。可是这张床他们打算睡到七八岁,至少得睡五年,自然希望做好一点,“那我们找父亲。”史瑶冷笑,“威胁我?”“不敢。”三郎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史瑶叹气道,“不是我小气,做是可以做,做出来该如何解释?长乐宫这边没有木匠,找宫里的木匠做,上午做好,你祖父下午就能知道。”“那,那该如何是好?”二郎看向大郎,你说句话啊。大郎:“母亲,我们画个简单的,以后等我们长大了,再做这样的。”“三郎,你觉得呢?”史瑶问。三郎伸出手。史瑶把纸还给他。三郎就说,“母亲,我们重新画。”说完,拉着二郎和大郎去偏殿。到偏殿三郎就给二郎研磨,“画最简单的。”“那就是一张床板加四个栏杆。”二郎皱着眉头,“跟猪圈似的,我才不要画呢。”三郎想象一下,扑哧笑出声,“那就再复杂一点。”自从纸做出来,二郎就跟史瑶学画画,刷刷几笔一张床就出现在纸上,两边护栏矮一点,两头高一点,下床的地方加了一个梯子,方面他们上上下下。大郎正想说,这个不错,看到二郎一下把纸撕了,“不好?”“不好。我要重新画。”二郎说着,把床画五尺之高,一边加梯子,一边加滑梯,“我们睡觉的时候从梯子上去,下来的时候从这里滑下来,好不好?”“这么高还是睡觉的吗?”大郎忍不住说,“马车都没这么高。”第66章二郎的床二郎把笔递给大郎,生气道,“你不满意你来画。”大郎噎住了。“也有你不会的?”二郎打量他一番,“哼,不会就不要讲话。”三郎好笑,道,“你不怕大郎揍你了?”二郎打了个哆嗦看向大郎,见他板着脸很不高兴,忙说,“阿兄,我不是说你。”“你当我是傻子吗?”大郎瞥了他一眼,举起手中的笔,“这是什么?”这就尴尬了。二郎嘿嘿装傻,“阿弟给你的毛笔。”大郎瞪他一眼,指着纸上的床,“床这么高,下面还空荡荡的,你不觉得难看?像刚才两尺高的床就行了。”三郎难得站在二郎对立面,道,“这么高看起来是有些怪异。”“我还没画好呢。”他们仨现在三岁,两尺高的床爬上爬下也费劲,二郎最先想到的便是床要有个梯子,一时也就忽略了下面,“底下加一块像榻那么厚的木板,我们坐在底下玩?”三郎:“这样一来五尺高就有点矮了。我们站起来,上面的床板会碰到我们的头。”“那就加两尺?”二郎看了看他兄弟。三郎看向大郎,让他说。大郎想一下,道:“上面的床板离地面六尺五寸,太高了,母亲和父亲站在地上看不见我们。”“好的。”二郎在纸上标六尺五寸,又在底层加一圈护栏,修修改改,又在底层加一个方几才满意,“以后我们坐在下面玩,困了再去上边睡觉。阿弟,叫母亲给我们做两个,一个放在永寿殿,一个放在这里。”三郎指着底层,“这个比你画的拔步床还像小房子。”二郎仔细打量一番,底层四周都被他用窗户围起来,“好像是哦。”再仔细一看,“木头上面不用雕东西,做起来不麻烦,母亲会给做吧?”“你觉得呢?”三郎反问。大郎:“三郎,照着这个画一张问问母亲,母亲不给做再把底层去掉,用二郎方才撕掉的那张。”“好吧。”三郎带着两位兄长到正殿,把纸递给史瑶。史瑶惊得睁大眼,不敢置信地问,“这是你画的?!三郎。”“是,是啊。”三郎十分心虚。史瑶目不转睛地看着三郎,“真是你画的?”“是呀。”三郎抬起头,直视史瑶,“不然是谁画的?”二郎在史瑶面前宛如七八岁小儿,史瑶做梦也不敢想床是二郎画的。至于大郎,史瑶隐约记得明朝才有拔步床,大郎不大可能见过拔步床,潜意识认为之前的和现在的都是三郎画的,“你真不是和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