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搜书 - 言情小说 - 我家个个是皇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2

分卷阅读272

    吗?”

“不要跟着我们。”二郎指着大郎说。

大郎颇为不屑地瞥他一眼,“这路是你的?”

二郎噎着了,“不,不是我的。”停顿一下,“让你先走。”

大郎翻身上马,慢悠悠往外面走。二郎皱了皱眉,“阿弟,他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三郎道,“故意慢悠悠的是等咱们呢。你如果不信,到宫外就知道大兄会不会跟着咱们。

三兄弟的王府在皇宫南边,东市和西市在皇宫北面。二郎的店东市,他们就从北门出去。出了皇宫,大郎并没有往南拐,而是继续往北去。

二郎望着大郎的背影小声嘀咕,“真被你说中了。”

“阿兄存够做船的钱了吗?”三郎笑着问。

二郎“还差一点。封国那边山多,山上有很多百年大树,不用买别人的木头,请木匠用不了多少钱。只是船上面需要的铁有些麻烦。”

“我们下午去找祖父。”三郎道,“把你需要的铁器全画出来,让铁匠想办法做。”

二郎“做的出来吗?”

“不要小看这边的铁匠。”三兄弟弓马娴熟,身怀武艺,今日进宫就没带侍从。路上没人认识他们,三郎也不怕旁人听去,“母亲曾说过这时的人做出的玉器,母亲家乡的人用很厉害的机器都做不出来。”

二郎“不会吧?母亲家乡的人都能做出一个时辰跑三四百里的车。”

“这种小事,我相信母亲不会骗我。”三郎道,“所以不要小看这里的匠人。”

二郎“你说做帆船,帆船需要的布也很不一般,我封国那边的人没做出来,要不要让宫里的织工帮忙做?”

“要啊。”三郎道,“宫里的织工肯定比你封地那边的人厉害。”

二郎“你帮我说?”

“你自己说就行了。”三langxin想,我开口可没你开口好用。

二郎还想说什么,看到前面的大郎下马,再仔细一看到他店门口了,“阿弟,我们也下来吧。”

“你回去算一下还差多少钱,我给你。”三郎道,“再过两个月,我那边的税就送来了。”

二郎“知道了。”

太子这些年招揽的门客并没有怎么帮太子,因为太子遇到点事和史瑶,还有三个大儿子商议后就找到解决方法,用不着找门客。

门客是太子主动招揽的,用不着他们太子也不好把他们赶走,其中一大部分人又不在博望苑常住,太子也不差那点钱,便一直养着他们。

昨日史瑶发火发的有些莫名其妙,太子昨晚问她怎么了,史瑶也没说,太子就想只要史瑶不太过分,这次便听史瑶的,找个理由把她看不顺眼的人赶出去。

史瑶和太子在博望苑胡乱逛几圈,又在博望苑用过饭,回到宫里史瑶才对太子说她不喜欢谁谁谁。太子仔细回想,发现那几人眉宇间戾气很重,便对史瑶说他会交代下去。

没好直接问史瑶昨天是不是有人惹她生气了,太子就趁着史瑶出恭时询问史瑶身边的人。没从她们口中问出来,第二天太子就把这事交给三郎。

太子说史瑶醋劲大,三郎以前也见过他的妃子拈酸吃醋,没觉得史瑶醋劲大,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改盯着二郎找刘彻帮忙做穿上用的贴和穿上用的布。

八月三十日,休沐,四郎去三郎府上玩,说到博望苑少了很多人,还是史瑶让太子赶走的,三郎意识到不对,“母亲最近心情如何?”

“挺好的啊。”四郎道,“母亲知道父亲听她的话,还给我做米糕吃呢。不过,我没敢吃太多,怕把牙累掉。”

大郎和二郎也在,二郎捏捏四郎的小脸,“没吃太多还有这么多rou,看来今年能过个富裕年。”

“我的rou不好吃。”四郎拨掉他的手。

二郎笑了“你知道?”

“母亲说的。”四郎一本正经道,“母亲说人rou酸臭。”

大郎见状,无语道,“别告诉我你认真的。”

“难道不是?”四郎睁大眼。

三郎“扑哧”笑喷,“当然不是。母亲也没吃过,但我不知道母亲那样讲是故意逗你。”

“我都十一岁了,母亲还当我是个小孩子啊。”四郎睁大眼,有些生气。

二郎“你不小还信母亲的话?”

“说正事。”三郎道,“母亲以前也和父亲说过,博望苑的人多而杂乱,父亲都没理母亲,这次为何就同意了?”

四郎“可能是因为母亲发火了吧。父亲为了安抚母亲,总要有点表示。”

“你的意思那天母亲和父亲吵架,母亲故意的?”三郎忙问。

四郎摇头“我也不知道啊。这是我猜的,阿兄想知道得问母亲。不过,我觉得如果母亲故意发火,一定不会承认。”

“我会问母亲。”三郎突然想到太子先前说史瑶醋劲大,四郎又这样讲,三郎思索片刻,决定明天就去。

翌日上午,巳时左右,三郎进宫了。

这个时辰四郎在上课,太子不在长信宫就在宣室,三郎到长秋殿果然只看到史瑶一人在廊檐下来回走动,“母亲在干什么?”

“锻炼身体。”史瑶道。

三郎“母亲身体很好,不用炼。”

“不行了。年龄大了,胳膊上的rou都松了。”史瑶道,“你父亲不在宫里。”

三郎“孩儿找母亲。”

“我啊?那进来吧。”史瑶转身往正殿内去。

三郎坐下就说太子和四郎同他说的事,随后就问史瑶是不是故意的。史瑶笑道,“不是。那天是我敏感了。”

“敏感?”三郎皱眉,“谁在母亲面前说什么了?”

史瑶“没有别人。还记得你以前说过的话么,你说历史上的太子征和二年秋出事,在此之前却早有苗,还说过卫长死在‘巫蛊之祸’前,我那天算一下日子,离事发还有两年。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想陷害太子,这一两年就开始行动,两年后才能查出来,对吧?”

“是的。”三郎怕时间过去太久他给忘了,曾把这几年发生的事记下来,想起来就拿出来看一遍,“征和元年开始的,征和二年春,父亲的姨丈也就是现在的丞相公孙贺冤死。五月份诸邑姑母和阳石姑母先后被刺死,最后才是历史上的太子。”

史瑶“阳石就是你父亲那个最小的meimei?”

“是她。”三郎道,“她生母不是祖母,又比父亲和诸邑姑母小很多,孩儿也很好奇那些人怎么连她都不放过。”

史瑶“我也很好奇。”

“这事和母亲生气也没关系啊。”三郎道。

史瑶“听你父亲提到女人,我没想到有人到现在还没死心,是因为这点生气。”

“母亲这样讲孩儿就明白了。”三郎道,“孩儿也担心历史重演。可是孩儿思前想后,也没什么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