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通 (高h/通感玉势/通话play/自慰/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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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忽然给你寄了份礼物。 那礼物深夜才到,木盒外珍之又珍地用布严严实实地裹了好几层,另还附有一封信。你将那封信拆开粗略一读,熟练地忽视惯例的问候与调戏,发现他给你寄的是隐鸢阁新制的灵宝,想让你帮忙试一试效用。 信件里的有效信息只有这几句,你一阵无语,这家伙话怎么不说完?也不告诉你是什么,也不告诉你怎么用,你要怎么试? 你在心中暗暗吐槽着,解开重重包裹将木盒打开。果然,你不该对葛洪抱有什么期待的。他这样慎重寄来的东西,竟是一根白玉制作的玉势! 你拿起那根yin亵的器具,一阵无言。你正打算把它放回去原样寄回隐鸢阁,却忽然发现它长得有些眼熟。 白玉……你的亲兄长的性器亦如白玉般莹洁,只在头部泛着浅淡的粉色,这根玉势上经脉虬结,竟与周瑜的性器有异曲同工之妙。 近来广陵和江东都十分忙碌,你和周瑜都忙得脚不沾地,你也是直到今天才稍清闲了一些,细细算来,你们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忙碌时没空唤醒的性欲在此刻一下占领了脑内高地,你面颊微红,心想,反正这本来就是要给你测试的东西,你用下,也没什么吧? 你握着那根玉器,不知是你握久了还是玉质特殊,那根玉势竟隐隐散发出一点温热,它也并不如其他玉器那般坚硬,触感几乎能以假乱真。 你从床头的小柜里摸出一盒脂膏,挖出一块放在掌心,在那根玉势上涂匀。手掌圈住玉势上下撸动时,水润的脂膏被摩擦出滋滋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响亮。 你身下的花xue早就已经分泌出一点湿意,你又挖出一点脂膏,用手指送进身下那朵仍闭合着花瓣的rou花中。膏体甫一碰到温热的rou壁就化成一滩水,过多的水液从你腿间的rou缝中溢出,将yinchun染得透亮。 你一手揉搓着肿胀起来的花蒂,另一只手握着玉势的末端,将它缓缓送进体内。 真正吞吃的时候,那根玉势更像真人的性器了。不知是不是错觉,你总觉得它在进入你体内的那一瞬,形状似乎比起刚刚握在手中时有所变化。说起来有些异想天开……但是吞进去的那一瞬间,那玉势的形状变得格外熟悉。 那形状,与你曾亲用xuerou缠绕过无数次的、亲兄长的roubang几乎别无二致。 想到这一点,你更加兴奋,捏着那根玉势开始在自己xue中抽送。 你不知道的是,在你握着玉势自给自足的同时,远在江东的周瑜被一阵熟悉的快感唤醒。 他刚结束公务,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感觉身下的性器被熟悉的rouxue所包裹吮吸。他被迫从睡梦中清醒,一时懒懒地不愿睁开眼睛,皱着眉喃喃道:“meimei,你怎么突然……” 他带着点抱怨的意思说着,手却娴熟地抬起来打算往恶作剧的人腰上托,却不期然摸了个空。 周瑜收拢手掌,确认自己只摸到一团空气,一下从迷蒙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骑着什么人。他低头一看,自己的亵衣好端端地穿在身上,没有半分靡态。 可身下传来的熟悉的感觉绝不可能有误……明明就有热情的媚rou主动吮咬着他的性器,怎么会…… 周瑜忍着汹涌而至的快感,自榻边的矮几上拿下你送他的心纸君,试图与你通话。 你按着通红肿胀的花蒂来回揉搓,将玉势在体内送进送出,在只差一点就能到达巅峰的那一刻,心纸君发出的铃音在室内突兀地响起。 你被吓了一跳,手下用力过猛,不小心将玉势送进xue道最深处,原本只敢浅尝辄止的xuerou一下被强硬地破开顶进最柔软的内里,rou壁不可自控地颤抖起来。 你难耐地呻吟一声,余光却瞥见矮几上挥舞着铃铛的心纸君的身影,那是……是周瑜! 你吓了一跳,不顾体内还含着玉势就跳下床拿起心纸君。还不等周瑜说话,你就先开了口:“呃……哥哥,这么晚,怎么了?” 就算你竭力遏制,你说话时还是带上了一点喘息。周瑜想要说的话一下全都被你急促的气息打散,他眯起眼睛,气息有微弱的不稳:“你在干嘛?谁在你床上?” 你瞪大眼睛,顾不得还埋在xue内的玉势,急切道:“什么?没有啊!” “是吗?”周瑜听起来并不是十分相信,“你怎么喘成这样?最近绣衣楼没有什么需要你亲自出马的行动吧?别告诉我,你这么晚还在锻炼。” xue内的玉势颇有些分量,在这么一小段时间内,就已经从xue口滑出了一小截。 你夹紧双腿,阻止它滑落的趋势,边为自己辩解:“没有,真的没有其他人……骗你我是小狗!” 周瑜冷笑了一声,刚刚那致命般的裹缠感已经稍微消退了一些,只有性器头部似乎仍在被虚空中的什么东西拼命绞缠着。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哼笑时的鼻音像是在某些交颈亲密时发出的呻吟,却又偏偏带着点冷意,性感得让人腿软。 你悄悄伸出手,将那根玉势将体内又推了一截。不知道葛洪是怎么做到的,那根假阳具上的经脉竟还会模仿血管的跳动。你将险些溢出口的声音用手指堵住,却不曾想,竟是周瑜那边先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公瑾?”你疑惑地喊了他一声,声音里还带着点情欲的粘糯。 周瑜感觉自己的性器又被软热粘腻的rouxue一点点吞了进去,他空空吞咽了一下,心中生出一个有些荒谬的猜想。他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漠然:“你在干嘛?说实话。” 你在想着他自慰啊!但是这种实话,你暂时还说不出口。反正他也猜不到,你索性嘴硬到底:“我在睡觉呢。怎么?你睡不着吗?那你过来广陵帮我几天忙好了,可别到时候又在我书房补觉。” 你嘴硬完,又暗戳戳补了一句:“我床上就我一个人,最近事情这么多,我很清心寡欲的。” “是吗?”周瑜放软了声音,听起来似乎听信了你的谎言。很快,他又笑了一下,“哼,你真的在睡觉吗?手里拿的什么?小狗。” 他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全然冷厉,听起来简直像在斥责。你被他一骂,原本就卡在高潮边缘的xuerou自发绞紧,体内的假阳具像是活了一般突突跳动着,暴涨的经脉不断与收缩的内壁做对抗,你没有丝毫准备,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 呻吟声再也压不住,周瑜却也在心纸君的那一头发出模糊而动听的喘息,他声线里满是色欲,清越的声音都变得喑哑起来:“夹得那么紧,去了吗?坏meimei,半夜对哥哥用了什么巫术?几个月不见,你就贪吃成这样?” 你被高潮冲成一团浆糊的头脑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周瑜在说什么,结结巴巴地问他:“什、什么?你能感觉到?你知道……” 你有点说不下去,不信邪地强将玉势从犹在痉挛的rouxue中扯出来,在头部轻轻掐了一把。几乎是同时,心纸君那头传来周瑜的抽气声:“你掐什么?” “你有感觉?你痛么?”你惊恐地问周瑜。 周瑜没有预料到你不知道他与那不知甚么东西共感的事情,迟疑道:“唔,倒是不痛……不许掐!” 你讪讪地放下真的打算重重掐上一把的手,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点羞耻,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周瑜却蹙着眉问道:“你不知道?你从哪弄得这东西,不知道你也敢用?” 你嘟囔着将来龙去脉解释给他听,就差指天画地地发誓自己真的不知道玉势与他通感的事情,也不是有意要将他从好梦中闹醒。 周瑜从你的话语中及时地提取到了关键词,他冷笑道:“又是隐鸢阁……怎么满门都是妖道,世外仙师,就天天做些这种东西送给弟子么?” 你自知理亏,一时嗫嚅着说不出话。周瑜皱着眉,继续问:“你刚刚,想着什么弄的?葛洪又没见过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东西?” 你也说不清楚,一抬眼,却发现那原来装着玉势的木盒中还藏着一张写着字的绢布。 你将那块绢布拾起来细细一读,葛洪说若有巫力波动,此物可能会发生不可预知的变化,而你身边奇人颇多,想必能找到合适的实验对象。 巫力……傩力……你大概猜到了一点此番变故的起因,红着耳朵跟周瑜一一解释清楚。 周瑜闻言,怒气全消,声音里甚至隐隐藏了些笑意:“怎么,许久不见,就馋成这样?哥哥问你,你还不说实话。” 他刻意压低声音,轻柔的声线显得模糊而暧昧:“坏小狗,真是不乖。” 周瑜喊你小狗的时候,与喊你meimei之时的风情大不相同,却各有韵味。你隐隐兴奋起来,反唇相讥道:“我是小狗,你是什么?被meimei隔空夹到发情的坏哥哥。” “嗯。”周瑜对你的话语照单全收,“坏哥哥和坏meimei,天生一对,不是吗?” 心纸君忠实地将周瑜那一端的每一点声音都传到你耳边,你听见他说话时似乎带着隐隐粘腻的水声,明知故问道:“哥哥,你在干嘛呢?” 周瑜声音里带着点粗重的喘息:“你说呢?哥哥被你从梦中缠醒,还没怎么样呢,你就自顾自地爽利完了,放哥哥不上不下地在这里苦等。坏孩子。” 你被他不加掩饰的态度取悦,伸手握住玉势微红的头部,手掌环着向下捋动,一直捋到性器根部。 周瑜正在伸手撸动着身下硬挺的性器,本就被揉搓取悦的roubang上又隔空覆上一只看不见的手,你手心因握剑而形成的茧子剐蹭着敏感的性器表层,给周瑜带来了加倍的刺激。 周瑜喘息着,轻声喊你的名字:“meimei,你现在在哪里?” 你玩玉势玩得津津有味,正在拼命欺负周瑜敏感的guitou,刻意用掌心最粗糙的部分去磨蹭他最为敏感的头部。听见周瑜的问话,你漫不经心道:“在榻边,怎么了?” “现在,跪到榻上去。”周瑜的语气带着笑意,却丝毫不容你拒绝。 你刚刚高潮过的花xue在他的命令下近乎泛滥,滴下的水液黏在腿根,顺着肌肤慢慢滑落。你兴奋而乖顺地在榻上跪好,几乎就在下一刻,周瑜继续向你发号施令:“扶着玉势,自己吞下去。” 你微微抬起臀,将玉势坚硬的头部抵在xue口,自己扶着玉势沉下腰臀,将熟悉的粗长尽数吞没进xue中。 周瑜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熟悉的rou壁裹挟,他满足地闷哼一声,赞许道:“乖孩子,乖孩子。” 他没有再喊你小狗,这种称呼却比叫你小狗还要刺激。 跪坐的姿势让你整个人的重量都沉在玉势上,因而吃得格外深。吞吃至根部时,坚硬的guitou抵在你宫口处,带来别样的刺激。你难耐地发出一声喘息,低头看向小腹,才发现自己的小腹竟被玉势顶出一个隐隐的形状来。 你按着自己被顶得凸起来的那一点皮rou,痴痴地喊:“哥哥……” 周瑜毫不吝啬自己的喘息,低声道:“全都吃进去了,好孩子。嗯……meimei,抬起腰来,自己动一动。” 周瑜的话语像是有魔力一般,你沉迷且顺从地摆动腰臀,将玉势想象成周瑜真正的roubang,不断用被撑到有些发白的xue口吞吐着玉势。 “扯开衣襟,把自己的手指想象成哥哥的手指,揉捏乳粒,像哥哥平常做的那样。”周瑜发号施令的声音仿佛就萦绕在你耳侧,你甚至能想象到他湿热的气息喷薄在你而后的感受。你扯开已经散乱的衣襟,想象周瑜正将你环在怀中,学着他平常爱抚你的方式自己揉搓已然硬挺的乳粒。 亵衣胡乱地堆在你臂弯处,软嫩的乳晕被捏得微微变形,通红的乳尖从你指缝处露出来,随着你的动作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你身下不断淌出粘腻的清液,将玉势和被褥浸得一塌糊涂。纵使没有真正插入,周瑜也能感受到湿软的内壁正紧紧裹在他的roubang上,花xue深处仿佛失了禁一般涌出一波波温热的水液浇在他guitou上。除了你没有骑在他身上,被他托着腰接吻,性器的感受与真正插入几乎没有区别。 他不甘地闭上眼睛,想象你正被他把着腰托着cao弄、艳红的乳尖随着动作在空中甩动的模样,粗暴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你自己托着胸乳,yin靡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眼中因快感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被坚硬的玉器一次次凿开内里的快感过度累积,爽利得你浑身发软,跪着的大腿再也无力支撑,整个人软倒在榻上。那玉器硬挺的头部随着你的瘫倒又插进去一截,竟生生将软热的宫口戳到有些变形,你浑身因快感微微发颤,xuerou疯狂地痉挛着,两片yinchun都被自己先前有些疯狂的动作cao到外翻。 周瑜低哼了一声,泛着绯色的性器突突跳动着,性器顶部深红色的小眼怒张着,射出一股股微凉的浓稠的白浊。 你感觉xue中似乎被什么液体冲刷着塞满了,伸手去碰,却也只能摸到一手透明的清液。你被灌得又小小高潮一回,过分的快感让你有些晕眩。你倒在榻上,伸手将那根玉器从你体内缓缓拔出,xue内被堵塞多时的清液即刻随着堵塞物的消失向外流淌,几乎给你造成了一种失禁的错觉。 周瑜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他呼吸急促,又想开口哄你再来一次:“meimei……” 你刚听到这两个字,已经虚软的身体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拿起心纸君结束了通话。周瑜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象征着结束通话的铃声堵在了口中。他盯着自己射过一次依然硬挺的性器勾了勾唇角,神色莫名有些晦涩。 你从快感中缓过劲来,爬起身子将乱糟糟的床榻和自己的身体清理一番。 最近两边事务都还不算少,周瑜暂时跟你算不了账吧……你带着点心虚,感受到眼皮一点点变沉,缓缓沉入了梦乡。 你不知道的是,在你睡觉的时候,周瑜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几日的工作。而三日后,周瑜就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你书房中,将你弄得一塌糊涂。这一次,你再撒娇也没能让他心软半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