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师洁】喜欢的东西要咬上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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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时隔三个多月糸师冴又再次见到了洁世一,和上次见面相比他墨蓝色的发似乎比之前长长了一点,糸师凛像牵着一条狗一样把他牵在这里就不管他了,在每个人都衣着光鲜神采奕奕的舞会之中,他举着香槟杯避开头顶华丽的欧式水晶吊灯,找了个僻静处靠墙立着,如同从白昼走进黑夜。 那里并不是没有光,只是很暗很暗,糸师冴隔着人流看着他,就像隔着巨大的透明的玻璃观看一条被关在水族馆里的美人鱼,死亡的颜色从他的脖颈处慢慢地爬上他的脸颊,而他湛蓝的双眸在无常的水流中平静地回望着他。 这是,一条即将溺水而亡的人鱼。 不知道被人鱼的歌声拖拽至水中的水手在临死前的最后那刻看着他的双眼是否感觉看到了宿命。 糸师冴主动靠近了他。而人鱼不愧是在西方传说中食人人rou的魔物,哪怕已经奄奄一息,也要拽上一个人的脚脖子为他陪葬! 糸师冴听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很好奇,你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让你的弟弟对你这样地恨之入骨?” “你的弟弟,知道我是黑榜排名第一的杀手,让我杀了你呢。” 洁世一将还未喝完的香槟杯随意地放在一旁,背手弯腰,但那张脸却直直白白地朝向他,他睁大他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从下面窥看着他的神情。 比起糸师凛那个阴暗疯逼,哥哥糸师冴更像是个出厂就设置好程序的机器人,所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动摇。 只是……这心跳略微跳得有点快,从他第一次看到他,他的心脏就一直以这种速度稳定地跳动着,每分钟100次,只要再多跳快一点点,医学上有个专门的术语称呼这种现象——心动过速。 只要他的心脏再多跳快一次,糸师冴就心动过速了。 洁世一的心头瞬间跃上了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念头,那个念头就像被黑女巫诅咒过的荆棘藤蔓只是一瞬间便包裹住所有可以通往睡美人闺房的道路。 他是一个只要有1%可能性就会去实践的疯子。 或许。 我真的能杀死糸师冴。 不。 或许。 杀死糸师凛也不在话下。 就如他最开始的计划一般。 糸师冴很平静,“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果然你们俩兄弟就是一对混蛋,早就知道我的身份,耍着我来玩呢。”洁世一笑脸盈盈,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 他继续道:“我怕什么,我的小命都捏在你们兄弟俩手中,你的弟弟已经发话了,让我色诱你,不然就杀了我。” “我去色诱你,还有几天可活,不去色诱你,你信不信你弟弟立马就能掐死我。”他抬头扬起纤长如白天鹅般的颈子,那里一片可怖的颜色青紫的掐痕。 心跳声瞬间停了半拍。 “除了这个方式,我想不到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接近你,毕竟你从来不沾女色,据我所知就连男人都没有一个能爬上你的床。” “糸师凛。”一声无比娇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糸师冴收住停驻在洁世一身上的目光。就在前方,糸师凛正与另一位身材娇小的女士低声交谈,察觉到糸师冴的视线,他偏头朝他们一笑,又在他们的注视下朝他们敬了一杯酒。 洁世一心中冷笑。 你,TM是想看谁的好戏啊! 他心头一动,突然拉住糸师冴的左手,在他微微惊讶的目光下,捧住他的脸恶狠狠地强吻住了他。 “啊!” 在一声惊呼中香槟杯摔碎在地,一如那天盛满牛奶的玻璃杯被扫下了床。 “对不起!”少女提着被酒水微微溅脏的裙角轻声道歉,随即迅速扫了一眼糸师凛阴沉如水般的脸色,她今天出门时可没想到她会撞见这出啊!据传是糸师凛最近很疼爱的情人当着他的面和他哥哥搞在了一起,妈耶,这么刺激?这么狗血的吗? 而糸师凛则是站立在原地,冰冷的玻璃杯抵在他的唇上,就像有人在吻他。 他冷眼地看着。 洁世一已经可以确定传言的确所言非虚,糸师冴的确是没有性经验,至少是没有接吻的经验。 在砰砰的心跳声中那张好看的淡粉色的唇凉凉的吃起来像是果冻,糸师冴生涩地闭着嘴抵抗,但洁世一可以轻松挑战成功将樱桃梗打个结的舌也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它时而像蛇般灵敏,时而像狮子般霸道,时而又像猫咪般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舔舐,糸师冴的身子往后倒退了一步,洁世一就扯着他的西装领带也跟着前进了一步,一步,再一步,当退无可退之时,洁世一将他抵在墙上忘情深吻。 应该有很多人看着他们,洁世一想到。 至少糸师凛一定在看着他们! 糸师冴睁开朦胧绿意的双眸,紧闭的双唇终于被撬开了一道缝隙,洁世一抓住机会长驱直入。 洁世一抓散糸师冴梳在额上莓酒色的发,看见他慌乱地眨着长睫,似乎对他口中翻搅的巨浪毫无办法的样子,那一刻,和糸师凛相似的脸,和糸师凛相似的眸的巨大冲击让洁世一在那一瞬间认为自己是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猎手。 “嘶!”下一秒洁世一就眨着泛着泪光的眼睛偏头吐着舌尖。 一抹殷色出现在糸师冴的唇上,像个嗜血的怪物般将唇上的血舔入嘴中,他看着洁世一带血的舌尖徐徐地调整着呼吸说道:“你这是在寻求我的庇护吗?” “不,我是在完成糸师凛布置给我的任务。”洁世一看了一眼在远处脸色阴沉如水的糸师凛,心中大呼好爽! 对于糸师凛来说这世界上最重要人的就是他的哥哥。 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事就是有关他哥哥的事。 这一点从他那要糸师冴经历最亲与最爱之人双重背叛的任务要求就不难看出。 “我走了,你的弟弟糸师凛还等着我回去汇报任务进度。” “你想对他说什么?”洁世一回头看着被拉住的衣角,心想到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跟他说你和我接吻了?跟他说我吻起来是什么样的味道?” “跟我走吧。”他拉住他的衣角死死不肯放手,“我想这是我弟弟更希望看到的东西。” 洁世一笑了。 他转身牵住糸师冴的手,在与糸师凛擦肩而过的瞬间,他低声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你是什么味道。” “是草莓布丁的味道。” 站在旁边的吃瓜女孩赶忙拿手捂住张成O字型的唇。 这就是站在瓜田里的猹的幸福感吗?我都不敢告诉姐妹们今天我过得有多刺激! 02 曾经他被糸师凛像狗一样丢弃在舞会上,现在他被糸师冴像猫儿一般抱回家养着。猫,独立、自主又神秘,对狗你要天天给他热情的拥抱带他出门遛弯消耗掉多余的精力,当然这是在主人不虐待它的情况下,如果这个主人是糸师凛,他只会天天把狗关在家里对狗冷暴力。但猫就不同了,只要给它一碟猫粮和一碗水,它自己就能生活的很好。 而洁世一一向都很随遇而安。 但,比起弟弟糸师凛那个全身营养全只长到jiba上的人型打桩机,哥哥糸师冴又是另一个极端。 “你可以跟凛说我阳痿性冷淡。” …… ??? 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到早上。 洁世一坐在桌前举着一个里面夹着火腿、煎蛋、生菜、芝士片并挤满蛋黄酱和沙拉酱的三明治,一脸满足地往自己的嘴里塞了满满地一大口,并向糸师冴提要求道:“好好吃!明天我要吃鸡蛋土豆泥三明治和炸猪排三明治!” “知道了。”糸师冴一边喝着手中的味噌汤一边翻阅着今日刚出来的报纸闲闲地说道。 “哎嘿嘿嘿。”果然不用自己动手的饭最好吃! “别这样笑,会显得你很智障。”糸师冴头也不抬地说道。 洁世一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话,“你昨天说过你今晚有个聚餐,几点能回来?九点之前能回来吗?” “我尽量吧。”糸师冴喝完碗中最后一口味增汤,放下筷,闭眸双手合十地说道:“我吃饱了。” 随即站起身来挽起衣袖,把吃过的碗筷放到厨房的水槽里,洁世一吃完早餐抺抹嘴巴就把刀叉往桌上一扔,这时糸师冴又过来把他身前的桌子收拾干净,边洗碗边说道;“今天早上会有钟点工来家里打扫清洁,你一会儿记得给他开门。” 洁世一托着腮欣赏着居家好男人的背影,随口应付到:“知道啦,知道啦。” 谁能想到糸师组日本最大黑帮的太子爷在家中竟然如此地贤惠呢? 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福的人是他自己。 洁世一一天的好心情是从钟点工到家才戛然而止的。 他一打开门就看见糸师冴请来的家政人员弯腰恭敬地将一封雪白的信递在他的眼前,“这是凛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信。” 一双天生适合放在钢琴键上纤长皙白的手出现在弯着腰的家政人员盯在地面上的视线之中,他抬起头来,那一瞬只觉得有寒冰顺着他的脊柱一节一节往上冻了过去,感觉就算他死了他也不会忘记那双没有半点笑意的双眸,那湛蓝的双眸如同他死后行在幽冥彼岸上看到的漂浮在红色的忘川河上的幽蓝色的鬼火。 他将那封信举在同他视线平行的地方,当着他的面往下就是一撕。 “你去跟他说我知道了,糸师凛的狗。” 已经被分尸成无数块的纸张在他的指尖纷纷扬扬如同白色的蝴蝶,风吹动他额前墨蓝色的发,他眼底的光也跟着晃动。 “现在,你可以打扫了。” 当天晚上赶在20:40回来的糸师冴脱去略显束缚的西装外套,正举杯准备喝水时,视线之中飘来一个抱着抱枕眼神凄怨的洁世一,他在他的耳旁凉悠悠地说道:“你为什么不和我上床?” 糸师冴差点把他已经喝在口中的水给喷出来,洁世一继续说道:“你弟已经在催我了,问我为什么还没跟你上床。” “怎么办?”他继续追问。 糸师冴将哽在他喉间的水给咽了下去,放下手中的水杯真诚地向他提出建议。 “你可以跟凛说我阳痿性冷淡。” 洁世一瞬间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直接把我不信写在脸上,但他嘴上还是说:“我知道了。” 糸师冴看着洁世一踩着粉色的有着两个兔耳朵的拖鞋登登登地跑上了楼梯,随即低头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了出去。 而已经跑回房间的洁世一也气鼓鼓地拿出手机,照着记忆中的电话号码给早上来做清洁的家政人员公司打了过去。 “喂,这里是……” “你去给糸师凛说叫他给我准备一瓶媚药过来,就说我要上了他哥!”然后啪地挂断了电话。 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求爱以这种借口拒绝! 呵呵,阳痿? 呵呵,性冷淡? 糸师冴你不用也罢! 只留接到电话的前台颤颤巍巍地举着电话又一手拿出自己的电话呼叫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颤着哭音说道:“喂,社长?” 然后社长又颤着哭音说道:“喂?” 然后。 …… 不知道转了几个中间人的糸师凛终于得到了消息。 …… 03 被毒死的武大郎在接过妻子潘金莲端过来的毒药时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这是你弟弟糸师凛托我一定要看着你喝下的大补药。”洁世一啪地将一碗清水砸在桌上,瞬间,碗中晃起无色的波浪。 糸师冴看了一眼碗中无论怎么看都是一碗清水的‘大补药’,再用他的绿眼睛瞧了一眼已经撸高了袖口一副你不喝我就给你硬灌的洁世一,很平静地端起碗小口小口地咽了下去。 在这过程中,洁世一一直盯着糸师冴的动作,而糸师冴也紧盯着洁世一看,他是注视着洁世一的眼喝下去的。 “味道怎么样?” “无色无味。” 然后糸师冴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呵呵。”洁世一背往后仰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欣赏着粉意渐渐地攀上了那张一直很淡然的脸。 “大概是十全大补鞭汤之类的吧?”他说道。 “你可以出去了。”糸师冴的呼吸渐渐地粗重起来,双眸泛着红意,他站起身来打开了门,对着他说道。 这是洁世一第一次在他的身上看到。 哦,原来他和我是同类啊。哦,原来他也属于黑暗啊。 的某种东西。 糸师冴一直以来给他的感受就是很温柔,极度的温柔,像一片微凉的雪,只用体温就可以将他融化,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温柔的黑帮吗?真的有挂在黑榜上全然无辜的人吗? 洁世一不信! 那双极力忍耐着欲望的幽幽绿瞳此时像雪夜里流着涎水恶狼的眼睛,它躬着身子埋伏在雪堆之中,它埋伏地是如此之好,与雪融为一体看上去简直天衣无缝,只是从它鼻腔喷出去的热气却暴露出它的位置,他盯着远方人类的露营地,那里有篝火、有帐篷、有灯光,还有人,很多很多的人。 它,看着人,眸中射出残忍的绿光。 洁世一也露出残忍的微笑。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了解你,你不会杀一个戒备着你的人。” 你了解我个狗屁! 洁世一笑脸盈盈,他今天专门穿了一件白衬衫,衬衫是最百搭的时尚单品,而很多制服脱到最后也只会剩下一件白衬衫,他仰着脖子缓缓地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糸师冴一向冷静的视线变得灼灼逼人顺着被解开的第一颗扣子轻数下面五颗被扣得好好的贝壳纽扣,他感觉他的下面似乎有某种东西正在渐渐地苏醒,这时,洁世一解开了衬衫的第二颗扣子。 “你给我滚!”与他的话成反比的是他的行为,洁世一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臂就被宛如镣铐般的手抓了起来,糸师冴将他扯向自己。 此时他们亲密地宛如正值热恋中紧紧相拥的爱侣,“你不咬我吗?”洁世一顺从地倒在他的怀中,眼睛却冰冷如刀。 “今天我就放过你。”糸师冴在洁世一的耳旁狠狠地威胁道。 一股巨力将洁世一抛出门外,那扇门和上,正如洁世一重新封闭起来的心房。 “可杀手是不会放过任务对象的。” 被推向门外的洁世一看着紧闭的大门喃喃说道。 他立在门口停了许久。 最终像具行尸走rou般步下了楼。每当他要杀人的时候他都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他的灵魂脱离了rou体,而他苍白的灵魂就站在离rou体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上冷冷地看着rou体接下来的举动,他看到他拿出一把藏在厕所马桶水箱里被塑料膜层层包裹住的黑色手枪,这是上次那个打扫卫生的家政人员留下来的小礼物。 洁世一拎起手枪,滴滴答答的水渍落在他的身后,就像他的手中正提着一个湿淋淋的头颅,他的发扫在地板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他在客厅中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把塑料薄膜全部撕除干净,再把6颗铜黄的子弹一一地装了进去。 “咔嚓”一声,洁世一拉开黑色手枪的保险栓。 “该去完成任务了。” 他看见他麻木的双眼。 此时把自己关到房间里的糸师冴跪坐在地毯上,用牙咬住上衣的下摆,并急不可耐地拉下裤子的拉链,灰色内裤前端的布料已经被高高地顶了起来,并且被黏糊糊的液体给浸湿得一塌糊涂,被污染的布料,黑色的颜色,硬得疼痛的yinjing,他持续了多年肮脏而又扭曲的欲望,都让他感到恶心。 性,很恶心。 一些片段闪过他的脑海。 他想到十三岁的糸师冴对自己说他不想忘记这双噙满泪水的眼睛。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糸师冴伸手握住自己欲望的前端。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他。 他沉默地走到了他的身后,从背后抱住了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这是他第一次拥抱除他弟弟之外的人。他无视他的痛苦贪婪地注视着他雪白柔软的耳垂,觉得那里一定很适合被打孔或者被他狠狠地紧咬住不放,被冷汗打湿而黏在一起的墨蓝色的发像蛇一般贴在他的耳后再顺着他纤细的脖颈隐入白衬衫的领口。比其他同龄人都要迟钝迟迟未来初精的糸师冴第一次体会到腹部火热的感觉。他用他的胸膛感受着怀中之人肌rou线条走向,背后略微突出的蝴蝶骨,此时他们的手臂互相纠缠在一起,就连手也紧贴在一块,宛如合成了一个整体。 “我帮你。”糸师冴在他的耳旁冷酷无情地说道。 随即,子弹射向远方。 天,破碎了。 糸师冴回头,子弹从远方射来,击碎了身前的落地玻璃窗,他像在站在海边近距离地目睹30米高的海啸一边发出尖锐的鸣音一边铺天盖地地朝他袭了过来,站在无情的大自然前人类是多么地渺小,先一步袭了过来破碎的玻璃碎片是死神提前射来的死亡预告。 伴随着破碎的玻璃碎片洁世一从外面跃了进来,无数的玻璃碎片,无数的洁世一,在刺目的阳光下闪闪发光,糸师冴没有任何动作,看着一块朝他溅过来剔透如冰晶的玻璃碎片映出他碧绿色的双眸,而他的眼里全是洁世一,玻璃碎片从他的颈间擦肩而过,很快便又是一片,但这次他就没有那么地幸运了,急速射过来的玻璃碎片在他的脸颊上飞速地划出一道伤口,像急匆匆地一个吻,颜色鲜红的血瞬间就渗了出来。 他是从哪里来的?是从楼下攀上来?还从楼上跳下来? 是拯救他的英雄? 还是收割他性命的死神? 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洁世一将枪抵在他的心脏处,吻住了他。 糸师冴闭眼,在这个吻中尝到了苦涩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那是他风雨欲来的未来,是他飘零动荡的前半生,此时他终于够到了千万缕未来中他最想要的结局。 他有预感,今天之后,他们的一切都会改变。 唇分离的瞬间他们的唇齿之间藕断丝连地牵起长长的一道银丝,洁世一伸舌将它残忍地舔断,刚刚被滋润的红唇吐出的话冷冷的,却更让糸师冴血脉偾张。 洁世一在他的耳旁轻轻地说道:“得不到的东西我一向都喜欢硬上。” 他将糸师冴压在遍布碎玻璃渣的地面上,感觉双膝一阵尖锐的疼痛。 从来都不是只有糸师冴一个人被伤害。 从来都不是只有糸师冴一个人在忍受疼痛。 他也是。 破碎的玻璃碎片在糸师冴的身上留下伤痕,同样也在洁世一的身上割出痕迹。 洁世一居高临下地勾起一个微笑,“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糸师冴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在洁世一的注视下偏头一颗颗地解开身上衬衫的纽扣,等到解到底了,洁世一抬起枪口迅速地挑开那还沾着糸师冴体温的单薄布料,刚射出一发子弹还在发热的枪口随即抵在糸师冴肌rou紧致拥有八块腹肌的腹部上,然后徐徐上移,像SM游戏中guntang的蜡油一点点地滴在他微凉的皮肤上使糸师冴无法控制地轻轻地颤动着身体,腹肌肌rou收紧,感受着枪口的烫意缓缓滑过他的胸膛,他的喉结,他的下巴,最后洁世一强硬地扳开他的嘴巴,将整根枪管一口气都塞进糸师冴的喉咙里。 洁世一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嘲弄道:“你不是说你不能硬吗?那抵在我屁股后面的东西是什么?” “真恶心。”他说道,洁世一皱着眉头,不自然地扭动了几下屁股,隔着裤子,他感觉糸师冴的那根东西蹭进了他的臀缝,像情趣玩具般微微震动着,而他那具习惯床事沉迷快感的身体也立即起了反应,后xue饥渴地一收一缩的,想要他那根东西立即进来。 对此他有点恼羞成怒,“你和你弟弟一样的恶心!”但即便如此洁世一的指尖一直抵在手枪冰凉的扳机上,不敢有丝毫放松。 他看见糸师冴一直很平静的脸突然变了,咬着还在发烫的枪口咧开了嘴,伸出布满血痕的双手一瞬间就捏紧了他的双肩,并用大腿紧夹住他,腰腹用力。 一瞬间上下颠倒,攻守异位。 那双疯狂的碧绿色双眸出现在洁世一的正上方,“呵呵!”洁世一一边狞笑着一边更用力地将枪管往更深处塞去,继续输出:“怎么不装纯了?当我第一次吻你的时候,每当我分神想到你弟弟的时候,你就会立即做出反应,不是放松警惕让我长驱而入,就是将我咬出血。” “你们兄弟俩不愧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杂种!都是精神扭曲的疯子!” 糸师冴却捏着他的肩将不顾一切地将枪管吞得更深了,洁世一敢打包票他绝对把糸师冴的嗓子眼都给捅出了血! 洁世一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开枪吗?” 糸师冴用他的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握住他拿枪的那只手,微微地移动头部就那样低头就着他的手吞吐起黑色的枪管来,那双碧绿色的眸残忍而又下流死死地抓着他的眼不放,另一只手移动到下腹开始撸动起他青筋直冒的yinjing,似乎是被他目不转睛的眼取悦了,糸师冴微微地眯起双眸。 他在以死证明着自己。 “疯了,疯了!”可洁世一喃喃说道,他感觉握在他手中黑色的手枪似乎延伸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混着鲜血的唾沫顺着他们之间的连接处缓缓地流了下来,像一条红色的蛇从伊甸园里的那棵禁忌之树上缓缓地爬了下来。 一瞬间,世间一切最为肮脏的东西向他倾倒而来。 他被打湿了,他被污染了,他被埋在一片垃圾之中无法呼吸。 洁世一想到很久很久以前,那是他第一次完成组织布置的任务那一个夜晚,在梦境之中他在完全的黑暗中伸出双手,一双沾满鲜血的手映入眼帘。 现在,他再次被污染了。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洁世一再次问道。 糸师冴却伴随着这句话射了出来。 糸师冴轻轻地拿开塞在他嘴中的手枪,将枪随意地扔向远方,没有说话,只是他又低头捧起洁世一的一只手细细地吻住,从最开始起,要在自己喜欢的东西上咬上牙印就是糸师冴教给糸师凛的,从最开始起,要在自己喜欢的东西咬上牙印就是糸师冴的癖好,只是从始至终,他喜欢的东西就只有一个。 他张嘴吞下洁世一的一根手指,滑溜溜的内壁,里面混满了唾液和鲜血,像什么异界生物的腹部,洁世一奋力地想要抽出手指,想要逃出这个将要将他吞吃了的地狱,糸师冴却重重的在他的指根处不容置疑地咬下了牙印。 洁世一倒在遍布玻璃碎片的地面上,身体被伤害地遍体鳞伤,无数块破碎的玻璃碎片铺在他的身后,像天使背后的羽翼。 曾经,他和糸师凛在床上zuoai做了很多次,可无论他们彼此怎么疯狂地缠绕在一起,无论糸师凛想要对他玩的play如何地让他难以理解,各怀鬼胎的他们心的距离依旧遥远,zuoai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所必须要做的事情罢了。 他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糸师凛的面前。 灵魂却站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冷冷地看着他的rou体渐渐攀上粉意,像母狗般趴俯在床上,自己用手撑开臀缝。 所以,当糸师凛将他的东西挤进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因为他知道他的灵魂很安全。 所以就算将他如镜子般粉碎成无数块,无法痊愈的也只是站在镜子中的他而已。 我的灵魂完好无损。 洁世一站在一旁这样对自己说道。 所以,糸师凛一次都没有看到洁世一哭泣过。 但此时,在糸师冴的注视下,洁世一微微偏头,泪水像一线水痕划过他悲伤的脸颊。 他,无声地、安静地抽泣着。 糸师冴俯下身子,深情地吻去他的泪痕,将他脸上的苦涩全都吞吃入腹。 但洁世一却扭开脸,并不领他的情。 这是第一次,他这么地恨一个人。 他本该脱离rou体的灵魂此时正蜷缩在身体里的一角。 无关任务,洁世一第一次这么地想要杀掉一个人。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洁世一在他的心中疯狂地诅咒着他。 糸师冴扳开他的双腿,狠狠地将自己刺进他的身体之中。 终于忍不住的洁世一,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而这一切都被洁世一提前布置好的监控摄像头捕捉到了,窥看的视角顺着网线传导到了糸师凛的手机上。 糸师凛站在残阳如血的落地窗前,楼底下的行人渺小如蚂蚁,他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第一次不知道自己的心脏是为谁而痛。 ▲▼▲▼▲▼▲▼▲▼▲▼▲▼▲▼▲▼▲▼▲ 糸师冴:满分试卷 糸师凛:零分笨蛋 试卷问题一: 用两个字来形容洁世一: 糸师冴:(超A) 糸师凛:(很sao) 试卷问题二: 用一个字来形容洁世一: 糸师冴:(神) 糸师凛:(sao) 试卷问题三: 用一个成语来证明他在你心中的地位: 糸师冴:(不可或缺) 糸师凛:( ) 试卷问题四: 你之后会听老婆的话吗?(打?或者打×) 糸师冴:(?) 糸师凛:(我)没有老婆 糸师冴拿到糸师凛的试卷,我不是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