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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 双性

    姜玉郎在拜进鹊刀门之前有一段经历,从来没和人说起过。

    那时他正应是年少轻狂,虽说因为自幼流浪比同龄人沉稳不少,到底还是少年性子,喜欢搞些见义勇为的破事。

    见到混混便抑制不住要冲上去。可惜混混不止是混混。于是被反绑了手,扔在地上。甚至腰间软剑还没来的及拔便被制服。

    剑柄硌得侧腰生疼,姜玉郎使力换了个姿势,给那混混头子吓了一跳。这时的姜玉郎还小,菜花婆婆还没让他一板一眼的练武,这就导致混混头子活了十几年第一次见到这么混不吝的招。

    混混头子也才十七八岁,没怎么见过世面,绑了姜玉郎后和小弟嘻嘻哈哈的笑姜玉郎身上太白净。少年人总是好胜心强,笑着笑着就要吵起来,定一个赌约下两个算你牛逼的赌注,这就是一次不错的消遣。

    到底吵什么了姜玉郎没听清,只听到“里边”“好看”什么的。

    少年们吵红了脸,推出来一人,那人冷哼一声走到姜玉郎旁边扒他衣服,姜玉郎一惊,忘了躲,一身衣裳被扒个精光。

    那人一手卡住姜玉郎的膝窝向下压,另一手掐住姜玉郎的乳尖,使劲揪几下,转过身对同伴:“你们看,我就说一个大男人不可能是粉的。”

    姜玉郎被掐的冷汗连连,不自觉要挺胸,又持着少侠风范,只轻摇一下腰就强行压下去了。晃腰的动作被那群混混看见了,又闹着那人再仔细看看。

    “你看他都发sao了,你再看看,再看看。”

    那人“啧”一声,手向下伸想去摆弄姜玉郎的性器。只碰了一下便瞪大双眼,作幅震惊的样子凑近了瞧。

    姜玉郎本就被对方孟浪言语弄的心惊,那人又要发现他的秘密,理智荡然无存,猛然夹紧双腿,却不想将那人的脑袋夹在腿间。

    姜玉郎自觉羞耻,不敢言语,却忘了那人脑袋夹在腿间。旁边围观的混混觉得景象香艳,也一时无言。

    只有那人分开姜玉郎双腿,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姜玉郎,鼻尖上还沾着点点泛光的液体,咧开嘴,说:“少侠,少侠,你到底是少侠还是荡妇。”

    旁边的人不明所以,挤开那人定睛一看,只见正常男性器官下边还有女人的阴户,肥厚两片yinchun下正有xue在吐水。

    周围安静一瞬,随即爆出几声兴奋的喊叫。扒姜玉郎衣服那人又笑眯眯的拍姜玉郎的脸,哄小孩似的说:“少侠,荡妇,少侠失足到了我们这,就得变成荡妇了。”

    姜玉郎被那人一口一个荡妇叫晃了神,一双腿扑腾两下,而后盘在那人腰上。那人瞧着姜玉郎这么听话,心中疑惑,姜玉郎勉强摆出笑模样。

    “小兄弟,小兄弟,手难受,把我放开,昂?”

    “你要是趁我爽的时候偷袭我怎么办?”姜玉郎只觉得脸上的笑都要维持不住。

    那人转头看旁边几人,轻轻点头,抓上绳结一翻,绳子一下松散了。

    下一秒姜玉郎的手便要抓上那人脖子,旁边的人拿木枝一抽就让他卸了力。

    那人也不生气,摇头说姜玉郎不听话,到底还是没有把姜玉郎的手再捆上。

    太热,太胀,那人解开裤腰带,将性器解救出来,凑到姜玉郎嘴边。

    姜玉郎本就心虚,有心讨好,舌尖轻舔一下那膻物。那人受了刺激,一挺腰将性器送进姜玉郎嘴里。

    温暖,温润,那人摸着姜玉郎的脸,忽然想到了什么。

    姜玉郎会自己收牙齿?那人低头看姜玉郎,眼神晦暗不明。

    “好孩子……”到底还是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手指穿插在姜玉郎发间,长叹着说出这句话,仿佛给自己舔jiba的不是比自己年长的侠客,而是在哺乳的天真的孩子。

    姜玉郎被这称呼吓到了,想咳嗽几声,性器却堵在嘴里,只能趁着对方抽出时发出“嗬嗬”几声气声,再被插个满嘴。

    旁的几人等不及,脱了裤子让姜玉郎帮帮自己,姜玉郎忙着吃jiba,声都发不出,手就被几个人拽去“安慰”性器。

    连手都没轮到的人只好在一旁苦闷的等,忽然想起姜玉郎有个多出来的玩意儿,正好便宜了自己。

    手抚上阴户,中指浅探进去,姜玉郎受不得戏弄,挺起腰胡乱躲避。毛头小子被晃了眼睛,连脑门都通红,急了眼想出来的招又阴又损,掐住姜玉郎阴蒂,另一手还要拍姜玉郎屁股,硬要阴蒂肿如石子,臀rou上通红一片才罢休。

    姜玉郎连呼吸都困难,两眼翻白,下面的xue猛的喷出一股水,浑身震颤却不躲避了。玩弄姜玉郎的人看见姜玉郎不再躲避,心中得意,挺身插进xue里。

    上面让姜玉郎koujiao的人见姜玉郎再无心伺候自己,撇撇嘴,心觉不满,发了狠劲的往姜玉郎嘴里送。

    下边草弄姜玉郎的人用劲太大,虽然没甚技巧,但年轻气盛的小子直接的顶撞也让姜玉郎无法应对。上边又抓着姜玉郎头发,越送越深。两个人就这么攀比着将姜玉郎弄的狼狈不堪。

    这场yin乱比赛的结果是下边的人先缴械,那人将性器抽出来,许是射的太深,jingye没有一下涌出来,几秒后才混着yin液流出。嫣红的xue含着白浊,随着臀rou的颤动流到腿间。

    上边的人停了一会,想到什么,大声说:“不瞒少侠说,我这兄弟几个总是不服我,怨气已久,早就想比个高低,劳驾少侠赏脸给我们作个擂台了。”

    姜玉郎还未明白,旁边几人心领神会,又接上来一人。

    “谢少侠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