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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了,天气暖和点,阿南成天开着窗户在屋里抽烟,她自认为这样贞珍就发现不了。阿南还是照常坐在床上码字,她为此专门买了个小桌板,不过今天稍有些不一样,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贞珍确实快回来了,她上的早班,阿南以为是她提前回来,眼瞅着也装不下去了,叼着烟开门。 “周南,我…嘿嘿。”门口一个短小的老头搓着手往屋里钻。 阿南看着不请自来的老头十分头疼,因为他只会要钱其他什么都不会。 “老太太给的那笔,你爹拿走的最多吧?” “您请出去吧,我这屋小,不合适。”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哎,我当年多帮衬你们家,真是白眼狼…” “出去吧,请。” “我说钱…” “我没钱。” “你爹当年拿了那么多你跟我说你没钱你你觉得我怎么会信?” “我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你请回吧。” 两人对峙了几分钟,老头见捞不到好处,又开始打感情牌,说起来当年给他们家买面包车的事。 “买车的钱我爸已经还给过您了,没什么好提的,真的。” “我家也难,你帮帮就不行吗?” “你家的傻逼儿子又不是我生的,我刚从疯人院里跑出来小心我弄死你这个老逼登!” 阿南一瞪眼扶着脑袋就没好话。 “你一个姑娘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放你妈的屁滚回你家去……” 老头顶着拳头就要抡阿南,阿南也不想说什么,闪开了又反过去勒着老头的脖子。 “你还不如死了算,傻逼!” 两人扭打着,东西稀稀拉拉撞翻一地,至少贞珍回来看到的是这样。 “阿南,阿南!”贞珍抱着阿南的腰就往房间里面拽。阿南脱力摔坐在地上,面目狰狞。 “阿南,你这样我害怕。”贞珍跪在阿南身旁,俯下身亲亲阿南的脸,手慢慢摸着阿南的手。 “cao,两个小婊子,cao死你我cao!” 男人冲上来,提着东西就要砸,他暴怒了,发狠了,疯了一样要杀了阿南和贞珍。 “啊我cao!”阿南尖叫一声,她看见血流下来,手臂变得黏糊糊的。 阿南是真的疯了,她抄起来像框就往男人的头、脸、胳膊劈去,一下两下三下,像框最后碎成了七八片。 贞珍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她惊恐的扯开阿南,阿南仍然机械的挥舞着手臂。阿南穿着白衬衫,手臂上的血染了半身,男人的眼角嘴角和脸都被砸破了,他们俩怒目而视,阿南的眼睛好像火烧似的干。阿南觉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喧嚷、呼喊,打砸的欲望倾泻而出。 “贱逼呀嘛cao的,老子要报警把你俩抓起来!”男人捂着头大喊。 贞珍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撑着腰说:“她有精神病,你报警也没用。” “那怎么办?” “……” 阿南什么也听不到了,一下子被摁了静音键,后面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反正就是手上缝了针,男人再没来过,贞珍每天抱着胳膊看着她叹气。 打架的时候,相框里的相片掉到柜子下面了,阿南这两天也不爱说话,就闷在屋子里抽烟,似乎也忘了这件事,直到阿蛮钻到柜子底把相片扒拉出来。 “这谁啊?”贞珍早上在刷牙,叼着牙刷问。 “嗯?”阿南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站起来。 “这是……我爹和我。”阿南拿着牙缸子接了杯水漱漱口,“这是我十五六岁时候吧,刚上高一,那年夏天我爹带我去游乐园儿。” “没见过这游乐园儿啊,是在市内的吗?” “是,就那哪儿,七星那边儿的,但是拆了,我估么着一零年冒个头就拆了吧,” “那挺可惜,我一五年才来。” “一五年好啊,满地的小摊和酒吧都被搞没了,整洁美丽新市区。” 阿南比贞珍高,左手居高临下的抱着贞珍,右手又往兜里摸烟和打火机。但是贞珍先发制人,把烟拿走了。 “你不许抽了,支气管炎一天比一天严重,你不爱你我爱你。” “行…吧。” “我化完妆上班去了,你好好呆着啊。” “昂。” 贞珍转脸踮脚,阿南低头亲了贞珍一下。 贞珍踩着恨天高出门了,今她穿的是皮质的包臀裙,看得阿南有点想入非非。 阿南照例收拾家里,给阿蛮喂水和粮,然后打算一边抽烟一边码字,直到她摸不到烟盒。 “喵。”阿蛮没吃多少就跳到阿南腿上蹭。 “你怎么不吃了…”“她不让我抽烟了,真对不起你之前吸那么多二手烟…”“算了,我怎么这么招人恨,她居然还没跟我分手。” 阿南烟瘾重,搓搓手搓搓脸,没啥心情写下去,想从书柜找本书看。她把猫抱下去,拉开柜门,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手往上摸去了。 “…” 阿南拿出来一本紫色封皮微微泛黄的相册。 “哎……”阿南抚摸着粘在簿子上的照片,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