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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微H)

    1

    雨刚停,走廊尽头的玻璃上爬满了蜿蜒的水痕,映射着对面大厦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白宴晴被推出影像科室时,大脑停留在对周围环境感知模糊的状态,那些光反射在她脸上一晃而过,让她感觉像是进入了某个光怪陆离的异世界。

    体内倦倦的,思绪就像随波逐流的浮游生物,在上面上起起伏伏。随着一阵失重,白宴晴骤然有种被海浪掀翻般天旋地转的感觉,沉重的眼皮勉强睁开一条缝隙,视线追索到腾空跳动的红色数字,随着叮的一声,才恍惚有印象自己发生了车祸。

    在彻底陷入沉睡前,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几段零碎的画面,水泥地上花猫的尸体,窗户前转身离开的人影,争执,大雨......

    2

    白宴晴发现自己有夜盲症,当然,她不愿意往某种不好的方面猜想。身体上除了头部有强烈的痛感以外,其他地方没有任何rou体上的不适,但这好像也不是好兆头。白宴晴隐忍着思考给头部带来的不适,动了动四肢,尽管僵硬,但好在完整,这一感知很大程度上给了她一些心理安慰。

    确认会动的四肢不是错觉后,她才缓缓撑起半身,伸长手在身体周围触探,寂静的空间里,摸索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同时因为视觉被剥夺,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这种情景下很少有人能保持镇定,所以当白宴晴突然触到一个带有毛发的东西时,她下意识轻呼出声。

    紧接着伴随咔嗒一声轻响,白宴晴尚来不及反应,强烈的光线就猛然间袭击了视网膜。她闭上眼睛,下意识抬起手臂遮挡,发现床侧立着一个人,视线只能够看到他皱巴巴的裤管,和穿着男式皮鞋的脚。

    白宴晴的第一反应不是猜测这个人是谁,而是庆幸自己眼睛竟然也没有瞎。逐渐适应了光线后,她打量了一眼自己所在的地方。典型的病房布局,房间很大,不过只有她这一张床。

    被打开的是床头灯,适应后白宴晴也没有觉得房间有多么亮堂,在她左边距离最远的窗户开着一条缝隙,外面天色黢黑。那么房门就在右手边,在身旁男人的身后。

    当与男人对上视线时,白宴晴感觉头部一痛,痛的眼前一阵眩晕。这时,即便在看到她醒来也沉默不语的男人开口了:

    “我去叫医生”

    他的声音很沉,还有些暗哑。白宴晴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自己只能思考到这里了,因为持续的头痛让她很快便经受不住缓缓躺下再次陷入了沉睡。

    3

    雨不大,细长绵密,银白色的轿车驶入别墅时,白宴晴刚好看见三楼卧室窗户口的爱人转过身去。她将车子熄火临时停在门口,拿上副驾自己从研究院带来的抑制剂下了车。

    路过花坛时,却突然顿住脚步,那的水泥地上的躺着一只小猫的尸体。白宴晴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只三花猫是昨天刚在外面捡回来的,但因为爱人不同意她收养,所以打算这几天将它收拾干净送养出去。然而才仅仅不到一天,鲜活的小生命在她这里没了。

    蓝色袋子装着两盒的抑制剂,被放在门口雨淋不到的檐下。白宴晴在仓库里找到一把铁钳,在院子中草坪上挖了个坑,将小三花葬在了那里。

    雨水将衣服打湿,白宴晴领着抑制剂推开门时,发现爱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像知道她刚才就回来了。

    “献合,小猫......”

    要问的话在他阴郁的视线中停下,他的眼尾泛着不自然的红,白宴晴只换了鞋子,来到裴献合身边,手背在他脖颈的腺体上碰了碰,那里的温度高出了平时易感期时发热的温度。

    猫的事情被抛之脑后,白宴晴迅速拆了支抑制剂给他打上。轻言细语的问:

    “这次怎么这么烫?”

    “不知道”

    裴献合的声音嘶哑,语速缓慢。他缓缓垂下眼睫,伸手去解白宴晴衣服上的扣子,苍白的指尖在衣料和金属扣之间游走,表情认真。

    将湿的衬衣脱下仍在地板上后,他跨坐在白宴晴腿上,紧紧拥着她,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脸不停地在白宴晴没有腺体的脖子里蹭,像是一只跟主人撒娇的大型犬。

    白宴晴被他抱着有些窒息,除了感到沉重外,身体如同挨着火炉一样烫,一支抑制剂恐怕不能让裴献合平稳渡过今天。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抱不住你”

    等裴献合不情愿的将两人位置倒腾过来后,白宴晴坐在他腿上,才又说:“是不是很难受,再注射一支吧”

    埋在她脖颈的脑袋摇了摇。白宴晴随后感觉到裴献合的两只大手,一手放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的后腰将她又往怀里用力摁了摁。

    臀下挺硬的触感清晰,白宴晴感觉到他微微叉开腿,灼烫的气息喷洒在耳边,裴献合气息不稳的喊她:“jiejie”一遍又一遍的喊,声音颤抖的像是要哭了。

    白宴晴轻抚着他的肩背,另一只手往两人身前的下面探去,解开腰带,滑进那丛卷密的毛发,握住那根guntang的性器,那里虬结的血管搏动,性器兴奋的小幅度跳动起来。

    她很有技巧的上下撸动,洞悉对方的敏感点,拇指在分泌粘液的顶端来回摩擦,裴献合喉咙里难以克制的发出一声低吟,同时又一口咬在她脖子里的软rou上。

    白宴晴忍痛发出‘嘶’的一声,惩罚似的加重手里的动作,将裴献合顶端磨的小腹抽搐,哭腔喊疼时才停下,

    “告诉你多少遍了,不准咬”她轻声喝止。

    易感期的Alpha牙齿会转化成类兽一样尖锐的犬齿,她是Bata,脖子没有能够承受Alpha信息素的腺体,平白无故被四颗尖牙咬一口,不会像Omega那样迅速愈合,只会留下两道流血的口子。

    “...呜...”

    裴献合小兽一般呜咽一声,短促只有半秒,又被他硬生生压回了喉头。他将头从白宴晴身上抬起来,瞪着湿润的眼睛控诉的看着他。

    “听话”

    白宴晴在他抿的紧紧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下去,裴献合的呻吟声便断断续续的从里面流露出来。

    白宴晴手向下挤了挤,摸到性器下面紧缩的囊袋,在上面拍了拍:

    “腿,再张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