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光之意 第3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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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起来像是辩解,但我真的是很认真的。” “聂先生对认真的解释,倒也挺特别的?” “不特别。其实,抄袭事件过去之后,我就在策划新的表白了。策划了半天,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你给否了。” “被我给否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想要假借看建筑的名义,带你去宁波博物馆。” “你是说十里红妆。” “是啊,我以为女孩子都会喜欢,策划的时候,自己还一个人在那儿兴奋到睡不着觉。结果还没有开口,就被你给否了。” “没记错的话,是你自己否的吧?” “我那是顺着你的话说。” “啊……是这样。”梦心之倒确实没有想到,之前随便聊天的背后,其实还有这么多的事情。 “对啊,就是这样。那件事情过后,我就对自己的策划能力没有了信心。然后也想着可能不够了解你,就去找了个军师。” “宣适哥?” “当然不是,他一辈子眼睛里面就只看得到程诺,找他做军师要是有用,我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有追到你。” “那你找了谁?” “当然是最了解你的人?” “你找了爸爸?” “有你哥哥在,你爸爸的胳膊肘也不见得会往我这儿拐。” “那还有谁是最了解我的人。” “你妹啊!” 梦心之多少有些惊讶:“你找宗意给你出招?” “对啊!你自己刚刚不还说,在你们家,所有对爱情的向往,都被你meimei给包圆了吗?” “那阿意都给你支了什么招?” “她说,把你追到手的关键,在于霸道且浪漫。” “霸道且浪漫?” 聂广义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对对。” “所以,你刚刚就强迫我承认喜欢你?” “不不不不不,不是这种。霸道的意思,说的是直接壁咚。我刚刚想那么干来着,结果发现,碇步桥头根本没有墙,怎么壁咚都没有合适的支点。最后只好悬崖勒马,让你等一下。” “……” 梦心之不说话了。 有了meimei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觉得meimei非常需要教育。 好一会儿,梦心之才收拾好心情:“那浪漫又是什么样的呢?” “那可就多了。首先,是爱就要让全世界都看见。” “所以,你刚刚那么大声当众介绍,是因为这个?” “对的。”聂广义很高兴终于把刚刚的话题给解释清楚了,紧接着又献宝似的表示:“等下我们村里还要放烟花。” “我meimei来了之后让你在村子里放烟花?” “不是,是好久以前找她要了一本追姐攻略,她写的是让我带你去迪士尼的城堡里面,放一场专属的烟花。” “……” 第264章 反客为主 也不能说是不浪漫。 就是有点童话故事看多了。 如果氛围早早地已经烘托到那里了,确实也还是挺特别的。 看烟花秀,就得要一群人一起欢呼,才更有感觉。 莫名其妙跑去迪士尼城堡里面包一场烟花秀,就还不如不要放。 想到聂广义的诡异行为,还有自己meimei的手笔。 这位先生诸多诡异行为,倒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 只要聂广义不再画蛇添足,这事儿也就算是过去了。 但这,对于一句话就能让人社死的聂广义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梦心之刚想就这么过了,聂广义又自己上赶着坦白:“不瞒姑娘说,我为了足够霸道,把我mama留给我的信托都拿出来了。” 梦心之认真理解了一下聂广义的话,随即就被震惊了:“你为了搞这些所谓的浪漫,搭上自己的全副身家还不够?还要动用你mama留给你的钱?你是怎么想的?” “不不不不不,不是为了浪漫,这种程度的浪漫,可影响不了我的身家,我单纯就是为了演好霸总的角色。” “……” 不解释还好,越解释就越无语。 梦心之有种三观被震碎了的感觉。 一个人的才华,有时候会掩盖一个人的三观。 但,掩盖得了一时,掩盖不了一世。 基于这样的前提,与其勉强在一起,又在不远的将来,终结于三观不合,还不如直接不要开始。 就在梦心之想着要怎么告别陈词的时候,聂广义再一次用语言震惊了她。 聂广义带着点无奈和无辜地说:“如果不是你爸爸拿钱砸我,我根本也不会想要演霸总。” “我爸爸拿钱砸你?” “对啊!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遇到了一个特别懂我的委托方,愿意不计代价的实现我设计里面的每一个小细节。基于这样的事实,我才接了那个我原来不想接的案子。” 如果没有和宗光的谈话在先,梦心之大概率会说,【我不允许你诬陷我的爸爸】。 这会儿,倒是直接被聂广义一句话给干沉默了。 她很清楚聂广义说的人是谁。 那个她并不认为是爸爸,又确实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人。 也幸好是有着哥哥的话做铺垫,不然她现在心态可能都已经崩了。 梦心之看着聂广义不说话。 此时此刻,她挑不到合适的词,组成合适的句子。 她想问聂广义的问题有很多: 【那个人是什么时候找你的?】 【你们都说了一些什么?】 【为什么一直到今晚之前,我都毫不知情?】 梦心之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我只有一个爸爸。请不要把无关的人,和这两个字扯到一起。” “好。”聂广义毫不犹豫地回应:“你的标准,就是我的标准。” 梦心之一直都很擅长调整自己的情绪,聂广义的态度也让她觉得很舒服。 没有劝说,没有刨根问底,有的只是毫无保留的支持。 “接了这个案子之后呢?”梦心之表达内心的疑惑,“为什么会和我扯上关系?” “一开始是完全没有的,是在案子确定下来之后,有意无意地在聊具体方案的时候和我聊到你。”聂广义继续和盘托出。 “我们两个,我和聂先生,虽然我们今天晚上聊了很多,但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交集,就这么突兀的提到我,你不会觉得奇怪吗?” “那肯定是会奇怪的。不瞒姑娘说,我只有在遇到你的时候,才会出现智商的波动。” “觉得奇怪,然后呢?”梦心之跳过聂广义见缝插针的表白。。 “那我肯定是直截了当地问了。” “对方怎么回答的?” “人家说是看到你在费德克的新闻发布会上维护我的视频,就小小地猜测了一下,问我是不是。” “这样你就信了?” “怎么说呢。我当时是想着,他们可能是因为我一开始拒绝接,就想方设法投我所好和我套近乎。其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来是想让我接那个案子,二来是希望接了之后省点设计费。” “你这么想,倒也是没什么问题,很符合你的性格。” “那可不!姑娘也是了解我的嘛!不管你有没有答应,反正我心里已经认定了你。人拐弯抹角地一问,我一激动,上赶着说你是我对象,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最后一高兴,还真的破天荒的给全案费用打了一个折。”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后来人家亮了明牌。和我说了一些这个那个的。以前是因为什么什么,现在又有多少多少的实力。最后才拿钱砸我,只要我能说得动你回到那边去,以后所有的项目就都是我的。” “那你怎么回复的?” “我啊,我当然是直接上大实话啊。”聂广义双手交叉,惟妙惟肖地重现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我这么天才的一个建筑师,看起来像缺项目吗?” 拽不拉几一言不合就凡尔赛的架势,最是符合聂广义的人设。 梦心之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个人设这么顺眼,可她还是有疑问没有得到解释:“既然这样,你刚刚为什么又说,把你mama留给你的信托都拿出来了?” “你……呃……那个无关的人,不是拿钱砸我吗?我承认,我的现金流看起来是不那么充裕,但那是因为我挑三拣四,并且决定全力支持和推进游牧咖啡,并不是因为我没有项目做!他拿钱羞辱我就算了,要是仗着有点钱,在你那儿找存在感,我肯定是受不了的。我总得给我对象足够的底气。而且……” “而且什么?” “假如不在我这个层面就把事情给压下去,他很有可能会用同样的说辞,去找你最在意的人。” 这番话,讲得很是有些大男子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