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风不解意 容易遭摧残(倚梅园被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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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梅园,冬日寒夜。 宫女余莺儿躲在梅花丛中,紧紧握着手中的修剪工具,木制的把手在这冬夜里,被她捏得潮湿不堪。 雪地映着淡淡的月光,将远处庭廊桥洞里紧紧贴合的两人照出模糊的轮廓。 被拢在男人怀中的女人颤抖呜咽着,身子抖得不行,粘稠yin乱的泥泞搅弄声,在这寂静的雪夜里,听在余莺儿耳中,仿若惊雷。 那绞在一起的两人,一个是偷偷溜出碎玉轩的甄嬛;另一个,便是在宴会待得烦闷,独自来这里散心的皇帝。 紧紧贴合的二人,此时尚且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桥洞昏暗,甄嬛根本挣脱不了男人的钳制,只能如鸵鸟一般,紧紧攥住兜帽。 甄嬛不敢大喊,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更不敢对着身后的狂徒摆出自己的身份。 她是皇帝的女人,如果被人发现她遭人侮辱,无论施暴者是什么下场,她失了贞洁,都一定必死无疑。 而且她为了避免侍寝,谎称身体不适,今夜本不该出现在这里,若是被发现,不仅她会死,还会拖累甄家。 思及此,甄嬛只能掩耳盗铃般挡住脸,希望男人知道适可而止,又或者哪怕事情无可挽回,只要没被认出,就还有挽救的机会。 她这龟缩的心态,倒是方便了皇帝的动作。 他一手解开甄嬛的前襟,隔着肚兜掂着甄嬛的椒乳把玩,一手搂紧了甄嬛的腰,掀开裙摆,伸进下裤中,隔着一条薄薄的丝绸袭裤,指尖轻拨着腿间散发着温热的rouxue。 今日月光熹微,桥洞更显昏暗,甄嬛又死死罩着兜帽,眼前几乎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 黑暗中,人的其他感官便会越发敏锐。 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男人亵玩,她既觉得羞耻,又因为对方高超的技巧勾起了懵懂的情欲。 皇帝搔刮着甄嬛的rutou,明显感觉到圆润小巧的rou粒渐渐变硬,将肚兜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尖角。 不止如此,怀中女子的两腿间也濡湿起来。 他哼笑一声,原本温和的动作猛然加剧。 在甄嬛还没反应过来时,迅速拨开了袭裤,毫无阻隔地摸上了潮湿滑嫩的rouxue。 “不……”甄嬛声音打颤,带着哽咽,低声求饶。 皇帝整只手包住整个rouxue,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借着甄嬛分泌出的yin液,在xue口拨弄。 很快,手指便被yin水缠得湿透,皇帝微微抬起四指,在甄嬛蜜xue上不轻不重的一拍! “唔……!” 黏腻的水声夹着甄嬛的低声惊喘。 甄嬛因恐惧而僵硬的身体,忽地一下变软了。 皇帝将甄嬛推到墙面上抵着,对女人的身体变化十分满意。 今夜除夕宴会,不远处灯火辉煌的宫殿内,有数个随时随地可以侍奉他的娇艳妃嫔。 可皇帝却觉得,眼前这个许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的女人,比他那些妃嫔们干起来要有意思得多。 今夜他本是因想起纯元,来这儿散心,偶然碰到这么有趣的玩意儿。 还吟诵着纯元当初吟诵的诗句,想必是纯元泉下有知,不忍他受思念之苦,才将此女送来给他解闷的吧。 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可惜他是皇帝,没有他偷不着的。 皇帝一手箍着甄嬛的腰,让她不至于滑落到雪地里,一手干脆地将甄嬛的下裤全部剥至膝盖处。 露出了少女饱满娇翘的臀部。 在昏暗的月光下,皇帝只觉得这嫩生生的屁股,倒是比倚梅园的雪,还要白嫩些。 “尚可。”他淡淡评价道,仿佛在把玩一个物件。 甄嬛下身暴露在夜风中,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既恨身后的男人,也恨自己命浅福薄。 她脑中忽地有了一个念头,思忖着自己是不是该在清白被毁前,撞死在这儿。 这念头出现的同时,一根温柔硬挺的rou棍抵上甄嬛的会阴,仿佛是在逼着她做决定似的。 ——要么活着,要么被辱。 恐惧和怨恨交织,有一瞬间,甄嬛真的打算寻死。 但她的双手仍旧死死拽着兜帽,拽着她最后一点希望。 皇帝是什么人,从小在这紫禁城中摸爬滚打,察言观色、勾心斗角长大的,即便不能猜出甄嬛的真实身份,看她穿着打扮,再看她这动作,也能明白一二。 但那又怎么样,甄嬛是妃嫔还是宫女,或者其他什么贵妇,他根本不在意。 不如说,甄嬛越怕暴露自己的身份,皇帝越觉得有意思。 宫里所有妃嫔,在侍奉皇帝之前,都是有专门的嬷嬷教习过的。 她们连舔jiba的姿势和顺序都是一个制式,再美的美人,用起来也没了趣味。 不过皇帝也没打算真在这儿要了她, 当初酒后愤懑,一时失察用了个粗使宫女泻火,致使那宫女怀了胎。 因为这事儿,皇帝差点被先皇贬斥,现在想起来,仍让他心有余悸。 他今天也只打算浅浅亵玩,等明日派人查明身份,如果这丫头容貌可心,便留下,若相貌入不得眼,就随便罚去哪儿便是。 但那都是日后的事了。 甄嬛双腿暴露在冰天雪地里,温热如玉的肌肤很快便被冷风吹凉,唯有xue口,被男人的rou棍磨得guntang。 腿缝汁水淋漓,饱满粗实的guitou就着滑腻的yin液,一下又一下地挤进甄嬛的腿间,挤开密合的yinchun。 甄嬛双手拽着兜帽,身体随着皇帝的撞击摇摆,腿间水液搅拌声,股间皮rou撞击声,在这黑暗狭窄的空间里敲震着她的鼓膜。 她眼泪糊了纤长的睫毛,被男人玩弄得身体半软。 男人的两只手,一只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毫无阻碍地轻捏着她的椒乳,肿胀的rutou还被男人食指拨弄着,腿间密缝更是被jiba磨得惨兮兮、湿淋淋。 全身弱点悉数落入敌手。 然而甄嬛却逐渐冷静了些许。 在进宫以前,宫里就派了教习嬷嬷来教她们规矩,自然也教了她如何伺候皇上。 对于男女之事,甄嬛并不是一如所知。 伺候天子是何等大事,怀上皇嗣更是重中之重。 她自然知道,男女欢爱之事,需用腿间xiaoxue纳入男子性器,承接了精水,才能算得上真正的欢好。 而现在身后男人的行为,却似乎并没有打算真的破了她的身子。 好几次,那粗壮阳物抵上会阴,再狠狠碾着xue口,挤开yinchun时,甄嬛都心惊胆战,只怕那东西真的闯进身体。 可每次她的担心都没有变成现实。 不知撞了多少下,身后男人的气息变得急切起来,手上的力气也变得更大,甄嬛的纤腰和椒乳都被大力箍着。 股间rou棍撞得更用力,guitou在撞击xue口,把娇嫩的xiaoxue撕扯得生痛。 然后又抵着软烂的yinchun,一路撞向尿孔和阴蒂。 痛伴随着痒,恐惧夹杂着欲望。 他们在桥洞里颠暖倒凤,却不知道,这静悄悄的倚梅园里,还有个余莺儿将这场春宫戏从头瞧到了尾。 余莺儿面带厌恶,双眼却眨也不眨地看着桥洞中二人的动静。 脑中不由控制地幻想着,思考那黏腻的水声是手指拨弄yin液、还是阳物撞击xiaoxue发出来的。 甄嬛被撞得连连娇喘时,余莺儿心中止不住的骂着这个下贱胚子,都不知道是被那条公狗爬了背,就叫得这么欢。 皇帝倒扣着甄嬛的椒乳,禁锢着甄嬛的纤腰,猛力撞了百来下,才抵着甄嬛漂亮的尾椎,射出了jingye。 淅沥沥的白色浓浆顺着股沟流下,混入泥泞不堪的双股之中。 皇帝懒洋洋地看了一眼这幅yin乱的风景,拍拍甄嬛汗湿的臀rou,提上半褪的裤子,施施然离开了。 皇帝离开后,甄嬛低低啜泣了一声,肩膀抖动,咬着纯闷声哭了出来。 余莺儿瘪瘪嘴,她来宫里也有段时间了,糟污事见得不多,却也不少,本以为这yin妇还要在那儿啼哭一阵,没想到对方竟然很快就恢复过来,穿好裤子快步离开。 甚至在途中,还不忘整理自己被揉乱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