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求你用双乳让我射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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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回到宫中,敷华公主就见宫人急急来报,说皇上在养心殿召她。 “召我?为的何事?” 宫人回道似乎是因驸马大选之事的结果动了气,丽贵妃正在一旁劝呢。 敷华撅起了樱桃小嘴,也不害怕,梳妆打扮了一下便动身过去了。 她是数个公主中最受宠的一个,从小到大便是皇后嫡出的公主也要礼让她几分,自然是因为父皇时常偏袒她,纵使他怎么动怒,她也有信心能转危为安。 养心殿中,丽贵妃正安抚着高座上的九五之尊,一旁还有皇太子垂手立着。 敷华没想到太子哥哥也在,心中一惊,以为那日在马场的癫狂被父皇知道了,那可难收拾了。 “女儿给父皇请安。” “宝贝免礼,来人,给公主赐座!” 敷华见状,心一松,坏笑着与凝视她的太子哥哥交换了个眼色。 太子初被召来也以为是马场野战被知道,吓出了一身冷汗,现在看这小妖精还敢给自己抛媚眼,心中sao动只得隐隐按下。 说起来几日不见,他觉得这个meimei真是越发魅惑诱人,比那日在马场的青涩配合更引人遐想,像树梢头熟透了的桃儿一样,不用人咬就有甜甜的蜜汁冒出来,让人忍不住去舔去吸,将之捧在手心揉搓玩弄,直到她泪水涟涟婉转求饶…… 这么想着,他唇齿间的涎液也越来越多,忙大咽了一口。 这副馋虫模样被敷华捕捉到,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地在他的注视之下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娇艳欲滴的红嘴唇,媚眼如丝地将他望着,目光从他头顶的金龙发冠描摹到胸前的团龙图案,再往下扫过那处快要支棱起来的小帐篷。 太子也感觉到了她那明晃晃的眼神,像只无形的爪子挠着他的心肝儿,一股guntang热流直冲下身,再这样下去就要殿前失仪了,他忙弓起身子掩饰。 “哼!”体胖腰圆的当朝皇帝拍了桌子站起身,气得来回踱步,“那群嘴碎的文官,竟敢妄议朕的宝贝,驸马大选这事纵有不妥,也是朕的家事,要他们多嘴什么!” 敷华闻言,知道也不是自己亲自上阵的事败露了,只不过是些迂腐老官的批评,不算大事,她忙上前安抚:“父皇息怒,女儿才不在乎他们的议论呢,只要父皇理解支持就好。” 皇帝端详着这张俏丽的小脸蛋,又爱又怜,无奈地叹了口气,丽贵妃是他的心尖宠,纵使年老了也比那些年轻佳丽们好千百倍,而这个宝贝女儿更是心头rou,外人那样议论,他可不得心疼死么? “宝贝啊,人言可畏,你选驸马也就罢了,偏偏最终又没选出个结果,那些碎嘴子便更肆无忌惮地揣测,朕怕你听了伤心啊。” 敷华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父皇,女儿可是您的掌上明珠,对待婚姻大事自然非常谨慎,那些个凡夫俗子,哪能配得上您千娇万宠养大的宝贝呢?女儿若草率决定,才是对不起您的疼爱。” 皇帝被哄得龙颜大悦,哈哈笑起来:“说得好,朕还舍不得这么早将你嫁出宫呢,这样吧,为了平息外面的议论,你先去襄山青云观避一个月……半个月吧。” 他转头又吩咐太子:“你处理赈灾时要传播出去,公主修身养性心怀百姓,此举是为江南洪灾祈福,如此一来看谁还敢死咬着选驸马这事不放,事关你meimei的名声,你要多上些心。” 太子忙低头应下。 出了养心殿,敷华瞥见太子异常的走路姿势,忍不住吃吃笑了出来:“太子哥哥,你这是肚子疼?” 太子只待脱离了父皇的视线,忍不住想拥这个撩人的meimei入怀,又因四周有宫人在侧,并不好下手,只得哑着声音:“是啊,meimei宫里可有好茶借我缓一缓?” 敷华故作矜持:“哼,我那儿的茶是父皇赏的,珍贵得很,太子哥哥拿什么好东西来换?” 太子急色,心焦如焚:“好meimei,你要什么都行!” “唔……我要东宫令牌。” 太子闻言一愣,东宫令牌意味着太子权力分享,必须谨慎使用,他只会分发给最信任最得力的门客幕僚办事,眼前这个小公主初长成人,令牌给她……万一惹出祸端,他难逃父皇责罚。 敷华原本也不需要什么劳什子令牌,只是听说过很重要,想来试一试自己的魅力罢了,见太子哥哥犹豫不决,她一下子着了恼:“哼,既然不愿,那太子哥哥去喝别处的茶吧!” 说着她就要走,谁知太子巴巴地跟了过来,随她一起进了骄阳殿,附耳道:“只要meimei别滥用,给你又有何妨?” 敷华大喜,又见他目露绿光,如馋狼饿虎似的,抿唇莞尔,挥挥手让满屋的人退下:“我与太子有要事相商,无召不得入内。” 待一众退下合起门,敷华娉娉袅袅地刚点好屋里的香,就身子一轻,落入一个稳健温暖的怀抱里。 她咯咯笑着,用手指勾勒着他胸膛起伏的轮廓,听那团龙绣纹下透出的心跳声,依偎着如小猫一般道:“常日见太子哥哥在父皇众臣面前稳重自持,那天马场上却像歹徒一般侵犯了我,我还以为你叫鬼上了身。” 太子将她扔在床上,惹得小美人惊呼一声,他三两下除干净自己的衣衫,丢了头上的金龙冠,倾身上床将她压得死死的:“都怪你这绝色,越发地像……那日meimei不也毫不抵抗么?也到了想男人的时候了,嗯?” 他坏笑地喘着粗气,从敷华的嘴唇一直亲吻至脖颈,最后停在雪白酥胸上舍不得挪开:“这对白兔总在我眼前乱晃,我……唔……我真是恨不得它们都吞下!” 敷华被他拿捏住细腰,挣扎不得,只得任由衣衫滑落被扯至一旁,一对酥胸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咬,惹得她忍不住疼出声:“轻点!” 她越这么命令,太子越是欲念更浓,抬头吻上她微张的小口,吮着丁香小舌含糊道:“你好端端跑到山庄去选什么驸马,害得我无处寻你,你可知道那日马场之后,我想了你多久……” 敷华褪下腰间的裙带,露出两条玉腿,像蛇一般盘住他的腰:“太子哥哥,都怪你,那日为我开了苞,却不填满我,我只得……只得出去觅食……啊!” 她吃痛一呼,是太子受惊手上使了劲,在她白皙幼嫩的胸上留了指印。 “什么觅食?坊间传闻有蒙面宫女替公主试男人,难道……难道那是你?!” 见太子怒目圆瞪地盯着自己,敷华娇笑起来:“太子哥哥可要替我保密,若是败露给父皇知道,我便将马场那日……啊!” 她未来得及说完,便见身上的男人红了眼眶,低吼一声抬起她的双腿,发狂似的将胯下阳具直捣花心,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这没有预兆的冲刺感一下子让她头晕目眩,喉咙里那声高亢不像是自己发出来的。 敷华生气极了,眼角含着晶莹薄泪,一边推着他的肩膀想要他出来,一边捏紧小拳捶打他:“你有什么好动怒的?难道你还吃醋不成?!” 太子死死攫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胯下猛冲直撞,像是要将她这个小人儿拆散一样地发泄:“你怎么能这样……这样糟蹋自己?我还没亲够你的小嘴,没揉够你的奶子,没插够你的xiaoxue,你怎么能让其他男人骑在身上?!” 敷华不服,咬着嘴唇忍住嘤咛:“你在东宫有那么多的姬妾,何况我第一次都被你拿走了,你的第一次又不是我的,我为何要替你守身?!” “……你这个小荡妇!小sao屄!哥哥今天cao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浪给别人看!叫啊,怎么不叫了?那些男人干得你没叫吗?” 太子叫骂着,头发也散乱下来扫在敷华脸上,越发猛烈地动作,可明明是泄愤,他的眼睛却越来越红,骂声也越来越低,待敷华被cao弄得浑身燥热、神魂颠倒,快要忍不住喉中的浪叫时,竟有两滴清泪落到她脸上。 不知怎么的,敷华见他这样,赌气的心也有些软了下来,抱住他的头按在胸前,轻轻抚弄着他的耳朵,任由他身下仍不停地抽动,头却埋在她胸前低喘着抽泣。 “我的第一次……是她用双乳……她用双乳帮我……嗯……好meimei,你长得太像她了,她刚被父皇看中承恩时,应该就是你这般大……那时候父皇怎么干她,我现在就怎么干你……你该像她忠于父皇一样忠于我,可……为什么她不属于我,你也不属于我……” 敷华一听这话,不由地联想起来:“难道……难道你说的是……嗯啊……” 她没来得及问出那个熟悉的名号,下腹传来的酥麻将她的话堵住了半截。 太子没有回答,只是一边身下动作不停,一边贴在她耳边喃喃:“那一次之后我日思夜想,她却再也不肯满足我,好meimei,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说东宫令牌,东宫你做主也成,求求你……求你用双乳让我射一回,从此以后你再跟其他男人欢好,我也放下了。” 敷华惊讶于他内心的渴望,也震撼于这深宫不为人知的密辛,因几分好奇,便点点头:“双乳……怎么做?” 太子将roubang拔出她的下体,犹可见拉丝的透明液体从guitou垂至发红的小丘,形成一条晶莹的蜿蜒曲线。 他跪行至她上身,将那涨紫色的粗长roubang夹在两团白嫩饱满的rou山中间,双手推着乳侧,那roubang便陷进了软rou之中,因沾了方才xiaoxue里的yin液,这会儿滑腻非常,抽动起来毫不费力,挤压的双峰之中,唯余微微翘起的guitou时有时无地探出头。 敷华从来只让男人的阳具进下体,或是用手把玩,从来没这样试过,新奇之余,只觉得胸前被那roubang磨得炙热,yin水顺着乳沟倒流到她的颈窝里,她嗅到那阵腥热的气味,更加躁动难耐,方才被cao弄过度的xiaoxue一下子空敞着,未免有些被冷落。 于是她眼眸泛着水光撒娇道:“嗯……太子哥哥,下面好空……再插回去好不好?” 太子知道她不像自己东宫里的姬妾会压抑需求满足他,前些天在山庄里和那些男人交媾,怕是把胃口已经养刁了,若不满足她,她失了兴致就不配合了。 于是他松开双乳,将硬如钢铁般的roubang在她洞口描摹了一圈:“那哥哥先让你舒服到顶了,再让哥哥射在你双乳里,好不好?” “唔……好,太子哥哥快进来啊,快,好想要你的大roubang……啊!” 他一挺身,整根侵入她滋着yin液的xiaoxue,不待他抽动,那xiaoxue便如小嘴一下一下地吮着roubang,爽得他忍不住低呼出声,喉结滚动着哑了声音。 “啊……舒服吗,是哥哥的大,还是那些男人的大?嗯?” 太子一边温柔地问着,一边九浅一深地抽动,双手箍在她的纤腰上,时轻时重,让她如在波涛里沉浮。 敷华眼神迷离地口齿不清:“嗯……当然是……啊!是哥哥的大……好喜欢……啊……刚才那样好深好爽……唔……还要……” 太子满意地加快速度,欣赏她在自己的霸道攻势下花容凌乱,一边又引导着她说些yin言秽语:“meimei的xiaoxue变得这么sao,是让其他男人的roubang捅多了吧?” 他说着便缓下动作,欲求不满的敷华急了,忙抓住他的胳膊,自己律动起来,好让他的roubang被自己的xiaoxue吞吐不停,平日纤细软弱的腰肢竟变得有力起来。 “不,不,我只要哥哥的roubang,xiaoxue第一次就是被哥哥捅破的,只记得哥哥的roubang……” 她一下一下地撞击,到底不如男子力气大,xiaoxue含着那roubang饥渴难耐,让她忍不住娇喘出声,sao情浪欲溢于言表: “太子哥哥,进来呀……快……快插到我的花心去……小saoxue今天都是你的,快狠狠干我……啊!” 太子被她引逗得热血冲上头脑,按住她的双臂,闷哼一声,将roubang更深地捅了进去,飞快地动作起来,摇得大床晃个不停,敷华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挥舞着小臂,死死抓住枕头一角,yin叫到殿外的宫人也隐约听到了异常。 岳mama吓坏了,忙吩咐宫人去小厨房做汤烧水,支开她们。 一个时辰下来,敷华已经面色潮红,被太子颠来倒去地尝遍了动作,下体流出的yin水都将被褥浸湿了,几番上了巅峰,她才依依不舍地罢休,噏合着被品尝得红肿的嘴唇喃喃引诱: “好了太子哥哥,来吧。” 她自己乖觉地挤着双乳,太子大喜,将roubang从下面的乳缝硬插了进去,感受到被软rou包裹的舒爽,喉中忍不住低喘一声:“真是我的好meimei,啊……嗯……悦容……我的悦容……啊!” 他已是忍耐许久,抽动了几下便放纵自己全数释放了出来,一枪白浊液体洋洋洒洒,射在敷华的头发上、双唇边、颈窝和乳沟里。 敷华隐隐听到他呼唤的是谁的闺名,验证了心中所想,直叹震撼。 “嗯……你弄脏我了……” 她倒没有说旁的,只是撅起嘴埋怨,忍不住好奇,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嘴边的精华,温温的,腥腥的,皱着眉头吐在了一旁。 太子如愿以偿,心情大好,伏在她身上玩弄着她凌乱的发丝:“乖,这是好东西,吃干净。” 敷华呸了一声笑道:“你自己怎么不吃?” 太子戳了戳她透着潮红的小脸蛋:“你还是小,将来有一天遇上挚爱的男子,便知道别说是这个,就是刚拔出来的大roubang,你也会乖乖跪在他脚边含在嘴里舍不得松口。” 敷华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那也太脏了,而且堂堂公主怎么能下跪?从来都是别人取悦我,我才不这么做呢!” 太子起身后一边穿衣服一边道:“等真到了那日,我这个哥哥倒可以亲身教导你怎么取悦男人。” 敷华朝他这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你都没能拿下方才提到的那个女人,还是我教你怎么取悦女人吧。” 太子面色凝滞,冷哼一声:“我知道怎么取悦她,她钟爱权力,只要……只要我顺利当上皇帝,就能把她……” 他说着压低了声音,没有再多言语,转身离开了骄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