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 流梦xue(许宸裕H向/催眠/道具/失禁)
“玉儿......” 她拥抱着许宸裕颤栗的身体,觉察到大根在湿漉漉的xue里逐渐苏醒,故低声问: “听得懂我说话吗?” 流淌着浓液的花xue收敛又舒张,仿若黎明含苞待放的昙花,脆弱且美好。花xue的主人全身赤裸,面颊绯红,泪眼婆娑。他似是抬眼轻飘飘地瞥了柳锦一眼,嘴唇翕张,喉结颤动,却是什么都未说出来。 “口渴吗,要喝水?” 许宸裕再眯起眼,轻轻摇头。 “那是醒了。” 柳锦倒不含糊,抽出已然抬头的大根,似是要往床下走。她瞥见许宸裕的手指动了动,然大约是累及了,连抬手去问她都做不到。柳锦遂问:“我要去沐浴了......当然,也不急,如果还想继续你就点点头。刚才确是有点急了,我准备好多小玩意,都没来得及用。” 她好整以暇地披上纱衣,拾来一个仍绣着大红花的矮凳坐下,扶着脸瞧婚床上的许宸裕,像是审视,又像是单纯在等一个答案。许宸裕湿漉漉的目光撞进她的眼眸。她瞧见许宸裕兀自吞了口口水,不乖巧的视线往她半透明纱衣下的劲窄腰身瞧去,甚至落在她仍半勃起的大根上。像是踌躇了许久,还是点了点头。 “xiaoxue痒了?” 许宸裕羞红脸扭过脸去。他费力地翻身卷进喜被里,双腿紧夹,蜷曲在一起。 “不说就是默认咯。” 柳锦仍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明明是第一次给雏儿开苞,却表现的像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或许是主场作战时的某种气势渲染出她的驾轻就熟。她随意抽了个湿帕,清理一番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液体,随后将一些小玩意儿摆到许宸裕面前。她介绍: “这个蓝色小球叫......‘露水情缘’!它的手感很好,也很有趣,只是会有一点的......凉。你想试试吗?” 许宸裕转头瞥了一眼,大约是被那新奇的名字挑起了兴趣,随即又立即埋头缩进被子里。 “诶,我还没介绍完呢。” 柳锦倒也不恼。她将小玩意们推到一旁,从床底的檀木盒子里取出一颗半透明小球,与镶金丝线缠在一起,挂在手指上。“算了算了,我都是说笑的,好玉儿......不逗你啦,别不理我呀!瞧瞧,我有一颗会发光的小球!”她擦擦手中那颗点缀着星星花片的水晶球,道:“这是我托人从西域淘来的玩意儿,我准备把这玩意送给你。你先转过来看一眼,好吗?” 许宸裕将信将疑,却还是乖乖探出半个脑袋去瞧。 “它叫水晶球,外壳是用玻璃做的。”柳锦将那颗挤满星星的水晶球垂在半空,轻轻摇晃了起来。皎洁的月光穿过窗户,落在水晶球内流转的星星闪片上,仿佛装满了一整片银河。 “......好美。” “你喜欢吗,玉儿?” “......喜欢。” “嗯,嗯,好玉儿......那就要盯紧了,听我说......” 柳锦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了、模糊了,仿佛山之神在群山的尽头低吟,又如天上的神明在降下寄语。她不再张嘴。许宸裕蹙眉,似乎感觉到了某种神乎其神的力量在这小小的婚房内开始攒动,然他还是被不断摇晃的水晶球吸引去了目光。那垂挂着的水晶球,摇曳着、摇曳着。空气中逐渐浮现蛊惑性的低语: “九莲眼的地母神,请您赐下祝福:祝愿财富永不枯竭,香火永不终绝,爱恋永不褪色......” 在下一霎那,许宸裕的眼眸中心陡然绽放出一颗明亮的星星。他扯开身上的被褥,赤条条地行到柳锦面前,低垂着头。不顾地板的寒凉,他双膝下跪,如木偶般对着柳锦三行大礼。 “......这玩意还真能催眠人啊......” 柳锦挑了挑眉头。她也凝视了一番手中的水晶球,随即又突发奇想地念了遍方才的“咒语”:只感觉本该于球内随性沉浮的星星亮片竟在咒语的指引下排成了一条规整的明黄色的银河。在咒语结束的那一刻,银河绽放出绚烂的流光,而脑内仿若出现一只大手,突然将神识牢牢地抓握;随即狠狠往那光渊里拽去! 柳锦在神识彻底被掌控的那一刻前摔去水晶球,捂住眼睛大口喘气。 “这破玩意......!” 虽然嘴上这么骂着,柳锦还是将水晶球拾起,放入垫满碎丝绒的檀木盒子。 她的爹爹,几年前含恨逝世的柳氏,听说在被皇帝看中强行纳入后宫前,也是个逍遥江湖的隐士,极擅长催眠——“星辰入梦”,爹爹留给她的重要遗产之一;柳锦顽劣,对爹爹的看家本领学艺不精,至少也练出了足够的精神力去驱动这颗水晶球。 后来在师父师母的带领下,柳锦习得了许多防身的招数。武艺愈发精湛后,也无需再用水晶球这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武器了,遂被小心藏在了床底。 这次想起,还是因为柳锦那极强的掌控欲作祟。这两年异地交往,中间只有书信传递,确实让她多了份对爱情的患得患失。 如今许宸裕已然被催眠。虽是变得任人宰割了,但也仅仅是短效催眠术的成果。 她一向贪婪。想要让这个男人这辈子只爱着自己,再也离不开自己,又不愿他被一辈子锁在自己的后院,浑浑噩噩地承欢生子,失去如今这般朝气与生机—— 要不然,两年前的她又怎会放手,让许宸裕回到他的国度,且建议他保留王爷的身份,许若可自由来往两国之间呢? 柳锦揉了揉太阳xue。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她想。 但是...... 她抱起仍兢兢业业跪在地上的许宸裕,将他小心放在被褥里。许宸裕那被星星占据的眼眸无神地凝望着柳锦。他像是捕捉到了主人的情绪波动,遂将双腿岔开,掰开自己那还未合拢的花xue,仿佛是想以自己的微薄之躯来取悦主人,让主人能开心起来。 ......这谁顶得住啊! 柳锦瞬间气血上涌,本不多的愧疚瞬间被欲望所占据。 她再次取出先前那些小玩意:除了被引力“压扁”的“露水情缘”,她暂时能想到且很快用得上的还有一块印章。她捏起水球,那层薄薄的冰冰凉凉的外皮在皎洁月色里流光溢彩,让人忍不住生出施力将它捏碎的心思,倒是与如今一丝不挂任人摆布的许宸裕有些许相似了。柳锦欣赏了番眼前的rou体,欣赏她在腰腹、大腿间留下的吻痕与红印,欣赏那两颗挺立着的粉嫩乳间,欣赏两股间不住四溢的浑浊液体......她熟练地再次分开那早已被干红肿的xiaoxue,将这团水球小心翼翼的推进去。 “嗯......嘶,好凉......” 许宸裕下意识地想夹腿。然柳锦只是扮了个略显夸张的愤怒表情,就让许宸裕颤颤巍巍地再敞开了腿。柳锦的手指插了进去,小心推着水球往里送,xuerou也瞬间紧紧咬了过来。柳锦怕他咬的太紧,提早把水球夹破了,骤然抽出手指,狠狠地扇打许宸裕的rouxue:“sao逼听话!我说不能夹,就给我躺好了!”满脸潮红的许宸裕连呻吟都变了调,似乎还享受起被掌剐的快感,声浪既缠绵又甜腻:“嗯,啊......啊——好舒服!瑾娘,打我,打我!” “不愧是贱!一发sao就知道吃女人的手指!”柳锦骂道,“他爹爹的,男人果然都该被cao死在床上!” “好,好......要......要被瑾娘cao死在床上......” 也不管那水球是不是推到宫口了。糜烂的气息在婚房流淌,使得柳锦再难忍耐,然她也不愿辜负曾经认真准备道具的自己——若是用不上了,那就需要为花去的时间忏悔......她不喜欢后悔。 “贱人,去把腿拽到肩膀......对,岔开点,让我看看你的贱逼有多能出水.....” 柳锦从汩汩出水的花xue里揩出一缕黏液,并对此颇为满意。 她拾起滚到床边的印章。一块鲜红的印章,甫一打开,能闻到一抹沁人心脾的熏香。然它的印泥却是粉紫色的,上边雕刻着一个“瑾”字——柳锦抚了抚许宸裕的小腹,对准肚脐下的那条人鱼线,遂将印章凿了进去。 “......啊,痒......” 不等许宸裕惊呼出声,柳锦就在他的小腹刻下了一块粉紫色的“瑾”字。她伸手擦拭了一下——很好,几乎不会掉色——而后将用完的印章盖起,随手塞进许宸裕合不拢的xiaoxue内。 四角尖锐的硬物被蠕动的xue壁吃去,一阵一阵的痛楚从花xue内传来。那口xue又释放了许多黏液,将柳锦上一轮残留的白浊也捎了出来。似是为了润滑,然这等无机质的死物,又怎么可能变得了模样? “瑾,瑾娘......我有点......有点疼......” 他似乎想使劲将那死物吐出来,然一张一缩,却是让塞在更里头的水球吃到了宫口。冰冷的触感让他颤栗,不得已只能哭丧着脸祈求主人的命令: “瑾娘,我.....可以将它......拿,拿出来吗?” “等会。” 柳锦下了死令,亦可能她的注意力暂时不在这边。 “乖乖,把腿放下——别夹拢,等会要是喊出声了,或是水球破了,你今天就下不了床了。” “瑾娘——?”后xue深处的麻痒更盛,然柳锦却将视线锁在许宸裕颤颤巍巍的分身上:她挑拨了一番铃口,如愿见到它在挑逗后溢出几滴清液,随即突然将柱身的底部捏紧,从不知何处取来一卷红丝带,将它牢牢地缠了起来。许宸裕不敢出声,亦不敢抬头去瞧柳锦的动作,他紧咬着殷弘的嘴唇,泪水一点点滑落脸颊,大抵是痛的,更多的却是难以启齿的欲求不满。 柳锦瞧见了他的窘迫:“想说什么?” “我......我......下边......” “还想吃?”柳锦压低声音诱导,“玉儿乖,说出来......” “想要,想......瑾儿热热的......大东西......” 柳锦仿若看不见许宸裕眼底的委屈与话语中甜腻的撒娇,打趣道:“大东西,然后呢?” “.....吃,吃掉.....玉......啊啊啊!!” “这就来了嘛。” 她一把取出印章,不等被吓着的xue口反应,迅速地抽进了早已硬挺多时的性器。沙哑的求饶随即演变成惊叫,柳锦那激烈的爱恋顺着神经从每一处连接处冲击大脑,呻吟不受控制地发出、再发出。许宸裕哭喊着拽住柳锦的后背,让本就红肿的伤口雪上加霜,然疼痛却让柳锦愈发粗暴。她像是怎么都不肯停止,往那处被水球遮蔽的宫口冲刺。他甚至能听见yin靡之音下那晃荡的几乎要破裂的水袋的声音——可被束缚住的yinjing却冲不出障碍,那些本该喷薄的液体被束缚住了通道,只能憋胀在里面,又痛又痒。 “啊,啊!呜......瑾,瑾娘......求求你——啊!!!” 突然,那颗水球禁不住不间断的顶弄,随即在最深处射出体内的第一道水波。被捂的还算温热的清水对着那痉挛的口狂喷了起来,随即又淅淅沥沥地淌过内壁。许宸裕再次发出高亢的爆鸣。他的嘴翕张着,却是怎么都闭不拢,只能喘着粗气留下yin靡的口液。而那被束缚的yinjing甚至还挤出了一点清液,射精的快感在夹缝中如指数般增长。他甚至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声音,变得愈发嘶哑、急促,轻轻一碰就剧烈地颤抖。 柳锦亲了亲许宸裕的脸颊权当抚慰。她能感受到那水球爆裂时淅淅沥沥溢出的热流,而她坏趣味地将那试图往外流的水都堵回zigong内。她在外壁不断地抽插,将一汪汪清水推了进去,随即自己也将guitou挤了进去。本该是一条小缝的宫口被上一次cao弄顶成了月牙。她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满满当当地包裹住了。滚热的zigong仿若流淌起了梦,梦里的xiaoxue深处孕育起了一个小生命,一天天地开始鼓胀,开始张牙舞爪——她能看见原先平坦的小腹慢慢抬起了一个小山包,而只要她诚心呼唤,那小山包亦能往上一顶,仿佛她的女儿在与她击掌。 啊,她的第一个孩子,会是一个女儿吗? 柳锦痴迷地想着,拂过许宸裕泪水四溢的脸庞。她对着鼻尖烙下一个吻,如此虔诚。 她是我与你的女儿,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儿...... 许宸裕早已哭都哭不出来。他断断续续地射了好久,直到连淡黄色的液体都混在了里面——他似乎失禁了,又似乎昏了过去,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柳锦不知他的狼狈,她只看得见许宸裕绯红的面颊与朦胧中充斥着爱的眼眸。她闭上眼,与他接吻。她伸出手,紧紧地贴在许宸裕的胸口,感受那里狂热的心跳。她说: “我爱你,玉儿。” 随即一道空茫在脑内闪过,她将自己的液体洒进了那个滚热的地方。 我爱你,玉儿。 她在心底又默默念了一句。 火热的夜晚即将流逝。她给全身看过去几乎没有一处安好的许宸裕清洗干净,正准备也收拾收拾閤眼—,一声熟悉且尖锐的啼鸣又让她瞬间清醒。柳锦披上黑袍,从窗台跃起,轻盈地落在山海酒楼的屋顶,极目远眺——今夜的月大而圆,就像许宸裕情动时的清泪。却不知是什么大事突然夜袭,竟是情况紧急到让柳锦平安度过这个新婚夜都不得行。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