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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秘书是一个忍者(掌掴/厚乳高潮/羞耻喊话)

    他从来没发现自己是一个泪腺很发达的人。

    直到趴在她的腿上,屁股被打得又肿又烫,被她纤细的手指碰过的地方都难以自抑地泛起麻痒来。

    眼前渐渐模糊湿润起来,紧接着模糊凝成两滴泪落下,又瞬间变得清明。

    耳边传来她带点笑意的声音。

    “这就不行了?”

    他双手交叠着,听到这话耳尖莫名其妙地发麻,手指不自知地攥紧她的衣角。

    他喘得细碎,只能无措地摇摇头。

    他看不见她的动作,只听见她轻描淡写地说:“还有20下,可得好好数着啊。”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落下,力道十足。

    他抖了一下,低低地冒出了颤着的一个音节:“31……”

    本来她提出的时候,他虽然害羞,但还能面不改色地想着,反正是屁股,rou最多的地方,能疼到哪去?

    但是越到后面,他越是觉得羞耻,像是死不悔改的小孩在大人的腿上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呜呜咽咽地要挣扎起来,又被一巴掌扇得老实了。

    早在二十多下的时候,他的yinjing就涨大翘起了,随着颤抖和喘息一下一下蹭着她的大腿。

    一共五十下,最后几下她力道大得出奇,每一下都发出一声脆响,把他的双臀扇得guntang通红。

    他本就是强弩之势,这下让他彻底守不住了,随即发出了一声悲鸣,身子蜷缩了起来。要不是她另一只手伸过来搂住他的腰,恐怕他就要从她腿上摔下来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着他适应过来,过了一会才故意埋怨着说:“我的裤子都脏了……”

    他浑身都发软了,攀着她的手坐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她,支支吾吾的:“对、对不起……”

    她的裤子沾满了他释放出来的浊液,也不恼,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弄脏了我的裤子,可怎么办?”

    他抬起眼和她对视,嘴巴张了张,又说不出话。

    她微微笑了一下,伸手去摸他的脸侧,在他细颤着的眼皮上落下一吻。

    “没经过主人的同意就乱射,是不是要受点惩罚?”

    他垂下眼呼吸急促,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半晌,迟缓地点了点头。

    她又笑了,伸手将他按到床上。

    “腿抱好。”她语气强硬了起来。

    他于是手摸上自己的腿,有点不熟练地掰开双腿,好像怕开得太大了,又犹豫着膝盖往里扣了一点,想遮着点两腿间的部位。

    被她盯着,他又勃起了。

    她挑了一下眉:“打开。”

    真是不容置疑。

    他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彻底打开腿,然后难堪地闭上眼。

    润滑液倒上被打得肿胀的臀部,他被冰得一抖。

    她低下头,套了指套的两指并拢抵住入口,就钻了进去。

    他蹙着眉低低哼叫了一声,两手圈着腿弯打着颤晃荡了几下,又紧紧搂住不敢乱动。

    “做了好几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她嘟囔着,手在里面试探着进进出出,很快就找到距离肛口处不深的位置找到了那个凸起,指尖打着圈地揉起来。

    果不其然,男人的腰顿时像一张弓一样向上顶起,两条腿要夹紧又不敢,只能晃着头无助地喘叫起来。

    “那里……!那里!”

    她不予理会,只是又塞进去一个指头,三指并拢地抽插起来。他的肛口经过了几次yin靡的性事,早已从青涩禁闭的状态变成了粉嫩鼓胀的模样,像一个小rou环一样箍在她的三根指头上。

    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绞紧的肛口一点一点挤出水液,里面的rou壁哆嗦着收缩,温度愈发guntang起来。

    她这才抽出手,抬眼看看他。

    他锁骨以上全是通红的,仰着脸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充血的脖颈暴着青筋。再往下看,腿根一下一下抽着,抱着膝盖的一双大手骨节分明,看完来用了很大的力气,已经把腿弯处掐得红了一片。

    无人抚慰的yinjing也涨得发红,guitou上吐满了从铃口淌出来的液体,正在顺着柱体往下流,已经随着他难以控制的抽搐蹭在了腿侧和小腹,留下一片水痕。

    她伸出手要去摸,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不能摸——会射的……”

    出于秘书的默契,熟练地读出了自家老板眼里的不满,他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我、我不想太快……”

    她撇撇嘴,穿上假阳具,仿真的roubang粗大且颜色很深,抵在他充血的胯间,和他未经性事、只是因为兴奋而变得熟红的性器相比,显得格外狰狞。

    她眯了眯眼,真丑,下次要买好看点的jiba。

    正想着,没有立刻进去,只是抵在他会阴处就着润滑液暧昧地磨蹭着。

    每次zuoai,他都很容易就忍不住。这次又是,蹭了一会,他就下意识摇着臀去偷偷蹭她胯间的假阳具,也不说什么,只是垂着眼紧紧盯着那里,耳尖充血。

    可爱得很。

    她眨眨眼回神,也不拖沓了,腰一挺,就抵开紧闭的xiaoxue,“滋”的一声,撞了半根进去。

    他嘴巴张着发出星点气音,然后腰腹一阵的抽搐。

    她没再理睬,又一挺把剩下半根顶进去,正正好好感受到阻碍,她知道,撞到结肠了。

    此刻眼睛一直盯着身下人的反应,刚才不让碰的yinjing已经自己射了,稀里糊涂地淌了他满身,连下巴上都溅上了一点,他自己好像也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眨着泪湿的眼睛傻愣愣地看着。

    “又去了?”她笑着问。

    于是接下来的事是顺理成章的。

    她抓着他骨节分明的脚踝架在自己肩上,腰胯紧接着就快速顶弄起来。

    一时间屋内水声、rou体拍击声不绝于耳,还有男人压抑的喘息和泣音,断断续续的 ,时不时停上一会,然后又像憋不住一样漏出几声。

    他被撞得往上拱,身体就这么一抖一抖的,连带着胸前两块泛着潮红的饱满乳rou也跟着晃动。

    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眼前的美味,当然是连同乳尖都是牙印,指尖刮过都要带起一阵痛痒。

    他爽得神志不清,胸口起伏剧烈,伸手要捂住自己的胸不让碰,两腿软得像面条,一条挂在她的肩上,一条就耷拉着她腰边,随着动作晃动。

    她啧了一声,把他的手拍掉,弯腰按着他的肩膀又是一阵大开大合。

    他的左腿被压得几乎要贴到自己的胸前,叫声顿时变了调,双手胡乱扒拉着床要往后退,但身后就是床板,哪有什么退路。

    腰腹慌乱地扭动着,总而言之就是想跑。

    “不啊、不行……啊啊啊啊!!”

    她一只手撑着墙,手背垫在他的后脑护着,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每一下都撞在他的最深处,带出令人脸红的啧啧水声。

    啪!啪!啪!

    她卸了力,低头咬住他的唇,舌头钻进去肆虐。

    于是他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连带着腰臀都在她胯上像触电一样哆嗦着弹起又落下,双手攀着她的背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始至终无人碰过的yinjing射了四次,还可怜兮兮地涨红着,但其实也射不出什么了,连带着小腹都是通红的。

    她松开他的嘴唇,又轻轻咬了一口。他眼睛都失焦了,红肿的嘴唇微张着,能看到刚刚被她狠狠纠缠过的舌尖吐了半截子出来,发了狠地喘气。

    她恶劣的心思又冒出来了,挑眉问他:“爽不爽?”

    这个人平时工作的时候心理素质强得离谱,有时候连续加班到连她都有点绷不住的时候,他依旧能稳稳当当地把第二天的日程安排妥帖。

    在床上却十分容易攻破,这话音刚落,就能看到他抿起嘴,下颌骨紧绷了起来,估计是把牙咬紧了,抬手用手背挡着脸要别过去,垂着眼不肯说话。

    她眼神晦涩起来,腰往前撞了一下,果不其然得到一声慌乱的喘叫后,继续问:

    “爽不爽?”

    他的大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战栗,漂亮的肌rou线条因为绷紧而更清晰,连呼吸都是乱的,但闭了闭眼,还是沉默。

    倔驴……她想着。

    他便眼见着,眼前的女人眯了眯眼,露出了他很熟悉的神情,一张冷艳漂亮的脸又邪又媚。

    他突然后悔自己的坚持。

    眼前一花,再睁眼已经面朝床板了。

    她把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掐着他的腰,对着湿热松软的xue口蹭了两下。

    他膝盖发软,踉跄着撑住,又忍不住要往两边滑,腰塌下去,显得两个腰窝更加明显。

    她沉默着,只能听到均匀平静的呼吸声,掐着他腰的手轻轻收紧。

    看不到她的表情,一向惯会察言观色的总秘终于是慌了,手忙脚乱地要扭头求饶。

    “我、我错了……!别这样……啊啊!”

    已经被收拾妥帖的xuerou再一次被暴力捅开,狠狠撞上结肠口后又抽抽着咬得死紧,几乎难以活动。

    他像被一鞭子抽打到了一样,猛烈地弹动了一下,汗湿的头扬起来又垂下来,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她弓起背,手顺着他的腰摸下去捞了一把,又是一手透明的腺液,淅沥沥地顺着指缝淌下去——他已经没什么可射的了。

    他像筛子一样狂抖的双腿总算是撑不住了,连带着他的腰和腹部一起瘫倒在床上,这时才从喉咙里挤出一点承受不住的哭声。

    她声音淡淡:“放松点。”

    随即她曲起腿跪坐在他腿根边,把他的双臂向后折着拉住,像骑马一样前后颠弄起来。

    他上半身被她拉得向后绷起,线条流畅肌rou分明的身子如同一张弓,更显得胸膛挺翘色情。

    他咬着牙无措地晃头,被汗打湿的额发一绺一绺地。他不堪重负地半仰着脸,嘴巴张着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不成调的低叫,两眼发直地看着眼前白色的床板,就差最后一点翻上去了。

    她的声音也带了点喘,但还是游刃有余地,拾起了刚才的问题:“爽不爽?”

    他意识已经乱成一团浆糊了,只能顺着她的话喃喃地:“……爽、呃啊……爽……嗯!”

    她还不满意,晃腰的频率又快了一点:“听不见。”

    他肩膀被她扯得已经有点痛了,重心被迫全都放在了交合处那个肆意进出的假阳具上,但是后xue每一次被进入又抽出,便有从尾椎骨刺上来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冲击他的脑子,让他想逃又逃不掉。

    他臀部像要逃一样往上使劲拱了一下,脖子和脸都是涨红的,双唇张着又是发出从喉咙最里面硬生生挤出来的:“爽!好爽!……啊啊……cao死我!好深、呜啊……!”

    身下那根已经射到微微缩起了,铃口张着徒劳地吐着腺液,拖了细长的一根水丝在胯间随着cao弄前后晃着。

    突然,他腿一夹,眼睛上翻着浑身痉挛起来,后xue紧得就像要把假阳具夹断一样,一副健美的身体在她的顶弄下只有扭动抽搐高潮的份儿。

    好不容易等他劲过了,她才缓缓抽出来,他的xue真的很紧,被这么粗长的东西cao了这么长时间,拔出来的时候只是收缩了几下吐出几股透明的黏液,又闭合成了一条红肿湿软的小缝。

    她俯下身,在他宽厚结实的背上落下几个吻痕,这才满意地直起身。

    他恢复了一点体力,红着眼眶缓缓地扭过身,胸前都是自己射的白浊,声音都喊哑了。

    她轻笑一声,拿起床头的杯子递给他,调笑道:“水都自己准备好了?知道会叫哑啊?”

    他靠在床头,垂下眼小口喝着水,只低低地嗯了一声,耳朵还是红的。

    她凑过去,黏黏糊糊地索吻,他长臂一伸把杯子放在床头,顺势搭在她肩上,抬起下巴回应。

    她松开唇,低下头去拨弄他射得发红的yinjing,因为接吻而微微恢复了一点活力。

    他轻声喘了一下,腿又不安分地曲起,去蹭她的腰。

    她眼神顿时又变了。

    他有点瑟缩地望着她,语气却莫名带了点期待:“还可以继续……”

    她眨眨眼:“但是你管不住你的那根,没得射了吧?”

    他吞咽了几下,有点急切地继续道:“绑起来、可以绑起来……”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