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配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别有用心的姐夫
指挥官松开了瘫软无力的你。 他依然军装笔挺,将能量柱升起,靠坐在桌子上,又点燃一根雪茄。 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他就这么放着不管,反而目光冷淡地按下了摄像机的开关。 你在热潮期,经不起他刚才的玩弄。 他把你弄得很湿,能堵住你下面的rou棍离你那么近,可他居然走了。 你脑袋里面热得只剩下一团浆糊,你听见了森格的粗喘。 森格所有的虫肢都被能量绳子固定着,还受了伤。 你手软脚软地爬过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满脑子都叫嚣着借他狰狞跳动的rou棍止痒。 “别再过来!”森格不好受,空气里散发着雌性的甜蜜气息,让他很想压着她艹。 可是不行,万一被人类察觉虫族只有虫母才能产卵就完了。 他们会想尽办法杀死虫母的。 你能听到森格说话,但你已经没办法其中的含义了。 他的虫肢艰难地拦着你,你没办法碰到他的身体,你于是直起腰,当着他的面开始抚慰自己的小花。 “森格……我好痒……里面好痒……”你向他哭诉着,纤细洁白的手指消失在那个小口,再拉出来时带着淋漓的水光。 在场的两个不同种族雄性都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你真的很湿润了。 你小声地哭,自己把自己玩儿得细细地喘,又娇又媚地哼唧。 森格喉咙发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的手动作。 他慢慢撤开了阻拦你的虫肢。 紫红色的生殖器上遍布可怕的青筋,顶端稍细,连接两个圆圆储存袋的地方又很粗硕。 现在那个稍细的地方从小眼里吐水,他没有被虫甲覆盖的地方都透露着不正常的红。 你顺利握住了他。 “……” 指挥官拆了腰带,“咔哒”一声单手解开了皮带扣。 衬衣被他拉出一角,露出性感的腹肌,他仍然夹着烟,另一只手慢慢下滑进衣服。 即使在做这种事,他也是坦然的,窥不见一丝一毫的羞耻。 你的手刚从自己的花口离开,沾着自己湿润的甜液,在森格的帮助下你站起来了。 在他庞大的体型面前,你显得太小了,仿佛被献给怪物的祭品。 雌性的甜蜜气息靠近,森格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想用螯肢禁锢你,但能量绳让他只能虚虚管,反而目光冷淡地按下了摄像机的开关。 你在热潮期,经不起他刚才的玩弄。 他把你弄得很湿,能堵住你下面的rou棍离你那么近,可他居然走了。 你脑袋里面热得只剩下一团浆糊,你听见了森格的粗喘。 森格所有的虫肢都被能量绳子固定着,还受了伤。 你手软脚软地爬过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满脑子都叫嚣着借他狰狞跳动的rou棍止痒。 “别再过来!”森格不好受,空气里散发着雌性的甜蜜气息,让他很想压着她艹。 可是不行,万一被人类察觉虫族只有虫母才能产卵就完了。 他们会想尽办法杀死虫母的。 你能听到森格说话,但你已经没办法其中的含义了。 他的虫肢艰难地拦着你,你没办法碰到他的身体,你于是直起腰,当着他的面开始抚慰自己的小花。 “森格……我好痒……里面好痒……”你向他哭诉着,纤细洁白的手指消失在那个小口,再拉出来时带着淋漓的水光。 在场的两个不同种族雄性都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你真的很湿润了。 你小声地哭,自己把自己玩儿得细细地喘,又娇又媚地哼唧。 森格喉咙发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的手动作。 他慢慢撤开了阻拦你的虫肢。 紫红色的生殖器上遍布可怕的青筋,顶端稍细,连接两个圆圆储存袋的地方又很粗硕。 现在那个稍细的地方从小眼里吐水,他没有被虫甲覆盖的地方都透露着不正常的红。 你顺利握住了他。 “……” 指挥官拆了腰带,“咔哒”一声单手解开了皮带扣。 衬衣被他拉出一角,露出性感的腹肌,他仍然抽着烟,另一只手慢慢下滑进衣服。 即使在做这种事,他也是坦然的,窥不见一丝一毫的羞耻。 你的手刚从自己的花口离开,沾着自己湿润的甜液,在森格的帮助下你站起来了。 在他庞大的体型面前,你显得太小了,仿佛被献给怪物的祭品。 雌性的甜蜜气息靠近,森格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想用螯肢禁锢你,但能量绳让他只能虚虚揽着你的腰背,无法再用力。 你听见森格低声咒骂着人族,他让你踩着他的虫腹上去。 “自己爬上来,塞进去。” 你很听话,攀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踩在他的虫腹往他腰上盘。 你们的胸膛终于贴在一起,森格是炙热的,他的肌rou紧绷着,螯肢托着你充满rou感的臀rou。 被他的螯肢破碎部分扎到了,你反而又吐出不少湿漉漉的甜液,浇在他的性器上。 “有点痛。”你说你的臀rou。 但森格误会了,他催促着你:“你还没往里面塞就痛?刚才说痒的不是你?” 你想想他说得对,现在可以止痒了,握着那根不好看的大家伙往不断翕张的小花口里送。 前段稍细的好处是,塞进去很容易。 “嗯……”里面的褶皱被一寸一寸撑开,你小幅度地前后扭,就含着前面这一段摩擦。 涨痛的性器只有半截进入了无比湿滑柔软的地方,后面半截备受冷落,森格往前挺腰,又往里送了一点。 “呃!” 小花口被撑圆了,绷成薄薄的一层。 你忍不住咬了一口森格的rutou,他没管,还在努力用螯肢把你的臀rou往自己的方向送,眼眶猩红。 还不够,要全部吃下去才行。 你往外退,他湿漉漉的性器滑出来一点,但死死地把你往怀里拖,声音也变得很哑:“吃下去,快吃。” 看起来比你还可怜。 你当然不是觉得够了,只是一下子塞进去太痛了,要慢慢适应,让小花口越来越大。 “会吃的。”你向森格做出保证,紧紧夹着他结实的腰腹,前后扭动着,速度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大。 “你看嗯……看这样,啊嗯……就能吃下去了……” 确实是,你的花口越来越贪婪,已经可以吞到他的根部,亲吻两个圆圆的卵蛋。 森格呼吸越发粗重,他迎合你的动作,用力干着你不停流口水的小花。 “咕叽咕叽” “噗呲噗呲” 你的里面被撑得满满的,roubang上的青筋摩擦着rou壁,又爽又痒,怎么也不够。 “再过来点。”森格的螯肢不能紧紧抱你,他只能引导你怎么做。 你不知道还要怎么过去点,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双腿也用力地纠缠他。 突然,你感觉有什么钳住了你的腰,你不能远离,森格开始用力地抽插着浪荡的花口。 是从他虫甲里伸出来的抱合器,虫族雄性都有,专门用来在性交时候禁锢雌性的。 粗实的roubang长得像锥子,干起来也像,你不停地尖叫,却不是叫他停下。 他狠狠艹着,一下又一下,速度很快,越来越深,连半个卵蛋也挤进你的花口。 蜜腺被刺激着,从你的后背流淌甜液到他的螯肢,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你已经爽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森格刺激着你的宫口,那个不会用来生育的地方像另一张索吻的唇。 引诱着他深入。 你们不停地交合,空气的甜味儿和腥气交织。 指挥官已经抽完了第二支烟,可你们远远没有结束。 这个幼虫自己爬过去吞吐同族雄性的roubang,被干得浪叫。 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围观,还真是不知廉耻的虫子。 他这样想着,手里的性器还是涨着,根本射不出来。 森格密密实实地艹你,糜艳的花吞吞吐吐,一波又一波甜液顺着你们交合的地方淌下来。 太爽了,你蜷缩着脚趾,控制不住地抓他的背甲——这当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所以你变出了利齿,细细啃咬他深灰色的胸肌,他干得重你就咬得重。 他的小果粒可没有你这么敏感,但还是被你啃得肿大挺立,湿漉漉得像是要溢出来奶汁了一样。 森格在头皮发麻的快感里找不回一点神智,他干开了你的小口,被更紧地箍着,顶端的小眼控制不住地张开,强劲的液体冲击着你。 “啊啊啊啊、嗯嗯嗯呃——” 你抓紧了他的肩膀,被他射得再次高潮。 可是性交远远没有结束,他一刻不停地动起来,你也很湿,顺从地吞他,夹他。 和他一起喘息,用声音勾他艹得更深更快一点。 虫族雌性的身体素质不同于人类女性,你的下面生来就是享受快乐的。 可惜在这里录完第一次全程的人不打算让你们再继续。 或者说,他得让你们中断一下。 指挥官按停摄像机,按下了另一个按钮。 能量绳突然生出尖刺,向森格体内注射了大量麻醉剂。 森格仍然挺着腰,他现在已经干红了眼,只想干坏你那朵贪嘴的小花,让它瑟瑟缩缩只能成为容纳他的形状。 麻醉剂的效果很快,庞大的雄性虫族终于不再动弹,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仍然很馋地小幅度地去吞咽他。 “森格?” 能量柱再次消失,军靴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 指挥官看着你细细的腰,翘着圆润的小屁股,借助同族的生殖器一耸一耸地自己干自己。 你的腰上还有从那虫族背甲里冒出来的抱合器,黑色的两个骨质片夹着你白皙的腰,留下深粉色的痕迹。 涩情极了。 他的喉咙有点干,冷笑着拽开你的上半身。 “水流了一地,还没有满足你吗?” 你叫了一声,是抱合器刺痛了你。 雄性不完成繁衍行为,这个东西是不会松开的,会一直禁锢着雌性。 指挥官猜到了它的作用,然后看见你恋恋不舍地贴回去,转着圈地骑雄性虫族的棍子。 你在热潮期,一次疏解也是不够的。 “……” 你没有再被他拉开,但你和森格结合的地方摸来一只手。 “!!!!”你惊讶又迷惑,不理解他的行为。 指挥官冷静地在湿滑不堪的黏腻里找到了虫族的卵球,不断地刺激它。 也刺激到你的小花了。 他的军装贴在你的后背,冰冷气息扑在你的耳后根,命令你:“夹。” 夹什么?你下意识缩紧甬道,然后再次被森格射满肚子。 “唔……” 原来他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不能动了而已。 抱合器顺利松开。 你被指挥官扯下来,他步子很大,拽着你来到桌子前面,让你背对着他夹紧双腿。 湿滑的中间挤进来一条不逊色于你同族竹马的大家伙,你的花瓣只能浅浅包住它上半部分。 指挥官压着你的腰,冷淡又凶狠地开始抽送,他并不进去,却带给你另一种灭顶的快感。 “啊、啊……”你小腹酸得站不住,花口往下流淌的液体不止有你的,还有森格的,现在还有指挥官自己的。 “请进来好吗、进来吧啊——啊嗯,嗯……” 小豆被他不停地摩擦着,你趴在冰冷的桌面上,两个小玫果yingying的,被挤压得凹进rou里。 指挥官思索着教你说人话的研究方案,捏着你的臀用力抽插。 他抽空想了一下,只是用你解决一下生理反应,这甚至算不上性交。 所以他在最后捅开湿热饥渴的小花,被裹着嘬着射空卵球。 这不算性交,他想。 粗硕笨重的棍子抽出来,带出一大波分不清谁是谁的液体,他此时才嫌恶又冷淡地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