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 天家宴(醉酒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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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 天家宴(醉酒 高h)
她执起酒杯,小巧玉杯中清冽透明,酒香清幽,倒映出一弯盈盈眉眼。她凝视着杯中,出神片刻,暗自轻叹,仰头一饮而尽。
此刻宫宴,美其名曰皇恩浩荡,聚首天伦。实则潜藏多少暗涌,却是暧昧难明。诺大的席间,满座佳肴御酿,却只有他们两人,上下分明,遥遥相对。这倒也难怪,除了已分封的诸皇子们远在封地,至今风声全无,未有动作。京中但凡沾亲带故的皇亲国戚,轻则被围困软禁,重则流放抄家。谁还能来谈笑家常,从容赴宴呢?这便是来自新帝对皇族中人的报复。局面风刀霜剑,帝王杀心昭然若揭,除了靖阳公主府,竟是无一幸免。
新帝高座上位,目光冷沉,从头至尾都在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玉盘珍馐,琼浆美酿,铺排了整桌席面。她却一直少有动筷,倒是酒杯未曾停过。他漫不经心开口问道:“怎么,皇妹不合口味?朕让他们撤下去重新上来。”
他摆摆手,正要唤人,忙被打住,“不必了,陛下。”
“臣妹近来胃口不佳,饮食偏少。这宫中酒酿,倒是许久未得亲尝,得此杯便足矣。”她举杯示意,优雅大方,笑容清浅,如梨花娇俏。
他低笑摇头,“是,朕不曾忘了,皇妹好雅量。也好,让他们都下去,你我许久未见,今日不妨多喝几杯,一叙旧情如何?”言毕,帝王挽袖给自己也斟满了一杯,却只浅酌半口。
两人无声对饮,时而不经意目光相接,他一瞬不移,她面容轻绯,眸光流转,却悄然别开。酒过三巡,她似是醉了,一双美眸如剪秋水,含眉低笑,双颊泛红。款款执杯,莲步轻挪,来到他身前。
从前,他不过是位名份不高的庶出皇子,虽然排行最长,怎奈生母区区平凡侍婢,巧遇圣恩,不得圣宠。因生下皇长子,皇后开恩,封了一个位分。最终仍如大多数深宫女人一般,湮没于漫漫长夜之中,音容笑貌转瞬昙花,便无声无息地消逝。他自幼时,便常年寄宿于皇觉寺中,名曰祈福,无非是所谓皇族都不待见他,无心看待罢了。
除太子外,诸皇子年长分封,父皇也没有想起过被放逐在庙里的长子。皇恩浩荡,纵然威严帝王也有怜子之心,分封边地的兵马,赏玩,节礼,甚至各宫娘娘亲手所制的冬衣,一一备至妥当。他俯首跪拜半刻,仅仅等来圣旨之末,提及一句“宗人府令”。日常赋闲,也无非处理宗庙祭祀,主持礼仪等闲职。
仿佛他最好终老寺中,庸凡一生,无霜亦无尘。
只有宫中设宴,佳节盛典时分,他才能按例出席。他与名分上的族亲弟妹大都是点头之交,名分上是大皇子,却仅仅排在不起眼的末座。那热闹的九五御座跟前,是天家热闹亲伦,从不会安排他之席位。
他却深深记得,这位嫡皇妹执杯的模样,非常迷人。无人可知,他曾暗自倾慕了多久。而如今,那人只差半步,就落入自己怀中。
她俯下身,一句话,勾引了所有的暧昧和绮念,“皇兄......”,轻轻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廓,“要我吗?”
他放下酒杯,虚虚扶住她的腰身。帝王眸色极深,似望不见底的深渊,脊背仍然挺直不动,他面不改色道:“二皇妹,你醉了。”
入席之前,她早早脱去了外衫,此时一件桃红小袄束腰,曳地雪纱长裙。优雅而娇媚。浅粉色抹胸上,连着女人细嫩的脖颈,一段雪白生生映花了人眼。他将冷静掩藏得再好,也不禁呼吸放轻。
女子身上的幽香,就萦绕在他的周身,搅动着他的耳目,他的凡心,他的妄念。
见皇兄似乎不为所动,她唇角微勾,展尽风情,如一朵春醉海棠,标致可爱,魅惑多情,“你已经是皇上了,还在犹豫什么呢?”
原来有人早知他心有别念。她本可独善其身,却偏要自投罗网。
他仍是不动声色,但也没有推开,耳畔吐息如兰,吟笑清浅,一直虚扶着的手,却终是搭在了她的纤腰上。彼时无声,而四周幽氛莫名,暧昧浮动,一触即燃。
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贴紧腰身的宽大手心异常的guntang。她的身子更柔几分,眉目含情,勾起唇边艳色,“呵......”
二人脉脉对视。忽闻一声急促的娇喘,公主被座上新帝一把扯入怀中,雨点般落下粗暴急切的吻。他拥兵自立,烽火千里,夜袭盛京,废储登基,反了这皇天后土,万世朝纲。
而此刻,千金不换的暖玉春宵,如梦成真,他是成王,抑或美人裙下败寇?
一吻献上,公主轻搂那宽阔肩背与之纠缠,柔情百般,浅浅迎合。她在心底发笑,果不出乎意料,他入局了,面上任是笑意温柔,还顺从的伸出一对玉臂,环上皇帝结实的肩背,将自己送得更近。
那位阴冷的佛堂天子,此刻美人在怀,似彻底变了一个人。杀伐冷漠的面具之下,她终于看到了那双寒凉眼眸中令人灼烫的温度,还有——情欲。
若有人得以听闻这荒唐一夜,撰写成某篇皇族宫闱秘史。待后世青史呈诉,他们之间,又会是怎样难言的笔墨?
“你如何知晓,孤念想这一刻已许久?”他的双手在怀中那馨香柔软的身子到处游走,佳人双颊绯红,连声娇喘,挑逗着他的欢心。
“臣妹怎样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兄今夜可以尽情......得偿所愿。”帝王掌上的力道时重时轻,他凉薄的唇角亦是勾起,“没想到,我朝堂堂长公主,竟如青楼妓子一般浪荡?”
她乖顺地承受着皇兄肆意的轻薄,衣裙不整,抹胸被蹭得更低。那白皙的颈侧遍布艳红的吻痕,酥胸半裸,愈是勾人。她自成婚之后,与驸马分府而居,府中也不是没有几名面首。她的身子本就敏感,裙下的双腿轻轻夹紧,腿心早已泛起湿意,公主目色迷离,刻意吻在他的耳畔,吐露撩人的娇吟。
似是爱抚够了,男人将一只手探入了她的下裙。
“嗯......”她轻咬唇瓣,帝王从光滑的小腿,一路抚至并拢的腿根,流连许久。他此前从未经过人事,此时却仿若无师自通。他的手指在她的腿间一点点开扩,试探,让怀中的人发出更多动情的声音。
他方才并无心多饮,却亦似醉的不轻,故意咬着公主的耳朵,轻笑道:“啧,居然没穿亵裤。”
“皇妹是早就准备着,有朝一日,爬上孤的龙床吗?”
他手掌覆在她下身,摩挲着女子细嫩光裸的腿,一点点打开,侵入。他的手指不断地抚弄着翕合绽放的花唇,沿着xue缝的开口,浅浅深入,挑弄花珠。他的手指进进出出,温柔地抽插,带出更多水意。她的声音更甜腻宛转,又是刻骨的放浪,“嗯......进去了......啊......皇兄......要我......”
低低的抹胸之下,一对樱核早就挺立,隔着薄薄的衣料,勾勒出惹人怜爱的形状。
他低头含上,用力吮吻,她搂着他的双肩,轻轻按着正在自己胸前耕耘的男人。
他闻到皇妹体内芳香更深,似是醉人的迷梦。她墨发散下,快感如潮,不仅夹紧花心,流淌出的蜜水一阵阵打湿他guntang的掌。皇妹轻轻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自己手指的侵入。他的下身早已挺起,隔着衣袍隐隐显露出骇人的形状。
“呵,真紧。”
“孤从来不知,皇妹倒是天生的尤物......”他的手腕骤然用力,蓦然插到最深,“嗯......”
“浪货。”帝王话尾的笑意,逐渐变冷,带着些许轻蔑。
“嗯......啊......”她下身水意绵绵,润湿的花xue紧紧缠绕着侵入内中的指节,渴望更多的侵犯。
“还要,更深一些......啊......皇兄......”
他停下所有动作,带着水意的手指点在佳人唇上,被嫣红的小舌一一舔尽。公主眼角含笑,眸光似水,带着丝丝缕缕的媚,直勾勾望向他。
若帝王方才尚且保有几分理智,知道这是他的皇妹,他们兄妹媾和,于世间情理不容。
他仍是无法移开目光,被勾得心尖如火焚烧,胯下又硬了几分。
他将那柔软的双手握住,放在唇边,轻声道:“替孤宽衣,如何?”
她靠在他的怀中,纤长的指节一件件褪去男人上身的衣袍,柔情无限,指尖还有意无意勾着他的胸膛。
很快,只差最后一层。她已经感受到那胯下的尘根硬挺如柱,尖端渗水,打湿了最后一层布料。
她料想帝王未曾经过风月,便主动跨坐在他腿上,一双玉腿盘在他的身侧。公主噙着媚笑,轻吟不止,摆动腰身,与那硕大的物件轻轻摩擦。她墨发披散,小袄滑落,露出香肩一抹,耳畔是她兄长愈加粗重的呼吸。
她能感受到放在自己腰间的力道瞬间收紧。
他此时情欲炽盛,酒意很浅,眼底的冷然与讥讽也渐渐升了温度。虽说公主已经嫁过两年,早经人事,身子却还如少女般甜香,甚至敏感如处子,仅仅是被他用手玩弄一阵,才到现在,连手腕都湿了。
“皇兄,cao进来......”她坐在他怀中,柔情千种,眼里只望着他一人。她为他献上吻,主动分开了腿,以床底上最放浪的姿态,不顾身份与矜持地诱他。
女子抬起一双皓腕,将手放至胸前,眸中水光温柔,她轻垂眼睫,解开抹胸的系带,一对莹白玉乳自指缝间显出,形状饱满姣好,他一手甚至差点掌握不住。他掌玩许久,心下暗叹,原来世间温柔乡,是这般滋味。
他们气息交缠,再无距离,他吻住她的乳尖,她仰起漂亮修长的颈线,轻吟不止,“啊......陛下......进来......嗯......啊......”
他再也忍不住,粗暴地扯她身上仅有的遮蔽衣物。狰狞的尘根灼热guntang,沿着湿透的蜜xue不断摩擦,她的长裙直接被撕开,却迟迟没能完全进入。
她轻笑,腰间轻巧地施力,配合着花xue入口缓缓坐下,将那硬物一点点含纳。兄妹交合的一刹那,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待好一阵磨合容纳,确认已经足够湿润不至受伤,便被早已红眼的帝王握住纤腰,不管不顾大力抽插。
“嗯......皇兄轻些......要受不住了......啊......好深......”
她跨坐在男人身上,肌肤紧密相贴,被亲生皇兄挺腰狠cao。两人紧密交缠,水声不绝。公主求饶的话语,却换来更深重的力道。她的呻吟随着身子起伏的动作,一声声变得更大,更浪,酥媚入骨,叫得人心火连连,情浪滔天,不止不休。
胸前亦被皇兄无情地蹂躏,他咬着皇妹丰满挺翘的雪乳,恣意发泄隐忍长久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凶物抽插力度渐渐缓下,开始变化角度,在那湿热的xue里顶弄。她放浪的呻吟也变成酥酥柔柔的娇吟,“皇兄......cao我......用力些......嗯......啊......”
“怎么,皇兄cao得你称心吗?”
她贴近他的脸侧,唇瓣轻绽,喘息连绵,含着他的耳廓呵气,“那你呢?”
“陛下今夜,称心如意了吗?”
他沉下眼眸,骤然加大了力度,掌心紧扣那一段杨柳般纤腰再次挺入,狠狠进出。她伏在他的怀里,柔弱无骨地呻吟,“嗯......啊......”
“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