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心疼心疼我!
初初,心疼心疼我!
柳初初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他别是知道了什么吧:“算什么?我没懂?” 程子安眸光微闪,似是想从柳初初脸上看出些什么:“你我如今这般亲密,难道不是夫妻吗?还是说,你心里只有顾淮词。”程子安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想要名分的小外室。 柳初初抿抿唇,心理有些得意,幸好没被他看穿,不由横他一眼打趣道:“你这个jian夫哪里这么多的话!” “jian夫?”程子安眼神一暗,猛地将柳初初压在身下:“看来,我没cao够你,让你还敢这般调侃我。”这个女人,心太狠了,什么话刺他便说他什么,时时刻刻不忘提醒自己是个爬他人床榻的jian夫! 柳初初又惊又羞:“还有孩子呢!你……不许你再说…!” “怕什么,他们睡着了。”程子安轻吻柳初初的脸颊,一路辗转向下:“还是说,你怕顾淮词突然闯进来?” 柳初初舒爽的轻嗯一声:“如今已是后半夜,他才不会过来…嗯哼…” 程子安轻笑一声:“那可说不准,万一他担心你,过来看看呢?” 柳初初翻了个白眼:“才不会呢!”顾淮词又不是离了自己睡不着觉! 可这肯定的话听在程子安耳朵里格外刺耳:“哦?你倒是很了解他。”他言语中酸味四溢,手上动作却不停,伸进柳初初的衣领里揉捏她的乳珠,一边还轻咬柳初初的耳垂:“那你说说,他现在心里可还有你?” 柳初初闭着眼睛,只觉得心口酥酥麻麻,大脑一片空白:“他心里有没有我,你要问他去……”顾淮词是她的合作伙伴,是她的好姐妹,他自然心里有自己。 程子安撑起身子,看着柳初初的模样,心中的不满更甚,这个女人,现在越发会气人:“我若能问他,还用得着在这里问你?” 柳初初觉得程子安大半夜的不睡觉,净在这里吃干醋,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他,我怎知他在想什么!” “呵,你不知?”程子安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你们二人夫妻一场,我看你是比谁都了解他!”她越这种应付的态度,他越是抓狂,她就不能疼疼他吗?骗骗他都不行吗?! 见程子安不再继续,柳初初困意上头,懒得和程子安说那么多废话,言语也无所谓起来:“好好的半夜里你又吃起他的飞醋?!你不过是我的jian夫,我泄欲的工具,你还想如何!” “你!”程子安被柳初初的话一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初初,你就非要这般作践自己,作践我吗?”作践他,她就会开心吗?作践她自己来惩罚他吗?!这个坏女人,她成功了,他现在心痛的要命! 柳初初咬咬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的确不够聪明,干脆冷哼一声,转过身去抱着顾笑:“哼!” 程子安见柳初初不说话,心中更加恼怒,一把将她拉起:“说话!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吗?” “你小点声音,吵醒了孩子怎么办!”柳初初坐直身子掐着腰质问程子安,今夜谁把她宝贝孩子吵醒她就跟谁没完! “你还知道担心孩子?”程子安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那你怎么就不担心担心我?”他就是见不得她对自己无所谓的态度,那样子简直真的把他当个工具人,不曾付出丝毫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