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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筝压下了几欲脱口而出的真心话,面带忐忑地答应了皇后。可殷筝并不觉得自己去哄会有用,她想,闻泽不是找人比特长吗,那就比吧。于是她问皇后借了一副棋盘,让过节抱着重重的棋盘,自己拎着两盒棋子,去找了此刻正在树下站着的闻泽。闻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玩了整整一个上午,此刻正有些乏味,想着下午该怎么打发,结果就看到了朝自己走来的殷筝。他心底泛起愉悦,正要张口,就见殷筝拎起两盒棋子,问他:“下棋吗?”闻泽挑眉:“输了别哭。”不是他看不起殷筝,也不是他觉得女人爱哭,而是早上有个擅棋的文官,男的,同他下棋下到最后哭得跟个被抢了糖的小孩一样,所以他才会这么说。殷筝听了,轻笑一声:“这话我说才对。”殷筝体能不行,骑马经不住颠簸,射箭也拉不开最轻的弓,音律一道被柳夫子教了许久也不过寻常水平,更不爱诗画,稍微能入眼的书法还是抄书抄出来的,也就下棋,下得不错。一个半时辰后,殷筝赢了两局,按说这第三局也不用下了,但闻泽坚持下完最后一局,殷筝只好端着过节送来的午饭,一边吃,一边陪他下棋。又过了一会儿,殷筝吃完了饭,原先临时布置出来给帝后准备午饭的各式炊具都收拾妥当。贾圆跑来提醒闻泽:“殿下,咱们要出发了。”闻泽没理他,专注地看着棋盘,大有要让所有人乃至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都跟着等这一局棋下完的架势。殷筝抬头看了看一旁面带无奈又不敢多说的贾圆,又看了看远方清澈明媚的天空,无声叹息,然后用手拂乱了棋盘上的棋子。“不小心。”殷筝没甚诚意地说了句,然后在过节的搀扶下站起身,跺了跺有些发麻的双腿,道:“该走了。”贾圆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不敢出声。殷筝走了几步后又回头,正好和看向她的闻泽四目相对,素净的脸上扬起一抹少有的璀璨笑颜,用宛若自言自语,实则是个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了句:“没哭就好。”闻泽后知后觉:她心情不好?,,22、第二十二章闻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笃定,且这样的感觉和他能看出殷筝撒谎是完全不同的。他能看出殷筝撒谎,是因为殷筝说假话的时候特别像个“人”,不仅感情充沛,就连肢体语言也会变得丰富起来,有血有rou。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就是用了这样的演技来欺骗他。但其实殷筝并非是个情感丰富的人,所以当她变得面无表情,声音没多大起伏的时候,说的反而都是真心话。殷筝的话语是真是假,对闻泽来说是有依据可以判断的。但殷筝的心情是好是坏,就存粹是他个人的猜测了。猜对猜错都无妨,因为就算猜对了,也和他没关系——“殷姑娘。”一大早,贾圆带着喜庆的笑容,将一碟子不知从哪采来的野桑葚递给殷筝身边的过节,并对殷筝说道:“这是太子殿下叫奴婢送来的,说是昨日下棋输给了姑娘,这些便算作是姑娘嬴棋的彩头。”殷筝昨夜好好睡了一觉,精神状态彻底恢复。她对着贾圆送来的野桑葚微微一愣,随后便红了脸颊,像是想起了自己昨日在闻泽面前表现出的肆意锐利,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贾圆说道:“有劳公公特地跑一趟,还要麻烦公公,回去替殷筝谢过太子殿下。”贾圆乐呵呵地应下:“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贾圆走后,过节去把本就洗过的桑葚又洗了一遍,还自己先吃了一颗,确定没毒才把剩下的放到殷筝随手就能拿到的地方。殷筝看她洗了桑葚回来后表情就不太好,就问她:“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过节没有隐瞒,直接道:“姑娘昨日同太子下棋,并在最后弄乱棋盘的事情已经传开了,没人相信姑娘是真的赢了太子的棋,还说姑娘弄乱棋盘是因为输了棋不高兴,所以太子才会一大早叫人送来所谓嬴棋的彩头,故意想哄姑娘你开心。”过节没说一句假话,但却和外头传出来的效果截然不同。过节所说,不仅会让殷筝觉得自己被人小瞧,还会让殷筝觉得别人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爱无理取闹的女子,可这个“别人”究竟是谁,殷筝又无从得知,于是她便只能迁怒太子,把旁人误会自己的错都加到太子头上。可外头在传这些话时,侧重点明明就是太子,他们感慨太子终于翻了船,赢了不该赢的人,以至于最后还得低下头去哄人,那些个被太子凌虐过的文臣武将们心里别提多痛快了。殷筝知道过节对太子有很大意见,所以但凡涉及太子的事情,只要从过节口中说出来,殷筝都会打个折扣来听,所以听了也没多大感觉,甚至还会反过来安慰过节,让过节别太生气。过节有些气馁,她家姑娘就是脾气太好了,若能多像昨日那般该多好。可一想到殷筝昨日脾气不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过节又摇了摇头,把先前的想法给甩了出去。脾气好些便好些吧,姑娘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车队稍作休整后便继续前行,因为殷筝的马车就在帝后的车驾后边,所以时常会有被召去觐见的王公大臣从殷筝的马车边经过。殷筝偶尔掀开车帘子看风景,都能看见他们。这天下午阳光不错,殷筝掀起帘子想晒晒太阳,忽然听见有人说道:“你便是殷家二姑娘?”殷筝转头看去,就见一男子骑着马从后头上来,跟在了殷筝的马车旁。那男子穿着靛蓝色的锦袍,面容俊秀,骑在马上身姿挺拔,正是那日拦了殷筝马车的人。男子见殷筝看向自己,便自报了家门,道:“在下贺萧任,不知殷姑娘可还记得我?”姓贺,长得又有点像贺轻雀,应该就是贺轻雀的弟弟没跑了。殷筝点了点头:“记得。”贺萧任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倒是希望姑娘不记得,毕竟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