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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看到四人的注意力不再自己身上了,林森在一旁轻轻地“切”了一声。人到齐了,接着导演就开始向六人介绍今天的任务。首先,大家要通过小游戏来分组并且获得一些野菜的图片,根据导演组提供的图片,所有人分成两组,在西京郊外的树林里寻找蘑菇、野菜,随后将菜运到市场去卖,之后通过游戏过程中累积的生命值,在新的越野关卡进行比拼,选出获胜的一方。获胜的一方将得到节目组资助的希望小学的命名权利。听导演说完,几人表现出跃跃欲试的姿态,几个人抓阄分组,为了节目有看点,导演已经事先将签的颜色给几人看过了,待会儿抽签的时候,飞行嘉宾不可以分在一组。在来之前,夏利已经吩咐过笛平,如果有活动,必须在镜头里能带到林森,所以分组的时候,笛平和林森分在了红队,魏檀分在了蓝队。魏檀拿到蓝色的签子并没有失望的情绪,其他两个组员表现的很高兴,直呼这次他们肯定赢。笛平笑呵呵地路过,说道:“魏老师在你们那里又怎样,待会儿越野赛还不是我赢。”于是其余人开始怪叫:“挑衅!太挑衅了!魏檀,等下给他好看!”笛平看着魏檀做了个鬼脸,喜滋滋地溜了。魏檀笑着跟了上去。......在一个空地上,大家要进行第二个活动,那就是考察团队协作能力,进行趣味接力赛。第一关是扑克面粉,就是组员用嘴叼住扑克,然后去铲桌上袋里的面粉,过程中不能用手触碰扑克和面粉,接住面粉以后,要将面粉传递给下一个组员,直到最后一位将面粉倒入玻璃大碗中。这个游戏的趣味性就在于万一有人憋不住笑,那么面粉就会被吹到第二个接力的人脸上。林森对这个游戏涉设计很不满意,他是一个偶像包袱很重的人,林森觉得自己又不是笛平这样的笑星,需要扮丑来引人发笑,这个游戏摆明了就是要让人出丑。趁着导演组布置道具的时机,林森把笛平叫到一边,说:“等下让我做第一个,你要是敢把面粉喷我脸上你就死定了。”笛平皱起眉头,听着林森趾高气昂的语气心里挺不舒服的:“我又不是导演,怎么安排你的位置?”林森“哼”了一声:“你在这节目混了一季了,这点能耐都没有?真是白瞎。”笛平面上发紧,走到一旁不吭声。之后红队三人商量了位置,笛平把林森推到了第一棒。一声哨响过后,比赛就开始了。第一棒的是林森和蓝队的李伟,李伟是一位退役的跳水运动员。第二棒是笛平和魏檀。第三棒是另外两个固定嘉宾。林森庆幸他是第一个,不必被人用面粉喷个满头满脸,他叼着扑克全神贯注地铲面粉,又怕面粉沾到自己脸上,动作十分拘谨。林森做的小心翼翼,隔壁蓝队已经运到第三棒了,笛平不得不咬着扑克催促:“快点儿,不然比赛输了。”“知道了。”镜头在拍,林森不敢表露出情绪,偏偏说话间的气息吹起一些面粉。林森嫌恶地避开,快速地铲了一些面粉,转头递给笛平。“啊嚏!”林森的鼻子痒痒,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笛平只觉得一阵狂风袭来,劈天盖地的面粉洒了他满脸。看到此情此景全场爆笑,笛平又好气又好笑,赶紧跳开,把仅有的一点面粉递给了后面的队友,林森看着全场气氛热烈,为自己制造了一个笑果儿感到洋洋得意。魏檀叼着扑克,看到笛平狼狈的样子,也忍不住笑场,李伟赶紧闪开,生怕自己遭殃。但受到林森那边的影响,李伟也不小心笑出声,面粉最终还是吹到了魏檀的脸上,魏檀裂开嘴笑,忍不住又吹出面粉扑到了后面的队友。第一次只是意外,但是林森似乎从中得到了什么隐秘的乐趣似的,开始一次又一次“有意无意”地洒掉面粉。笛平的脸上糊满了白色粉末,但是队伍里的面粉总量却不见得多。当林森又一次“笑场”喷了笛平一脸的时候,导演宣布游戏结束。蓝队获胜自然不必多说,他们获得了更多的图谱,而红队则必须接受游戏惩罚。10个俯卧撑。这对于男人们来说不算太难,导演组也没有诚心要看红队出丑的意思,可是十个俯卧撑对于笛平来说实在是有些艰难。镜头对准了笛平,摄像师不想放过笛平一丝细微的表情。笛平也确实很为难,他与林森一道趴在地上,林森很快完成了任务,几个主持人在一旁拍手称赞,紧接着另一个队友也完成了十个俯卧撑,只余下笛平还在做第二个。林森觉得有意思,在一旁看热闹:“笛平你这姿势不标准啊,屁股撅这么高干什么?”笛平咬着牙做了四个不算标准的俯卧撑,第五个的时候,林森还上手去按了笛平的腰,笛平瞬间瘫倒在地上,喘着气。“笛平你要加强运动啊。”林森炫耀似地撸起了袖子展示自己的肌rou。初春的天气,笛平的额角已经渗出了汗水,他在众人的围观下,艰难地做着自己不擅长的事。心里的窘迫可见一斑。好不容易做完了十个,节目组就要去下一个地点拍摄了。惩罚本身不是节目的重点,所以笛平有没有完成根本无关紧要,但是林森莫名激动,嚷嚷着刚刚十个俯卧撑不标准,应该重做。镜头已经没有带到人了,李伟出声提醒:“笛平可是你们队的人啊。”林森不自在地笑了笑,闭上了嘴巴。29 来,喂我吃春卷魏檀已经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擦干净了脸上的面粉,笛平的脸上面粉多,有些弄不干净。小米拿来了毛巾,魏檀要了水,递给笛平。笛平接过水自嘲:“加点水是不是可以在我脸上揉面了?”魏檀没说话,俯**子帮笛平掸了掸裤子上沾上的灰尘。“林森和你关系不好,是吗?”魏檀问道。笛平下意识地看了眼林森,他在和别的老师们聊天,没有注意笛平。笛平不在意地挥挥手:“害,小孩儿嘛。”魏檀淡淡地笑了笑,笛平以为他几岁呢?他也不过二十出头。想起那一次深夜在电视台,笛平下了节目,公司却连车都没有给他准备,魏檀垂眸,一下子明白了笛平在公司的处境。本以为笛平去年成绩不错,或许公司会高看他一眼,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笛平擦着脸上的污渍,魏檀看在眼里,只觉得笛平太善良。有的人并不会因为你的包容而收敛,得到了恃强凌弱的乐趣以后,他们只会变本加厉罢了。魏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