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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夜饮下许多酒,出来透透气,微醺之下,还当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怎会在这里,怎会离自己这么近。凉风一阵急来,阮间立即清醒,把身旁人狠狠一推,“进舱去!”身旁的女子看不见,缓缓转身,摸索着往回走。这期间,翊安的画舫已然靠了过来。只听她声音微冷,扬高道:“让她站住。”阮间顾不上许多,厉声呵斥:“还不走快些!”翊安长腿一跨,直接登上阮间的船,质问道:“阮大人,本宫的话你可是听不见?”她冷冷朝那女子道:“再走一步,我让人剁了你的脚。”那女子终于不敢再动,听在原地,从背后看,正微微发着抖。阮间心骂她是废物,不好发作,只得先道:“臣见过长公主。”翊安客气地笑:“阮大人好雅兴,听说你公务繁忙,没想得也有心情花前月下。”阮间绝不想她看见自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更不想她看到的是这个女人。因为太像她了,任谁都会发现的。翊安现在的架势,八成是瞧了出来……不,绝对不行。她一定会被吓着。“臣酒后失德,多有冒犯,还请长公主恕罪。”“无妨。”翊安心道真正失德那位,现在我舱里待着呢,又乖又可爱。你这不叫失德,叫失心疯。见阮间装傻,她主动挑明道:“这女子是何身份,为何见了本宫不行礼?”阮间张口就来:“她身子不舒服,还请长公主体谅。”“原来是这样,那便免了礼。”翊安笑问:“她眼睛是有眼疾吗?”说着朝那女子走去,才走半步,便被阮间伸手拦住。与此同时,刀锋出鞘,挽骊的声音毫无波澜:“好大的胆子。”翊安笑了笑,揶揄道:“她是阮大人的宝贝吗?本宫看都看不得了。”阮间忌惮挽骊,可被翊安这样调笑,心里却不好受。什么宝贝。他眼里自始至终只有她。语气生硬:“我有我的道理,殿下勿要强人所难才是。”“我今日偏要强人所难,你又能拿我如何呢?”翊安笑容愈发明艳,提醒道:“阮间,遮遮掩掩实在是多此一举,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可笑吗?”阮间脸色瞬间煞白,身子发僵:“臣不知殿下在说什么。”“既不知,就滚开。”翊安眼疾手快,绕过他便要去解那女子眼上的布带。如果她没猜错,那女子根本不是看不见,而是被迫做了盲人。方才她往回走,因为阮间催得急,她下意识将布带往下拉,以便看清路。阮间彻底明白,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见她分明知道自己的心意,出言羞辱自己不够,还要让他彻底难堪。恼羞成怒之下,伸手便捏住翊安的肩膀,将她按在原地不能动,并抬脚扫向她的腿。他绝不许她随意践踏自己。翊安惊讶,满大祁敢对她动手的,除了自己母后,他是第一个。他离得近近,手上动作快得挽骊来不及制止。但他伸出脚时,挽骊已经狠狠一脚将他踹开,把翊安护在身后。阮间解释:“殿下,我只是……”翊安嫌他脏,掸了掸肩上,语气轻蔑:“阮间以下犯上,夜袭本宫,废去一条腿。”“是。”挽骊朝阮间走去。阮间怔住,听她的口气不像是玩笑,好像真跟自己有血海深仇似的。他万万没想得,有朝一日她会如此不留情面,简直不敢置信。长公主素来是好说话的人,怎会因为这么点小事,让人来废自己的腿。就因为他的心意,被她撞见了吗?她更该体恤才是啊。挽骊跟阮间打了起来,翊安走向那女子,温声道:“把布取下来吧,我知道你看得见。”“奴不敢。”女子的声音怯生生的。翊安了然,“我来取,你回去就说是我强迫的。”这是个标志的美人,除眼睛往下与她八分肖像,差不到哪里去以外,细柳般弯弯细细的眉,小鹿般躲闪害怕的目光,肤若凝脂,姿色上乘。阮间让她蒙上双眸,或许就是因为那对眸子很不像自己。翊安怕吓着了她,“你先进去吧。”挽骊鲜少出手,故而阮间低估了她的实力,不知死活地接招,很快便就败下阵来。她身若游龙,没半点虚把式,出手便击中要害,快准狠。几招之后,她将嘴角溢出血的阮间踩在地上,连气都不带踹一口的。而后在阮间怨恨恐惧的目光下,将脚放置他方才欲要绊翊安的右腿膝盖上。阮间挣扎,面色狰狞地吼道:“你若敢对我动手,我父亲一定把你千刀万剐。”这句话看着是对挽骊喊,传到翊安耳中,却刺耳又可笑。“废了!”骨头碎裂之声犹如裂帛,伴随着阮间没出息的惨叫声,一时响彻满船。翊安抱臂,好整以暇地笑:“你又替你父亲抹黑,本宫在替阮镛实教子,他理应登门感谢。”膝盖骨俱碎,阮间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平日里对他而言,如催情散般的声音,现在听着可怕至极。她怎么敢这样对他。翊安看向自己的画舫,心里高兴:齐棪,看见了没,这才是我送你的生辰礼。他让人刺你一剑,险些要去你的命;我便废他一条腿,让他终身成为残废。她刚想对挽骊说“我们走吧”,却见挽骊慌忙朝自己冲过来,“小心!”挽骊速度极快,伸手一把拉过翊安,仍是没来得及。利器狠狠戳下,因翊安的躲闪,迫不得已从她颈后移向手臂。血腥味随风散出。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威武,终于替夫报仇~预告:后面会更甜的。☆、表白翊安心宽过头,闻到血腥味,心里最先想的竟是夜深后,风愈发大了。随即才在挽骊惊愕慌乱、且愤怒到想杀人的目光中,发现自己没躲开,受了伤。过来前花燃虽提醒过她,但翊安心里清楚,阮间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让人伤她分毫。更何况挽骊在自己身边。她万万没想到,阮间虽孤立无援,被她欺负得无还手之力,伤她的却另有其人。翊安一手捂着右臂,被簪子扎出的伤口不大,鲜血却慢慢染红了袍子。她有些不解地去看那个女子。那女子方才一直没动,翊安以为她是胆子小,不敢贸然离开,便没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