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床上偷偷敞开双腿自慰被当面抓包
宋离不知道宋弦思后来是怎么整理的,反正他还有夜戏,自己倒是早早收工下班,直接回了家。 从前她从未觉得,一个人在诺大的房子里会感到什么孤单,可如今习惯了跟宋弦思住一起,现在不过是一个晚上而已,她的心里竟也能感觉空落落的,抱着半人大的小熊公仔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在躺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成功入眠之后,宋离终于开了灯,穿上拖鞋,来到了宋弦思的房间门口。 他今天晚上有整整1.5页的戏份,短时间内不可能回来。 房间门一直都是敞开着的,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床铺,被子整整齐齐地铺在床上,过去在房间里经历的那些事情,让这张床在没有主人躺着的时候,依旧带着他的气息。 对宋离莫名有种强大的吸引力,引诱着她往房间里走去。 反正宋弦思不在,不会知道她来过。 宋离自觉在做坏事,担惊受怕地伸出手,在床面抚过。 这是叔叔每天会花三分之一接触的地方…… 床头放着一本故旧的书籍,蓝底黑墨字,宋离看不懂是什么字,可那封面底部有褪色的痕迹,也许是叔叔时常翻阅才会搓淡了颜色,放在床头的书,定然也是他喜爱的书籍。 宋离拿起看不懂字的书籍看了许久,内心没来由地越跳越快,这种感觉似乎是自己之前特别想找到的一种兴奋。 她捧起书,在封面上,印上了自己的吻。 松开的时候,她才记起,这是自己上部戏需要进入的状态。 她当时不能理解曼槿花木离为何会对师尊的身体那样留恋,想疯狂占有师尊的所有,她怎么都感受不到。 此刻才有些共情。 吻了一本书还不够,她将被子掀开,躺在上面,抱着旁边的被子,埋头在被子里,吸着被子里带着宋弦思的气味。 nongnong的荷尔蒙。 “叔叔……” 她越抱越紧,揉进自己怀里怎么都不够,手还用力抓着被单,被子夹在双腿之间,上面压着的腿磨着,想象着白天时候在办公室的那场戏,她那样骑跨在宋弦思身上,他的性器就插在自己体内,任由自己带着横冲直撞。 欲望攀登,越来越热,宋离不满足于穿着衣服的接触,心里被发热的身体支配,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光裸着身体,再接触这床面料柔软的被子床单。 到底是死物,她这样幻想,只会让身体更难受,没人帮忙,就自己学着宋弦思平时对待自己的样子,揉上自己的胸口,手指勾弄乳尖。 “嗯……师尊……” 她无意识地唤了出来,虽然抚摸自己rufang的手法并不如宋弦思的手来得舒服,可总比什么都没有好,那一点快感,也足够让她暂时得到身心的舒畅,在酥麻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叫的不是叔叔,是师尊。 居然代入了木离。 宋离开始分不清自己的复杂情感,是对叔叔,还是戏里的那个人。 此刻解决生理需求才最重要,揉捏胸口显然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换了个方向平躺,打开自己的双腿,想象着宋弦思就在自己身上…… 身体对自己手的触摸变得越发敏感,宋离被支配着将手移到自己的腿间,压了压那总被宋弦思说会发硬的地方。 是鼓起的,但有弹性,宋离稍微一压,喘息脱口而出。 “啊……” 尾音在颤抖。 达不到宋弦思给自己弄的程度,可也让她被电酥了一阵,第一次下去,手指就忍不住继续揉弄了。 “嗯……叔叔……” 想象着之前和叔叔发生过的那些,似乎能让她有更大的快感,拍戏时候的克制刺激,落地窗前后入的顶弄,浴室里被蒙着眼睛进入…… 叔侄之间怎么能做这种事。 “宋……弦思……哈啊……” 宋离索性将胆子调到了最大,试着唤宋弦思的名字,刚唤完,那股电流越发迅速地到达身体深处,引得她欲罢不能,渴望更加深刻。 她闭着眼睛感受,一只手在胸口开始粗暴揉捏,另一只手在腿间越来越快。 被叔叔的气息包裹着,所有的快感似乎都建立在了有他气息的基础上,宋离越用心感受,身体越能体会到快感。 要……要到了…… 宋离喘息着,微微睁眼,看到了自己的幻觉。 好像宋弦思就在床尾看着她,看她自己用手满足自己,看她大张着腿发情的样子,xiaoxue里的水往下渗透到床单上,延绵不绝。 宋离在这种基础上,把即将到的感觉又叠加了一层,手指压在阴蒂上,往下几乎要揉到yinhe。 “叔叔……呃嗯……要……到了……哈啊~~~” 她尽情喘息,脚趾头死死往下抠住床单,大量液体跟着喷涌而出,yindao收缩提示着她给自己的高潮。 直到她把发软的双腿放下,那个幻觉还没有消失,宋离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宋弦思依然在床尾。 “小阿离。” 宋离吓了一大跳,方才被弄到高潮的迷离瞬间回神,敞开的双腿都忘记合拢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宋弦思。 不是…… 不是幻觉! 叔叔真的回来了! 宋离如同五雷轰顶,僵在原地。 宋弦思盯着她腿间那一块,却在责备:“你把我床单弄湿了。” 宋离惊魂未定,才刚刚挖掘出这样的自己,她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完全接受,就被宋弦思抓了个正着。 她还……弄湿了叔叔的床单…… 宋离后知后觉合拢腿,抱住胸口,结结巴巴:“我……我给你……换……” 宋弦思耍起无赖:“我今晚就想睡这床。” 他一脸一定要宋离做出赔偿的样子。 宋离可没时间指责宋弦思故意说这种话,她像个做了天大错事的小孩,自己逃罪都来不及,怎么会有时间考虑其它。 明明可以假装阿离逃脱尴尬的境地,可她就是不想。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那……怎么办?” 宋弦思坐到床旁,解了解自己衣服的第一颗扣子:“刚才你叫我叫得很好听,再叫几次,这事儿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