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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头，“别看我，不可能！就后座那些东西就可以了。”

后座？一些加起来还没有十万的补品还有一个在拍卖会上买来就一直在他家书房积灰的笔洗？想想都寒酸,没有体会过寻常礼物的费响南一路上都是忧心的，他这个孙女婿会不会因为这些不合格啊？

坐在一边的萧方则是忍不住的抖嘴，绝对要阻止费总炫富的想法,否则有了女儿先足的外公一定不乐意他跟费响南的事。

“响南，要你背的国画鉴赏还有瘦金体鉴赏您背的怎么样？”萧方再三确定，一定要整一个肚里有墨的老攻！

费响南还在忧心礼物的事情，只能不乐意的回了句背了。

萧方可管不了这么多，背了就好，背了就好！

开了四个小时的汽车他们终于到达了外公外婆所在的城市，这是一个充满文化底蕴的小城市，发展没有其他城市快，很多历史痕迹都被完好的保存下来，是一个实打实的文化城市，很多老艺术家都在此安居，也有很多年轻的艺术家慕名而来，一进城市，历史的气息就扑面而来，保留完整的青石板小路，春江绿水，许许多多的四合院设计，青石白墙堆砌的整整齐齐，外公的家就在其中一栋。

尽管多次说过不要过于显富，但是费总最便宜的车也是五百万起步，车子一停就跟别的完全不一样，吸引了很多年轻人的注意。

萧方带着口罩出来，还是不想太多人认出他来，费响南一手提着礼物一手牵着萧方的手进了其中一间四合院。

院内中间设立了一个大鱼缸，对角长着一棵老樟树，树下一个长椅，椅子上放着一把小铺扇，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太太正拿着花洒浇着一边开出来的小菜地，

记忆力外婆的的头发还是全黑的，如今也抵挡不住岁月了，萧方一看那个背影就充满了亲切感，快步上前，扯下口罩激动的喊了一声外婆。

老太太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眼睛里带着几分打量，快十年不见，老太太总感觉自己外孙也就在自己肩膀那里，现在整个都换过来了。

匆忙放下手里的水壶迈着小碎步走过来，“哎呀，这是我小外孙不？”

老人家反复确认的样子让萧方心里无比的愧疚，他伸出手抱住外婆说道：“是我，萧方，这些年没有来看你们真的对不起。”

这下老太太彻底确定过来，眼睛都忍不住红了，回抱着萧方：“哎哟，外婆害怕走之前都看不到你了，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你爸还有他的私生子有没有欺负你，你这孩子，总是不跟我们说自己的近况，你外公在家总是念，今年你再不回来，他这把老骨头就一个人坐火车去看你了。”

“没有，对不起外婆，以前不懂事，外婆你身体现在怎么样？”萧方放开后看着外婆，看她精神不错心里也放松下来。

小老太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外孙别提多高兴，一个劲的说好，不过下一刻就发现了萧方明显隆起的肚子。

“方方，你这是？”外婆错愕的看着萧方的肚子，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外孙不是第三性的？还有他旁边的男人是？外婆探究的看过来，费响南好看的脸上带着足数的礼仪，看见老太太的目光，礼貌的开口。

“外婆你好，我是萧方的丈夫，费响南，抱歉这时候才来看你们。”费响南轻微鞠躬，礼貌的样子让人讨厌不起来。

外婆还是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萧方立刻充当调剂作用拉着外婆的手进屋说明情况。

大概到了十一点，外公提着一斤猪rou从大门走进来。

“老婆子，今天猪rou铺老板送了我一斤猪rou，刚刚杀得猪，很新鲜！”中气十足的声音，走到主室客厅就彻底哑了声。

刚刚跟外婆聊完的萧方又站起身，面对外公他总是要害怕一点，毕竟十年不回来这一点真的是非常不孝顺了。

“外公，我回来了。”萧方不安的搓着小手，下一秒被另一只大手握住，身边的费响南同样站了起来，沉声礼貌的喊了一声外公。

萧方，孩子，还有老公，这是带着三个爆点回来了，外公差点没有倒下去，一肚子的话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了。

外婆特了解的站起身结果外公手里的猪rou，嗔怪到：“这时候怎么没有话说了，这是萧方啊，他不在的时候你念叨了这么久，方方原来是隐藏的第三性，这是他的对象，叫响南，费响南，你在报纸上看过这个名字吧，孩子挺不错的，我看就是个实诚人，方方孩子现在快九个月了，就想回来看看，”外婆脸上洋溢的喜悦的笑容。

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外婆的心完全被费响南俘获，有上进心，做人谦逊礼貌，敬爱长辈，这样的没有几个长辈会不喜欢。

外公嘴唇颤抖了一下，看着孩子即将有下一代了，责骂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说到底心里都是不舍的，上前拍拍萧方的脑袋，不再多问什么，只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萧方一下子就控制不住红了眼睛，家长的都是这样的吗？无私奉献，可以原谅孩子的任性，

“外公，对不起，我以前，特别不懂事，也不回家，”萧方特愧疚的说道。

外公露出慈爱的笑容，“现在不是懂事了吗？以前不懂事，现在就多懂事一点，外公身子骨好，还能多陪你一会，不要担心。”

这下子萧方再也控制不住，抱着外公外婆就哭了起来，祖孙俩说了许久情绪才缓冲下来，快到中午，外婆立刻过去准备中饭，外公也没有闲着，对费响南，他可没有对萧方这么好的态度，严肃着一张脸就把费响南请进书房，萧方紧张的想去看看，就被外公轰走了，无聊的他只能扒拉着外公种的花花草草，这个季节梅花已开，萧方就用手指扒拉着花瓣，试图用意念听他们说了些什么。

结果就是，啥也听不见。

***

外公的书房就是那种充满文人的气息，墙上挂着是他各种时期画的国画，外公的作品主要以写意为主，墙上挂的也大部分是写意山水，作为有名的老艺术家，这些画拿出去都能引起不小的轰动，只是外公现在老了也就不再追求那些名利，只是自己留着，或者送给几个老朋友几幅。

即使临时背了那些鉴赏，费响南一时间也不能欣赏个所以然出来，只是被正中间的一副全开的作品所吸引。

那是一幅国画人物写意，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绑着长马尾的女人弯腰搀扶着一个半岁的小娃娃学走路，小娃娃剃了一个可爱的小光头，笑起来露出仅有的两颗小门牙，穿着一条蓝纹小短裤，整幅画面看起来非常温馨。

外公目光投过去，眼中只剩下一片柔情，“这是萧方半岁学走路的时候我画的，萧方的mama身体一直不好，我们夫妻两就一直小心的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