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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这是躺在医院手术台上。他内心阵阵惊呼,我滴个神,这什么情况?!难道又重生了不成?靳年动了动胳膊和腿,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在了四个角。霎时一脸惊恐的看了看周围,就瞧见几步远的地方,有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正背对着他摆弄着手术刀等各项工具。这个人……有点眼熟。靳年眨巴眼想了想,内心恍然大悟,不就是那个陆医生吗?我靠,这什么架势,绑票还是谋杀?他憋着声儿,悄没无息扭动着手腕,想着挣脱束缚,好在这人貌似有点自负,又或者过于信任那一棒子了,所以绑的并不算紧。等靳年松了两只脚和一只手的时候,他口袋里的电话突然跟尖叫鸡似的轰鸣。啊偶,惨了……就在陆丰转过身来的千钧一发之际,靳年迅速划开了接听键,是骆清回的来电。不管三七二十一,靳年发出声惊恐且震耳的惨叫:“救命!是陆医生!救……”第二句救命还没说完,失去了平日的风度,一脸阴狠凶恶的陆丰已经到了他跟前,拿着放手术工具用的铁盘,奋力一甩,就将靳年的手机打到了地上。随后面部狰狞的使劲踩踏,直到把好好的手机屏踩得粉碎,连侧面的按键都被挤压了出来。靳年看的一脸震惊,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这人怎么跟精神失常了一样,完全跟变了个魂儿似的。那股狠而恨的劲儿,真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主要还剩一只手腕没能解脱,并且还成了死结。靳年惊慌的一边解着绳儿一面讨饶:“陆医生是吧,我,我们两无冤无仇的,你是劫财还是劫色呀,你要多少钱你说,我别的没有就是有点钱,你你你你你别乱来啊,我都已经死过一回了,要再死可就死两回了,阎王爷都要骂我了!”停下了动作的陆丰仿佛根本没听进去似的,像个正盯准猎物的毒舌,死死看着靳年。字字重音阴冷道:“漂亮的生物都应该被掏光内脏,制成标本才能永远保存他最完美的样子。”望着那张病态扭曲的脸,靳年猛的领悟似的,那天这人好像是说过自己漂亮来着。黑亮的瞳仁因为惊恐而逐渐变大,眼底倒影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握着手术刀,缓缓靠近。禁闭的手入室大门外立着一个三角牌,写着清洁中几个大字,里面传出了声声撞击的声响。……当骆清从电话里听到靳年的那声惊呼的时候,他刚拍摄完一条广告准备换服装。只听电话那头突然传出一阵摔落的声响,紧接着就是一段刺耳的杂音,之后便自己挂断了。那两个救命几乎让骆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再次拨通时的手都是有点抖的。可那边只有关机的忙音,他也顾不得了工作了,一边死命打电话一边冲了出去。电话里传来遍遍机械的女声,就如夜叉修罗的低语,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害怕和不安。他敲了敲脑袋让惊慌的自己赶紧冷静下来,回忆了所有细节,靳年似乎除了呼救还说了别的。骆清猛的顿悟,直接重进停车场开车往医院去,路上顺便给靳语和边以白各打了一通电话,让他们帮忙寻找,兵分三路。接到电话的靳语,正在跟顾岚商谈合作细节,也借着这次机会,跟对方讲明了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并且正打算在一起,所以无需再在他身上做无用功了。顾岚倒是颇有气度,欣然答应也不再纠缠什么。靳语听完电话里骆清叙述的情况后,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你怀疑的那人叫什么名字?”“陆丰。”靳语咬着牙跟着念了一遍,只希望自己那傻哥哥只是开了个玩笑,千万不要真出状况。刚准备起身告辞,在一旁听在耳里的顾岚却率先开口了:“你们要找的人是叫陆丰吗?”靳语带着问号点了点头。顾岚想了一下道:“我倒是认识一个叫做陆丰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他现在应该是个医生。”“你认识他?!那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太久没联系了。”顾岚想了想道:“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是个挺奇怪的人,所以映像挺深刻的,经常独来独往,我记得他很喜欢看法医方面的书,每次生物课用动物做实验都异常亢奋。不过听说还是听了家里人的要求,学了临床。”顾岚顿了顿,见靳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不禁问道:“怎么了吗?你们找他是有什么急事。”“我哥哥好像被他绑架了。”靳语急忙起身拿好自己的东西:“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先走了。”“诶等等!”顾岚赶紧跟了上去:“你既然不认识他肯定也不知道长什么样,我跟你一起吧,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靳语长腿步伐不停,把刚才听到的信息全部发到了骆清手机上面。面对顾岚的想法,他也没再多说,算是认同。【作者有话说】:走走剧情……第88章好惨一男的。骆清一路风尘仆仆赶到医院,就连口罩帽子都没来得及戴上,从电话里听到靳年的那声呼救起,他就一直胆战心惊。心跳的速度甚至比刚出道那天都要快,一边告诉自己理智一边又在情绪崩发的边缘徘徊。“不好意思,陆医生今天休息。”骆清慌忙寻找了几个点后,在护士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他眉头紧蹙,咬着牙焦急万分的在原地转了半圈,想到自己此刻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可能正身处险境等着自己去救,就恨不得现在就到对方面前,挡刀挡枪什么都好。匆忙想要转到下一个地点的时候,靳语那边刚好发来了消息,骆清快速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离开的脚步陡然停住。这让他联想到了一个可疑的细节,于是刻不容缓猛的掉头,往楼上的手入室跑去。此刻的靳年内心已经把老天骂了个遍,他跟这个神经病医生缠斗了好一番,为了保命徒手把对方的手术刀甩了出去。乃至他的掌心此刻是一片血rou模糊,忍着刺痛还得跟对方搏斗。靳年觉得他真的是倒霉到翻皮水,活了二十来岁就没去过啥医院,一重生过来,少说也在医院安了好几回家了。难道是这些有钱的大佬,每天都是活着这么刺激的吗?靳年靠在手术台边,咬紧牙关,脑袋涨红青筋凸起,用力握住陆丰砸下的拳头,因为他还有一只手腕被绑在台子上,所以这个姿势格外的吃力。再加上对方貌似是真的不要命的想弄死自己,他完全不是对手,全程都处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