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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些哭墙说:“还好有靳叔叔。”靳阳拍了拍萨楚拉的背,安慰道:“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老头子走正常手续把我带出来的,一点关系没找。”“啊?”萨楚拉抬头,脸上写满不可置信,视线越过靳阳,靳叔叔端着茶缸子从里头走出来。看到萨楚拉后说:“小萨来了啊?”“靳叔叔好!”萨楚拉不顾靳阳的不满,打了招呼。糟老头子还挺会当好人,在火车站出站口的话放的多带劲啊,靳阳在里头满心欢喜的等着老爷子找找关系,非常硬气的把他带出来。谁成想,老靳只身一人进了派出所,走的是正常程序,还嫌靳阳丢人了。“你不是不让别人欺负我吗?就差让我单位去领人了。”靳阳领着萨楚拉往屋里走,还不忘路过老靳的时候翻个白眼。“谁让你学地质的,你要是当兵了,有我给你撑腰谁敢欺负你!现在咱们不在一个系统啊,找点关系不容易,说出去丢不丢人。”说完老靳放下茶缸子,给儿子和萨楚拉学着表演了起来。“喂我是老靳啊,找你帮个忙!我儿子跟人打架进去了,你帮忙弄出来行不行?”“哪个儿子?对对对,考上北大的儿子。”老靳想想就臊的慌。不过虽然在派出所那里走的是正常程序,但老靳真的找了关系,去敲打了那位姓李的领导,李洹的父亲。青城这么大点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可别让你儿子翻了天。想来以后也不会找靳阳的麻烦了,现在要紧的是给你俩办亲事。天气冷了正好,爸明天就去买东西,然后上亲家那里提亲。老靳一张老脸凑到靳阳门口,打着哈哈:“爸给你摆平了,那姓李的不会找你麻烦了,你不是想买金耳环吗?爸也给你把钱攒……”啪的一声,靳阳把门狠狠的关上,老靳被拦在了门外,碰了一鼻子灰。这一代人,就是不懂得饶人处且饶人。老靳打听过,那李洹的父亲这么多年来也做了很多实事的嘛,并不是什么坏人。可能是心都放在工作上了,没有管好儿子,教出了那么个东西,敲打敲打也就行了,难不成还真要撕破脸?李洹不过是仗着他父亲的名声,在天高皇帝远的呼盟乱来而已,真来了青城,借他八个胆子。再把事情揉碎了说,其实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现在也没个明文规定,说挖出来的化石到底归谁。李洹来抢的那件事,真掰扯起来是没个结果的。他是把恐龙给抢了,你靳阳还把人给打了呢。老靳背着手回了自己屋,搂着媳妇的照片抱怨去了。把老靳轰走之后,靳阳坐在床上气鼓鼓的。他爸认为敲打了李洹的父亲,以后不乱来就成了,还要给老李一个面子。呸,靳阳可咽不下这口气。从李洹把恐龙头骨砍下来的时候,靳阳就已经和他结了仇。“我气不过。”靳阳说道:“即便我爸这次敲打过之后,他以后真的不跟我折腾。那难道说以前的事情就一笔购销了?凭什么?”萨楚拉叹了口气:“当然不能一笔勾销了,他爸爸的功勋能延续到他身上?”得想个法子。看着靳阳垂头丧气的样子,萨楚拉更加下定决心要出这口恶气。心思一转,陡生一计。“这种事情找舆论来做是最好不过的了。”或许现在法律还不健全,李洹有空子可以走,但人心都有一杆秤,谁对谁错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两个单位之间职如果出现冲突,可以交涉,可以沟通。但你直接上手去抢,甚至破坏,肯定是不对的,走到哪里都是站不住脚的。“有笔吗?”萨楚拉站起来环视一周,问道。靳阳从桌子抽屉里翻出了一根钢笔,吸满墨水之后递给了萨楚拉。“要笔做什么?”萨楚拉接过后灿然一笑,看样子现在的人还不知道笔杆子的力量。日后媒体能导向舆论,如今大家把报纸奉为权威,更是可以有一番作为。萨楚拉捏了捏笔尖,钢笔水在手指上留下印记,往纸上飞快的写了几个字。“震惊!文化人不做文化事?青天白日他竟然举起了屠刀……”嗯?靳阳颇为惊讶的凑了过来,很明显是被这个标题吸引了。萨楚拉写到一半,哎,这种胖圈流传甚广的标题式传播手段果然有存在的价值。洋洋洒洒的写了三张纸,萨楚拉连拉带扯渲染当时的氛围,用了浓重的笔墨来写李洹那些影响团结的说辞。靳阳站在一旁读完之后,拍着大腿的骂:“这人简直是罪大恶极!”萨楚拉点点头,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甩了甩信纸,等笔迹干掉之后,萨楚拉问:“有信封吗?”靳阳点头,为了给萨楚拉写信,他攒了不少信封的。两人把信放了进去,手拉手出门往几条街之外的邮局走,要匿名寄去给报社。十天后。青城的报纸上真的登了这篇报道,一时之间满城风雨,所有的人都在猜这位李姓男子究竟是何人。竟然干出了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恨不得找到这个人,往他家门口泼大粪。事情比萨楚拉想象的闹的还要大,她拿着报纸去了靳阳家。路上听到别人议论这件事,她心里都美滋滋的。你以为山高皇帝远,在呼盟做了这些事就没人知道了?如今我不光要让人知道,还要人人皆知,知道你李洹是个什么东西。其实萨楚拉写的信里,是带着李洹的大名的,兴许是报社里有什么规矩,登出来只是李某。可某也没关系,小城里用不了几天,大家就能知道是谁。他李洹调回来,也不会有好日子过。手里拿着报纸,萨楚拉邀功一半的去了靳阳家,脸上是抑不住的笑意。刚走到靳阳家门口,就听见里头吵吵嚷嚷的,靳叔叔在训靳阳的动静。大门松松的关着,萨楚拉手持报纸走了进去,刚进院子,就听到靳叔叔的吼声。“你可真有本事!我跟你说这事算了,算了!你怎么就不听呢!”萨楚拉皱起眉头,靳叔叔这话怎么说的。推开家门,萨楚拉径直走了进去。她现在就差和靳阳扯证了,自然也不用拘什么小节,进门刚要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却见地上跪着一个李洹。屋内除了靳阳和靳叔叔,还有两位客人。年长的那一位身上带着些上位者的威严,脸上写满不快,这人正是李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