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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最好了。金玉阳把自己脸贴在箱子上,爽了两秒,开始找工具想开箱子。车厢的地板上,确实放着两个翘角锤子。金玉阳拿了一把,很快抱着他发现的箱子撬起来。木头箱子上也只是看着扎实,几个角扎了钉子而已。金玉阳很快把钉子撬了,把上面的木板取下来。木板内,是塑料的大圆筒箱子。这上头的盖子转两下就松了。金玉阳端着盖子,朝里面看了一眼,“是冻鱼。这他妈怎么吃啊,你们要吃生鱼吗?”“还有啤酒桶和红酒桶。”许莫庭也开了两个箱子,发现是冰冻的酒,有点意外。他把手里的工具递给六安,“玉阳,去何夏那里拿个水壶来。”金玉阳正在撬其他箱子,听到这里,扭着屁股看了许莫庭一眼,突然严肃问道,“你确定让我去?”许莫庭冷淡撇了他一眼,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酒桶。金玉阳顺着许莫庭的视线,看到了认真开箱子的六安。看到六安,金玉阳就嘿嘿笑了两声。“我去我去。”他把锤子一拎,积极的走到一开始发现的冷冻箱子里。那箱子里还有很多未融化的冰块。金玉阳挫了一块地下的冰块块。伸手抓了一把含在嘴里。冰爽吃惊的感觉让金玉阳整个脑袋都冻抽抽了。男人丢了锤子,慌手慌脚从车上跳下来,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朝何夏冲过去。何夏远远看着金玉阳冲过来,那脸上表情怪异的,让何夏一下就站了起来,也不知道金玉阳他们在车上发现了什么。“怎么了?”何夏看着越跑越近的男人,越过雷怒迎上去几步。他这样紧张的神色,简直是毫无戒备啊。金玉阳嘴里含着冰,心里那胆子蹭蹭蹭就窜上天了。眼看着就要撞到何夏了,他也没有停。竟然一个飞扑,压着何夏滚到地上。何夏身下弹起一层灰土,虽然不痛,却也撞得很不舒服。“要死了你,滚起来。”他抬手就要给金玉阳来一下。金玉阳压着何夏的身体,臭虫一样在何夏身上扭了几下。一双腿夹紧了何夏的腰,一双手从耳朵处捧住了何夏的脸。他嘴唇硬贴上何夏在骂他的嘴唇,把嘴里还没有化光的冰水冰块,都推到何夏嘴里。冰凉的感觉,让何夏一愣。金玉阳挤进去,第一次,疯狂的彻底的对何夏来了一次舌吻。舔到何夏舌头根都麻了。金玉阳才爽的咂了下嘴,“凉快吧。”何夏用手腕擦了下嘴上的口水,发现他手上灰,这一下,嘴里就有点脏。赶紧呸呸朝外吐了两下。金玉阳刚才还挺兴奋的,现在看到何夏和他接个吻,马上就吐出来,脸都黑了。“你这有点过分啊。”金玉阳不满的抱怨一句。何夏摆摆手,“不是嫌你,我嘴里进沙子了。”说完,何夏对金玉阳掰掰手腕,让金玉阳看到自巳手腕有多脏。不管何夏说的是真是假,何夏肯顾虑他的感受和他解释这么一下,金玉阳就挺爽了。“车上有冷冻食物,还有酒水。我要拿个水壶过去,许莫庭可能想装点酒。晚上,我们小酌两杯?”金玉阳还坐在何夏身上呢,就使坏在何夏腰上晃了两下,用手顺着何夏的肋骨摸到何夏的腰上。何夏的腰又细又柔润,手感很好。金玉阳自己嘿嘿笑了起来。他之前在许莫庭六安面前发的一些小情绪,这时候不会在何夏面前说,也不会让何夏觉得亏欠了他金玉阳什么。如果是普通的情侣,遇到这些困难的时候,意气用事的男人很可能第一个埋怨的就是女方。他会觉得自己昏了头了,被一个女人引诱的进入这种困境。可是,金玉阳是成熟的男人。他不会这样抱怨何夏。跟何夏离开普城,首先是因为他对何夏居心不良,想讨点好处。以前是何夏勾引他也好,他自己窥探大嫂也好,都是他自己做的选择。男人要承担自己所做一切事情的后果。他毕竟是普城四少之一的金大少。当然,金玉阳想的通,不代表他就这样了。他既然付出了这么多,何夏身上的好处他肯定要捞的。也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危险等着他们。趁着现在大家都还活的好好的,金玉阳就想狠狠吻何夏一次,他这样想,也真就这样做了。何夏打他也好,气他也好,他都准备好了。不过,何夏现在这态度,让他有点意外。也有点,不枉费老子上舔着稀罕你,你终于有所松动的感动。这感动让金玉阳又放肆的把嘴凑上去。“你真当老子是死的?”一只男人的大手从何夏身后插进来,搓着金玉阳的嘴巴,把金玉阳推开。然后,何夏感觉自己后背一热,一个毛脑袋靠在了他肩膀上,抓着脑袋哼哼,“夏,我脑袋好痛。”雷怒竟然这么快醒了。金玉阳有点郁闷,不过,雷怒能一巴掌把他脸推开,有那个力气,金玉阳也放心很多。他们虽然在感情上都在争夺何夏的注意力,在其他方面,也没有深仇大恨,还是有几十年情谊在的。“觉得哪里不舒服?恶心反胃吗?”何夏转过去,捧着雷怒脸看了看,问了他几个问题。雷怒只是摇头,大卷毛在何夏脖子上蹭了几下,“就是头痛,你让我靠会儿。”“矫情。”金玉阳站起来,在一旁拿了水壶,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走之后,雷怒更过分了,竟然开始把手伸到何夏的衣服里,摸何夏的腰,“夏,我头痛。”何夏的神情变了又变,直到雷怒的嘴巴要舔到他嘴角的时候,才伸手打断他,“别闹了,我是问你脑袋痛不痛,不是问你乌guitou痛不痛。”雷怒厚实的身体贴着何夏的后背,“都痛。夏,我们好久没zuoai了。你不想吗?我们都没有超过三天不zuoai过。”雷怒一开始只是试探何夏反应的,这会儿看何夏对他又有点以前温柔的样子了,想法就多了。何夏听他说的这么露骨,也是无语。无语归无语,雷怒说的也是事实。雷怒性欲强,确实找不出这么久没zuoai的记录。他一路憋着,脸这么臭,或多或少也和无法抒解有关。何夏沉默了。这个时候,他不知道怎么回应雷怒的求欢。时间和地点,甚至是人物,都不对。“晚上,我们在外面搭个帐篷。我知道许莫庭那里有帐篷,我们可以离他们远点。”雷怒靠着何夏,嗅着何夏身上的汗味。他一只手已经钻进何夏衣服里好半天了。仗着是刚刚脱离死亡线的伤号,雷怒什么要求都敢提。“我还记得那一次在汽车行,我们遇到了枪击事件。当时,我们zuoai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上。刚刚我又有了那种感觉,好像下一秒自己就要死去,再也不能抱着你了。”这种死亡后,会失去对方的遗憾,何夏同样有。不止雷怒害怕,他也同样的害怕。面对这样的雷怒,何夏不可能不动容。他对雷怒是有感情的。雷怒看着何夏渐渐放软的身体,越来越激动了。他都要忘了自己身处的地方了,就想抱着何夏,在地上滚一滚,舔一舔,把何夏的衣服扒光,把何夏的双腿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