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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略号**。王岭在微信上都这么称呼她,用两朵花花代表她的名字。王岭说:小花花,后天有没有空?萧画一看,后天正好是漫展当天,恰好没空。对于一个能躺在家里就绝不会站起来往外走的女人,萧画在放假的时候绝不可能外出游玩。只有像林苗这种,拜把子的情谊,才能把她从屋子里拖出来。况且,和男生出去玩,萧画会有很多拘束的地方,她总是玩的不开心。萧画很开心:没空!王岭:我怎么感觉到你很开心的样子?萧画:没有,我是泪流满面百般无奈的说出这两个字的。隔着一条网线,谁知道她是怎么说的。王岭道:你那天要去干什么?是和别人有约了吗?王岭:下半个学期我们都没怎么见过面,你好残酷哦[委屈][委屈]萧画:注意影响,卖萌可耻啊!王岭又发了好几个卖萌的表情,问她后天到底去干什么。萧画心想,去漫展又不是什么遮遮掩掩的事情,告诉王岭也无妨。她老老实实说了一遍,王岭道:漫展?小花花喜欢看动漫啊?萧画是作为嘉宾过去的,她事实上,也不怎么看动漫。但如果告诉王岭她是作为嘉宾过去的,她就得解释为什么是作为嘉宾,这样一来,又要交代自己做什么工作,为什么住外面……简直累觉不爱!萧画想到后面要解释的东西,干脆从一开始就杜绝了这些麻烦事。她说:对啊!我超喜欢看动漫的!王岭:我认识的很多朋友都喜欢玩cospy,你喜欢吗?萧画:我这个体型不适合玩这种需要颜值的兴趣爱好!王岭在那头笑着答道:你不是减肥了吗?怎么样,好久没见了,有没有成功呀?需要我用辩证的眼光来检查一下你胜利的果实吗?萧画:再见!王岭说:很快就再见了[委屈]他最后一句话的深意,萧画没听出来。她关了手机,倒在床上,准备睡一会儿。结果梦里也不让她好过,萧画做了一个光陆怪离的梦。与其说是梦,倒不如说把人生中某一些她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给放大了。大概是因为又去参加大型的集会活动,萧画的这么梦也和集会活动有关。梦里她胖的不得了,比自己最胖的时候都还胖,圆滚滚的,根本不用走路。她问别人,又像是问自己:我不走路,我怎么去参加活动?一个人说,你滚着去就好了!然后猛地踢了她一脚,她整个人都像个球一样滚了起来。滚了半天,一路上又听见人说:“天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胖的人?”“太胖了,太丑了!”“我不愿意和这么胖的人做朋友。”“她有眼睛吗?太小了,我根本看不见。”“这么胖的人,活着也太累了吧!”“我不喜欢她,你也离她远一点!”萧画一边滚一边想:我有没吃你家米,我有这么该死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该死,社会对一些不和他们一样的人,容忍度为零。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萧画又想:胖子就不是人类了吗!她继续往前滚,到了后来,说她的人从陌生人变成了熟人。一开始只是小学同学,年代久远,只有几个印象深刻的,叫萧画反应过来,这是她的小学同学。后来滚的越快,想滚下一个小山坡,人也越来越多,小学同学变成初中同学,初中同学变成高中同学……熟人的恶语相向,终于叫萧画心里生出了一丝难过。她告诉自己:我在做梦。她要醒来,却跟鬼压床似的,手动不了,腿也动不了。萧画睡得浑浑噩噩,突然感觉脖子一凉。她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在山坡上像个球似的滚动了。场景一换,成了她躺在床上。梦中梦。萧画觉得脖子冷,是因为房间里的窗开着。外面是漆黑的夜空,里面也是黑色的。她只穿了一件睡衣。萧画道:“我怎么又只穿了一件睡衣!”这下,确实不胖了。腰细细的,脖子也细细的。手却被捆了起来。萧画动了动手,挣脱不开,她=口=!夏深端了杯茶,出现在门口。萧画大喜过望:“学长!学长!帮我解一下绳子!”夏深没说话,那表情阴沉沉的,萧画从来没见过。她原本喊得可起劲了,喊:学长过来,学长救我,学长救命!但夏深这模样走过来,她倒不敢喊了。萧画说:“等等,等等!你站着不要动!”小同志,你这个表情很危险啊!萧画的小动物直觉,再一次见效。夏深把杯子放下,朝着床边走来。萧画盯着他的眼神,他也盯着萧画。萧画毛骨悚然。夏深这样子看她,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似的!这什么眼神!侵略性太强了!萧画往被子里瑟缩了一下。夏深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在问她什么。萧画支起耳朵都没听见他说什么话,只能不停地示意夏深:她的手被绑住了。萧画道:“学长,你帮我解开一下,解开就好了!”夏深笑了下。他少有笑的这么无害的时候,但总叫萧画从这声笑容里听出什么诡异的东西出来。他俯下身子,萧画以为人家来给她解绳子,忙不迭送的把手送上去。夏深略过她的手,径直伸向了她的肩带。萧画连忙:“手手手手!”她惊悚的盯着夏深,对方十分自然的解了她的肩带。萧画不死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喊道:“学长,是手!不是肩带!”夏深往下解的时候,她就醒了。世界上的‘醒’有很多方式。自然醒,慢慢醒,等等。萧画这一回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的醒。她醒来的时候,坐在床边,外面天色已黑。她想: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梦见夏深,这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因为朝夕相处,梦见了也不怎么样。但梦见解开她的肩带,并且后续内容还极难启齿。这就很有问题了。萧画说:“萧画同志啊,你的思想很危险,很反动啊……”她就这么坐在床边,深沉的思考起人生。夏深不是个多话的人,也不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