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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你要是邻家小妹,我就是隔壁哥哥。”“把你美的,万一我是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的五六十岁大妈呢?”褚严故意跟他过不去。却不想宿郢一下子停了脚步。褚严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跟上,疑惑地回头。只见宿郢静静地看着他,虽然还是挂着笑,但是明显不是刚刚那种笑了。“那就太好了,我还没见过你老了的样子呢。”顿了顿,他勉强笑了笑,“能跟着你一起变老的话,那应该……很幸福吧。”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那句话的一瞬间。就那样站在大街上,褚严流下了眼泪。有什么从他脑子的里一闪而过,像哗啦啦地翻着书页一样,抖下了许多平白无故的悲伤。他觉得,他肯定是忘记了什么。忘记了什么呢?你选谁(十七)第十八章在拍戏的尾声阶段,褚严总是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在梦里,有时候他是叛逆的学生,有时候他是有钱的老板,有时候他是滑稽的小丑,有时候他是乞讨的乞丐,还有时候,好几个身份并行,他分不清自己是谁。梦就是这样,光怪陆离,稀奇古怪,有时候梦里的自己甚至不是人,是动物、石头、一把伞、一座桥。这不奇怪。但这段时间的梦却不一样,因为梦里不止有他,还有宋鹤。梦里的宋鹤有时候不叫宋鹤,具体叫什么他也记不清,但总归是那张熟悉的脸,那熟悉的气息。他听到宋鹤在梦里叫他:周卑、赵果、柏城、杨非、方一、许围,以及……“褚严,褚严,你怎么了?”宿郢叫了两声。这天中午,宿郢正在一旁看书,中午吃完饭褚严到他这间休息室里来打个十几分钟的盹儿。褚严在角落的长沙发上睡着,他在这头的书桌边上。他看书看得出神,并没有注意到什么,倒是悄悄进来给他递文件的小魏发现了褚严的异常,戳着他让他去看褚严。他回头一看,看到褚严闭着眼睛皱着眉,像是睡得不舒服的样子。走近一看,见到他眼角有泪,呼吸也不太平稳。他以为褚严是做了噩梦,连忙把人叫醒。褚严被他摇醒来,醒来后看到是他,两眼含泪,茫然又恍惚,对着他张口就来了一声“舅舅”。因为声音太轻,宿郢没听太清楚,以为他做了噩梦在说“救救我”,赶忙把他抱住,跟哄孩子似的哄他:“没事了没事了,那是做噩梦呢。”褚严跟木头棍子似的僵了好一会儿,后来神志清楚了,才慢慢地缓过劲儿来。“宋鹤。”“你做噩梦了?”褚严点点头,顿了顿,又摇了摇头:“不算是噩梦,就是有点奇怪的梦。”宿郢问:“什么梦?”褚严揉了揉太阳xue,宿郢抬手帮他揉,一边给他按一边担心地问:“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总感觉你睡得不行,精神头也不大好。”“我忘了什么梦了,想不起来……再使劲点。”褚严由着他给自己按了一会儿头,按完以后,他趴在宿郢肩头闭了会儿眼睛,一副没怎么睡醒的样子。宿郢拍拍他的后背:“忘了就忘了,别去想了,梦都是反的,等今天最后这一场戏拍完,我带你去看看医生……”耳边的轻言絮语一下一下地安抚着褚严的心。快到开拍时间了,房间外人声逐渐嘈杂起来,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像是被一扇门隔在了另外一个世界里,所有的静谧都挤进这一间屋子。褚严抱着宿郢的脖子缓了两分钟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难得亲昵地吻了吻他的侧脸。宿郢还没开始惊讶,就听到褚严跟他说:“宋鹤,我爱你。”*褚严并没有忘记梦里的内容,他只是不想说。章导演问他:“酝酿得怎么样?”他点点头,说话并不给自己留余地:“没问题。”本来这场戏不该这个时候拍的,应该在之前拍落水戏时就一同拍了,但是褚严一直没有调整好状态,他找不到感觉。严格意义上讲,褚严并不是完全适合这部电影的演员,即便他的演技万里挑一,在章维系看来都不是太合格。他觉得杨非可能更合适。可是随着拍摄的逐渐进行,他却慢慢地从褚严身上找到了一种感觉:那双眼里,总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迷茫着什么,挣扎着,时而痛苦着。宋鹤没有注意到,但章维系却知道。他常常看到褚严拍摄完以后不立即去找宋鹤,而是站在远远的地方,遥遥地看着。他看着宋鹤的眼神,有时像在看爱人,有时又像在冷漠地打量着一个陌生人。再一眨眼,爱意和冷漠都没有了,只剩下沉默和茫然。章维系并不知道宋鹤跟褚严是怎么搭在一起的,但他却是真真切切地看得到宋鹤对褚严的好。那样掏心挖肺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不长久,但是却是一辈子,这是宋鹤之前跟我说的话。”他以为褚严跟宋鹤闹了矛盾,为了劝和,他曾跟褚严私下说过句话,“他可能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活不长,但他对你的真心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希望你不要辜负他。”褚严当时没有回答,但下午说戏的时候,问他:“章导,你说楚门在那条船上的时候不害怕吗?”“害怕什么?风浪?他是有恐水症,但是……”“真实。”褚严说,“如果人的本性是追求幸福,那么真实或者虚假有那么重要吗?就算一切都假的,但幸福难道不才是最本质的东西吗?”“是的,如果你不知道这一切是假的话,真假或许不重要。”章维系说,“因为你不知道,那么虚假的世界对于你来说就是真实的,包括虚假的幸福,于你也是真实的幸福,但是……”褚严看着他,似乎认真地在期待一个答案。“但是楚门,你已经知道你的世界是假了的,不是吗?”章维系把他当做楚门,跟他对话,“楚门,你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凭什么又知道外面的一切是你不想要的呢?你在害怕什么?怕外面你的世界没有云吗?没有天吗?没有花和草,还是……”褚严说:“没有爱。”章维系笑了:“你有爱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