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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来。 李兆赶紧使蛮力拦腰抱住发了狠的叶勉,喊道:“别打了,训导司正就要来了!” “你放开我!”叶勉挣了几下没有挣开,十分不耐。 “别打了,你听话!”李兆苦口婆心劝道:“这里是国子学,你不能把人打坏了,这杂碎我们日后多的是办法收拾。” 俩人正挣巴纠缠的时候,一伙人从围着的人群外面扒了进来,其中几个叫着薛平远的名字朝他围了过去,扶他坐了起来。 看手镯,和薛平远一样,都是修思院的。 其中两个修思院的学生朝叶勉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怒气冲冲喊道:“叶勉,你干什么呢?” 启瑞院一众少年们立时挡在了叶勉前面,反问道:“你又要干什么?你谁啊你?” 启瑞院平日里是嚣张横行惯了的,鲜少有人敢惹,今儿居然被人欺负到头顶上来了,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因而见了修字师兄也没相让,两拨人马剑拔弩张,围在一边看热闹的都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姜北勤气死了,不耐烦地推开挡在叶勉前面的人,启瑞院众少年以为这是要动手了,刚想一哄而上,就听叶勉在后面说:“别动手,这是我亲戚。” “谁是你亲戚?我是你哥!”姜北勤喊完又后悔,反口道:“我没你这个蠢弟弟!” 叶勉刚干完架,胃不疼了,腿不酸了,心里郁气也散了不少,看姜北勤前言不搭后语地跳脚,倒也觉得有些好笑。 只是笑的不够久。 庸光门前面,季大司正的咆哮响彻整个小广场,围着看热闹的都缩了缩脖子。 “把手拿出来!” 叶勉倔强地把手背在身后。 “叶勉!你别让老夫再说第二遍!”季大司正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叶勉咬了咬嘴唇,看了看前面拿着黄铜戒尺的训导司正和远处围着的吃瓜群众,把手在后面攥的更紧了。 “拿出来!”季大司正大声喝道。 叶勉抖了抖,随后脸上勉强挤出笑,讨好道:“要么您还是打我屁股板子吧?” “由不得你选!你不是觉得自己很英武吗?我今儿就是要臊死你!” 季大司正说着说着好像就气急了,亲自去捉叶勉背后握紧的手。 叶勉急道:“我脱了裤子给您打板子还不成吗?您别打我手心!” 季大司正把叶勉右手掏了出来,想了想又给换成了左手,一甩袖子下令:“打!给我狠狠地打!” 执刑的训导司正今儿也被叶勉气的不行,下手一点没留情面,一戒尺下去,叶勉就想死了重新投胎。 黄铜戒尺打手是钻心的疼法,但对叶勉来说,疼是其次,最主要是丢面儿,当着国子学这么多人,像个一年级小学生没算对算术题一样被老师打手心。 真的很耻! 叶勉守着最后的倔强和底线,没有叫,生理眼泪窝在眼圈儿里转了几转,也不敢眨眼怕它掉出来。 要是今天被打手心打哭了,他以后也不用做人了。 叶勉正疼到想跳脚的时候,就见一人跑了过来,季大司正喊了声“停”。 魂魄归位的叶勉气喘吁吁,满脸是汗地看着这个小天使,待看清时不仅一愣,是个穿着宫衣的内侍太监。 小太监恭恭敬敬地朝季大司正施了一礼,轻声道:“荣南郡王责奴才来问问这里是在做什么?” 季大司正:“学生顽劣,行思阁正在处罚。” 小太监得到答复后便躬身行礼,小跑回不远处站着的荣南郡王身边禀报。 荣南郡王听那内侍说完,便朝他们走了过来,叶勉心里一动,想着这庄珝倒不是个小气之人,日后定还他此情。 庄珝走过来盯着叶勉看了好几眼,却不说话,叶勉不明所以,倒有些尴尬,就吸了吸鼻子,抬手用袖口抹了把眼睛。 庄珝皱起眉头,凤眼里似有不满,转头问旁边的季大司正:“怎得不打了?” 叶勉目瞪口呆,季大司正也一愣,他本以为这荣南郡王和叶勉有私交,是来求情的。 又一戒尺狠狠落在叶勉掌心,叶勉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这停了一会儿再打简直要人命,比之前更疼上几倍,倒不如一连气儿打完呢。 叶勉倒吸了一口凉气续命,都不来及骂这个神经病,几下便忍不住了,虽死命咬着嘴唇不去求饶,眼泪却控制不住溢出眼眶。 打了好一会儿,季大司正见叶勉眼角晕红,嘴唇却淡白如雪,微微发着抖,很是可怜的样子,想是罚得差不多了,就想张嘴喊“停”,却被庄珝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他还没看够,停什么停? 作者有话要说: 若干年后,某一天某一晚。 庄珝被叶勉一脚从床上蹬了下去。 “你再用些力气,直接()死我算了!”叶勉带着哭腔骂道。 那人又紧紧地缚了上来,桎梏住不让人反抗,从后面细碎地啃着他满是红痕的脖颈,哑着嗓子道:“忍不住,太喜欢看了可怎么办,怎么会有人哭起来这么好看。” “死变态!你怎么不现在就去死!” 第24章端华公子 散学钟敲响,阮云笙跑去行思阁,把差点跪穿青石砖的叶勉背回启瑞院。 叶勉趴在他背上,问:“你怎么样?还疼吗?” “你都这样了还问我?”阮云笙笑的无奈,“不疼了,那茶虽是热的,却不是滚水,没事儿。” “算那孙子走运,”叶勉嘟囔着哼道:“否则出了国子学,老子打爆他狗头。” 知道阮云笙没事他也就放心了,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背上不动了,这一天他过得实在糟心,也懒得讲话。 俩人一路沉默着回了启瑞院。 阮云笙细细地给叶勉手上涂了一层从医苑讨回来的药膏,想了想又把他靴子脱了,裤子撩到膝盖上面,果然两膝上各一大团淤青。 几人都不忍心看,连叶勉自己看了都摇头叹气:“再他娘的在这儿待上一年,我这双腿怕是要保不住了。” 魏昂渊赶紧指使侍童去烫了布巾子,想了想还是没敢下手,把布巾交给阮云笙,阮云笙把热布巾在手上抖了几抖,才轻轻地敷在了叶勉膝盖上。 针刺一样的疼,这里没外人,叶勉嗷嗷地嚎出了声,听得几个人又是心疼又是想笑,阮云笙赶紧朝着他腿上轻轻吹气,一边把药膏一点点的给涂了上去。 “昂渊,我得去你府里躲上一晚。”上完药,叶勉一边穿靴子一边说。 “啊,好,”魏昂渊一愣,“你又和叶侍郎争吵了?” “没,”叶勉揉了揉鼻子:“没吵,但是今儿一早惹着他了,老爷子放话让我回去等他揭我的皮呢。” 众人了然,怪道一早来就摆了一张臭脸。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