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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面就是他被压制、他落于下风。若是就这样结束了比试,教中众人必然会高看祁衡玉很多。该死,他想要挫对方的锐气,如今却可能成为对方的垫脚石。薛帆心底发狠,心思集中,正要速战速决抢回节奏将衡玉拿下,另一边衡玉已经从容退到最边缘的地方。“一百招已完,薛护法内力果然高深,我不如薛护法,愿自行认输。”衡玉这句话说得坦坦荡荡,虽然这一局输了,但她既没有输了阵势也没有输了气势。这样的表现让不少教众都喝起采来。薛帆面色有些发黑,他极想重新与祁衡玉再对照一次,但对方都已经坦荡表示不如他了,他若是主动邀请她来比试,倒像是以大欺小一般。“祁姑娘剑法高深,不愧是教主义女。”薛帆心计也是有的,他缓了口气,对衡玉拱手,随后轻功一踏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站好。衡玉落回到齐凌身边。薛帆袖袍一展,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放在身前,提醒衡玉道:“祁姑娘向着明月令道出我明月教宗旨,便可入我明月教。”明月令前,衡玉缓缓俯身。“圣火昭昭,佑我明月。我祁衡玉,今日自愿加入明月教,若是有朝一日背弃宗门,天诛地灭……”加入明月教后,明月教收集到的很多资料都对衡玉开放,她花了好几日的功夫熟悉天下局势。明月教整理出来的各地太守、执掌军权的将门、世家的相关资料衡玉也都翻看了一遍。“傅致,武威侯世子,年且二十……”衡玉在傅致的资料上做了印记,随后把它放到身畔。几日后,依旧在自学的齐凌拿到了衡玉特意整理出来的一小沓资料。衡玉端起茶杯抿了口水,这才解说道:“这些资料的内容都要熟练背下来,然后告诉我,你觉得哪些人可能成为你的对手,哪些人可能成为你的助力,哪些人根本逃脱不了时代大势,不过光芒一闪就消散于历史长河之中。”齐凌从头到尾翻看一遍。这沓一只手勉强能握住的资料里,有三分之一在介绍各地世家背景,有三分之一在介绍各地太守以及各地形式,有三分之一在介绍一些值得注意的人,这些人包括权贵,也包括江湖中人。齐凌点头,记下衡玉的要求,将资料拿回房间放好,片刻他又从房间走出来,沉吟片刻,齐凌压低声音说道:“老师,我觉得明月教近日的气氛十分平和。”“平和不好吗?”“总觉得……”齐凌也说不上哪里不对,他就觉得有些奇怪,“各地局势越来越严峻;您义父刚被人暗害,到现在还没有找出凶手;教主之位如今空设,右护法和三大坛主虎视眈眈。这种情况下,实不该如此平和。”这就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前奏一般,气氛平和而又压抑,比起风暴直接来临还要让人觉得不适难受。“因为我觉得这样的平静对我们更有利。越是平静,一些人越无法浑水摸鱼,越容易露出破绽。”齐凌瞳孔微微张大,“所以这是老师的手笔?”他明明经常与老师待在一起,竟然不知老师在何时做了手脚。“我只是添了一把火罢了。”比如捏造一些证据把明月教教主被害的线索指向三大坛主,同时伪造了薛帆和朝廷某地太守的飞鸽传书,再把它们藏在一个隐蔽而又能让人发现的地方。她伪造的东西不足以当直接线索,但能让人对三大坛主和薛帆起疑,再加上明月教高层的自行脑补,现在左五一直在狠狠盯着三大坛主,想要找出直接线索。明月教那些长老们则在狠盯着薛帆,想要找到他和朝廷命官联系的直接证据。那几个人被这么盯着,可不是一点儿小动作都不敢有了。没人闹事,气氛自然就平和了。衡玉说得轻描淡写,齐凌却觉得这一把火烧得肯定不简单。不过他也知道衡玉肯定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他。衡玉个人并不介意用些阴谋诡计达成目的,因为她现在身处的位置不是决策者,而是变成了一个辅助者。但齐凌要走的是煌煌大路,要学的是阳谋,要成为的是一个磊落富有人格魅力的决策者。齐凌挠了挠头,“所以还要等吗?”衡玉抬手,用折扇敲了敲齐凌的额头,“年轻人,耐心点。”想赢到最后的人,这么浮躁可不行。这一等又是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即使是明月教总坛的普通教徒,也都能感觉到总坛内弥漫着的压抑气氛。这半个月里,如果说东南北三大坛主对被盯梢这件事感到奇怪又震怒,那薛帆就是奇怪中带着些惊惧了。他明明把一切都处理得很好,为什么还是会被怀疑。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但看那些人只是盯着他却没有出手对他做什么,薛帆大概能猜到教中那些人对他只是怀疑,却没有足够多的证据能扳倒他。那么……他手里留下来的那些足以致命的证据,该毁掉了。院子里,齐凌正在画着各大世家的关系图,整理自己刚背下来的内容。衡玉坐在桂树底下安静饮茶,过了许久她突然站起身,对齐凌道:“现在明月教的气氛是不是越来越压抑了。”“好像是。”齐凌回答得很不走心,他这些天一直待在院子里背东西,根本没怎么踏出过院门。“猎物该动了,猎人也要去守株待兔了。”按照左五和几位长老向她透露的消息,衡玉推测薛帆的忍耐应该就到今天了。“老师,我也去。”别看齐凌刚刚回答得很不走心,这时候耳朵倒是灵得很。薛帆住的院子里。他的院门紧闭,入了十月,天气已经有些转凉,却还远不到烧炭火的时候,但薛帆的房间里就是燃着一盆炭。此时炭火已经燃烧得极旺,薛帆正要往里面丢东西,他的房门突然被狠狠踹了一脚,房门直接被踹开。“谁?”薛帆瞳孔微缩,暴喝回头。房门这时候还在咯吱摇晃着,一道身影摇着折扇,最先迈过门槛走进来。衡玉眉梢微扬,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