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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五爷与你大哥同龄,他是不是很喜欢陪你们小辈玩?”阿渔忍笑,点点头:“是啊,五表叔可喜欢我们了。”江氏脑海里便浮现出一个尊贵又平易近人的少年公子,绝不是自家侯爷、世子那样冷冰冰的人物。傍晚曹廷安回府,见女儿回来了,想起徐家小五似乎对女儿有些意思,便问女儿这三日在徐家都做了什么。阿渔怎么对母亲说的,便一样重复了一遍。曹廷安越听脸色越难看:“怪不得这两日早朝都没见到他,原来是哄你们玩去了!”女儿不在那边时徐潜从不告假,现在女儿一过去他就连着告假两日,千万别告诉他这只是巧合!父亲似乎对徐潜颇有成见,阿渔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自打生了炽哥儿,一方面是有了儿子底气足了些,一方面也是曹廷安对她温柔了些,江氏看曹廷安就没那么害怕了。这会儿大家聊日常聊得好好的,大男人突然生气,江氏瞅瞅女儿,不由道:“徐五爷年轻贪玩,也算人之常情。”曹廷安:……年轻贪玩?小女人到底从哪来的这份错觉?“你见过他?”曹廷安瞪眼睛问。江氏茫然地摇摇头,怎么,她说错话了吗?曹廷安哼了声:“他若是贪玩之人,那我便是温柔公子。”江氏:……她蒙在鼓里不了解徐潜,阿渔被父亲的比方逗得扑哧一笑,一笑就没那么紧张了,小声解释道:“爹爹,老太君寿宴那日五表叔喝多醉酒了,夜里着了凉,老太君才替他告了两日假。”小女儿天真无邪,曹廷安怕说多了污了女儿的耳朵,便不再提这茬。待到夜里,曹廷安才气哼哼地对江氏道:“我看徐小五是惦记上咱们阿渔了。”说完,他还分析了一遍自己抓到的证据。江氏吸了口气:“可,可他是长辈啊,怎么可以喜欢阿渔?”曹廷安不屑道:“他算什么长辈,糊弄糊弄孩子罢了,看看,他做的就不是长辈会做的事。”江氏听他这么一说,再回想徐潜送女儿骏马、陪女儿打兔子,果然很像一个风流公子的做派。“那咱们该怎么办?”江氏不安地问。曹廷安抱着她道:“简单,以后让阿渔少去徐家,不得已去了,你也盯着她点,别再给徐小五可乘之机。”江氏深以为然。.没过几日,进了三月,曹烈以侧妃的身份进宫了。曹廷安可以对吴姨娘绝情,但曹潦撬的亲生骨rou,曹廷安怎么都得关心关心的。有些事适合江氏来提点,譬如夫妻间的私密事,而更重要的,就要曹廷安亲自提点女儿了。黄昏时分,曹廷安坐在书房,郑重地嘱咐道:“他是太子,不是普通的夫婿,你要先把他当储君对待,然后再本本分分地做你的侧妃,切勿行些惑主争宠之事,更不可妄议朝政。再有,太子妃进门后,你要恪守规矩敬她重她,莫给人教训你的把柄。”曹凉蛟诘厣希声音轻柔:“爹爹所言,女儿定会谨记于心,绝不辜负爹爹的嘱托。”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骨rou,曹廷安哼了哼,又道:“该小心的小心,但也不必委屈自己,他人若无故刁难,你尽管告诉爹爹,爹爹想办法替你做主。”曹链浇巧涎铮抬头时眼中却滚下两行热泪:“爹爹,女儿舍不得您……”她这一哭,曹廷安自然要哄上一哄。翌日宫中来迎亲了,曹链┳挪噱的繁琐嫁衣,豪情万丈地进了东宫。洞.房花烛,曹良力模仿江氏、阿渔的柔怯,落泪时楚楚动人。太子再不喜曹家人,都被曹琳飧苯咳醯哪Q勾得一连宠幸了她三次。夜间锦帐里的柔情蜜意,外人无从得知。等里面的动静终于停下来,已经是三更天了。太子睡得很熟。曹镣低嫡隹眼睛,借着喜烛的光无声地打量太子。这是个俊美的男人,听说他刻板无趣,但今晚的太子,明明无比热情。想到昨晚父亲的话,曹练泶痰匦α讼隆恭顺?本分?母亲早就教导过她,男人表面上都赞许贤良淑德的女子,可私底下,全都喜欢狐媚子。曹帘阋做太子的狐媚子,什么规矩什么太子妃,她才不在乎!终有一日,她要所有轻贱过她的人都跪在她脚下!041四月中旬,徐潜如约来珍宝阁取货。东家早早就在等待这位贵客了,笑容满面地将徐潜邀请到二楼雅间,再端来一个精致的匣子,匣子里面居然才是真正的首饰盒,一方在盒盖、盒身分别镶嵌了一圈细碎红宝石的乌木盒。东家解释道:“这些都是您那块儿宝石的边角料,做成这样您还满意吗?”徐潜扫眼盒子,淡淡颔首。东家再将乌木盒放到他面前,打开。徐潜低头,看到一块儿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吊坠,链条是用赤金打造,金与宝石都是昂贵之物,看起来很是顺眼。对徐潜来说,顺眼便是不错。“您拿出来仔细瞧瞧?”东家笑着提醒道。徐潜相信珍宝阁的口碑,盖上盒盖放进怀里,结了尾款便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东家一直将他送出门。负责打造吊坠的老师傅一直在等贵人的反馈,东家过来后,他紧张地问:“那位爷怎么说?”东家好笑道:“只看一眼便结账了,似乎并不在意吊坠到底如何。”老师傅想了想,懂了:“这种冷脸男人都这样,只管送昂贵的礼,女人开心他们就满意了。”东家不禁生出一种牛嚼牡丹的感慨:“可惜了你一番苦心。”老师傅意味深长地笑:“不可惜,总有他痴迷的时候。”.春华堂。徐潜当着珍宝阁东家的面不便仔细研究这枚吊坠,回来之后,他一个人坐在书房,出于谨慎的关系,还是取出吊坠,放在手里细细观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