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雉堞墙后面,还不知暗伏着多少弓/弩手。杜益山挥了挥手,苏密等人领命而去,战鼓声起,苏密领先一步,率一支人马杀将出去,到了射程范围,铁甲军便向城楼处架起火炮。苏密喊一声:“杀!”立刻传来连声炮响,三军将士如洪水一般从密林中涌了出来,兵分五路,直取天王府。这一战直杀得天昏地暗,嘶杀声不断传来,鼓荡着方云宣的心。他紧紧握着手里的长刀,看着杜益山纵马向前,闯进了敌阵。杜益山负责夺取石桥,是此次战役中最难打,也最危险的地方。司马将军一直坚守阵地,在对面迷惑肖冠成,肖冠成至今还不知道杜益山的大军已经撤离,还绕道药王谷,从他背后直插过来。肖冠成的主要兵力都放在石桥周围,为了防止对面强攻,他在此处安排了许多精兵强将。最好的弓/弩手,大量的火炮,也全都安置在燕赤河边。杜益山要想夺下石桥,绝非易事。杜益山一身银盔银甲,身上一件素白战袍,手中使一把弯把长刀,他横刀立马,率先杀出一条血路。方云宣也跟了上去,跟着一众兵将一路砍杀,眼前血rou翻滚,无数人倒在血泊之中。战场上不能心软,更不是什么讲究仁义道德的地方,在这里,除了你死我活,是什么都不能去理会的。方云宣不喜欢战争,更不喜欢杀人。可是,杜益山在前面流血拼杀,他就不能只等在后方坐享其成。他要和他的爱人并肩作战,哪怕多帮他砍翻一个敌人,也能为他前进的脚步拓宽一寸土地,也能多保护他一分。方云宣上战场,是杜益山一直反对的。他手里的刀应该用来做菜,而不是去砍杀敌人。可惜情势所逼,方云宣也固执得很,杜益山只能无奈答应。从他一定要跟着自己到南缰平叛,杜益山就知道,这个爱人他选得值了,方云宣顶天立地,对他更是好得无话可说,方云宣不只是一个体贴入微的爱人,还是一个能把自己的后背交托给他的知己。他们之间不用太多甜言蜜语,从细微处对彼此的爱护体谅,就能体会出对方无限的爱意。青音也紧紧跟在方云宣身后,他的坐骑实在特殊,人们一见那只吊睛猛虎,谁都不敢往上凑,哪怕是争战多年的老兵,见了这只呲牙咧嘴的老虎也觉得瘆得慌,还没打心里就怵了,刚要举刀,大花已经一个虎扑,到了他头顶上,抬爪就拍,吓得那士兵掉头就跑。青音哈哈大笑,“大花,那儿,那儿还有一个!”他一面指挥猛虎,一面在虎背上吹起洞箫,天上乌压压一片,无数毒物随着箫声向前行进,越过青音和杜益山的大军,一直往城中飞去。从天黑战到旭日东升,又从天明一直战到日薄西山。肖冠成睡梦中得知杜益山的大军已经渡过燕赤河,打到了他的家门口,真是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召集手下兵将迎敌,才刚翻身上马,城门就被人撞破了,苏密领着三路大军前后夹攻,从三面堵住肖冠成的去路。肖冠成与苏密激战一场,实在不敌,只好向北逃窜。刚逃到城外,杜益山早就严阵以待。他的大军被冲得七零八落,身边只剩下十几个护卫的亲兵,肖冠成满身狼狈,连头上的缨盔都不知滚到了哪里。他心头慌乱,知道大势已去,自己已是无处可逃。想他在南缰经营十余载,今日毁于一旦,心中如何能甘心,肖冠成立于马上,心中尚存一丝侥幸。他抱拳拱手,向杜益山许了无数好处,说只要杜益山肯归降,他就许下南缰半壁江山,珍玩美人更是随他挑选。打到此时,情势早已是一边倒了,肖冠成输定了,败军之将还提什么归降,只管下马受死就是。杜益山也不搭话,轻笑一声,向后挥手。韦重彦一磕马腹,从后面挥刀上前,直取肖冠成的首级。肖冠成吓得缩颈藏头,忙向后躲。两马并辔,两人战在一处,肖冠成哪里是韦重彦的对手,让韦重彦使个虚招,在肖冠成头上一晃,哄得他举枪抵挡,刀还未到,韦重彦早已变招,刀锋一斜,直奔肖冠成的小腹而去。肖冠成大叫一声,滚下了战马,韦重彦刀向前推,一气呵成,抵住了肖冠成的脖子。老六等人也一拥而上,“拿住此人,可是大功一件,杜将军可不要偏心,这便宜怎么也不能让重彦一个人抢了!”众人七手八脚,将肖冠成捆成了粽子。☆、第81章班师还朝肖冠成被擒,战局已定。杜益山派贺双魁、韦重彦等人继续追缴逃出城外的肖党余孽,其余兵将打扫战场,肃清天王府后,将肖冠成用铁链锁好,装进囚车之中,派重兵严加看守,以防有人来营救。又过了两个多月,南缰局势才渐渐平定,大部分叛军均以伏法,剩下的都是些污合之众,肖冠成被抓,他们全都四散奔逃,料也不足为俱,难成大事。皇帝得到杜益山大获全胜的消息,龙颜大悦,即刻下旨封赏,又派使臣前来犒赏三军。韦重彦活捉肖冠成,立了大功一件,皇帝特许他荣升正一品辅国将军,贺双魁也得了一个五品千户,其余兵将各有封赏,不必细述。杜益山率众接了圣旨,休整几日,辞别苏密,率大军班师回京。苏密百般不舍,一直将杜益山等人送出南缰境外。苏密这个南缰总兵当得憋屈,名不副实,实际就是顶了空名头,干了个挨打受骂的活儿。想当初肖冠成何等张狂,在南缰称王称霸,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哪还会在乎他这个小小的南缰总兵。苏密两头不受待见,一面被皇帝骂无能,一面被肖冠成笑窝囊,还要随时应付朝廷派来的那些大爷似的南征将军们,日子过得真是苦不堪言。若不是杜益山肃清南缰,还了他一方净土,苏密这个空头的总兵还不知要苦挨到什么时候去。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苏密送杜益山等人出了南缰,方才洒泪回去。大军班师还朝,沿路秋毫无犯,杜益山治军极严,不许手下兵将随意出营,更不许他们滋扰百姓。路过村镇时都是静悄悄的过去,即使有当地的官员百姓邀请他们进城,杜益山也一律婉言回绝。十一月初,大军已到京城之外,离京五十里扎下营盘,杜益山率众将进京见驾。京中一片繁华景象,长街之上人头攒动,百姓们安居乐业,一派歌舞升平。得知杜益山还朝,皇帝早派了太子出城迎接,入城之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