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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濡湿了一大块。他白色的头发紧紧的贴在额前,不断有水珠顺着头发滑进他的领口。“就这样说话也没关系,反正也能暖些。”夜一将打了个哆嗦的小孩子抱得更紧:“喂喂,作为刚刚帮助你逃过一劫的大恩人,我问话你可要好好回答啊——”把下巴搁在对方被打湿的头顶上,夜一思考了一下:“不如就从彼此的称呼开始吧,你可以叫我月咏夜一,那我该怎么叫你呢?”然后?没有然后了呀!这小孩子从这个时候开始启动了小哑巴装死模式,任你问死问活就是不开口。夜一觉得这孩子如果生在解放时期,想必一定是一名优秀的地下党员。直到刚才,这个铁骨铮铮的情报工作者才终于开了金口和她说了同甘共苦四日里的第一句话。夜一觉得自己简直想要喜极而泣了。“如果你愿意跟我老实交代你自己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话——”她拖着长声,试图从这孩子身上看出一丝情绪的表露,失败之后有些丧气:“切,一点也不像个无知小鬼。其实要带你一起走也不是什么难事啦,但是我也有知情权。”“所以选择在你,是保持缄默自己在这里碰碰运气,还是告诉我实情,获得我的庇护呢?”这在夜一看来是一道非常简单的选择题,她马上就能给出答案。只是这道题在对方眼里恐怕也简单的出奇。“知道不应该知道的,你会死的很难看的。”他站了起来,袍子拖到地上:“带着我,你无法离开,所以不具备获得信息的根本条件。”夜一愣住了。她保持着呆愣的的模样好久之后才奥了一声用一只手捂上自己的脸:“看来,我这次被小看的,真是十分的彻底啊。”她蹲下来和小孩子红色的双眸对视:“喂小鬼,要不要和我打个赌?赌我能不能把你从这里带出去,如果没有完成的话那就没得玩了,估计按照你的说法第二天就会惊现不明少女投海自尽的头条。但是如果我把你带出去了,那你就要无条件的满足我提出的要求,如何?”那孩子只是用鲜红的双眸恹恹的看了她一眼并不答话,像是已经断定了什么一样。所以在两天之后当自己真的坐上了通向另一所城市的火车,并且在面对层层盘查时虽然被询问了多次,但最后竟!然!被!放!过!直到火车渐渐驶离站台,窗外的景色越来越快的向后飞逝,他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喂喂喂,回神了。”夜一抽出一本插在前排座位背袋的杂志翻阅起来:“不是说了我做得到的么,你自己不愿意相信我一直要提心吊胆,怪谁?”“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脱离危险逃出生天后的狂喜还是因为担心自己又落入了奇怪的人手中的恐惧。“不是一早就说过了么。”杂志啪的一声合上,坚硬的书脊随着夜一抬手的动作轻轻地磕在了他的脑门。看着那孩子捂上发红的脑袋有些眼泪汪汪的看着她,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我是月咏夜一啊。”驶向另一个城市的期间,那个孩子像是终于放心下来,终于像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趴在窗边,不停地看着向后飞逝的景色。夜一点了点他的肩膀:“好了,现在跟我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吧,不然我总是喂喂喂的叫你也不太好。”他刚想张嘴,却又马上摇了摇头:“…不能说。”“那好吧,那你就先跟我姓好了,我想想该给你取一个什么样得名字好呢?”她用一只手指抵住自己的下巴半闭上眼睛,“唔,叫月咏琥珀川怎么样?”小孩愣了愣随后立刻反抗起来:“这明明是给一条河加上了姓氏的名字吧!”“唔,那月咏名古屋呢?”“还是很敷衍的地名加姓氏啊!”“哎呀一个名字那么麻烦——月咏龙之介!这回不准改了!”那孩子猛然一顿,整个人看着夜一半响之后,坐立不安的将目光投向了窗外:“随,随便你好了。”诶呀,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夜一咂了咂嘴。“说起来,你,你都没有告诉过我我们要去哪里呢。”“诶?这也是我随便买的最近一班发车的火车——话说你手里的火车票你不会自己看嘛?自己做的是轻轻自食其力千万不要做一个可耻的伸手党啊。”“我知道我知道啦!”他哼了一声展开手里那张被钻出无数褶皱的车票,找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冬木市。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到了假如夜一和我爱罗的重逢的时候身边带了一个小孩子的话——夜一:哟好久不见我爱罗:啊...好久不见...这是?夜一:来,打个招呼,这是我儿子!我爱罗(大惊失色):什什么!......孩子的爸爸...夜一(指自己):我啊我爱罗(崩溃乱舞):可可是你明明是他mama吧!夜一(正色):给他生命把他生下来的才能叫mama,我既然没有做这些事情就只能做爸爸了我爱罗(纠结):那他到底是不是你儿子啊!夜一:当然是我儿子啊我捡的当然是我儿子啦龙之介(暴怒):你跟我讲讲一个十四岁的人怎么生一个六岁的孩子出来而且为什么这种话说出来竟然有人马上就相信啊ZZ吗!!!!!===================这里的冬木市是切丝papa那一代的第四次圣杯战争,而且这次并不是只有F/Z一个世界——眼尖的小伙伴们你们来猜猜看这个小家伙是谁呀~第27章跳崖二十六次一觉醒来就到达了冬木市,说实话这座城市夜一并不是十分熟悉,只是莫名的觉得好像有些熟悉感以及…想要赶快离开不然的话就要糟糕了的感觉。“唔,小龙啊,我觉得我们两个首先应该解决的是食宿问题啊。”出了车站,两个人都没走多远就近蹲在了马路牙子上,活像两个流浪汉。“啊…我们两个都没有钱。”他看起来也十分苦恼的模样。“不,没有钱的仅仅是你,我有的是钱…”只是想到一旦要取出来估计就会被小伙伴们挨个三倍速钻脑袋就一点都提不起劲来……哎一古不能想啊光想想就觉得脑袋已经开始疼了啊救命为什么人家家的式神对阴阳师都是毕恭毕敬惟命是从我们家的是神稍微有点不顺心烦收过来就是一煤(小)气(座)罐(敷)呢?在抗了两个小时,两个人的肚子都开始咕咕叫的时候,夜一终于站了起来。她脸上的表情一派恬淡视死如归,拍了拍龙之介的肩膀:“小龙,你等等,我…很快就回来。”可能是她的表情太过悲壮直接唬住了对方,他愣愣的看着夜一站起来,转过身,叫住了一个路人,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