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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3

    事情对于费斯坦提斯的吸引力也有限,他自顾自地扒开埃文德尔身上挂着的那个口袋,抬脚就往里跨,然后尖叫起来:“天啊!我卡住了!快帮我一把,你们这些愚蠢的猴子!你是在笑吗?啊?想尝尝直径十二米的大火球的滋味吗?!”

埃文德尔等人无语的无语、憋笑的憋笑,帕洛斯用了好大的劲才把费斯坦提斯的胸骨从袋口硬是摁了进去。

——

韦尔伯克的消失并没有马上引起注意,第二天,费迪南德和法师协会的老法师们聚集在一起,为埃文德尔来了以后该怎么向他解释伤透脑筋,战战兢兢如临大敌地等待着。

在法师界,力量本身比权力还要令人敬畏,想到埃文德尔的魔法实力,以及他手上的秘法之轮,法师协会的老头们都恨不得在他面前趴下。

而埃文德尔却完全没有想要出门的意思,一直懒洋洋地睡到了下午。

仇人又解决了一个,他今天心情很好,也不打算去为难那些老头们了,当然,这样会像一只迟迟没有落下的靴子一样更让他们心惊胆战,不过他才不管那么多。

豪华的旅店除了豪华的价格以外也有着豪华的服务,埃文德尔舒舒服服地躺在注满了热水的浴缸里,旁边的小桌上放着洗好的葡萄,切好的梨,还有葡萄酒,他一边惬意地泡着热水澡,一边翻着一本没看过的书。

当帕洛斯进来的时候,一瓶红酒已经下去了大半,他本来没有想打扰埃文德尔的,只是走过去试了试水温:“有点凉了,要让他们再送点热水进来吗?”

“不用了。”埃文德尔把书合上扔到了一边。

“要起来了吗?”帕洛斯去给他拿浴巾,埃文德尔懒洋洋地把脚翘到浴缸边上,泡得红彤彤的脚趾动了动:“我懒得动,你抱我起来。”

帕洛斯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把浴巾铺在了床上,捋起礼服的袖子就去浴缸里捞埃文德尔。

浑身滴着水的埃文德尔故意拿湿透的胳膊去搂他的脖子,伸出舌尖舔着他的下颚,不依不饶地干扰着他,但是强壮的圣殿骑士稳稳地将他抱过去放在了床上,扯过浴巾擦着他的身体:“不要胡闹了,不赶紧擦干的话你会着凉的。”

“反正你也弄湿了,脱了吧。”埃文德尔弯起好看的嘴角,刚洗过热水浴的他皮肤白里透红,双唇就像诱人的果实一样丰润,帕洛斯本来还在专注于把他擦干,只是不小心看了一眼,就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

在埃文德尔面前,他的理智和自制力就像纸糊的一样脆弱,衣服都脱了大半才想起来:“你还要去法师协会呢……”

第89章圣城米卡兰(五)

于是帕洛斯就毫无悬念地沉溺在了欲望之中,他心中有无尽的爱意要宣泄,想紧紧地抱住法师,又怕勒疼了他,想吻遍他的全身,又只有一张嘴。

当他把吻落在埃文德尔的小腿时,法师伸长了胳膊,从丢在床边的背包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帕洛斯本来以为他是要拿润滑用的油膏,埃文德尔却拿出了那天在集市上买的发簪。

仅仅是看到那东西,帕洛斯就觉得下身一紧,那物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并拢双腿,试图掩饰这丢脸的反应,但埃文德尔已经看得一清二楚,法师优雅地坏笑着说:“这件礼物早就应该送给你了,却一直拖到了现在,想不到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让你等了这么久真是抱歉呢。”

帕洛斯的脸涨得绯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埃文德尔细心地把那金属发簪凑到烛火上烤了一烤,然后递给他:“既然这么想要,就自己放进去吧。”

帕洛斯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埃文德尔一副“我这全是为了你好”的态度,温柔地说:“你看这东西,yingying的,尖尖的,我怕拿捏不好力道会弄伤了你,那种地方伤到了可是很麻烦的,对不对,所以你自己来吧,乖。”

帕洛斯又羞耻又尴尬,但他最终还是咬咬牙,认命地接过了那根发簪。

——

埃文德尔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在床单上舒展着身体,下午的阳光从开得很大的窗口斜照进来,在他的皮肤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

帕洛斯怕他冷,伸手帮他拉上了毯子,两人的温度在同一个被窝里彼此交融着,他用指背抚摸着法师光滑的皮肤,满心都是说不出的欢喜和柔情。

他们都不困,却也不想起来,就想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浪费掉这难得的平静时光,如果可能的话,帕洛斯真想时光能永远停留在这幸福的一刻。

换做一年前,单纯正直的帕洛斯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会跟一个男法师在床上翻云覆雨,还跟黑暗精灵刺客、魅魔、巫妖为伍,从圣城米卡兰的小巷中劫走法师协会的正式成员,拖到大教堂底下的密室里用邪恶的魔法剥去血rou。

而现在他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竟不觉得这有任何不妥。

“想什么呢?”埃文德尔伸出指尖揉弄着他的喉结,无聊地问道。

“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堕落了,好像把圣殿骑士团的戒律都违反得差不多了。”

埃文德尔笑了:“那要不,以后我们每次做完了,你都去找教皇忏悔一遍,让圣光清洗你的罪恶?”

“……我不是说这个。”帕洛斯说,“就说韦尔伯克吧,他不是个好人,又谋害过你,确实死有余辜,但是把他从小巷子里劫走,用魔法夺走他的骸骨给巫妖,然后毁尸灭迹,我觉得这怎么也和正义沾不上边。”

“这本来就不是一件正义的事情,只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罢了。”埃文德尔理解地笑笑,人在这种特别闲特别平静的时候,是会忍不住多想一些有的没的,“不要再以道德模范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了,承认你我都只是俗人,生活就会轻松许多,像我就从来不掩饰自己是个自私又记仇,睚眦必报、不择手段的人。”

“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呢?”帕洛斯撑起脸来看着他,“你明明是个很好的人。”

“你会这样想,是因为我在你面前没什么机会发挥恶毒的那一面,其实我就是那样的人,可别等哪天发现了我的真面目,才开始大失所望啊。”埃文德尔说,“现在如果有什么仇,大多我都当场就报了。就算当场报不了的,比如韦尔伯克和拉法齐,我也没让他们高兴的太久,但以前当我还是个没什么自保能力的魔法学徒时,用的手段就比这阴险多了。”

“比如说呢?”

“我跟你说过吧,在学院里总有一些猥琐老头惦记着我,当年我的导师就是其中之一,我没有办法跟他正面对抗,就在他的实验材料里加入了微量的明矾,导致他在做实验的时候……蹦!”法师用手模拟了一个爆炸的动作,“那老头子在床上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