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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重重地倒下,砸向床铺的那一声巨响听起来就rou疼。“你纵容jian臣卫云平当道,迫害忠良,让我沈氏一门遭飞来横祸,你却想粉饰太平,让后世载歌载舞称道?”“你还记得你当初对我沈氏一门下的诏令吗?”楚帝高举手要去抓沈□□,却一次次地落空,只是徒劳罢了:“闭……嗬……闭……”“沈家成年男丁一律斩首示众,女子充作教坊官妓永不得赎身,未成年男丁阉割入宫作阉奴。杀的杀,卖的卖,辱的辱,真是要让沈家断子绝孙,你可真是打着一手好算盘呐!”楚帝艰难地侧过身子,将床板拍得砰砰作响,一个用力竟不慎翻到了地上。沈□□抬脚后退绕过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地上挣扎。十五岁被“阉割”,十三年来在自己仇人身前侍奉,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遭到羞辱。他背负着血海深仇,父兄的惨死,姐妹的蒙羞,这一切的一切怨气积压在心底久久不散。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契机,一个可以为沈氏一门报仇雪恨的机会,现在终于到了。沈□□蹲下来,眼底阴沉一片,看着楚帝。这已经不是个帝王了,长期的丹药掏空了他的身体,眼窝深陷,两颊的rou没了,只剩下枯老衰败的皮肤,浑浊昏黄的眼球转得很慢,恶毒地眼神在他身上逡巡着。嗬嗬的□□从他起皮干燥的唇间发出,他细碎地念叨着什么,仔细一听,原来是在叫卫云平。“哈。”沈□□歪了歪头,嘲讽意味极其浓郁,“想叫卫云平?别白费力气了,他不可能进来的。”“这是你欠我的,欠沈家的。”他最后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言尽便掏出另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枚丹药,捏着楚帝的脸颊,硬生生塞进他嘴里。楚帝抵死不从,被沈□□卸了下巴,绝望地看着丹药进了口中,咕咚,顺着喉道滑进肚里。沈风月不知道那枚丹药是什么,见效极快,下一刻就见楚帝身体开始抽搐,双手弯曲成爪在地上乱抓,眼睛往上翻,能看见大片泛黄的眼白,嘴巴里不停地发出“嗬嗬”的声音。大概过了五分钟,受了五分钟的折磨后,楚帝猛地一抽,动作停止,含恨而去,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正上方,死不瞑目。沈风月走过去替他将眼皮盖上,然后打横抱起放在床上,铺平被褥盖在楚帝身上,伪装好现场后才转过身子去看沈□□。沈□□眼眶通红,仰着头恨恨闭了下眼,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父兄,姐妹,母亲,沈氏一门……□□无愧了。”“没事吧?”沈风月走过去关心道。沈□□低下头正眼看他,一把抹去所有的泪水,眼睛也逐渐清亮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样。他真心实意地感谢:“谢谢。”沈风月摇了摇头,直说没事。一切完毕只差个收场了,沈风月朝大门走去,走的过程中开始蓄力泪水,走到半途他突然发现系统没了声音。沈风月:“统哥?你还在吗?”“哈哈哈哈、哈哈、哈……”系统还在笑,但声音一卡一卡的,它艰难地说完了,“我、高兴到……程序短路了……”说完瞬间掉线。好吧,统哥已经没了,但该走的程序还是得走下去,沈风月走到大门口时眼泪已经积蓄完了,他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泪如雨下,声音悲戚:“皇上,驾崩了!”章节目录后宫沈风月传皇上……驾崩了?乍听闻这个消息,举朝震惊,一瞬间哭声冲破天际。所有人对着皇帝寝宫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头,以示君臣、父子、宗亲诀别。宫中的丧钟敲响,嗡鸣声一共响了三下。沈风月学后宫嫔妃的样子捏着绣帕抹眼泪,哭作一团。哭了好一会儿,待哭声变弱时有人站出来发声了:“先帝驾鹤西去,臣等悲恸万分,但如今最重要的是储君一事。先帝走得仓促,未下半分旨意,自古立储当遵循嫡长子继承制,现太子已殁,顺位下来应是齐王。臣斗胆提议,迎回齐王登基称帝,以掌控大局。”沈风月擦眼泪的动作一顿,移开绣帕循声去看,只见发声人是卫云平。卫家虽因楚帝遭多次训斥,势力大不如前,但卫云平屹立朝堂数十年,势力根深蒂固,想要在短时间内拔出干净动摇他,还是很难的。众多的文人围着他,俨然是文臣中的领头者。他义正言辞,却是对着沈风月的方向。沈风月眼皮微抽,这老头子要使坏。齐王也出自他卫氏一族,他当然想让齐王上位了。“圣旨到——”其余人连忙下跪听命,唯独卫云平为首的卫氏集团岿然不动。沈□□手里捧着明黄色的圣旨,从殿内走出,他瞥了一眼卫氏集团,见他们未下跪也不多言,直接打开圣旨,照本宣科地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朕缵膺鸿绪、夙夜兢兢。仰惟祖宗谟烈昭垂。付托至重。承祧衍庆、端在元良。先太子早逝,朕痛心不已,然终不能逆天而行。次子楚析、日表英奇。天资粹美。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于顺元五十七年三月十三日、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钦此。”念完,底下鸦雀无声,卫云平阴沉着一张脸。沈□□将圣旨合好用左手拿着,看着卫云平道:“丞相大人,先帝遗旨,你为何不跪?!难不成想要忤逆犯上?”他这话说得极重,掷地有声。卫云平抬了抬眼皮,泰然自若:“先帝临终只叫了燕皇贵妃,臣等尚未见着先帝一面,殿中只你二人,安敢知这遗旨真假?”“丞相不信奴才与皇贵妃娘娘?”卫云平没说话,只淡淡的平视他。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连之前有人装出来的抽泣声都噎了回去。沈□□却毫不在乎,就这么跟他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