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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掌柜的如何不知曹盼这话里的意思,曹盼也是他的东家之一,哪怕从来没有来过食肆,然而那几个东家早就三令五申了,各家的掌柜的都给他们把眼睛放亮点,什么人认不出没关系,必须把曹盼给他们记牢了,要是曹盼来了食肆一个个还不知道她是谁的,都给他们滚蛋。“几位公子都吩咐了,府上的人小的们都要认得。”掌柜当然不会把几个东家的话给说出来,而是直接改成了府上,曹盼微微一笑,“如此甚好!”“有厢房吗?”曹盼笑问一句,掌柜的连忙道:“有的,有的。两位公子请,娘子请。”掌柜的亲自在前面引路,请他们一行往二楼的厢房去。“听说这食肆的装饰是处处都一样,这都是当初明心弄出来的。”对于吃喝玩乐,曹植倒是挺了解的。文人嘛,最喜欢吟诗作对,这吟诗作对当然也是要选地方的,曹盼他们弄出来的食肆,清静幽雅,最要紧的还是里头的酒啊、吃食啊,甚对他们的胃口。故而这些文人们对于这样的地方,必须是了解的。曹盼道:“小时候的事了。”杨修与司马懿听着这话都不由地拿眼看了曹盼。曹盼倒是看向了曹植,“当初子建哥哥可还说我行商贾之事呢?”曹植被曹盼提起这黑历史,嘴角抽了抽,曹盼道:“不过没关系,我又不在意。”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语,她早就不用活了。这等豁达的态度让曹植更是尴尬,动了动唇道:“我并没有其他意思。”“我知道,你是视钱财如粪土的名士。”曹盼这话里真没有任何的歧义,她也是这样的看待曹植的。况且,曹植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比起那些明明看不惯你却还要看脸相对的人来,曹盼当然是要更喜欢他的。曹植也听出了曹盼话中的真诚,她是真不觉得他当初说的那些话有什么,不过是兴趣三观各不一般所以才会产生的分歧,这原本并没有谁对谁错之分。“明心心性豁达,我不如你。”曹植真心实意地与曹盼作一揖,曹盼连连摆手道:“子建哥哥如此客套,我倒是不习惯得很。”她是曹cao最小的孩子,与曹丕或是曹植的岁数相差得有些大,曹盼又不是多热切玩的人,年龄的差距还有心态,自小就玩不到一块去。不过如今曹盼长大了,她的功绩又都摆在众人的眼前,所以她也就成为了想争曹cao的世子之位的人想要争相拉拢的筹码。曹丕在一旁道:“你如今已然出仕为官了,商贾之事,理当慎重,莫让人捉住你的把柄。”乍听这是一句善意的提醒,曹盼也只当这是一句善意的提醒,点点头道:“子桓哥哥说的我记下了。”记下是一回事,照不照做当然又是另一回事。可惜啊,曹丕与曹植都不曾明白曹盼的话中之意,而杨修与司马懿哪怕听出来了,这个时候也不是提醒各自公子的时候。曹盼这会儿观察下来啊,必须得承认,难怪曹cao会在曹丕与曹植之间无法决择,虽然这其中不泛曹cao对于曹植的偏心,不过曹植也确实能与曹丕一争高下。两个人的争斗,不仅看自身的能力,也看他身后的人,或者更该说是看他们身后的谋士。至少杨修是能跟司马懿斗一斗的。“上梨白来。”曹盼含笑地看了一眼杨修与司马懿,朝着掌柜的吩咐。“梨白,听闻这是明心在上庸郡所酿的新酒,仅供于上庸郡所用,别的地方是千金难得。”提到这酒,曹植显得十分的欢喜。“因那是我在上庸郡专门为了款待上庸郡的诸士所酿,量并不多,只能供于上庸郡所用,旁的地方一时供应不上,非以不供。”曹盼解释了一句,“各家的食肆倒是存了一些,却也不过是三四坛而已。”酒是从曹盼的手里流出来的,各家有多少再没有比曹盼更清楚的。“梨白我曾饮过一回,却是不多,这一次不知能否借明心这位酿酒者,得以一醉方休。”比起曹丕的别有所图,曹植倒是真像与兄妹出来吃吃喝喝的主儿。无论曹植所表露的是真是假,但曹盼却是极喜欢这样的气氛。“那得要问掌柜的了,酒我知道是有,够不够子建哥哥来个一醉方休,那就不是我说了算的。”“娘子所言甚是,各家食肆虽然都有几坛梨白,不过如今食肆之中独有一坛。”掌柜的听到曹盼已经先给曹植打了预防,心下暗松了一口气。曹盼是第一回来食肆啊,要是不能招呼得曹盼尽兴,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曹盼却是真如外界传闻的一般,是个宽容的人。“才一坛呐,唉,真是可惜了。”曹植一听竟然只有一坛而已,失落是不必说的。曹丕道:“比起一坛来,总好过一斟都没有吧。”这倒也是一句大实话,曹盼点头道:“有一坛算一坛,拿上来吧。至于菜色嘛,几位都点点菜。”曹盼将那新式的菜单递到了曹丕的手里,曹丕点了一个便给了曹植,曹植递给了杨修,杨修点完了才给的司马懿。一圈转下来,曹盼大抵心里有数了些,这一个个啊都不简单。对于杨修和司马懿的不作声,曹盼也直接无视之,该说话的时候他们一定会说,既然他们不说,当然就有他们不说的道理。酒菜很快地上来,静姝与他们各自斟酒,曹盼道:“酒我就不喝了,就我那酒量喝了酒会误事。”静姝一听立刻越过了曹盼与他们斟酒,曹丕道:“上次你与那匈奴的公主斗酒不是还赢了三千良驹吗?你还能没酒量?”这事确实是有,曹盼摇头道:“那都是硬撑的,我确实没什么酒量,虽然不是一杯即倒,绝不能多饮。”她一个喜欢酿酒的人,偏偏却喝不得酒,虽非她之所愿,曹盼也没有准备以身犯险。“尚书令的酒量果真如此不济?”杨修轻轻地问,曹盼点头道:“果真!”很是诚垦地回答这个问题,“这等美酒尚书令不能饮之,可惜了。”杨修如此轻叹一句,曹盼一笑道:“确实如此,我喜欢酿美酒,也喜欢喝酒,可惜了。”这酒量不是仅这一辈子,上辈子也是一般。初始她还以为自己这回能例外呢,可惜真喝起来既然还是那般,曹盼也很郁闷。“我还以为明心自小喜欢酿酒,这酒量定然非凡。”曹植笑着打趣一句,要知道曹盼第一次闹大的事就是因为那红雨酿呢。“说起来都好多年没有喝到红雨酿了。”曹植想起了红雨酿来,曹盼一顿,轻声道:“当初关了不卖酒肆,阿爹曾有言在先,我什么时候下棋赢了郭师傅就什么时候再开不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