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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林洲眼里暗沉暗沉的,半晌说道:“你用不着跟我解释这个,你带来的人,我不会介意。”张景抿了抿唇不知道说什么。林洲看了一眼桌上,问他:“没喝酒?”张景说:“没,最近忌酒。”林洲点头说知道了,“那我一会儿没什么事儿就回家了,我巴不得你以后都忌酒,我就省心了。”张景坐着他站着,林洲顺手摸了下张景的头,按住揉了揉。张景皱眉刚要说话,他笑了下先转身走了。张景晃了晃脑袋,尽管是头顶也还是不习惯接触到别人。那晚张景一口酒也没喝,但是在酒吧泡了一晚上,回家的时候还是带着一身酒气。从电梯出来的时候他看了眼手机,已经十二点多了。他估计季东勋应该已经睡了。想到这的时候他自嘲地笑了下,说不准人已经走了呢?结果一开门他就有些傻眼了。季东勋就坐在沙发上那么看着他,脸上表情有点冷。他先暗自咬了下舌头。昨天咬坏的位置还没好,这么一咬疼得他一哆嗦。再睁眼季东勋依然在。季东勋冷声问道:“喝酒了?”“啊,”他摸摸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特别心虚。他故作轻松地问了一句:“没出去约啊?”季东勋看着他,问:“你想让我约谁?”“我不说了么,谁都行。”张景换了拖鞋进来,“你别说你不睡觉是为了等我,那你这行为也太纯情了。我今天是有意外了才回来的,要不然我就不回了。我一宿不回来你等一宿啊?那你也真是很傻很天真啊。”张景说完这句都没敢回头看季东勋一眼,脱了衣服就去洗澡了。洗澡的时候张景心想,没见过像他自己这么能作的。又矫情又作,明明心里惦记人家惦记得都出精神病了,但是又把人推得远远的。张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下。在心里问,你哪里配得上季东勋了?他洗完澡出去的时候季东勋仍然在沙发上坐着,张景动了动嘴,最后还是没说话,吹完头发自己回床上躺着了。过了十分钟左右,季东勋走了进来。张景闭着眼睛不知道睡着了没有。季东勋没躺在他那边,而是直接压在了张景身上。张景吓了一跳,睁开眼看着他。“你干嘛啊?”季东勋吸了口气,沉声问:“小景,你能不能乖一点?”这么一句话让张景心都疼抽抽了。他眨了下眼睛,笑着问:“怎么算乖啊?我出去喝个酒就算不乖啊?那你还真没见着,你要是一直住这儿不走,那你以后什么都能见着,习惯就好。”季东勋闭了闭眼,最后还是咬着牙捏住了张景的脸颊,很用力。张景看着他,两边侧脸被牙齿硌得很疼。季东勋说的话就像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往外挤的一样。“非要那么不听话么?”他红着眼眶问。张景被他捏着脸,说话不太顺畅:“我听谁的话啊?听你的?你谁啊?”季东勋说:“今天我就让你认认人。”“以后记住我是谁。”“我是你男人。”第二十二章季东勋脸上带着怒气,掐着他脸的手也很用力,很疼。但张景心里是一丝一毫都不怕,可能是因为心里再明白不过了,季东勋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的伤害他。季东勋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唇,张景痛得一皱眉。没有像往常一样吻他,而是像发泄怒气一样,一直咬他的唇。但张景几乎是本能反应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这是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在季东勋愤怒的时候下意识讨好他。两个人都是一愣。季东勋捏着他脸的手指松了松,抚了抚他的脸,看着他的目光深邃。张景也看着他,这样的季东勋让他喜欢到心尖发麻。或者说无论是怎样的季东勋他都是喜欢的。张景不知怎么就红了眼睛。季东勋本来是想凶一点,但看他这样红着眼睛看自己,突然就舍不得了。他的眼神柔软了一些,轻声问了一句:“小景,你乖一点,行不行?”张景眨了下眼,说:“怎么算乖?”季东勋看着他:“好好的,安分一点。”张景说话时候的表情是难得的认真,他看着季东勋,说:“我就是再安分,我跟你都不可能跟从前一样。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二十出头,现在我都快三十了。”季东勋眼神坚定而执着,他说:“但是二十岁的时候你跟我说,这辈子都跟我。要一直跟我走到九十岁。”张景听了这句,鼻子一下子就酸了。“小景,”季东勋摸摸他的头发,低声问道:“过去的我们不提了,现在你还愿意跟我到九十岁吗?”张景习惯性地想抬手摸心口。这是之前心理治疗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心理医生对他的转移疗法。每当想起什么痛苦的事情或者心里难受的时候就做一个动作,假想这个动作可以减轻痛苦,类似心理暗示。有用没用不知道,但是从那之后张景难受的时候会摸摸心口,习惯了。他手指动了动,抓住了季东勋的衣服。攥得紧紧的,指节都有些发白。他开口缓缓地说:“我不愿意。”说完这句,他觉得他手里攥着的是自己的心脏,疼到快窒息。那天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发生。季东勋看着他的脸,就什么都舍不得了,最后也只是泄愤一样地吻他。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才行。那晚张景睡得很不好,他不停地梦到从前,每个梦都很短,醒了之后都要心悸很久。第二天张景的脸色白得像鬼。季东勋皱眉看着他,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张景摇了下头,说道:“没太睡好。”他连着两天都没睡好,起来之后头有些疼。他站起来想去洗手间,结果一站起来突然发现视线里一片模糊。他立即闭上了眼睛缓了缓,再睁开的时候还是很模糊,但比之前强了一些。季东勋抓住他的手,问:“怎么了小景?”张景攥住他的手,用力眨了几下眼睛。季东勋站在他面前,语气有些急:“说话,怎么了?”张景发现他连季东勋的脸都看不清。他摇了摇头,说:“没事儿,站太快了,有点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