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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呢?”季东勋简直觉得莫名其妙,“怎么那么大火气啊?真给我自己扔这啊宝贝儿?这次我真没留司机,我自己回不去。”张景脑子里有根弦突然一紧,捏着手机的手指都攥得有些发白了,他问:“你在哪……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季东勋说:“之前我给你手机连接定位了,你忘了吗?我跟你说过一次了。”张景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个事儿。那还是季东勋住在他那的那几天,有天他洗澡出来,季东勋说了一次,他没往心里去。张景用力咬了下舌头,发现自己简直脑残了。他犹豫了半天才说:“我刚才心情不太好,有点心烦,你等我一下吧,我回去接你。”季东勋说:“嗯,不急。”张景挂了电话之后马上调头回去了,季东勋还站在原地,刚才还是好好的,这会儿已经晒得有点出汗了。张景稍稍有些皱着眉,装作不太开心的样子,说:“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心情不好。”季东勋伸手摸了把他的头,笑了笑说:“没事儿,谁惹你了?”张景摇头:“没人惹,我就是有点累了。”季东勋伸手用拇指在他脸上蹭了蹭,轻声说:“脾气真大。”张景觉得鼻子有点发酸,他都不敢看季东勋,怕鼻子酸得更厉害。季东勋坐在他身后,抱着他腰。张景觉得心里有点难受,可能在季东勋眼里自己真的是莫名其妙。“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就让你回家,早点休息。”季东勋在他耳边说。张景把自己头盔摘下来给他,季东勋没拿,“我不戴,我在你身后吹不着,没事儿,走吧。”吃饭的时候张景话不多,就是看着季东勋的时候总是出神。季东勋问他:“怎么吃那么少?”张景摇摇头说:“白天饿过劲了,吃多了胃疼。”季东勋叹了口气,“睡前喝杯牛奶。”张景垂下眼,“嗯”了声。本来上次回小姑那,知道季东勋清明去给他爸妈送花,打过那个电话之后他们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张景偶尔还能跟他开个玩笑什么的。但是张景总是担心会有今天这种状况发生,这会让他不知所措。他不愿意自己的事情被季东勋知道,所以格外小心。但如果走得近了早晚都瞒不住,他不愿意那样。季东勋是最好的。和他在一起的人也要是最好的。张景喝了口水,再次看着季东勋。他穿着白衬衫,领带松了一些,袖子挽到手肘,头发原本应该是一丝不苟的,但刚才被风吹乱了,可是却更添了味道。一个精神有残疾的人,拿什么配他?“又看我。”季东勋笑着说。“你好看,”张景也笑了笑,“一直都好看。”“你夸得我简直受宠若惊。”季东勋说完就低下头,眼里的光都充满着细细碎碎的温柔,应该是回忆起了一些温柔的过往。“以前你天天夸我,不夸我我都觉得意外。”季东勋摸了摸杯口,低声说:“现在你夸我一次,我心里竟然开心到跟个孩子似的。”“真的时过境迁,以后多夸夸我吧,我挺开心的。”第三十四章周末的张景总是很闲,二狗穿个小裤衩在家打游戏,张景穿条短裤,俩人开着空调,自己玩自己的。二狗和基友们一起玩,张景时不时还能跟着说两句。这时候接到奚南的电话。奚南这小孩儿最近总找他,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太寂寞。“哈喽景哥,出来玩儿啊?”张景指了下小地图,示意二狗别忘了看。奚南在那边说:“今天有比赛,你来不啊?”“比什么啊?”“我不知道,没问。估计是奖金吧,反正就那样。”奚南的声音听着还挺有活力的:“正好,晚上你陪我喝酒呗?我这几天就想喝酒,就是不醉不归那样的!跟别人喝还不爽,我烦他们!”张景想了想,“那我带朋友过去吧,你在哪呢?”奚南报了个修车厂的位置,“你过来吧,一会儿咱俩一起去。”张景“嗯”了声,挂了电话。他拍拍二狗,“大周末的别跟家宅了,我带你出去玩。”二狗乐颠颠的:“行啊!玩完这……把我就退,咱上哪玩?”“我去比赛,你在后头坐着。”“卧槽我就、就喜欢在后边坐,”二狗跟电脑那头说,“玩完这把我、我就退了,你们这群s……死宅男。”二狗坐在张景后座,戴着头盔嗷嗷叫。他喜欢在张景飙车的时候跟着在后面喊,那种感觉特别酷,虽然有时候拐弯感觉大腿要蹭地了的时候也挺害怕的,但是那样才刺激。张景其实今天就是带二狗出来玩的,也没玩命开,怕二狗害怕。而且身后坐着个人车会有点沉,也影响速度。张景听见二狗在后边喊心情还不错,有时候也跟着他喊两声。奚南跑得最快,跟张景扣了一圈。那天张景跑了倒数第一。“卧槽这种一……一边想吐一边还、还想再快点的感觉,”二狗捂着自己的肾,“我的肾、肾上腺素又激增了。”奚南吹了声口哨过来了:“景哥,你让着我啊?”“今天没想比,再说比我也比不过你。”张景指了指他的车,“我听声都能听出来,你又改了吧?”奚南嘿嘿一乐,从裤子兜里掏出个棒棒糖塞嘴里,“嗯呐,又改啦。我还一辆正跟车厂弄着呢,我从德国淘来的,据说快到哭啊!到时候给你开着玩儿,景哥。”“不用,自己留着吧,”张景笑了笑,“我不用那么快的,我平时就上班下班的,道上堵得多快都没用。”“你就开着感受一下呗,”奚南说,“你开够了再给我,我那么多车,其实我平时不怎么用它们,就比赛的时候能拉出来溜溜。”张景笑着摇头:“到时候我再给你刮了蹭了的,我想给你补个漆都补不了。”奚南一摆手:“嗨,你跟我说啥呢景哥?咱俩之间还说这个啊?你伤我心呢?”张景伸手在他头盔上拍了一下,说:“逗你玩呢。”奚南搓着棒棒糖棍儿,“景哥,咱晚上去哪喝酒啊?”“就还原来那儿?”奚南看他一眼,转了转眼珠,问了一句:“咱换个地儿成吗?”张景问他:“那地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