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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果然与蓝卿有关系,说不定蓝卿遇刺就是他一手安排的!“你与他见面都是在何时何地?”“这个不定。平时都是她来找我,我床下有个密道,他来了就敲我床板,我们便在密道中见面。”床下密道!也怪不得暗卫跟暗探跟踪了万林水数天,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白季又问:“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他都说了什么?”“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我那日离开忘川宫后,他要我近期去黒古剑派,说……呃!!”万林水说到一半,停住了!只见千里傀儡自他手腕快速站了出来!“他让你去黒古剑派做什么?!”白季抓住他追问,奈何万林水已经无法回答他“是母蛊,母蛊在召唤子蛊。”千里傀儡的突然钻出,顿时让众人措手不及!万林水身上的鸩尾毒发作,他当场毙命!“可恶!”白季气急败坏,那人是怎么知道他在审万林水的!忽然想到什么了!白季脸色一白,“快,去藏瑰阁,查看菱鸢的房间的密道!”若是菱鸢不是逃走……只是单纯外出了……那么自己绑走万林水岂不是打草惊蛇了!!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八点半还有一章O(∩_∩)O~~☆、攻爹作画,攻题字万林水猝死,白季连夜赶到藏瑰阁,借着夜色的掩护跟暗卫的帮助,白季成功潜到菱鸢的房间内,房间内就是地地道道的小厮房间,没有一点异状,除了床下的暗道。白季掀开床板,走进暗道,暗道很长很窄,白季走在里面要微微弯着腰,不然会碰到头。曲曲折折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了暗道的尽头。出口位于野外,长满荒草的野外!这里零零散散竖着着几十块大石,估计是为了遮挡他人视线的。从这里看出去,视线很广。白季见初六从另一个洞口走了过来了,他来到白季面前,说道:“少宫主,这万林水床下的密道也是通往这里,里面还有一间暗室。”“暗室?去看看。”白季跟着初六下了去。起初暗道还很狭窄,但是走了没多久,就立马开阔起来了,里面连着一个暗室,白季走进去,打量这间密室,四周点着火把,中间放着桌椅。桌子上放着一件黑衣,黑衣上放着一个白色面具。白季拿起那张面具,这个面具很简单却很渗人,眼睛处是黑黝黝的两个窟窿……白季现在可以肯定了,控制万林水之人就是当年杀死自己之人。这个面具这套衣服,还真是该死的熟悉!!白季沿着密道继续走,最后从万林水的床下出来。一路上,他死死攥着面具,不发一言。初四这时来到白季身边,低声说道:“少宫主,我刚刚仔细检查了菱鸢房间里的密道,发现他回来过,而且刚走没多久!”“可恶!”白季道,“都怪我太心急!”当初一听菱鸢不见了白季生怕连万林水这条线索也消失,所以赶忙将人连夜带回了忘川宫,没想到这一举动去世弄巧成拙,反而打草惊蛇让菱鸢觉出不对彻底逃走了。“少宫主不自责,那人心怀不轨定会在出手的。”白季攥紧手里的面具,点了点头。“这次是我大意让他逃了,下回,可没这么简单了!”初五跟着点了点头,问道,“少宫主,杨云子怎么处置?”“他?”白季冷冷道,“交给你审问,问完了他也就没用了,他不是把蓝卿推到忘忧池了么,也让他尝尝水淹的滋味。”“这个就交给属下吧!”初五笑了笑。“记得把尸体处理干净,省的他脏了我阿爹的忘忧池。”“是!”…………………………白季回到忘川宫时天已经大亮了。一夜未睡,他显得很疲惫,但走进自己的小院时,白季看到了蓝卿,蓝卿坐在葡萄树下,盯着头上一串串的紫红,不知在想什么。这个场景……跟前世一模一样,蓝卿就爱在葡萄树下发呆,白季眼神柔和下来……昨晚的失望疲劳一扫而空。“蓝卿?”白季走过去,“你怎么在这里?”“茶叶说你彻夜未归,我来看看。”“我在查藏瑰阁的事,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要注意身体。”蓝卿说道。“嗯,我知道。”白季又说道,“我打算过几日去黒古剑派,蓝卿,一起去吧。”“黒古剑派?”“黒古剑派老掌门不是以内力出名吗?说不定他跟你内力被封跟有关。并且……”白季想起万林水死前的话,幕后人让他去黒古剑派……这次黒古剑派必去无疑!蓝卿没有追问白季没说完的话,他说,“好,我们一起去黒古剑派。”白季看着他,一阵风来,扬起蓝卿的头发,发丝拂过白季的脸庞,痒痒的,白季有一丝恍惚……他的蓝卿近在咫尺啊……这时有个表明心意的好时刻!白季左右看了看,很好!没有碍眼的家伙!“蓝卿……我……”“堂弟!你在吗?!”邹炎手里捧着一个长盒,高高兴兴进了院子。白季咬牙:“两次了!”邹炎眨眼:“什么?”你打断了我两次!!白季内心咆哮:不要自己吃饱,不管他人饿不饿!你有江涟水整日腻腻歪歪形影不离!我只不是想安安静静给蓝卿表明心意!邹炎再眨眼:“……”白季揉了揉鬓角,“好吧,你一大早来找我做什么?”“来求你件事啊。”“什么事?”邹炎道:“我跟叔父求了一幅画,想让你提几个字。”白季愣了一会,然后轻轻说道:“好。”白季小时候,白忘川每次作画他都要围在身边,当白忘川画完,白季就拿着毛笔傻兮兮往上写字……于是白画骨的一幅幅价值千金的画作,都毁在了一个小童笔下中,但白忘川却不以为意,他甚至是高兴的。于是白季的书法是在他爹一幅一幅画作上练出来的,他的字带着白忘川的灵韵。等到白季由一个懵懂小童长成潇洒少年。他的字已经能配得上白画骨的画作了。白忘川每次作画,白季都会在上题字,那是父子两人心照不宣的交流。直到父子两人出现隔阂,白季一气之下,毁了所有画作……白忘川此后便很少再画了。偶尔作画,画完后却是意兴阑珊就毁了。邹炎轻轻打从白忘川那里得到画。画上画的是忘忧池,夏末的忘忧池。“从叔父这副图,可以看出,他的心情真的很好哦,你看他的下笔,轻而灵动……”邹炎情不自禁说着画作的意境。白季挽起袖子,沾满墨汁的毛笔就像他此时的心虚,是满满的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