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陪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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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项目完全无法运转,有些项目还有运转的余地,只是对方不太配合。 叶妍雀早就想到过有人暗地里搞他们家,否则父亲一手建立起来的公司不会那么快就走到崩溃的边缘,而这些不配合的合作公司更是验证了她的想法。 上次差点失身换来的钱除了发工资还剩下一部分,对方如果需要好处,那就给吧。 叶妍雀联系了某个看起来比较好搞定的老板,约定了晚上一起吃个饭。 她想了想,给顾野发了个消息。 这样的应酬,她还是第一次做。提前给一张空白银行卡存了钱,在推杯换盏之间塞到了对方手里。 拿了钱,自然就有话说。中年男人煞有介事道:“最近这个项目的确有所怠慢,还好小叶总大人有大量,来来来,都是误会,喝一杯。” 叶妍雀忙站起来给他斟酒,她把酒倒进对方杯子里时,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腰被搂住了,男人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叶总真是可惜,留下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叶妍雀不敢太撕破脸,只能推笑着说道:“哈哈,您过奖了……” 男人的手往她的腰下移,甚至摸到了她的臀。 她一动也不敢动,借着去倒酒的名义挣脱:“好像没酒了,我去再拿一瓶……” 包厢门被人推开,江薄言一身寒气进了门来。 刚刚还搂着叶妍雀妄图吃豆腐的男人一见江薄言,什么酒都醒了:“江总……” 江薄言恰好也在这里有个饭局。包厢门没关上,他只是不经意间一瞥,就看见了前段时间还在他身下娇喘呻吟哭叫的女人竟然在给一个秃顶男人倒酒,而老男人明显在吃她的豆腐,她竟然无动于衷。 他很生气,所以直接进门拽了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叶妍雀被他莫名其妙来的占有欲给打了个措手不及,被他拽进了电梯里,她才挣扎着甩开:“放手,江薄言!” 江薄言还带了秘书和保镖的,但是现在进电梯的只有他们两个。 男人的力气明显比她大得多,她的挣扎全被他钳制住,拧眉道:“怎么?叶家已经沦落到让你陪酒陪睡了?” 她看着他,怒极反笑:“恐怕比江总想的还要严重点,毕竟陪睡也没用,江总不是已经告诉过我了么?”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牙尖嘴利,恰好此时电梯门开了,江薄言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出去了。 叶妍雀发现这层竟然是客房,不由得挣扎的更厉害了:“江薄言,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江薄言刷开一间房,把她丢到了床上:“干什么?干你——陪睡没用说不定是没睡够呢?叶妍雀,不试试怎么知道?” 被他羞辱过一次也就罢了,难道还要被他羞辱第二次吗!叶妍雀从床上跳下来就往外跑,江薄言把她重新丢回床上单手解着领带,叶妍雀看到床头柜上有个藤条编的纸巾盒,往后缩了缩确保自己能够到。 江薄言扑上来撕咬着她的脖颈,手也不老实地在她的胸上肆虐。叶妍雀被他咬得痛呼一声,看准了时间拿过纸巾盒,狠狠地朝他后脑勺砸了过去。 江薄言闷哼一声,吃痛松开了她。叶妍雀趁机从床上滚落下来,由于跑得太快,她甚至还崴了脚——钻心的痛一下子席卷了她,她连滚带爬了出去找电梯。 路过楼梯间时,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闻述庚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叶妍雀,尤其是她惊慌失措地像看到救星一般:“救救我……” 她明显崴了脚,闻述庚直接把她抱起要往电梯那边走,被她阻止了:“不要,不要过去,下楼,下楼找电梯。” 闻述庚没有问她为什么,抱着她从楼梯间下去,到了下一层才按了电梯。确保应该没什么危险之后,叶妍雀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一个人可以。” 闻述庚没有放手:“jiejie,有人在追你吗?”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勉强地笑了笑:“没有啊,怎么会呢。” 由于是酒局应酬,她化了妆,穿了一件连衣裙。但是闻述庚的表情有些古怪,她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扣子刚刚好像被江薄言扯掉了,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内衣来。 她赶紧用手拽了一下拉好。 闻述庚没有追问,只是歪着头说:“那现在是要出酒店吗?” 酒局她恐怕回不去了,她不敢确认江薄言会不会去抓她。他疯了,竟然想强jian自己! 叶妍雀只能点了点头:“嗯,就到一楼大堂吧。” 闻述庚用膝盖按了一下一层。 他今天穿了一件正装,看起来好像也是参加什么饭局的:“你……抱歉,会不会打扰你了?” “没关系,我愿意为漂亮jiejie效劳。”闻述庚笑得很阳光。 他一直把她抱出酒店,她靠在一棵树上向他道谢:“谢谢你,你快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闻述庚说:“好的,那jiejie再见。” 叶妍雀目送他进了酒店,才在路边准备打辆车回家,而她自己的车已经悄无声息地开到了路边。 她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车,顾野的声音从驾驶位上传来:“上车。” 她立即坐了上去,顾野掉了个头,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叶妍雀现在才有心情去关注自己痛得厉害的脚踝,顾野问:“怎么搞的?” 她恨恨道:“遇到一个疯子,变态,人渣,强jian犯……” “强jian犯?”顾野重复。 叶妍雀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毕竟那是一段不光彩的过往。她没再继续说下去:“……总之就是逃跑的过程中崴了脚。” “是今天应酬的酒局上的人?” 叶妍雀没听出来顾野的声音变得有些冰冷,她只顾着看自己红肿的脚踝:“不是。算了,你不是本地人,说了你也不知道。” “那你的衣服也是他撕坏的吗?” 叶妍雀发现胸口又开了,急忙重新捂上:“是。别说他了,我不想提他,说点别的吧。……你怎么会来接我?” “我在家里算了时间,差不多这个时候你应该会结束,怕你喝多了。”顾野回答得言简意赅。 叶妍雀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脸:“谢谢。……喝多倒是没有,我其实还是有酒量的。” 江薄言…… 想到他,叶妍雀就说不出来的浑身难受。 之前被他羞辱后,她不想再跟他扯上什么关系,可是今天她砸了江薄言,按照他那个有仇必报的性格,难保以后不会针对她,甚至针对叶家。 想到这里,叶妍雀就一阵头痛。 到家了。顾野把她从车里抱下来,她忽然开口了:“顾野,你说如果人为了自保,得罪了一个很有权势的人,可能会遭受到对方的报复,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