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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颤抖,终于在里面我看到了一个人的手臂,我发疯似地挖着,直到我把白翌整个都翻了出来。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死了。白翌居然死了!我颤抖着把他抱了起来,在他的脑袋上有一摊血迹,鲜血还在往外冒,我喃喃着:“还在流血,还有救,还没有死……”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必须要救他。我大脑一片空白,我费力的把他背了起来,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泪水,害的我眼睛都没法看清前面的路,我发狂似地往回跑,而我背后的白翌就像是石头一样的重。我不停地和他说:“老白,你他妈怎么回事,怎么会被搞成这样?”他没有回答我,不管我怎么骂他,他都一动不动的趴在我的背上。“你他妈的千万别死,知道么?你到底给我哼句话。”我开始骂他,不停的骂,最后开始求他争口气,不要出事,我只想要救他,现在必须把他送到医院,也许还有救?如果他死了我会怎么办?我不知道,我也不敢知道。我只能背着他往外走,此时手机又响了,我根本没心思接听,我只是想要把他救回来,我大脑里只剩下这一个办法,我不能去考虑他会不会死,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他死。我带着他疯狂地往回冲,忽然我的大脑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闪过了一句白翌在一个月之前所说的话“如果真的像你所说那样,这个女人马上死后,你就感觉到有人要来杀你,那么我觉得有可能的解释就是顺序。”“首先你先看到了那个女人,我比你要晚,所以那个所谓的鬼首先杀的是你,如果你死了之后,那么才会轮到我。”就在我大脑里闪过那几句话之后,我急速奔跑的脚步不知不觉间收住了,就在我停住脚步的那一瞬间,我的脖子被一双手给牢牢地勒住了。随后那个力道越来越大,我无力地跪倒在地上,艰难的想要转过头去,从我肩部后探出的脑袋根本不是什么白翌,而是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她依然保持着死去时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我想要拉开她,但是怎么都拉不开,她就像是巨蜥壁虎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我忽然想到白翌说过,杀人是有顺序的,谁先遇到找到他们的人,谁就会在那个人被杀之后,首先被盯上。而白翌是第三个遇到的人,那么这个女人在杀了自己丈夫之后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所以我死了,才会轮到他。但是太迟了,我翻着白眼,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根本没有办法推开她。我趴在地上,完全没有力气,就在我等死的那一刻,我居然看到了白翌之前所画的符咒,也许是因为用朱砂所绘的符咒能够抵抗这个诡异的空间,这个符咒我知道,只要再改一下就可以变成伏魔咒,我艰难地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擦掉下面的部分,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完成了一个伏魔咒。我就听到我的背后一声怪叫,一瞬间背后的重量消失了。我也不敢回头,我不知道这个符咒能困多久。只得极其狼狈的往楼梯下冲出去,简直像是飞似地逃到大厅口,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挂钟,在挂钟上的闹钟此刻都变成了那两个男女的脸,他们的表情充满了恐惧和愤恨。在楼上就充斥着男人和女人尖锐的叫声,一边嘶吼一边疯狂的怒骂。我不敢再停留,再下去我就真的出不去了,但是白翌到底在哪里?当我刚想要返回,忽然手机又响了,我心想的确要告知外人这里的状况,我接起电话,没想到居然听到白翌的声音:“你在哪里?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我大喜过望,忙道:“我在找你,我刚刚躲掉那个女的,也许你说得对,只要我不死,你就死不掉。”没想到电话那头却传来了白翌千载难逢的粗口和痛骂:“死个屁啊,你他妈的快给我出来。你死了我也不会死,我压根没进去!你快给我出来蠢货!”我一时接不上话,就在我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我透过展览柜的反光看到身后又出现了一抹黄色,我连忙挂掉电话,二话不说用尽一切力气往外冲,我没敢回头,但是她肯定还跟着,终于在最后,我几乎整个人就像是躲炸弹似地飞扑着出去。而就在外头我看到拿着手机,一脸要扑上来揍我的白翌,以及不明状况的围观群众六子和一个看上去贼眉鼠眼的男人,我指着身后,白翌看了一眼时间说:“一个小时过去了,安全了。”我抬头看着他们,问道:“你……你不是在里面么?”他一把把我拉起来,然后拽着我的衣领说:“不是叫你别走开吗?”我感觉他抓我衣领的手都在抖,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六子开口道:“哎,安子,这次的确老白一直都在担心啊,他不是让你别离开铺子么?”我捂着额头说:“但是是老白他自己……”我一下子好像明白了什么,我看着白翌说:“那人不是你?”白翌气的手抖的更厉害,他说:“当然不是,我不是说了么,这件事别再参合了。我怎么还会主张带你去呢?”我实在不明白,根本摸不着头绪,六子见再下去白翌估计就准备揍我了,也连忙查收阻拦,他说:“先离开这里再说。”就在我们要拦出租的时候,我看到一辆从我们面前疾驶而过的出租内有一个女人,她穿着浅黄色的裙子和白色的长袖衬衫,她朝我看了一眼,车子便急驶而去。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又看到了那个女人。白翌看着手机,他说:“先回去。”等我们回到铺子,六子给我泡了一杯茶,然后递上一支烟,我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说:“他是谁?”六子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一个小偷。”我不明白地看着他,六子说:“你还记得一个月前隔壁大爷告诉你有人进来过么?”我点了点头,六子继续说:“他不是来偷东西的,而是来塞东西的。那个东西就是那个闹钟。”六子朝着那小子说:“你他妈的老实交代,否则我剁了你手!”小偷哆哆嗦嗦地说:“我也不知道,当初我去那地方捎点东西贴补贴补家用,呵呵,但是没想到东西没偷到,包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多了一个破闹钟,之后就有一个女的来找我,带我回到那个地方,哎,真叫我命大没死成,后来我越想越觉得害怕,就找了一个道上有点门道的兄弟帮我出个主意,他让我把这灾星闹钟塞给别人,于是我就……”六子插话道:“于是他就塞我们这儿了,他妈的这小子不安心就时不时来我们这里转悠,正巧被我逮到,我才知道这事。”白翌也点了一支烟,他看着店铺外头,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他抽了一口说:“你遇到那个女人了?”我皱着眉说:“不,我遇到了他的丈夫,不过她的丈夫被她给杀了。”白翌抽烟的手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我说:“也就是说,找你的这次不是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