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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少年时5:嫉妒(后入+半原形 H)

    

相遇少年时5:嫉妒(后入 半原形 H)



    在被沈汨毫不犹豫地冲上前来紧紧抱住的瞬间,身体里快要撑爆的疼痛和几欲逼得他失去理智的害怕惶恐全部消失了。

    情绪堆积到峰值一片空白的大脑甚至都无法捕捉那些近来越发活跃的触手们的动作,等他意识逐渐恢复时,那些扭曲潮湿怪异恐怖的赤红色腕足已经以一种极为亲昵的姿态缠到了她身上。

    侧脸紧贴着她柔软的胸膛,属于她的心跳旋律一如既往的平和稳定,轻抚着他脑袋和后背的双手察觉不出半点恐惧与排斥。

    前一秒快要被撕裂的灵魂又飘飘晃晃地落回了躯壳,他抬头,对上她看来的目光。

    澄澈,平静,包容,甚至带出他从不敢奢求的愧疚与心疼。

    “抱歉,我一练琴就容易忽略身边的人,”她低头,温热的额头隔着他汗湿的额发贴住他冰凉一片的皮肤,“阿……埃文,你还好吗?”

    如此自然的亲昵姿态,下意识喊出的名字,以及她身体里那股和他如出一辙的气息——

    原来如此。

    他可真是嫉妒。

    缠卷在她腰身的腕足不甘愿地被收回,力竭后越发显得虚弱的人类双臂环住她脖颈,鼻息交错间,他看见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清明,可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抗拒在他整个身体不堪重负般靠向她的时刻,也被撤去了。

    他轻贴着她温热的双唇缓慢摩挲,像是一条试探着凑近的小鱼,一点一点,得寸进尺,含住她唇瓣吸吮舔舐,循着她退无可退只能朝他打开的唇缝顶进她湿热口腔。

    那股热与饿,在与她越来越深入的亲密中,变得越来越清楚强烈。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却根本无法从此刻的沉溺中抽身而出。

    即便他知道他可以。

    但他不愿意。

    甚至,在她这堪称纵容的一退再退下,那种嫉妒和欲望一起急剧地膨胀着。

    温吞的吻逐渐交缠出细微黏腻的水声,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急促,原本镜面一样清亮的眼睛里被他越来越熟练的吻技刺激出圈圈情动的涟漪,大脑里关于少年和阿越的那道清晰的分界线在他的行为越来越接近阿越后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埃文……”她扭头避开他又一次追逐而来的吻,喘息着接收到氧气的大脑终于意识到此时此刻这样做的不妥。

    可少年湿漉漉的身体柔弱无骨地贴附在她身上,泛着水光与雾气的幽蓝色眼睛就这么看着她,因为发情期而爆发的情潮正侵蚀着他的理智与身体,紧贴着她身体传来的战栗像是一波波拍打在岸边的浪潮。

    “沈汨……”

    他又一次收紧手臂呼吸凑近,楚楚可怜,仿佛一只搁浅在海滩无助的绝美人鱼正渴求着她的帮助。

    少年清润的嗓音带着一丝丝的沙哑,他短暂分走她体温暖起来的唇这会儿又变得冰凉,贴在她唇角,再次喊着她,“沈汨,不可以吗?”

    不可以吗?

    沈汨为自己的越来越容易心软感到羞恼。

    可当少年的吻落在她赤裸的肩膀上,幽深似海的眸光攫住她不自然躲闪的双眼,温柔又虔诚地说出一句“很美”时。

    那股在阿越与少年之间来回拉扯的挣扎与纠结、那种来自灵魂的熟悉与来自rou体的陌生情动,以及自己一个成年女性即将和未成年发生关系的羞耻背德感,似乎全都消失了。

    她像是回到了和阿越的初见,那个光线昏暗的公寓房间,那个狭窄的沙发,那句和此时少年如出一辙的“很美”……

    横亘在她和少年之间的某道看不见的屏障泡沫一样无声消融了,她和少年的双手终于再无滞碍地扣紧,熟悉的粗壮柔软又冰凉,缓慢地送进了她湿热腔道的最深处。

    “好温暖。”少年侧头亲吻着托到他唇边的她的手背,动作温柔又虔诚。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阿越,还没有经历那场几乎要了他性命的背叛,还没有因为受伤而显得病弱苍白,还没有沉静到后来的喜怒不形于色,可他看着她的眼神,和后来的他并没有什么不同。

    “哈……慢、慢一点……”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因为身体里的饱胀感不受控制地收紧,可少年吻在她肩头的轻柔和身下顶送的狂野完全形成了两种截然相反的割裂,明明是属于少年的青涩身体,明明是第一次,可在短暂的探索期结束后,却带给她一种比熟知她身体的阿越更加让她招架不住的凶悍。

    挽住她腿弯的双臂不知何时变成两根粗壮的腕足,缠住她小腿,触手尖端贴着她吃痒的脚心爬进她蜷起的脚趾缝隙胀满,一如少年此刻埋在她身体里和年龄完全不同的庞大欲望。

    “沈汨……”他的声音染上沙哑的情欲,微微战栗的喘息性感极了,修长的手指裹着自她身上匀来的温暖,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变得墨黑一片的眸底泛着夜间大海的幽邃光点,“那个我,对你好吗?”

    快要被情欲溺毙的理智在他这句话中仓皇回归,绷紧的身体绞得他发出一声闷喘,暂缓的攻势伴随着他腰身的挺送再一次携风裹雨而来。

    沈汨大脑一片混沌,过热的情欲影响到了她的反应速度,少年这信息量极大的一句问话甚至没有半点铺垫和征兆,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砸下来,让她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很快溃不成军。

    急促的喘息随着身体被翻转一同压进了柔软的床铺,那根堵在她尤在痉挛的甬道中的人类性器开始蠕动着发出熟悉的、令她难耐的吸吮。

    丝毫没有过渡和休息间歇的源源不断的刺激让她仅存的力气全都用来大口呼吸,甚至分不出闲暇去思考应该如何去回答少年这看似发问实则早有定断的提问。

    灵活柔软的腕足像是一个个热情的小朋友,争先恐后地缠住她身体,霸占着她的皮肤和体温,平滑处被缠卷着游走,凸起处被吸盘嵌合着吸吮,凹陷处被尖端深埋着胀满。

    少年的侵占欲如此直白强烈,比起成年后那深海一样的暗潮汹涌还要让她难以承受。

    这回搁浅的人换成了她。

    温凉的稠液缓慢灌进她战栗热烫的深处,盘踞在她胸口的腕足重新变回人类的手臂,收拢间擦过她被吸盘爱抚得胀大的艳红,刺激得她因漫长的高潮而失神的双眼找回一丝光亮。

    下身湿透的床褥已经变凉,紧贴着她酸软的下腹和大腿,提醒着她刚才的失态。

    她将脸埋进枕头,露在黑发外通红的耳尖却被身后仍紧贴着她灌精的少年含进唇间:“怎么办,沈汨,我好嫉妒。”

    他的舌尖舔舐着她耳廓,压低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一想到你对我的好是因为他,我就嫉妒得要疯掉了。”

    阿越:……(想杀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