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Ⅰ双骰[伪先婚后爱,骰子塞xue,床上解除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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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杨修(GB) 私设:广陵与弘农联姻后,杨修以为广陵王娶他只为利益,于是傲娇猫猫天天躲在赌场里,被广陵王半夜提溜回家“谈心”。 “耍小性子?无所谓,做好被惩罚的觉悟就好。” 【可是……嘴再硬的男人*里也是软的吧?】 亥时二刻,你合上最后一本文书暂时完成了作为广陵王的庶务,案上烛火爆花,哔剥声惊扰了冗长静夜,叹口气认命地备车出府,继续去完成身为新婚妻主的义务。 月前你与杨彪盟誓,杨修作为杨氏独子嫁入广陵,成婚一月,日日流连赌坊,非你亲自去请不回,绣衣楼的密探送回来说你“家教不严”的情报已经攒了一匣子。多亏了这位小少爷,一个月的时间就让你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毁于一旦。 你踏进赌坊大门时被一个骰盅砸在脚边,随着当啷一声响,赌坊霎时死寂无声,所有人都小心覷这你的脸色,只有犯事的那人还懒怠地窝在矮椅里,指尖把玩着两枚玲珑骰子,见你看过来还昂起下巴颇不满地讽笑“我还当广陵王忘了自己还有个夫君在外头了。” 你右手攥着左手手腕,食指嗒嗒地敲着手腕外侧那块突出的骨头,嘴角皮笑rou不笑地吊了三分笑意“啊……夫君……” 围在他周围的有不少是被你安排保护他的密探,闻言恨不得把耳朵缝起来,心里大多有了数——这位新夫人今晚怕是要遭罪了。 回去的路上杨修坐在你对面,腰背挺得笔直,像是这样做就能鼓足气势让他对上你时更有底气似的。你今日确实是有些累了,上了马车就阖眸假寐,也不去理会小少爷那边的动静,没想到你不理他他反而要来找你,有点像王府后院的那只金丝虎,傲娇得很。 “喂,是你今日来迟了半个时辰,你不能生我的气。” 你其实本也谈不上生气,只是寻思着是时候给这位小少爷立立规矩了,故而板着脸不动如山,任他伸手揪你的袖口。不出你所料小少爷是拉不下脸示弱的,见你不理他就又抱着手臂坐了回去,脸上写满了“你不理我我还不想理你呢!” 明摆着等你去哄嘛,别扭小孩。 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唇角,仍不理会他,心想着还要养精蓄锐,今晚怕不会太早收场。 “你放肆!快把本公子放开!广陵王!你……唔,唔唔!” 你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手往他不断挣动的屁股上一拍,娇养的软rou饱满丰盈,被抽了一巴掌竟然翻起rou浪,看着羞涩又yin荡,叫你忍不住又拍了一下。 “嘶……我不动了,不动了,你别打了!” 盛星纳月的一双眸子沾着泪水波光盈盈,眼圈通红,看起来可怜极了。你安抚地朝被拍红的地方揉了几把,就见杨修软绵绵地瞪了你一眼,又乖乖地重新趴了下去。 “就那么喜欢赌?” 杨修不说话。 你叹口气,指尖顺着凹陷的脊沟一路摸到他敏感的后脖颈,撸猫似的捏了捏,成功听杨修哼唧一声全身打了个激灵。 “那好吧,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今晚能连着摇出两个双六,我以后就再也不拦着你去赌坊。” 猫瞳一竖,杨修狐疑地打量着你,明知你没安什么好心却还是接了话“你说真的?” “自然。” 你从桌上拿来早就准备好的盒子,里面装满了骰子,随手抓了一把出来看看,四面、八面、十二面,铸金、象牙、红宝石,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但我也有我的规矩。”你把骰子盒放在他手边,另一只手的指尖上立着一枚描银四面骰“第一,你不许出千,第二……如果摇出来的不是双六,摇一回,就要往你里面塞一颗骰子。” 至于往哪塞……你的指尖托着四面骰在他隐在臀缝里的xue口处暗示般按了按,那处立马缩了缩,均匀散射的褶皱挤作一团。你瞧着有趣,又用短短的指甲去挠,杨修立马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叫,腰肢一弹往前扑了一段与你拉开距离。 你毫不在意地拽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回来,左右地上铺着厚厚的长绒毯子,也不怕他磨坏了膝盖。 这回他是真的恼了,红着眼扭头扑到你身上,两只手扯开你的领口,张口就咬在锁骨上。你笑着垂眸看他,只觉得他这会倒不像猫了,像只被逼急了咬人的兔子,正衬他鸽血红的一对眼珠,形象得很。 闹够了,你拍拍他的屁股把人从你身上扯下来,下巴指了指那盒骰子“开始吧,杨公子。” 骰子里自然是有说法的,外表看上去无一丝裂痕,实则中心被掏空,内里灌注着可随意滚动的一颗水银珠子,水银滚动导致骰子重心不变,无论怎么投都只有固定一面朝上。你在杨修背后悄悄摸摸鼻子,心想着这可不算你算计他,顶多算是……夫妻情趣。 结果可想而知,你将一枚十二面骰子均匀涂上润滑用的脂膏,眼见着他投出一对一二,不等他反应就将骰子挤过xue口滚了进去。小小的口子被撑开又立刻闭拢,堆堵在外头的一点脂膏染的那朵小花湿漉漉的,看上去漂亮极了。 “唔!你,你怎么不打招呼就塞进来了!” 你指尖将脂膏抹开,将整个xue眼都涂的晶莹湿润,那头已经以杨修再次投出一二遗憾收场。你歪头瞧瞧小少爷不快的神色,手里毫不客气地塞入第二颗骰子。仍是十二面的骰子,如一个未被磨平棱角的圆球,甫一进去就将前一颗骰子往前推了几寸,正好压在要命的腺体上,被肠道一夹,前后反复碾磨着那一点,不消片刻就叫杨修软了腰、红了脸。 第三四次分别是二三和一六,而连塞了四颗骰子的xiaoxue已经微微肿起,肥软的洞口张着个尾指大小的眼,含羞带怯地露出一点点宝石般的红,也不知那是xuerou还是最后塞进去的那颗骰子。 你将手指摸进去,指腹抵着坚硬的骰子滚了几圈,棱角碾磨嫩热的xue壁,在敏感处更是不留情地狠狠戳上去,骤然迸炸开的酸胀快感使杨修连骨头都麻了,往边上一栽就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杨修骨架生的小,身上又没几两rou,胳膊腿都精细,窄而瘦的脚交叠着,脚趾不时抽搐一下,显露出其主人正在挨过难耐的情潮。 你凑上去看看,就见他连脖颈都泛着粉,不知道是羞还是怒,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地上两枚骰子,连眼白都布着血丝,看上去可怜极了。 “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 你叹口气把人从地上抱起来,吻着他的眼睛,不成想他在你怀里反而哭得更凶,极没安全感似的死死抱着你,眼泪尽数落在你的颈窝里,被锁骨托住,没一会竟攒出一层薄薄的水洼来。 “德祖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每天都待在赌坊呢?是王府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吗?” 不知道这话哪里触了小少爷的逆鳞,他突然挣扎起来,非要从你怀里出去,推搡间指甲划破了你的颈侧,没一会就隐隐渗出些血珠来。你用手指一抹,没管它,反而伸手把坐在地上的杨修拉回怀里安抚。 他像是被吓到了,愣愣地被你拽回去,两只眼睛眨巴眨巴,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还没干,显得神色柔和不少。他盯着你脖子上的伤口看了一会,别开眼又梗着脖子不好好说话了“你还管我做什么,反正是利益联姻,你做你的广陵王,我做我的杨公子,井水不犯河水的,大家都自在。” 你奇怪反问“谁与你说你我是利益联姻的?” “还要谁说?我自己没有数吗?若非你广陵需要杨家的财力物力,怎么会娶一个恶名远扬的纨绔少爷……” “因为我心悦你啊。” “……” “……” “?” 这可真是有意思了,合着这人是给了自己一个先婚后爱的虐文剧本,你一时哭笑不得,还没张嘴调侃就被两只手捂住脸,透过指缝能看见杨修脸上比刚刚还红,简直像熟透的虾子。 “你笑什么!是你没说明白!你,你又没告诉过我!是你的错!” “好好好,我的错。” 你握着他的手腕将两只手从你脸上拉下来,凑上去亲了亲他紧抿着的嘴唇,有些话一说开周围的气氛就变了,好像连空气都热了几分。你空出一只手试探地揉了揉他的后xue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了……夫人?” 被压在墙上,xue里含着的四颗骰子被肠道缓缓吐出来,带着水液的骰子落下来咕噜噜地滚进角落。xiaoxue被骰子和手指扩张过,被进入得十分轻松,你取了一根假阳安在束缚带上,这根只有新婚夜用过一次的物什从xue口长驱直入十分顺利地进入了他的深处,过量的脂膏融化在交合处发出咕啾的水声,听起来实在是yin荡。 杨修站起来比你稍矮些,将一条腿架在你腰胯上时另一只脚需要微踮起来些才能使假阳顺利抽插。你有些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强硬地让他抬起头和自己接吻,他上面的嘴被你堵住,下面的嘴也被你占领,一时间好像浑身上下的所有权都交付到你手里。 哼唧声从他嗓子眼里传出来,你抬手将他原本费力站在地上的腿也抬起来,重力使他被迫将假阳整根吞入,进入到从未造访过的深处。 杨修根本说不出话,每一个发音都哽在了喉咙里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仿佛每一寸肠rou都被假阳狠狠碾过,几乎刚一插入,他就颤抖着射了出来,jingye射在你们两人之间,有些溅在你挺翘的胸乳上,被他红着脸低头舔了干净。 “自己的东西味道怎么样?” 他红着脸亲了你一口,唇舌交合之间身下的动作也没停,直到最后他几乎喘不上气才分开,你笑着亲亲他的额头“还挺甜的。” 杨修被你抱着,想要逃开却被挤在你和墙之间逃无可逃。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哼声,他反手撑住墙稳住自己,这个姿势后xue会不自觉地夹紧,那根存在感强烈的假阳也带给他更多更猛的快感。 他的roubang半硬着,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因为之前射得太猛,还没能从不应期中恢复过来,只能无力随着他身体的晃动,guitou却已经流出水来,不知道是没射出来的那点jingye还是又开始分泌的前液。 你每一次顶胯都能发出清晰的交合声,那个被你亲自一寸寸cao开的xiaoxue如他的主人一般乖巧,把假阳吃到最深处,xue口裹住茎身因为身体的快感而颤巍巍的收缩。 “夫人,你的小嘴好贪吃啊。” 被你抱cao的男人无处可逃,带着求饶意味地嗯嗯啊啊哼唧yin叫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盛满了你,渐渐因为过于猛烈的快感而失神,失去焦距的目光脆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更彻底的挫折,让人想将他拆吃入腹,连骨带血地融入自己的身体。 “不行!啊!……不可以……嗯啊!” 他被你突然加快的顶撞激起更猛烈的情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颈项,yin靡得不堪入目。 “……德祖,我心悦你。” 在他又一次射精后短暂失神之际,你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再一次宣告你的爱意,你本以为他没听见,正准备抱着他去沐浴,却见他缓缓转动失神的眼珠看向你,许久才坚定地回答你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