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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亲嘴/亲逼/亲jiba/项圈(rou和剧情 满满当当)

    娇娘被他两条臂膀箍得rou疼,轻声唤他:“我好着呢,你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怪臊的。”李绪把脸埋在她胸前深吸了口气,力道才渐渐松了下来。

    时间紧迫不容二人卿卿我我,李绪将她揽在怀里,听她交代来龙去脉,听到她自服毒药便眉心一跳,等到她自请带路,假死脱身那一节着实忍不住,张嘴咬她,咬牙切齿:“小祖宗!好得很,你有几个熊虎胆子?就敢这么乱来??倘若中间出了差池,我岂不是要追去地下结结实实揍你一顿才行?”

    娇娘被他凶得一愣,眼眶当即红了,绷着脸要下地,李绪一手按住她,把她的脑袋严严实实埋在自己怀里,示意手下上前:“……派人把这两位姑娘妥妥帖帖送下山去。”想了想,又摆摆手:“……罢了,单送那位姑娘吧。挑个心细知轻重的,切莫唐突了人。”

    “是!”

    *

    夜色浓稠,唯有谷底零星的火光明明灭灭,隔着岚障看不真切。李绪俯身望去,视线在深而阔的山峦谷底间细细抚过,他眉宇拢起,眼里含着一点寒星。娇娘自他怀里偷偷睁眼,只见他喉结上下滚动,有条不紊地发出一条条调度指令。

    山间气候多变,天边隐隐滚过声声闷雷,山风加快了脚步,将谷底的瘴气吹散了些许。娇娘有些忧虑地探出脑袋,伸出柔白的指头戳戳将军冷硬的铠甲:“不出一刻就该落雨了,这瘴气不经水气……你行是不行?”

    大将军耳朵微动,回神看她一眼。娇娘被他看得后背一紧,缩回去老老实实当个挂件。

    “这谷地势深广,两侧有山崖倒逼,出入皆是艰险,正是埋伏的好去处。”李绪面无表情地说,身边的随行点头:“大将军这是要瓮中捉鳖了?”

    “不,我们入谷。”

    惊雷乍响,树梢静止不动,雷光在滚滚云层中闪现,愈闪愈低。

    *

    比在山林里夜行更危险的,是在失去向导之后继续夜行。

    谷底的空气似乎逐渐变得稀薄,大头目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似乎已经晚了点。有不少山匪已经开始烦躁地扯着襟口,呼吸粗重。

    “熄火!”大头目当机立断,喝令到。

    心腹姜老六有些迟钝地转头:“……大当家?前面瀑布合围之处可就是李贼狗窝了。”

    大头目立在原地捂住了口鼻:“起雾了。情况有异,咱们叫那臭娘们骗了。”

    他见心腹脸上亦透出点恍惚迷蒙之色,抢上前几个巴掌甩过去,抽得姜老六发昏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些,后者连忙有样学样捂住口鼻,冷汗淋漓,抽出刀背将周围的弟兄们挨个敲醒,又尽熄火光。

    瘴气四起,雾气涌动,纵然熄了火减缓了毒瘴之性起效,山匪们仍是步履散漫,前后绊脚。大头目环视一圈,冷笑连连:“李绪贼厮必然在此。他伙同那贼娘们设此计谋,此刻该以为自己螳螂捕蝉,胜券在握了。”

    他自怀里一掏,指间夹了数个小瓷瓶:“那婆娘打量我是个睁眼瞎,身上藏了这许多,还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简直可笑。拿去给我试,其中必有此雾瘴解药。”

    “大当家英明!”姜老六敬畏地从他手中接过,拖了两个看着已经快不行的弟兄去一旁试药,没一会儿便挑了解药呈上来:“是这个没错。”

    “解药有限,化在水里叫弟兄们分着喝了。硬仗还在后头。我已看过,此处山谷必呈两头包夹之势,狗贼若是追来,十有八九会在出口处埋伏,入口想必也被截断。”大头目阴沉着脸,觑着来路沉吟,手上不住地滚着玉串珠子,捏得死紧:“可我偏不如他的意。火光灭了,他们不会妄动。前面便是狗贼住处?好,好得很,给我搜!”

    一群解了毒性缓过劲来的山匪抡圆了臂膀,一窝蜂抢入山洞中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潭边的小木屋被拆成一堆碎木板,主人家精心放置的物什被扯出来,扔得到处都是,有人惊呼了一声,大头目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闻声推开给他揉腿的姜老六,直起身:“何事?”

    有山匪颤着声从屋里抬着一个个大石桶吭哧吭哧地出来:“大当家的,这里藏着许多硝石!还有松脂等物!”

    大头目猛地撑起身:“拿过来!”

    “硝石……硝石!”大头目胸膛起伏,“果然如此!硝石!早该想到!什么失忆,鬼扯的借口!他就是奉了皇帝老儿的旨暗查精铁矿一事来了!”

    姜老六汗毛倒立,一转念也明白过来,悲愤咬牙:“江州铁矿之事闹得沸沸扬扬,那狗皇帝假装不在意,却用自家公主当幌子,让狗贼暗中探访来了!可笑那些人死到临头,还自以为稳坐钓鱼台!”

    大头目仰天悲声:“可恨我等兄弟毫不知情,被人当刀子使尽,那些人连番暗中传递消息,助我等逃脱,也只是不想消息落入那人手中,终究还是要灭口罢了!”

    他似哭非哭,奋力捶胸:“天,天!我弟兄五人自小相互扶持,一路闯山走水,也曾风光无限,被狗官们争先招拢,多少金银财宝任由取用,权势、地位唾手可得,何等逍遥快活!老天无眼,叫我弟兄死不瞑目,日日夜夜来我梦里哀哭,这仇深过海!怨过天!”

    姜老六“噗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眼红似滴血:“大当家!我这条贱命任大当家取用,只愿能替大当家了结此仇,还报大当家当年一饭之恩!”

    惊雷乍响,雷霆冷光之下,大头目睚眦欲裂,掌中玉串断裂,碎珠扬屑。

    “狗贼多谋善断,又精通此处地形,论起来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他连连深呼吸,强压悲愤之思,扶起姜老六:“好兄弟,我今欲赌上一把,就赌他李绪自倚胜负之师,在前后出入设伏,要借此谷地形将咱们夹围致死,此时必有弓箭手高踞要地。眼下这些人中,属你武功最高,好老六,你是条汉子,劳你再替我走上一遭,将他们引到此处来,我要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

    雷声隆隆盛作,只是不见雨点。山风行盛,谷中雾瘴没一时便散尽了。

    李绪带着一干亲兵避开直行小路,绕道疾行。草深水冷,耳边只闻瀑布水声鸣涧,娇娘挂在他身上,稀奇地左右望望,悄声在他耳边道:“原来这瀑布后头别有洞天,你既发现了,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岂不是叫你多了个躲藏我的去处?”李绪稳稳地托着她,从亲兵手里接过瞭望,盯着一帮土匪在他家里敲锤打砸。

    娇娘皱皱鼻子,不舒服地在他臂上扭了扭屁股,马上被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抱稳了。她摸了摸身上的暗袋:“禀报大将军,我偷藏的解药瓶子都被坏人偷走了。不过将军放心,那些都是尚未完工的次品,效力有限。”

    “杨老二多思多疑,你能将他引诱到此,还能全须全尾的脱身,虽说有赌运气的成分,也极是难得了。”李绪将瞭望扔回给亲兵。

    “他是山上厮混熟了的,区区毒瘴拦不住他。既发现了火药,杨老二便会想通一些,陈年旧事。他知我对此地了解甚深,绝不会选择与我正面相碰,必会遣人或试探或引诱。且现成的火药,没有不用的道理,此番想必是想用精兵诱我深入,再引动火药。哼。”

    李绪卸下盔甲,只留下护心镜给娇娘戴上,又接过亲兵递上的斗篷,撕成条状,将她绑在自己腰间,试过松紧后勾起她的下巴连亲两口:“娘子今日立了大功,叫为夫省力颇多,今日便奖励你。乖宝儿,好好看着,为夫是怎么替你出这口恶气的。”

    耳畔风声呼啸,景物模糊忽闪而过,地颠天倾,娇娘紧紧贴在他身上,拼命压住尖叫声,随着李绪迅捷地在山壁上猿攀雁落,时而悬空,时而短驻,周遭的一切模糊而变换迅疾,只有他怀里是安稳、抓得住的,一如初见。

    这厢带了一众人摸去入口处的姜老六一行扑了个空,心道不好,姜老六大吼一声,率众重欲杀回谷中,这一折身阵型大乱,就在此时却遭到了来自谷里如雨落下的弓箭迎头相迎,山壁无处躲闪,他将匕首深深掷入山壁,借力几个虎跃荡到凹壁处,惊怒交加地发现弓箭手皆藏身于合抱的山壁之上,伸臂难及,他这一队人马立时被反堵在入口处,当了活靶子。

    等顶着同伴尸身当盾牌的山匪好容易挨过这一阵箭雨,谷里又冲来一队人马,竖劈横扫,将他们冲撞到山崖之下,有一个算一个,只听得接连不断的扑通扑通落水声,血染溪涧。

    接连炸响的惊雷也盖不住满山谷回荡的兵鼓之声,一时间山谷里风声、雷声、鼓声、兵戈相交之声交叠回响,全然分不清敌我所在。

    雨毫无征兆地倾倒了下来,姜老六艰难地冲出阵势,无心恋战,匆匆欲要赶回大头目身边,冷风冷雨中,一只漆黑的弩箭嗖地钉进他左肩里,姜老六大叫一声,长刀立时脱了手,他就地一个翻滚,躲进深草丛中屏息忍痛,死亡的预感慢慢浸透他的心脏。

    夜色浓重,风雨势大,那射手却如猫戏鼠般,每每能将弩箭钉入他藏身之处,逼得他不得不在泥水里接连翻滚躲闪,气力飞速地被消耗。

    姜老六死死地盯着合抱的山壁,逆推的弩箭射出处无法捕捉,变换极快,他勉强在脑海中勾勒出对方的身法,也只能勉强跟上罢了,全然无法预测下一次的落脚点,简直是神出鬼没,令人不寒而栗,心生绝望。

    多少看出对方暂时没有取他性命的意思,他干脆不再躲闪,索性站了起来,咬着牙拖着废了的左臂往大头目的方向赶。

    大头目远远地望见他狼狈焦急地赶过来,环顾四周,自己的人爬都爬不起来,死伤大半,而对方以逸待劳,从与猜测截然相反之处出现,轻松便将他们这一众曾经呼喝山林的强人收拾干净。他摸摸自己的左眼和左膝,忽而大笑起来。

    “李绪狗贼!你给我记着!你李绪来日必将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

    回答他的是一只包着火油的箭,这一只火箭犹如流星横跨深潭,坠入他面前那一桶火药里。

    轰————

    山石迸裂,寒潭飞瀑。

    姜老六绝望地往他的方向死命一扑,冲势被迎面没入左胸的弩箭阻了一阻。他缓缓低下头,迟钝地用手去碰尚在颤动的羽尾。

    火焰窜了老高,熊熊燃烧了一会儿,浓烟滚滚,然而雷声轰鸣,大雨倾盆,很快便浇熄了那一簇火光。

    娇娘依偎在将军怀中,着迷地伸手去碰他风雨里愈发显得冷硬的眉眼,李绪低头看她,放下手中的弓弩,带她退到安全之处避雨。

    李绪替她抹去面上的雨水,看着她的眼,轻声问:“怕吗?”

    娇娘回望着他,伸手拉下他亲他的眉眼、他的鼻梁和薄唇,喃喃:“怕死了……夫君。”

    *

    “嘿咻,嘿咻……前面的人看着点,别撞到头了。”

    “点清楚了吗,怎么少了一个?……派人再去搜查。”

    “喝!——哈——”

    次日,雨水将血迹冲刷得干干净净,副将指挥着士卒们帮忙清理石块,搜寻划定铁矿,帮村民修复房屋,清点山匪人头,还要盯着cao练,忙得热火朝天,从早一直忙到晚上。

    李绪入夜前在村中巡视了一番,这才回到中营。刚卸了衣甲撩开里屋帘子,一团香气扑鼻的柔软便扑了上来,他抱住投怀送抱的小美人转了个圈,美人笑眼盈盈地捧着他的脸亲亲蹭蹭,全然不怕他刚进来还冷着脸的模样。

    李绪板着脸给她猫儿似的又亲又舔,眉头动也不动,一副清心寡欲的出家人模样。

    “好哥哥……好夫君,还生气呢?怎么当回了大将军,气性也大了起来?小女子要怕死了。”娇娘见讨好无用,便悄悄把手探进他衣襟里摸他胸膛,面上一副委屈模样。

    李绪手按在她翘臀上用力一捏,揪出她作乱的小手,放在嘴边想咬又忍住了:“小骗人精,你天不怕地不怕,连山匪头子都敢正面对上,哪里还有你不敢的。”

    娇娘倾身靠过去,把瓷白的指头抵在他唇上轻轻用力:“嘘……我怕得可多呢。”

    她的眉眼过于鲜活,李绪难以自抑地被吸引,勉强压着把她按在身下亲肿小嘴、cao湿xiaoxue的欲念,上半身往软垫上靠,两手松开仰着脸看她:“说与我听听,这世上竟还有能吓到你的。”

    娇娘伸手抽出自己的发簪,如墨的青丝自耳畔垂下,她着迷地俯身去舔他的下颌、喉结,又张嘴将喉结含在唇间舔了又舔,含含糊糊地:“一怕郎君舍身忘己,二怕妾身弱柳飘萍,三怕郎心易变,梁倾燕飞散……”

    “胡说。”李绪眼里带了愠怒,惩罚地拍了一把她蹭在他掌心的臀rou,“我看你是该怕的时候胆肥,拿这些胡话来气我的时候反而不怕了。”

    娇娘便伏在他肩上笑,手伸到下面去捉他的物什:“好哥哥,我再也不敢了……这些时日憋坏了没有,让我瞧瞧。”

    李绪懒洋洋地眼都不掀开,手上捉了她一缕发丝,在指上绕啊绕:“你不提我险些忘了,爷不在这些日子,避火图习读得如何了?”

    娇娘便握着他的手俯下身去,嫩白脸蛋贴在他身上往下滑蹭,埋进他两腿间深吸了口气,自他胯下仰头望着他笑:“爷,教教娇娘,少了爷的,娇娘总学不会。”

    烛光下的她娇媚柔美得像他见过最鲜妍的花儿,李绪胯下立时起了反应,鼓鼓地撑了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自身后取出一个包裹:“……看来sao货是逼痒了。你且起来,把这个戴上。”

    娇娘接过来拆开,里面是一个半扣金镶的颈环,做成了活口的样式,精巧非常,一端连着细细的金链,李绪撩起她垂坠的发丝,勾到自己唇边,另一只手将金链的尾端绕在自己腕间,简短道:“戴。”

    他的目光灼灼地在她颈上流连,娇娘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爷……”

    粗大的指节顶进她唇齿间,一下下模拟着cao干的动作顶弄她的舌:“戴,戴好了再吃jiba。”

    “唔……”

    美人雪白的颈子上套着细细的链条,跪伏在男人腿间努力地吞吐着相对于檀香小口而言过于大的物什,殷红饱满的唇rou间粗大的rou柱进出不断,合不上的唇边滴滴答答的滴着口水,混合着马眼吐出的汁水,独属于男人的气味包围着娇小的她,而链子的一端被男人收拢在掌心,时不时扯动一下,jiba头猝不及防地深深顶进美人喉间,直顶得她泪眼婆娑,享受着她每一次紧缩的喉头。

    rou肠越发粗硬起来,娇娘双眼迷离,头颈被牵着往前,从开始的主动吞吐,不知不觉变成了被托着后脑往前送,jiba顶弄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力道越来越凶狠,舌面被柱身摩擦到泛起麻感,舌根也不时被顶压到,口水多到来不及吞咽。

    跪在地上的膝盖觉察不到麻木的时候,娇娘已经不自觉地揉起了自己的奶儿,尝过情爱滋味的身子已经自发地想要求欢。她好似一条母狗一般裸露着自己的娇乳细腰和肥臀,夹紧又松开的xue口不知羞耻地吐着逼水,只是被男人用链条和颈圈牵在掌心里cao嘴,就已经让她湿透了。

    “唔唔……咳……咳咳。”李绪收紧了掌心的链条,按着她的头往自己胯下送,偶尔拍一拍她柔嫩的脸蛋,手指伸进她嘴里勾着她的颊rou往外拉:“这才几天?sao逼母狗怎么这么浪了,嗯?自己抠抠狗逼,跟爷说说,sao婊子这些时日馋jiba了不曾?”

    哪怕已经被他cao干过了,娇娘还是架不住他这般调谑,那些yin词秽语落在耳里就像是给她下了春药般。只要想着这些话出自他口中,她的身子就先一步兴奋起来,两腿间更是瘙痒难耐,吐出一股股yin汁来。

    “爷……娇娘馋爷的……馋得难受……好哥哥,亲哥哥,馋死娇娘了。”

    娇娘含糊地呻吟娇喘,仰慕地同他对视,李绪忍不住抽紧了链条:“sao母狗,摸着自己的小逼是想挨cao了吧,喜欢爷赏你吃的大jiba吗?”他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rou柱抽出来,手指卡住她的下颌,用底下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去蹭她被cao的红艳艳的唇。

    “嗯……喜欢,好喜欢,最喜欢吃爷赏的大rou肠了……好香啊爷。”娇娘沉醉般地痴笑,吐出舌头去勾舔他的囊袋,舌尖湿滑柔软,在他的子孙袋上滑动,舒服得李绪不得不靠深吸气来平复。

    待挨过了这一阵射精的欲念,他便长臂一舒将她捞上来,含住她的唇百般研磨吮吸,张大嘴包住她的上唇,舌尖舔弄她饱满的唇珠,复又整个裹住了吸吮,舔过她口中的每一寸。

    两人粗重急促的呼吸交叠相融,李绪紧紧地抱着她,托着她的rou臀架在自己腰间,手掌探进她衣裙里去摸那异常湿润的xue口。

    两人眼神交叠,皮rou贴着皮rou,紧紧相拥,李绪手指顶在她逼里抽插,将她压在榻上,亲她的嘴,亲她嫩笋似的乳儿,亲不够地反复来回地磨蹭,直到把她亲的气喘吁吁,雪白的皮rou泛着一层水光,这才把她托起来掉了个儿,举起她的腿凑上去亲她的小嫩逼。

    “啊啊……爷……不要……”娇娘徒劳地蹬着腿,被他牢牢地握在掌心往上拎,rouxue悬在半空中夹不住sao水,滴滴答答的模样实在不堪入目,娇娘面红耳赤地别开脸,“哥哥……我不喜欢……”

    她这幅春情荡漾的模样全然没有说服力,真是个小可怜,每每难为情起来就叫他哥哥,暗暗讨饶。李绪闷笑一声,卡住她的脸不许她移开视线:“心肝,sao宝贝,爷就爱你这sao逼模样,怎么,母狗发sao也会这般羞涩吗?好好瞧着,仔细看着自己的rou逼是怎么在爷嘴里流水的。”

    他低下头脸挨近她饱满的rou逼,深深地吸了口气,冷不防地张口把整个阴阜吸在嘴里,舌头激烈地舔弄着柔软的逼口,里面很快就沁出了甜蜜的汁水,他吃得越是津津有味,蜜水流的越发欢快。舌尖每每抵到豆粒拨弄,主人都要抖动双腿,沁出更多的汁水。

    这时他却偏又不心急了,慢条斯理地用舌尖剥开豆粒上薄薄一层rou,让颤巍巍的豆粒在唇齿上滚过一圈又一圈,直玩得她双腿发软,yin水横流沾湿他的下巴,哀叫连连:“爷!我的爷,饶了娇娘吧……要被爷玩坏了啊啊啊。”

    感受到她绷紧脚尖哆哆嗦嗦地丢在他嘴里xiele个干净,双腿全然无力地搭在他臂上,李绪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他一下下地啄吻着rou鼓鼓的逼缝,舌尖灵巧地将她泄身的汁水吸吮干净,才不慌不忙地把她翻过身,抬高她的rou臀,拉扯出yinchun,粗硬的那话儿猝不及防地一入而尽,娇娘被他突然一下狠狠cao干进来弄得尖叫,却又被他把这惊喘也吞没在唇舌之间了。

    他耐心地哄着她的唇,舌头伸过去追着她的小舌调弄,时而含紧了吮吸,缠绕交叠,身下欲念勃发的roubang小幅度地埋在她xue里顶弄,等到她从方才的泄身里缓过劲来,便掐着她的细腰,大开大合地尽情cao干起来,每每尽数抽出,又整根大力没入那柔媚的孔道里。

    额汗滚落,李绪痛快地享用她柔软的身子,全神贯注地cao弄身下这口紧致的逼xue:“……小母狗,以后还敢故意气哥哥吗?”

    xuerou被伞状的guitou用力顶开、粗硬的roubang挤开的感觉简直叫她颤栗,娇娘咬着手被他cao到哭:“……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哥哥,别顶了啊啊啊……受不住了真的不行……”

    李绪咬着牙把jiba顶到最深处,敏感的guitou碰上另一张更加柔嫩的小嘴,舒爽得他直叹气:“shuangsi了……母狗的逼,哥哥插到娇娇xue儿最里面了,娇娇……不许再吓哥哥,再有下次哥哥真的会cao死你……嗯……小sao逼真会吸,夹得为夫好爽……”

    这一晚,被翻红浪夜不休,娇娘直被弄得哭到嗓子沙哑,每每想从他身下逃开都会被抓回去扯紧项上的链条,变本加厉地cao弄,等到天微微亮的时候才算罢,那时她已经睁眼的力气也无了,两腿间可怜的rou花合不拢,即便roubang抽了出来也依旧是被撑开的模样形状。

    “还怕吗,小娘子?”收拾停当后,李绪神清气爽地附在她耳边含笑问她,娇娘一巴掌无力地拍在他脸上:“……快滚。”

    “哈哈哈娘子乖,好生歇息,等为夫晚些时候回来疼你。”

    那一日,将军和颜悦色英姿勃勃,小娘子……小娘子生无可恋,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