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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着不走/偷情(微窒息/koujiao/rou剧情对半)

    程家最近的气氛有些微妙。

    碧梧院侧院边上,一汪碧水湖面上结了层薄冰,隔湖相望的就是一侧靠着山壁的兰荔阁。

    两院之间不能直接往来,要绕着湖转上小半圈或者乘舟横渡才行。

    “快快,把那边的小船撑过来。”随侍赶紧拉了一把发愣的洒扫,低声催促:“没看见大人要用吗?”

    程珩沉着脸上了船,随侍无一出声,皆是默默陪着。

    等到了兰荔阁门前,守门的丫鬟见是他来,忙要进去通传,被他一挥手叫住了。

    “大哥今日如何了?可曾下地走动走动?大夫呢?”他语气虽还如常,面上也带了笑,可旁人皆能从他这三连问里听出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来。

    “回大人,将军今日还是不大好,大夫说还得再耐心养些时日才行。”

    “既如此,请这位良医去厢房稍坐片刻,我也好向他请教些病人养伤的事宜。”

    说话间已是来到了门前,里头隐约传出来些温言笑语。还好……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随侍们想笑不敢笑地看自家大人悄声凑上前去。

    程珩敛眉低目地听了一会儿,因为太过全神贯注,险些被不知情推门出来的丫鬟撞到。

    “哎呀,大人?!”丫鬟看清是他,慌慌张张矮身行礼,再让她悄声已是来不及了。

    “哥哥?”听见动静,娇娘的声音从屏风后传过来,程珩心一横,若无其事地迈步:“是我来迟了,有劳小妹替我照看大哥。”

    他一把掀开帘子,娇娘笑着过来迎他:“哥哥今日回来的倒是早,我让厨房先送些点心来吧?”

    “不必麻烦,我看过大哥还要回去,你嫂子那边暂时离不开人。”见她衣衫齐齐整整面色如常,不似被轻薄过的模样,程珩不动声色松了口气,目光放柔了些,一抬头就看到了好整以暇靠在枕上的男人。

    一见他望过来,李绪便抬手捂着嘴闷咳了起来,娇娘忙倒了碗温水给他端过去:“方才还好好的,怎的咳起来了?可是昨个儿晚上窗户又没关牢,吹着了?”

    等他顺平了气,娇娘不自觉拧起秀眉去捞他手腕,一手托着替他搭脉。

    “……咳咳,许是方才喝药喝得急了,呛两声,不打紧。”

    见他脉象还算平稳,娇娘横他一眼:“又没人同你抢,喝那么快做什么。”

    “这药苦得呛嗓子,不信你试试?”

    “哪里就苦成这样,我尝尝……唔唔!”

    “……傻不傻,快喝口水压压。”带着伤唇色还是浅白的男人笑着把水碗递给她,被苦得说不出话来的娇娘灌了一大口,心有戚戚放下碗:“下回我拿点果脯果干来吧……难为你了。”

    见娇娘自然地接过李绪饮过的碗喝水,完全没有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程珩只觉得额上突突直跳。

    两人虽然没有过分亲昵的举止,可这浑然若无旁人的相处气氛,即便脸厚如他,有那么一瞬也觉得自己似乎很是多余。

    “咳咳。”程珩清清嗓子,试图引起注意:“大哥今日气色瞧着不错,想是快好了,我已派人将大哥宅子收拾妥当,这里人多杂乱,不利于养病,大哥不若回去好好将养。”

    李绪露出一个虚弱勉强的微笑,闻言挣扎着要起来:“二弟说得是,我怎好一直赖在这里,平白叫你忧心,我这就回去……”

    娇娘轻轻一推,把他按了回去:“快省省吧,仔细伤口。”

    “哥哥……将军就是嘴硬爱逞强,你别听他的。”娇娘细细将被角压严实了,又检查了一遍绷带没渗血,这才松了口气。

    “哥哥,将军那府邸冷冷清清,也没个身边人照顾,他一个人回去,还不知要怎么糟蹋自己,我……不如先把伤养好了,纵是有要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啊。”

    眼见李绪背着她朝自己抛过来一个得意的笑容,再看看一脸担忧心疼溢于言表的妹子,程珩只觉得心头一梗,暗自磨牙,瞧瞧这副装模作样的嘴脸,真想当场戳穿他!

    这伤已经养了快两个月了,以他对李绪的了解,十有八九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更何况早就有下人撞见过这厮偷偷摸摸早起练武,只有自家这个傻妹子还把他当个易碎的瓷墩子百般呵护。

    “小妹,年关将近,就是咱们愿意,大哥家里还等着他回去团聚呢?”

    程珩还想再挣扎一下。

    没等娇娘说什么,李绪先偏过头去,只露出落寞寂寥的侧脸。

    要糟要糟,程珩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补救:“……虽然说是分家,毕竟还在族谱上,总不好这会儿就扯破面皮,叫旁人看了,指不定要怎么诋毁大哥不敬父母。小妹,咱们毕竟是外人。”

    *

    程珩走后,见娇娘明显沉默下来,李绪眯起眼,话到嘴边咽了回去,等着她先开口。这妮子若是再敢把自己往外推,高低得结结实实收拾一顿才行,省得动不动就想躲想跑。

    娇娘犹犹豫豫,抬头看看他,欲言又止。

    李绪等了半天,见她一会儿传果脯点心,一会儿又给他倒补汤,一碗接一碗盯着他喝,可就是磨磨蹭蹭不开口,心里愈发堵得慌。

    天色渐暗,外头又飘起了雪沫,娇娘这才起身告辞:“绪哥,我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李绪把被子一拉,眼不见心不烦,也不想说话。

    隔着被子听见她浅浅的足音越来越远,他心里憋屈极了,眼里窜出两团火来,“程、玉、娇!”李绪一把掀开被子,拼着装不了病也要把人捉回来好好教训一番,刚想跳下床,外头帘子“哗啦”响动,娇小的身影飞奔过来一头扎进自己怀里。

    他难得怔了神,心头刚燃起的火气被她这么又扑又搂浇熄得透透的。

    小美人拱在他怀里哼哼,踢掉鞋袜就往被子里钻:“绪哥……留下来过年好不好?”

    就这么句话憋到这会儿??李绪又好气又好笑,弹了她一下。

    娇娘顺势捉住他的手,把脸贴上去蹭了起来,很是满足。

    李绪揽住她的肩,五指一张熟练地往下滑到她小衣裳里,自然地兜住一只嫩乳揉弄起来,催促地捏了捏。

    娇娘脸上一红,却没阻止,甚至还大着胆子往他手里送了送,眉目含情地仰头望着他:“……绪哥哥,留下来吗?”

    芙蓉面上泛微红,杏眼微睁情潮涌动,香肩半露,小娘子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勾的李绪心中火热,面上却还强撑着不动声色:“怎么个留法?你兄长方才不是说了,我只是个外人。”

    他掂着手上的乳儿时轻时重地抓握,把小小的乳尖扣弄得硬挺泛红,漫不经心地提起她一直回避之事。

    娇娘脸上红晕更甚,忍着羞意捧住他的脸,严肃地望住他:“不是外人,是…内人。”

    她头一次这样清楚明晰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脸上飞起红霞,含羞带怯,却也异常坚定。

    李绪下意识重重一捏手里软绵的奶团。娇娘被他捏得鼻子里哼了一声,软软地倒在他身上,张嘴咬他喉结。

    些微的痛感,炽热欲念平地轰燃。

    *

    昏黄的烛火偶一摇晃,被层层落下的帷幕挡得严严实实,屏风之后,高大的男人半靠在床头,微阖着眼,似乎并不在意黏腻不绝的水声正从自己下腹处传来。

    被褥从他的宽肩上滑落,露出将军紧实饱满的两片胸肌和垒块分明的腹肌。他的肌rou并不十分夸张,线条流畅紧致,在他腰两侧收束,勾勒出那一副窄腰劲瘦的模样。

    李绪胯下那儿的被褥拱动了几下,探出一张热气蒸腾的巴掌大的小脸。

    “继续。”将军眼皮子都不带掀动的,语气平稳的好像他不是在被舔弄含吮rou柱,而是衣衫整齐地坐在军营里听取探报似的。

    被欲念烧灼,又闷在被褥里含弄了半天jiba,脸上发烫的娇娘好不容易扒开点被子,好让自己喘口气,还没说缓上一缓,就被一只大掌隔着被子重重按了回去。

    “唔唔……”她一时不察,被粗大guitou一插到底,湿滑的舌头护不住娇嫩的喉头,被愈发坚硬的jiba抵撑开喉管,整根没入。

    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在鼻端,她猝不及防被插得杏眼圆睁,两手下意识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口水淅淅沥沥地往外滴。

    她喉头紧缩的那两下极大地取悦了火热的guitou,将军伸手抚弄她的脸,愉悦地看着小娘子被自己插弄得两颊飞红的娇媚模样。

    这红艳艳的小嘴怎么看怎么招人稀罕,尤其是含不住过大的rou柱而被撑圆,原本饱满的唇rou被撑得边缘变薄,小舌头被顶得无处安放,只能从侧边探出一点艳红舌尖的模样,更是让人心头火热,比什么春药都来得烈性。

    思及就是这张小嘴方才含羞带怯地说要当自己的内人,将军这才大发慈悲地暂且松了松桎梏,注视着被捣插得口水横流的小美人呛咳着坐起来。

    “咳咳……绪哥……”娇娘双目盈泪,是被方才那一记狠插逼出来的,水盈盈的簇拥着她的眼瞳,微红的鼻尖,散乱的云鬓,还有那勾人心神的眼眸。

    将军越是心头火烧得旺,脸上越是分毫不显,他的手掌粗粗掠过美人眉眼,粗硬的指节顶开她的嘴唇,在她湿热的口中粗暴的搅弄了几下,很快又抽出来,往下滑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缓慢地收紧。

    想破坏,想占据,想深深地在这副纤弱柔美的身躯上打上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暴虐的破坏欲和狂热的性欲糅杂在一起,像一只即将失去控制的野兽,在他心中不分昼夜的嚎叫,搅乱他的神智。

    他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娇娘却从他的眼瞳深处窥见了那一闪而过的晦涩。

    莫名地,她意识到自己叫错了名字,说错了话。

    一股强烈的难堪和极其微弱的恐惧涌上心头。那是小动物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所发出的微弱警戒。

    然而,娇娘无法解释也无法忽略自己同时收紧的小腹,和那一股颤栗着涌出的湿热情潮。

    酥麻酸胀痒意的渴望先行一步占据了她的心。昏黄的烛光下,她如痴如醉地用双眼描摹他的眉眼、面庞,他宽厚坚实的胸膛,他胯下怒张的rou柱。

    她读得出他对自己的渴望。

    同样,她也无法再压抑自己对他的渴望。

    娇娘在他似乎能灼伤她肌肤的注视里缓慢垂下头,原本下意识扒住他手掌的手也垂了下去。

    这是一个完全献祭的姿势。

    “爷……”

    她低低地叫到。

    脖子上卡压的力道骤然变大了。她开始有些喘不过气了。

    然而她没有反抗,只是抬起湿漉漉的眼,温顺地注视着男人,艰难地又叫了一声:“……爷。”

    天旋地转,她的思绪空白了一瞬,人已经被掐着脖子卡在了床榻边沿上。

    她的发髻彻底地散乱不成形了,后脑虚悬在床外,被掐得睁不开眼,眼泪往外涌个不停,嗓子里只能发出些微细小的“嗬嗬”声。

    男人的身形将烛光挡得严严实实,半点也没漏下来。

    她一边张着嘴费力地汲取着那一点稀薄的空气,一边不受控制地眼泪口水外流,还要努力克制自己反抗的本能,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只有极短的一瞬又好像过去了很久,就在她快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她脖子上的手掌移开了,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鼻腔、口中。

    大掌扶起她的后脑垫在她身后,娇娘剧烈地呛咳了起来,心里委屈极了。

    李绪低垂着眼看她,另一只手冷不丁地往她身下一探,娇娘一个哆嗦,下意识夹紧了他的手。

    李绪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

    “这都能泄……婊子。”

    娇娘浑身一颤,脖子上那一圈男人留下的印子火烧火燎,烫得她止不住地发抖。

    他不顾女人娇嫩大腿的挽留,抽回了自己的手,对着烛光仔细欣赏了一会儿,便细细将她方才喷的yin汁尽数抹在她的乳尖上。

    “不是动不动就要跑吗。连句解释的话也不肯听爷说。”

    他慢条斯理地钳开她的下颌,扯出那条胆怯的小舌,握着自己勃发怒张的guitou在其上拍打,马眼里滴出汁水来,落在她舌尖上。

    不消他吩咐,娇娘便主动替他舔舐干净,舌尖一卷便吞咽了下去。

    男人的瞳色愈发地深,趁她舌尖还没来得及吐出来便重重地顶了进去。

    “唔唔唔……嗯……”娇娘被他看似冷静,实则暴虐的顶弄cao得直犯恶心,却不敢撒娇,老老实实地张着嘴,哭哭啼啼地吸着两颊裹紧男人的jiba,侍弄起来。

    她心知肚明。自己方才敢说出那句话,就得先承受完男人强压了这许久的怒火。

    他们之间若是还想继续,还想回归到过去,那么这一关是必然要过的。

    她显而易见的讨好并没能浇熄多少男人心头的火气。

    他的手掌像铁钳一样,将她的脑袋牢牢地固定住,自己则下了床,站在床头缓缓沉下腰,一点点将自己过于粗大硬挺的jiba捅进她的嘴里。

    “不是把爷买的东西都还回来了,不要了吗。”

    柔嫩的喉头被轻而易举地凿开,失守,喉管逐渐被不该出现在此的物什充满,李绪伸出手指着迷地抚摸着她逐渐绷紧的颈项肌肤,隔着薄薄的一层皮rou,他似乎能感触到自己的凶器的形状、热度。

    “呜呜……唔是……”美人含糊地想要摇头,回想起一些不那么美妙的回忆,李绪胸中的怒气再次升腾而起,他掐住那对颤巍巍的奶儿,肆无忌惮地抽打起来。

    “不是去茶楼见年轻漂亮男人了吗。想给别的男人cao逼是吗。”

    他轻声说着,语调温柔得仿佛和风细雨,手上却毫不客气地将椒乳抽扇得全是蒲扇似的巴掌印。

    他每说一句,手上的力度就重一分。他每抽一下,娇娘就从床榻上弹动一下,许久未曾经受粗暴抽打的奶子很快就红肿起来,奶rou高高堆在一处,红艳艳的好看极了。

    将军手上的力度拿捏得极准,皮子看着红,虽不见破皮紫瘀,底下的痛感却半分没见少。

    “贱逼馋jiba要馋哭了是不是?sao嘴恨不得日日有男人jiba吃是不是?”

    娇娘口中呜呜,眼泪不要钱地流个不停,她拼命想摇头,却被男人钳得死死的,舌头被cao弄得发麻,下颌也酸得厉害,两颊也快吸含不住了。

    她心里又焦灼又难忍,被欺负得涕泪涟涟,在他胯下被玩弄得像一朵开到荼蘼的艳花,下身湿润得一塌糊涂,早把床榻打湿了一片,看起来就像是失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