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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双子狗狗上口笼控精,小狗坏心眼子多着呢

    夜提着裙裾优雅地落座了,但有户人家就像是有不愿给缀在滚边上的星辰看见似的,早早拉紧了窗帘,徒留星辰们眨巴着眼贴在玻璃上偷听。

    里面当然是在做羞羞的事。

    “慢点……别太过分……哈啊!”

    客厅里沉闷的rou体碰撞声回荡,身为源头的秦泽早已不见刚刚那副游刃有余逼人做选择的霸道样,他戴着口笼,涎水克制不住地滴落,伏在冰冷的地砖上承受贯穿的模样仿佛变成真正的狗在接受主人的调教,旁边同样打扮的秦川已经经历过一番暴风摧残,膝行到饮水机处努力直起被cao软的身子去接透过口笼缝隙流下来的水喝,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毫不掩饰,无邪的做派反而更加色情。慎名心情很好地从散乱一堆的衣服里抽出秦泽的腰带,用冰冷的金属扣去磨蹭他露在空气里的家伙,平日里傲得像只杜宾的大男生被前后夹击得乱了方寸,胡乱挣扎着警告,可惜泡在欢愉里的身体不听指挥,出口反而绵得像讨巧。

    “我怎么过分了?不是你们自己说要当我的狗的吗?”

    那不应该是床上的情趣吗!谁知道你会真掏出口笼来啊!

    又气又悔的秦泽狠狠剜了眼喝完水又爬过来的秦川,亲兄弟看都没看他一眼,讨好地抱住慎名的手臂摇晃:“不过分不过分,慎名姐想怎么玩都行,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受不了这个上赶着给别人当狗的臭弟弟了……

    慎名笑嘻嘻的应下了,完全没有良心不安。在装作无事发生和被酒后乱性之间她选择了做法——镜像张开催眠到位,不到一分钟俩人从大灰狼变成了小绵羊。被袭击还想慎名忍气吞声是不可能的,于是顺理成章把秦川秦泽按他们的想法吃掉了……没错,是秦川的主意。

    “慎名姐和黎安他们做了吧?我也想和慎名姐做!”

    话说完这小子裤子也脱了一半,只是给了个简单的【服从】+【吐真】催眠的慎名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怀疑这小子根本就是在碰瓷……不对,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啊!虽然没说错!

    秦泽好心地为慎名解惑:“黎恩那家伙惯会装弱,最喜欢通过‘尊老’来逼人‘爱幼’——他这个幼,但是对你的称呼却不符合这个规律。连黎安他都还叫哥哥呢,”说哥哥两字时他咬的格外重,透出股阴阳怪气,“而据我所知,老慎你还是他俩名义上的监护人?你们还没有血缘,那他想干什么不是司马昭之心秦川这种傻子都能知道?冲你这一言不合扒人裤子打屁股的作风,他想勾引你不是手到擒来?哦,当然,他也是兄友弟恭,百分之一万会拉他哥一块。”

    “怎么感觉你对小恩怨气很大?”慎名揉了揉表情失去管理的脸。

    “也就只有白痴才会傻乎乎地亲近那种黑心莲。”

    秦泽阴阳怪气完,大金毛就又扒了上来:“慎名姐,他俩都不在你还惦记呢,我们就在你眼前还不多理理我们……和我们做嘛!”

    “可是,我们家已经有一对兄弟了,感觉撞角色了提不起兴趣呢……”

    慎名故意刁难,看出这点的秦泽准备开嘲讽,不料秦川欢快地给两人挖了个大坑:“啊啊慎名姐愿意接纳我们做这个家的成员吗!那我什么位置都无所谓!对了,慎名姐家还没养宠物吧,我们来给你当狗狗吧!”

    “秦川你个【哔——】!!”

    “骂我干嘛,不想当你可以走,那我就是慎名姐唯一的狗狗了~”

    你要怎么办?面对亲兄弟小人得志的嘴脸和心上人戏谑的眼神,秦泽只能低声骂了句【哔——】然后解开扣子。

    ——接着慎名就变魔术一样拿出了口笼强行给他套上了,秦川那傻子自己主动戴的,还乐呵的不行。

    “呜、啊……拿走!把这玩意……嗯……拿走!”

    受不了自己老二被腰带亵玩,秦泽一边喘息一边回头对慎名怒目而视。然而每拨弄一下就会被缠绵吮吸的慎名并不买账,那抹坏笑被室内暖色的灯光渲染上情迷的轮廓:“好奇怪啊,小泽不是我养的乖狗狗吗?狗狗怎么会说人话呢?”

    我是狗那你岂不是在【哔——】狗!秦泽正欲反击,脑子忽然混沌了一瞬。

    催眠生效了。

    “……汪。”

    主人说得对,小泽是狗狗,狗狗是不会说人话的。这套逻辑在秦泽脑子里顺畅地过了遍,于是他心甘情愿地学了声狗叫。他看见慎名的笑意扩大,让她露出这种表情的人是我——这种自豪感在他脑子里膨胀,把自我托得轻飘飘的。

    然后那条腰带勒住他的鸡儿,像一条普通的腰带一样扣在腰上。弱点处的滞涩感疯狂向大脑发出求救信号,他抖着腿,双眼瞪得溜圆,始作俑者却笑得灿烂对他的处境浑然不知,用可以说是温柔情人的语气下刀子:“小泽狗狗今天好像喝酒喝多了,都想袭击主人了。主人不喜欢贪杯管不住下身的小狗,所以小泽现在开始用这个忍住哦?如果发情把地上弄脏了……前面那个,也就不需要了吧?”

    不需要了吧……不不不,还是需要的!!但是为什么需要,服侍主人用后面不就够了吗?

    不顾头脑还在混乱中的秦泽,慎名继续愉快地抽送起来。未经开发的荒地已经在慎名勤恳的劳作下初初显露生机,虽不似久耕的那般水润,但以roubang为工具挖宝似的深深嵌进道中也别有一番乐趣。慎名推进得缓慢,但强势得让秦泽战栗:他回想起慎名玩RPG的样子,刮地皮永远比打boss上心,凡是能进的村民家无不被她风卷残云,锅盖都不肯放过。

    现在他变成了那个“村民家”,门户大开任人掠夺还得笑脸相迎。

    “小泽,记住主人的形状了吗?”

    “嗷呜……”

    做什么都讲究干脆利落图个爽快的秦泽哀怨地嗷了一声,刚开荤的男大学生欲望正是旺盛的时候,又被慎名耐心做了前戏,现在恨不得被扯着头发暴力cao干好止住从未有过的饥渴,可屁股里含着的那根东西雷打不动要钝刀子割rou,软rou可怜巴巴地箍在上面,被迫记忆住长宽。

    “没点耐心的小狗。”

    喜欢的人这么揶揄过后,用看穿他想法的速度动作起来。

    后xue慢慢地被慎名接管了,一寸一寸向里扩张,全都染上了她的味道。长在秦泽身上才是,却处处迎合慎名,他感觉自己好像一条项圈戴错位置的狗,颠倒了思考部位的主次,不知所措呜呜咽咽地在主人给的甜头旁打转。

    “呜,汪……汪汪!”

    身体已经能够熟练地从rou体的交合中获得快感了,然而被束缚的苦闷也倍增,他一会期望这样的时间可以化作永远,一会又急于获得释放快要落下泪来。慎名仅剩不多的温柔用在错开秦泽的前端和金属扣上,但皮革的质感也折磨人得紧,他每往后迎一下,roubang就会把他往前小顶一下,guitou蹭过革面像是要蹭出火星子。秦泽还记得自己“乖狗狗”的身份,求饶都红着眼眶尽力使声音乖顺,不过许是天生不是这块料,从牙缝里挤出的哀鸣怎么听怎么杀气腾腾。

    含着roubang的窄xue火热得像是发了烧,不怎么出水的体质决定了两人都不会太好过,慎名怀疑像平时那么做可能自己会破皮……她决定换种姿势。秦泽的一边腿被架到肩上,全靠另一边腿稳住身体,他呆愣了一瞬,从记忆里捞出相似的画面——

    这不就是狗尿尿的姿势吗!

    羞耻心前所未有地膨胀起来,他动弹了一下又陷入困惑——为什么要感到羞耻?既然是狗狗这样做不是很正常吗?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主人想看他……?

    “乖小泽,不要用前面,用后面好不好?”

    慎名摸了一把他糊在腹肌上的先走液,前水后调充当润滑。因为微微浸汗而冰凉的女性手指触到腹部的瞬间,秦泽差点不管不顾射了,但是主人都那么请求他了……那就只能忍耐了不是吗?

    秦泽憋得额头青筋暴起,指甲在手心掐出月白色的弧印,低沉又急促地回应:“汪……”

    “啊——受不了!平时也很可爱,但是现在这种苦闷的、受难的表情……”

    作为奖励把口笼揭开的瞬间,因为兴奋而微微变调的声音被秦泽的唇齿急切地吞没了,他拙劣的吻技把这场共舞表演得像是给溺水者的过时人工呼吸,慎名很久没有这么糟糕的接吻体验,下意识向后躲了躲。这个动作引起了天大的误会,秦泽忍着体内奔走的火花,硬是转了个身扑进慎名怀里,双腿紧紧缠住她不许逃离,紧绷的肌rou线条勾勒出其下灵魂的诉求。

    别【哔——】磨蹭了,用那根烧红的铁棍在我没有人触及过的地方打下你的烙印!我都自己叼着绳子过来了,快来支配我的一切!

    不懂收敛牙齿的初哥用欲望为原料燃烧出愤怒,在慎名嘴里燎出铁锈味的漂亮鲜红,她吃痛哎哟了一声,推了推秦泽示意见好就收。闻到血腥气的大狗装傻,一边扭腰小幅度吞吐roubang一边捧住慎名的脸,固执地伸进舌头把混着血的唾液吸吮干净。

    麻。这就是慎名全部的感觉,从交缠的舌尖一路窜到心脏。

    谁能想到一个不留神拴狗的绳子把自己也缠住了。

    “舔伤口很好玩吗?”

    上下都玩得很开心的秦泽一时没听清,因快乐而眯起的湿润双眼和身前人对上时他猛地僵住了。

    “——好玩就多玩点。”

    女子有些恼的声音和疼痛前脚跟后脚降临,他闷哼一声,僵着身子不敢动。慎名埋在他胸口,用牙在褐色的乳晕上仔细地雕出一圈带着微微猩红的链,牙齿刺破肌肤的刹那,灼热感挟持了他的神经,秦泽的下半身难以自制地吐出一股清液。这是谁看了都知道在秦泽身上发生了什么的yin靡印记——察觉到这点的秦泽可耻地兴奋了,还能有什么比明晃晃的宣誓主权更能打动一只大狗呢?他甚至骄傲地挺了挺胸,暗自期待主人会顺便蹂躏一下欠玩的肿胀rutou。

    啪!一个巴掌打在秦泽还没有被啃咬的那边胸乳,冷淡的眼锋扫过:“老实点,笨狗。”

    平常用来嘲秦川的称呼用在自己身上,秦泽不由自主地将记忆里的人替换成慎名和自己,丢脸、羞耻、兴奋、快感、期待,庞大的情绪混杂成陌生的悸动,最终化作一记暴击殴打在被挤压得得严丝合缝的腰带上。

    “汪——啊、啊啊!汪……哈啊啊啊啊!!”

    神志不清了,狗狗不会说汪以外的字眼也忘却了,他呼喊主人名字的声音支离破碎,双手死死扣住慎名肩膀那片布料。充血的前端被束缚,本能挤在狭窄的xue口争抢入场票,它们呼喊着同一个理由:用后面!用后面!主人说过的!

    用后面……没错,她说过的……

    腰带陷进精壮的腰身,被挤压的力量落下最后一根稻草,从未打开过的关卡打开,难以想象是秦泽的水量汹涌而出,浇得慎名脚趾都蜷缩起来。

    “呼——呃啊——”

    【哔——】的,总算射进来了……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秦泽安心地夹着屁股失去了意识。

    “这就晕了?我弟真菜……慎名姐还是上我比较开心对不对?”

    确认了秦泽真的不会跳起来打他一顿,秦川立刻以哥哥身份自居,巴巴地凑了过来。他刚刚可想横插一杠求欢了,不过秦泽被干到翻白眼打哆嗦的糗样难得一遇,好好记着以后好嘲笑他!让他记住就算一起爬了慎名的床他的表现也只是个弟弟!

    慎名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里,依依不舍地把roubang从秦泽还在挽留的xue里抽出来。没分到关注的秦川主动出击,一把捞过慎名扶在秦泽腰上的手,摁到自己头上胡乱搓起来,主打的就是一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慎名无奈地把秦泽安置到旁边,拍了拍手里的狗头:“又想做了就直说。”

    “想做想做!现在就做!”

    一根不存在的尾巴在秦川身后转成了大风车,下一秒这只披着人皮的大金毛就已经在地上躺好了,眼里含着毫不遮掩的期待。

    “……地上会着凉的,小川。换个地方好不好?”

    欲把他拉起来的手反被握住十指交缠,与此同时,秦川的两只脚极尽缠绵地抵住慎名的小腿摩擦,莫名的,慎名想起了蛇捕食的姿态。

    缠住猎物,全部吞下。

    “运动一下马上就热起来了,或者……”地上的人舔了舔唇,才喝过水却又干渴了一般,“射给我不会着凉的量如何?”

    ——这小子是怎么用这么清爽明快的笑容说出这种话的!

    慎名只觉思考功能搬家到了下半身,硬的不行的rou刃指挥全军出击,还留有秦泽体液的那玩意径直冲进了已经光顾过一次的幽径,秦川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上扬的尾音带着欢欣。

    “这么羡慕被cao晕的秦泽吗?还是说想干脆被cao死在这里?”

    空气中的酒味变得愈发浓了,多么不合理的现象——还是说,只是她的感官在诉说本能?慎名脑海中闪过信息素abo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停留在一个适合形容现况的词上:发情。混乱的情绪在脑子里咕嘟咕嘟煮大锅粥,汤底却不是一贯的温柔。在秦川慌张的呻吟里,慎名固执地扣住他的腿往自己拖动,现在他们变成了一个难以启齿的姿势:慎名坐回了沙发上,用怪力锁住秦川,按着他的下身往roubang上撞;而秦川上半身还躺在地上,腰部悬空,整个人画出一道rou欲的弧,血液受重力驱使集中在头部,眩晕感和呕吐感同时光临,然而充血状态的脑子运转得十分欢快,他享受着这种被使用的快感,即使头发地砖的摩擦中凌乱。

    “嗯、啊!汪……我是,慎名姐的狗狗……汪呜!主人,cao死我……”

    不用照镜子秦川也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一副yin态,看似承受不住地甩头,实际上拼命地夹紧后xue,贪婪地想永远挽留住主人的rou刃。为了挑逗慎名而说的话也成真了,冰凉的地面在肩背反复的摩擦中浸染了一丝温度,宛如在给他的放浪作认证。

    但是还不够,他还没有被做晕过去,也没有像秦泽那样得到她凶残的“吻痕”。

    秦川习惯了和兄弟作对比,稍有落后就惶恐不安,连性事也要争个高下。

    慎名这边则是有些被他的热情主动吓到,她还没对他下暗示就自觉进入角色汪汪汪上了……这孩子,别是被原生家庭祸害出来的吧?

    脑内歪了楼之后那种不清不楚的冲动也散去了不少,慎名提前进入了尴尬时间……不仅吃了年下的邻居,还把人当套子cao只顾自己爽……将功补过之心熊熊燃烧,她迅速抓住秦川的手腕,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不巧的是,由于这股力,秦川比之前每一下都要重地吞进那根本就凶悍的玩意,两人的耻骨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不论是里面头冠的迫力还是外面股缝的黏腻触感都让他双眼发直眼冒金星。慎名那边也并不好受,秦川被弯折身体下意识绷紧了肌rou,xue里的阻力陡然放大,不断压榨侵入者的生存空间,她在短短地极乐时间里昂起了头忘却呼吸,手臂肌rou不自觉地颤抖着,甚至感觉自己尝到了类似窒息高潮的滋味。

    两人相拥许久,紊乱的气息才渐渐平复。慎名抬手把秦川的口笼解下,以此为信号,又是一场为了搅乱彼此的战争。

    “……慎名姐,我还要……”

    比起吻更像是糊口水的亲热落在慎名脸上,慎名一边回应一边缓慢顶弄,试图弥补自己刚才残暴的错误,但这并不符合秦川的期待,他鼓起脸颊抗议:“拒绝区别对待!我不需要哄小孩式的温柔,比对秦泽还要更加过分地欺负我就好!”

    这可难倒了慎名,她惯用的那种恶作剧似的欺负和秦川想要的显然不是一种,然而方才那种粗暴忘我的状态已经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影子了……嗯?等等……

    秦川看着暗恋对象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盛着醉人的欣喜,他那早早给自己划到了别人家的心也跟着雀跃起来,尽管不知道是为什么——咔哒。

    ……咔哒?

    他顿了一下,恍然发现自己被推倒在沙发上,双手绕过腿弯被皮带捆住,被迫呈现出抱住腿yinxue大开的M姿态。这、这个样子……他瞄了眼窗帘上的投影……好吧灯光不够亮根本看不清轮廓……真没意思!

    不知道秦川在暗戳戳期待什么的慎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她故意将roubang只是抵在张合的xue口,浅浅地戳刺。吃不到rou的秦川急得眼都快红了,晃着屁股想去接。然而他此刻四肢互相制约,实在不得要领,被cao得艳红的小洞也无语似的涌出股水埋怨。

    “慎名姐……”

    “不是你说想被欺负的吗?”

    安抚的吻落在秦川大腿内侧,气息扑在后xue,反而是前面那根克制不住地颤动。秦川哼哼唧唧的,期待地看着慎名的唇一路往上,然后停在关键处。

    “对了,差点忘了这个。小泽有的你也想有吧?”

    一个非常眼熟的发圈出现在慎名手上,秦川记得它,那是义卖活动时慎名在他摊位上买的。光秃秃的黑色发圈一点也不起眼,为了增加吸引力秦川给每个发圈都粘上了自己做的滴胶小狗。虽然说是小狗,但实际上就是一堆混沌线条罢了,被毫无艺术地一通加工销量自然惨淡……还是慎名来开的张,自觉慎名只是给熟人捧场的秦川不肯收慎名的钱,却被慎名眼疾手快完成交易,一转眼那个丑丑的线条狗已经服帖地躺在慎名发上。

    慎名侧过头,把发圈扎好的样子展示给秦川看:“好看吗?”

    总是藏在黑发下的白皙脖颈露了出来,历来能说得很的秦川结结巴巴地说好看,闻言邻居家jiejie满意地对他呲了呲大白牙:“好圈配好人,就谢谢小川割爱了。”

    这是少年人千万次心动的碎片之一。

    现在那只曾经卧在慎名发上的小狗卧在了创作者的性器上。

    “啊、啊啊!慎名姐……不要……”

    被收紧的一瞬间秦川几乎要从沙发上跌下去,晶亮的泪水一下子迸发出来,总是挂着笑的狗狗耳朵耷拉下来,眼睛都睁不开,哭得十分可怜。即便如此,还是呼喊着那个给予他这一切的人的名字。

    像是一只在坏心主人手里吃了亏还担心被抛下的小狗。

    我在这里呢,慎名低声说,慢慢地把自己揉进秦川体内。上一轮的液体没清理干净,和这一轮的水一起被挤出来,咕啾咕啾的声音听在秦川耳里,像是慎名在人群中精准找到自己坚定走来的脚步声。美好的脑补止住了他的泪水,对应的,他打了个嗝。

    “……憨憨。”

    roubang疼惜似的反复研磨秦川的敏感点,秦川感觉自己要被做成傻子了,前后两波快感组成的浪在隔着他较劲,他无助又清醒地趴在礁石上,瑟缩着往下淌水。他快要扒不住这块容身之地了,可是双手还被绑缚着,冲撞只施舍了红印。

    “慎名姐,手解开好不好……嗯啊……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主人……”

    没人能拒绝小狗湿漉漉的眼神,神明也不例外。于是慎名把皮带松开,让它坠进地上混乱交缠的衣服。常年奋斗在各种运动场合的腿有力地勾住慎名的腰,手却没有像她猜想的那样抱过来,而是收在胸前做了个蜷起拳头。

    “汪。”

    秦川:对你露肚皮的大狗狗一只呀。

    他如愿看到邻居jiejie一副被击中心脏的表情,然后插在他xue里那根越来越大……

    “小川……”慎名深吸一口气,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温柔,“这是你自找的。”

    水汽又在小狗眼里凝聚起来,腰软绵绵的,前面却又硬的紧,这场交合在夜的注视下被延长了再延长。

    没错,这是他自找的,被cao得迷迷糊糊的秦川有些得意,可是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