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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修】醉霓虹

      Summary:

    现pa,酒吧老板/老板儿子植×打工人修

    修双性

    酒吧一夜情

    22岁植×26岁修,但植是风月高手修是初次

    双性恋植×同性恋修

    变故的一开始总是很平常。

    对杨修来说,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

    青年远离故土,大学毕业来了这座一线城市,本为富家子弟的他在两年前家道中落,竟然到了要靠他一个新晋社畜补贴家用的程度,家是真的非必要不回去了,本来想远离家族束缚做自己的事,现在反倒成了作茧自缚。

    这座城市没有一处地方真正属于杨修,今年二十六岁的他是个打工人,虽然在打工人里也算工资高的但是打工就是打工,在城里租了房住,而凭着还算优秀的外表却至今未谈恋爱的最大原因是他下面有个女性的器官,因为不知名原因成了个这样的怪胎。

    而且,本人难以说出口,但不知是否是那个多出的器官分泌的激素作用,实际上比起女性杨修更喜欢男性,他算是个gay。

    由于平常工作繁重,所以休息日的时候杨修有去酒吧的习惯,他也不是多喜欢喝酒,就是喜欢微醺时轻飘飘的感觉,那时候他忘了压力,深一步浅一步,仿佛腿不听使唤走不动路,又像他迟钝地在半空中居无定所地漂浮——对于疲累的打工人杨修而言,那是体验过一次之后,就再也难以忘记,甚至叫人上瘾的舒服。

    杨修来这家店喝酒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这家店是清吧,客人很少,老板看着像是大学生的年龄,杨修在店里的时候小老板经常和他聊天,主动讲着半真半假的他自己的事。

    毕业之后不想打工,又不想无所事事,刚好自己喜欢调酒,家里又有钱,干脆就去培训学校学习了几个月,回来在这开了家酒吧,当zuoai好玩玩。

    完全是单纯的富二代啊。

    听起来真让人妒忌,拿命赚钱的打工人杨修想,虽然他之前也算是富二代但已经沦为社畜。

    “这样很烧钱吧?”杨修忍不住问。

    “开店都要烧钱的,而且这一行就没几家不亏的,市中心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头三个月倒闭的少说有十几家。”他漫不经心地说,“我倒无所谓,我经得起这种烧法……”

    “家里人不反对吗?”

    “他们不怎么管我,而且这种小店也亏不了多少钱,又不是大生意,只要能开下去,一年最多亏几十万嘛。”说到这的时候他笑了,“怎么,羡慕了?你不是也很赚钱吗,在大公司上班呢。”

    一分钱都攒不下来的杨修在听到“最多亏几十万”的时候心塞地卡壳了。

    杨修在一家很出名的国内大企工作。

    大企赚钱是赚钱。但是,每天都有强烈的会猝死的预感。加班太频繁了,同事之间勾心斗角,杨修看着和哪个派系都能聊的来,但那是因为他社交能力比较好,实际上是哪个派系都融不进去,只是因为他工作能力不错,才勉强待得下去。

    再加上家人那边也常常没什么好脸色,管的又严,每天都很痛苦。

    “压力太大了…我们公司的人,为了钱加班都不要命。”

    杨修想到BOSS身边那位贴身文秘荀彧,工作那么繁重却依然每日都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真是佩服那样的人啊……陪在老板身边精神状态看着还那么好。

    “确实,打工就是要看人脸色。”他说,“每天都很辛苦吧?”

    “超、辛苦!你这种阶级的人根本想象不到的辛苦……!”杨修一聊到工作就沮丧,“同事和上司都是狗屎!真不想上班啊……”

    “明天不是休息吗?”小老板已经知道杨修的休假频率了,“所以今晚就好好放松吧,明天干脆睡上一整天好了。”

    “别提了,一到休假我就醒得特别早,根本睡不着。”

    “那你就多喝一点?醉了好睡觉。”

    杨修醉眼朦胧地抬起了头。

    酒吧灯光昏暗,小老板站在吧台内侧,倚着柜台,手里端着高脚杯陪杨修喝酒。可能是热了,他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调酒师标配的黑色西服外套,白衬衫的袖口都挽起来,露出一截手臂。

    “你这里消费很贵诶。”他说。

    “可你现在不是变成职场达人了吗?”小老板持续灌迷魂汤,“为了自己喜欢的服务付费很正常吧?况且你也付得起呀。”

    “你这种话术真像男公关…”杨修嘟嘟囔囔地趴在桌子上,“好嘛,就再来一杯。”

    “这家店可不是牛郎店,”小老板听乐了,“不提供特殊服务的。”

    这家店很清净。

    杨修就是因为它清净、人少——当然也有老板长得好看讨人喜欢的原因——才愿意来的。至于酒的味道么,说实话,杨修并不在乎。

    他的目的就是喝醉好暂时忘记烦心事,酒的味道都是次要的。

    ……而且他还想找个人聊天。

    不一定是特定的某个谁,谁都行。

    他不想一个人待在出租屋里喝酒,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全吐在马桶里。那也太可悲了。

    而且杨修现在还是跟人合租。

    更可悲了。

    “店里只有这么几个人,就算提供服务也赚不了钱吧。”杨修撑着脸看着喝空的酒杯,头脑因酒精而昏昏沉沉,在这种状态下说出了平时绝不会提及的这个话题,“哪里可以提供服务呢…?我其实还挺想试试的……收费应该不会太贵吧。”

    小老板正在另一边调酒。

    制造冰块的机器发出很大的轰鸣声,他的袖口被水流沾湿了,手腕在冷色光下像一块冷白的冰。

    “你想去那种地方吗?”他好像拧了一下眉毛,“那种会所收费很贵哦?而且里面无论男女都是拼命想傍上有钱人的类型,很不择手段的。”

    “不择手段?听起来你很了解……你去过吗?”

    “只是听说过。”他的表情有一瞬的变化,但被流光溢彩的灯效掩盖,他简短地说,“而且你这样的过去了,还不一定是谁被玩呢。”

    “……啊?”

    “没有特殊癖好、年轻好看的高收入都市白领,他们最喜欢你这样好应付的客人了。根本没有去的必要吧?”

    杨修惊讶的其实不是他说话的内容。他突然觉得小老板刚刚的语气……总感觉有点……

    微妙的、被性sao扰的感觉。

    虽然是杨修先提起的话题,可刚刚那种语气好奇怪。因为在职场有充分经验,即使身为男性他对这方面也很敏感。

    “就算话是这么说…”杨修低下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总不能随便约吧?”干不干净是一方面,怎么能让陌生人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呢。

    “交个女朋友不好吗?”他把刚调好的酒放在杨修面前,灯光照射下鸡尾酒像霓虹一样流动光泽,“你这么英俊,会一直没小姑娘看上吗。”

    “认识的人会互相传闲话,”杨修含糊地说,“不是没有那种人,公司里、有人一直在……缠着我。”

    倒不是他辜负追求他的小姑娘,没办法谈恋爱的,杨修不觉得有女性能真正接受一个有批的男朋友。

    而且和认识的人约会被大肆宣扬,如果真那样做将会让杨修成为众人的焦点,还不是褒义的焦点,杨修觉得那样非常尴尬。

    可杨修成年很久了,也有性需求啊。

    而且又是双性体质……从没谈过恋爱也没有过性生活,多年与右手为伴,男女两性双重的性欲长期被压制,他又不是和尚,还是会想要性生活。

    “……这杯酒叫什么名字?你又不问我意见随便调。”杨修不想再回想了,他把注意力转回到眼前来,“颜色真好看,用什么材料调的啊。”

    “你猜猜呢?是把霓虹灯拆下来放进去调和的。”他把自己说乐了,然后说,“是刚刚随便调的,不是市面上的成品酒,就当做试喝吧,不收你的钱。尝尝看?”

    于是杨修试探着小口酌饮。

    应该加了很多果汁,味道非常甜,酒的感觉反倒很稀薄,加上又很好看,流光溢彩的,从视觉效果到口味都很出色。

    “这个好喝!”杨修很高兴,拿出手机开始拍照,“营销一下可以变成网红产品呢!我知道很多女孩子都喜欢好看的果酒,定价低一点应该会吸引到很多潜在客户,加上这家店的装修风格偏冷淡风,只要稍微——”

    “算了吧,”小老板反倒兴致缺缺,“我开这家店又不是为了赚钱,客人多了很累的。”

    “也是,”杨修应和道,“店面小的话就更适合小而精的营销方式,还是走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路线比较好。”

    “……”小老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从吧台内侧看向杨修,大开眼界地问,“你是营销部门的吗?”

    “我吗?嗯……”杨修含糊地说,“比起营销更偏文秘吧,但运营那些我也能干……话说回来,这个酒叫什么名字?”

    青年的视线在杨修手上的酒杯上停了几秒。

    “居然已经喝了一半了…”他有些微妙地挑了一下唇角,“这种酒度数很高的,后劲很大哦。待会儿回不了家,别怪我没提醒你。”

    为什么露出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醉意昏沉的杨修并没能意识到眼前人的话里有话。

    “会有人来接我的。”杨修干脆把杯子里的酒一口气喝光了,“所以叫什么名字啊?还没起名吗?我来帮你起怎么样?我很会写营销方案的!”

    “有人来接?”他重复了一遍,“别骗我呀,之前你不是都自己走的吗?每次你醉了还都是我把你送到出租车上的。”

    “这个月新换了地方住嘛,现在是和人合租,那边人还蛮不错的……”

    “……合租?”

    “嗯,他跟我说今晚加班呢,等你这边关店大概正好可以回家。你知道那边的商厦吧?离得很近的,反正也顺路。”

    “那真遗憾,今天恐怕不会那样了。”

    什么意思?杨修还没能思考出什么,空气的温度一瞬间像是翻转了。

    坐立不安的感觉慢慢涌上心头。

    刚刚一口气喝下的那杯酒、后劲慢慢上来了。他的脑袋开始发晕,头重脚轻,手指酥麻,眩晕感冲击大脑,视线无法聚焦。

    店里早就只有两个人了。

    脊背渗出了汗珠。

    酒吧顶部的灯光仍然是冷色的,青年站在杨修的对侧,精心打理的发丝被灯色晃成青蓝的色泽,向下俯视的眼睛被灯光照得闪闪发亮。

    他看起来像是很会玩弄感情的人。

    难以具体描述,大概是氛围之类的原因,毕竟在酒吧工作。也可能因为他很会打扮自己、本身相貌就很惹眼,而且言谈举止总是游刃有余。

    很多情吧,单是看一眼就能确定了,交流起来更是这样。

    他从杨修面前的吧台上收回了酒杯,放进水池里。

    清脆的玻璃碰撞声和水流声传来。

    太热了。

    汗珠慢慢从耳后滑落。

    杨修确信从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里看见了情欲。

    “别……”

    “——名字是,”他打断了杨修微弱的求饶,又一次挑起了唇角,“Bar kiss(酒吧之吻)。”

    “别这样……”

    杨修想尽快联系室友,手指却一个劲发抖。电话还没有拨通,就被先行挂断了。

    “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他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扣子,随意地喝了一口水,喉结轻松地滑动,“脸这么红,手指也不听使唤,路都走不动……这幅样子还想回家?”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从隔开两人的柜台走出来,站到了杨修的身侧。

    香薰的气味传了出来。

    他曾经跟杨修说过,为了帮助客人安心,店里购置的是草木味道的香气。但他的身上并不是这种味道。

    是很淡的薄荷味。混在清新的草木香里,像是淡蓝色的碎冰。

    之前只隔着距离偶尔闻到的味道,现在近在咫尺。

    “别……”杨修只能拼命求饶,“别这样,我真的、不想……我是男的……不能……”

    “……就算你现在表现得这么可怜,本质不还是很yin乱吗?”他轻慢地说,“是男的又怎么样,你喜欢我吧?”

    杨修微妙地卡壳了。

    小老板仍在毫不留情地揭露,“你知道你第一次见我看我的眼神在我眼里简直像性sao扰吗?”

    他在杨修面前弯下腰,松松扎起的长发几乎触到杨修身上,漂亮又多情的眼睛紧盯着杨修,“那么露骨的,审视的目光,持续了大概十几秒呢。”

    “当一个人被注视五秒,就足够引起他的注意了。”

    小老板手撑在吧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坐着的杨修,杨修的腿逐渐发软,恐惧感弥漫开来,不仅仅是因为陌生的情欲,也因为他对着这双眼睛感觉自己的秘密都被看破。

    酒精带来的热度让他身体的隐秘处开始渗出水液。

    杨修不能否认。

    第一次来这家店,杨修觉得,这真是个漂亮男人,年轻的脸仍旧带着青春的活力,上挑的眼尾和始终保持微微上扬的唇角却平添几分老练。

    啊,他的右眼角下有颗泪痣。

    杨修记得他当时似乎做了点相当不礼貌的行为。

    比如盯着小老板的泛着水光的唇,直到那双唇张开吐出了几个字,“需要喝点什么,这位客人?”他才如梦初醒,努力克制住了自己思考“那双唇如果亲上会是什么触感”这件事,尽量不露慌乱地移开了视线,看向了贴在墙上的酒品列表,随手指了杯黄色的酒,“点一杯这种酒。”

    小老板没说什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然而在他转头调酒的时候,几乎是转身的瞬间,脸上的营业微笑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若猎物上钩的表情,他明亮的眼睛里闪着愉悦的光,手上调酒的动作却不停。

    好久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他端着那杯调完的黄金马提尼,修长柔软的手从托盘里拿出那杯酒稳稳放在杨修面前,“请用。”

    黑亮的眼睛趁着杨修没看他脸的时候近距离快速打量了杨修一遍,视线落在胸前的工牌上,他心下了然,而后不露痕迹地就像一个普通酒馆工作人员一样送完酒就离开。

    修身的白衬衫勾出青年人紧致的腰线,杨修在他背对自己的时候悄悄看着他那截纤细的腰,回到柜台后,调酒师仿佛方便工作一样挽起衬衫袖口,光滑的手腕在杨修的视角若隐若现。

    “咕嘟。”杨修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他不是个好色之人,可从没见过如此漂亮的男人,杨修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想那种事的。

    应该说是没有办法不去想,这人的身上就带着一种很浓的贵族的欲气,虽然他穿着板正的白衬衫黑西裤,但那种气质却像个风流的浪荡子。

    杨修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背对着他的小老板看起来无知无觉。

    杨修喝完了杯中的酒,小老板过来收起了酒杯,抬头的时候,正和杨修的视线对上。

    啊,他笑起来的时候泪痣勾起来了,扑面而来的诱惑气息让只喝了一杯的杨修开始觉得有点晕。

    “……老板,你长得真好看。”

    糟了,为什么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杨修在晕眩感中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

    该不会觉得冒犯吧,杨修忐忑不安地想,自己进了这家店到底都做了什么事,他有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强烈的危机感让他心里警铃大作,虽然他甚至搞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意料之外,小老板没有露出任何被冒犯的神情,那个营业笑容看起来更愉悦了。

    “是吗?谢谢夸奖。”

    杨修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待了,他有点撑不住了,甚至感觉比工作的高压还难熬。

    “这里的酒也很好喝,我就先走了……”

    面前的青年认真地点点头,“感谢你对本店的支持,喜欢欢迎下次再来。”

    杨修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了,他晕乎乎地走出店门很远,才被迎面扑来的冷风吹醒意识并想到一个问题,他还没问老板的名字。

    店内,小老板心情颇佳地擦着雪利壶,“他当然会再来的。”他想,刚刚的那番表演足以钓上这条肥鱼。

    他倚着吧台笑了,缓慢地舔了下唇角,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在店里的灯光照耀下,这张脸又添了几分魅意。

    当然,其实初见那时候的很多细节杨修并不清楚。

    但是正因为是认识的关系很好的人,做了之后就没办法回头了。杨修不想失去这个他印象最好的能陪他聊天的人。

    不是没有幻想过和这个人做,但不该是现在这样呀!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而且!

    “那杯酒…”杨修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是故意的吗?”

    加了高度数的酒精,味道却像果汁饮料一样,稍微不注意就会喝多,然后连路都走不了,只能任人宰割。

    杨修不是没听说过这种事。故意点这样的酒,想要玩弄身边的女孩子,然后趁机和她发生关系……

    但自己一个男性,怎么也会遭遇这种事?

    “……好过分。”

    “好过分……为什么非要这样?就算要和我做,事先说一声也好啊,为什么……”

    “因为忍不住啊,”小老板握住杨修的手腕,把他仰面压在柜台上,膝盖直接顶开杨修的双腿,抵在内侧腿根,“本来就是单独相处,还对我说自己很想找特殊服务……该不会真的意识不到吧?不是想引诱我吗?”

    酒的气息传来。

    太近了。

    极度陌生。

    见惯了的一张脸,在陌生的距离、用陌生的视线望过来。上挑的桃花眼饱含情欲,极具侵略性地扫过潮红的肌肤,落在湿润微张的双唇。

    荒诞感迟迟不散。

    “Bar Kiss”以荒诞的方式应验。

    最终在双唇相接的一刻,攀升到最高。

    酒精刺激舌尖烧灼一般热烫,侵入者轻易破开防线,迷醉间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呼啸而去。

    杨修失神地睁着眼睛看他,他此时脑里想的却是:好漂亮。

    原本有些抗拒的身体仿佛随着舌尖一起被舔软了一般。

    时节正是深秋,近来降温得厉害,杨修穿得并不少。因为不久前还在上班,是正装搭配长裤的打扮。

    冰凉指尖探入衬衫里,试图触碰胸部,轻而易举地找到乳果,稍微揉捏了两下,像是有些不敢置信,迟疑地又摸了摸周边的皮肤。

    “胸贴……?”青年语气相当微妙。

    杨修颇为崩溃地捂住了脸,自己的最大秘密以一个如此值得吐槽的方式展露在别人面前。

    “我和别人不太一样……你非要做……看到什么都别太惊讶……”

    杨修破罐子破摔般地坦白了。

    他解开了杨修的衬衫扣子,一把扯掉粘在胸前的乳贴,两颗乳果一下跳出束缚,在冷空气中泛起细密的战栗,颤颤地挺起。

    他盯着那里看了几秒,又滑动了一下喉结。

    他双手钳制杨修的手臂,俯身埋进胸口之间,牙齿咬住战栗挺起的乳尖,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

    紧张的乳晕被舌尖舔舐、留下津液的湿润,却是反常地放松柔软。

    被压在柜台的脊背传来冰凉坚硬的触感,意识在guntang与冰冷间错乱,杨修闭上眼睛,身体软在青年身下,放弃地说,“男人的胸有什么好玩的……碰碰下面吧。”

    “……嗯?”他含混地发出鼻音的反问,嘴上仍然在乳尖处轻轻吻咬,紧紧抵住腿根的膝盖终于稍微松开,手指向下游移,隔着长裤轻轻剐蹭几秒,强行探入已经非常拥挤的腿心,在内裤与长裤的包裹下,触碰到内侧的柔软。

    这一次,惊讶的变成施暴方。

    “这是……”指尖在大腿内侧滑动,在常规的热烫柱体下,不常规的柔软细腻的rou瓣中央,早在不知何时变成湿润泥泞的状态,触感柔滑得像绸缎。

    “这还真是……之前没想到……”他暧昧地笑了,另一只摸在裤兜里的手不着痕迹地把润滑液塞回了兜里,唇齿从乳尖处上移,吮吻着落在锁骨,有意留下痕迹似的、长时间停留在肩颈的边缘。

    “在这之前就有感觉了吧?因为什么变湿的?该不会真的对我有幻想?”

    头脑热得眩晕。

    喝了酒就会想要。

    或者说、一放松下来就会想要。

    “……工作太忙了。”

    笼罩在阴影中,身体囚于狭小的吧台椅,异样环境带来异乎寻常的紧张,紧张又诱发进一步的刺激。

    总归已经接受了。

    杨修轻颤着喘息:“平常很累、也没有时间放松……”回过神来,不知不觉就过去一周了。

    难得可以放松的时间,加上酒精的刺激,和他在一起、单独在酒吧喝酒聊天的时候,总会不知不觉变得兴奋。

    这个人的身上,有很善于玩弄感情的意味。

    很难不展开联想。

    尤其是面对面的接近对话,被若有若无地暧昧挑逗……偶尔产生的瞬间,小腹会突然窜过一阵热流。

    这样的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性。

    周末的晚上,醉酒回家之后,杨修也会忍不住自慰。

    酒精作用下很难勃起,所以那种时候用的是女性器官。

    他买了小玩具,有插入款、也有单纯的吮吸款,被玩具弄到高潮之前,他会幻想有人用真正的性器在体内射精,被紧紧地拥抱。

    “是啊,会把你当做性幻想的对象!晚上自慰的时候也会想到你!现在得偿所愿了,就这样好了,是你想要的答案吗?”

    青年停了好一会儿,突然问,“我们加了好友吧?”

    “啊?”

    “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清吧老板?”

    “Flora。”他简短地说,“我的业内用名,记住了吗?”

    不愧是海归人士吗?

    不对。

    “一次还不够吗?”杨修意识到了他的目的,咬住了下唇,“擅自做出这种事,还想保持长期关系,不觉得很过分吗?”

    “做都做了,”Flora看起来并不在乎,重新低头吻上杨修,模模糊糊地说,“既然都有需求,当个炮友怎么了?湿得这么厉害,再不处理欲望,就算不是我,也会被别人得手哦。”

    这次他没有继续按着杨修手了,上身还在接吻,腾出的手就去解身下人的腰带,金属扣叮当掉在地上。杨修猝不及防,重心下移,险些从狭窄光滑的吧台椅滑落,只好慌乱地扯住他的肩,把手撑在柜台上,下半身几乎悬空了。

    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杨修骂了一声,“很吓人的!我差一点掉下去啊!”

    为什么要在椅子上做啊!

    “吓我一跳……不会掉下来的,抱紧了,别乱动,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悬空的姿势刚好方便发力,他把杨修的双腿抬高,解开裤子拉链,手上发力,干脆连着内裤一块扯下来,丢到一旁的桌上。

    这下杨修身体彻底裸露了。

    衬衫松松挂在身上什么也没遮住,乳尖颤巍巍地挺着,还残留唾液的湿润,下身则完全赤裸,yinjing颤颤地半立着,腿心的女xue湿滑殷红,暴露在冷空气中,被别人的视线凝视,鞋袜却还好好地挂在脚踝,让羞耻心更上一层。

    “比想象中还厉害……”

    Flora大概也觉得椅子不太方便,尝试了一下,直接把杨修抱到吧台上,掰开他的大腿,在灯光下仔仔细细地观察,“湿淋淋的,颜色真色情。阴蒂的前端露出来了呢。”

    杨修羞耻得快要发抖了。

    “别盯着看…!直接做不就好了吗?你是变态吗?!”

    而且吧台好凉啊!

    “我的也可以给你看哦。真稀奇,这样就叫变态了吗?”

    他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两下露出的阴蒂,显然发现杨修不自在地试图远离冰凉柜台的动作,手还在按着杨修的身体,身体却转过来,去吧台另一侧把那件西服外套拎过来,垫在了杨修的腰下。

    然后他低下头凑过来,盯着那里看了几秒,伸舌头舔了上去。

    草木熏香混着薄荷的香水,从两个方向同时夹击过来。

    他还好好地穿着裤子,连上衣都没有脱,唯独杨修被玩弄成这幅狼狈的样子,连身体最隐秘的位置都被看尽了。

    手指缓慢地爱抚阴部,舌尖则专注舔舐阴蒂,吮吸着露出的一隅,唇齿在敏感的私处打转儿,每一下欲望的喘息都带来尖锐的快感,涎液与爱液下流地混合,水声咕啾泥泞,情色不已。

    本来就喝了很多酒,冷热交替间,杨修的身体在羞耻的刺激中几乎战栗了,紧紧攥住了Flora的外套,他想要说出抗拒的话,却在腿间唇齿尽心尽力的服侍间达到近巅峰的快乐,只能发出细弱的喘息,默认进一步的侵入。

    “啊,Flora…?”

    “啾、咕…嗯?怎么了?”

    “你在咽吗?!”

    “味道这么下流,还不让人尝一尝吗?”

    他居然说得理所应当?!

    杨修感觉头发丝都要烧起来了,这下不是因为羞耻,而是——不、果然还是羞耻!但是和之前的感觉不一样,已经到恼羞成怒的地步了。

    所以之前那句话的意思是他还能做到真正的变态吗?!

    “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杨修实在忍无可忍,浑身颤抖着扯他的头发,硬是把Flora一看就精心打理的时髦发型扯乱了,松松绑着的头绳也被扯下来,头发这下全散了,“要做就直接做啊!你、你咽那种东西干什么!”

    Flora难得无辜地被扯起来,嘴唇还残留湿润的痕迹,连鼻尖和下巴都湿漉漉的,“又不是要你咽我的,干嘛这么激动?不舒服吗?”

    “舒服是舒服……”杨修欲言又止地移开了视线。

    多情而轻佻的桃花眼垂下来,一错不错地望着杨修。半晌,轻轻舔了一下唇边沾染的清液。

    “你该不会不喜欢舒服吧?”

    这句话隐含的意味更糟糕了。

    “我倒是没有那个爱好…不过要是你喜欢,也可以粗暴对待你哦。”

    他的爱好难不成是侍奉吗?

    杨修震惊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啊!正常做就可以了啊!正、常、的!”

    “正常的指什么?”Flora笑了一下,“情侣之间那种吗?拥抱、接吻,在床上一边说我爱你一边做?你觉得我们可以吗?”

    杨修感觉他在偷换概念。

    根本不是那回事!正常也不一定要黏黏糊糊啊!只是想一夜情,他都接受事实了,为什么还非得讨论这个啊!

    “本来想让你先高潮一次的……”他遗憾地用拇指抹过唇边的湿润液体,一手撑在杨修耳边,一边单手解皮带,一边重新在杨修的肩颈留下吻痕,声带发紧地妥协了,“那这样呢?算正常吗?”

    皮带解开的声音很清脆。

    他的拉链拉开了。

    杨修脸颊感觉更热了。

    一定是酒精的因素。

    手指被牵引着,探进西装裤的内侧,触碰到男性勃起的硬物。指尖不由自主拨弄,在敏感处轻轻揉捏。

    相当可观。

    杨修有点好奇它的样子,但是两个人叠在一起的姿势也看不清。

    “这么熟练,还说要去找服务吗?”他说出意义不明的话,手臂肌rou不自觉绷紧了,“到底是谁服务谁啊,你这样的,过去说不定反倒会被占便宜,那群人会对你骗财骗色哦?”

    他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衬衫最上的两枚扣子,衣料随着重力垂坠,锁骨和肌rou都清晰凸显,银质项链从内侧滑落,体温熨热的挂坠掉落下来。

    像是…一块牌子?

    上面好像写了字。

    杨修想要仔细看看,然而这个瞬间,体内突然被手指侵入了。

    “呃!”

    大概是经常握住调酒器具的原因,他的掌心和手指关节的位置有薄薄的茧。由于湿润得厉害,使人战栗的摩擦感轻易滑入内侧,插入到最深的敏感点。

    陌生的侵入感。腰部几乎要跳起来,却被布有薄茧的手掌压制,体内修长微凉的指尖熟练而精准地搅动,拇指则反复拨弄敏感花蒂,寥寥几下抽插就带出大片打湿大腿的爱液。

    杨修双腿发软,脊背异样绷直,不自觉地又攥住身下垫住的西装外套,被快感逼得眼前发白,只能颤抖着发出呻吟,哽咽地咬住那块掉落的银质挂坠,终于被他的手指插到了夜晚的第一个高潮——

    “等、呜、等一,我要、去……啊啊、别继续…呜…!!”

    极乐的白光淹没整个世界。

    泪眼朦胧的视野间,青年发丝凌乱、衣襟半敞,轮廓间汗珠细密汇聚滑落。像是被情欲的魔鬼攫夺心智,满眼都是极为露骨、妄图把眼前人拆吃入腹的欲望。

    他又舔了一下唇角未净的爱液,随手拿起一瓶桌边摆的烈酒,仰头咽下一口,才含着高度数的洋酒,强行捏住杨修的下巴,又一次双唇交接。

    吞咽不及的透明酒液从唇角溢出,又被对方舔舐咽下,过度刺激的快感在胸中激荡,杨修拼命咽下口腔内部的烈酒,像是吞下一大团火苗,浑身都在滚热中灼伤,此时满心只剩下抵在身下、即将入侵的男根——

    “舒服么?”他声气略沙哑,忍耐地喘息一会儿,才找回言语能力似的哑声问,“这样算正常吗,客人?”

    “好舒服……Flora,真的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拜托、再给我——”

    只剩下追逐快乐的本能驱使着杨修说着。

    “……可以了……再这样下去,会把客人您弄坏的。”

    头顶的冷色灯迷幻地旋转着,杨修听见他不稳的声线,两人激烈的心跳声重叠在一起,渗出的汗珠在身体各处交融,即将交合的性器紧紧贴合,前端不知何时挤入xue口。双方都意乱情迷、仿佛连今夕何夕都恍惚了。

    “会让你舒服的。”

    他低头吻下来,声线被欲望压迫得失真,烈酒与碎冰的气息共同倾落,宣告即将到来的真切性爱——

    “……我插进去了。”

    首先是身体被打开的感觉。

    并不粗暴的动作,刚刚用手指挑逗的前端沿着湿润rou瓣上下滑动,先是沾湿润滑,才真正抵住xue口,慢慢降下身体,埋入湿润不堪的秘处。

    冠头与xue壁亲密接触,温柔地将没有纳入过rou物的甬道撑开,抵着边缘层层叠叠的湿热向深处挺入,每插入一点都带来异样的陌生感受。

    杨修攥住他的肩,眸中含着晶莹的泪,想要咬住嘴唇,却连唇齿都被率先侵占,只能拥住他的肩,主动张开嘴唇,任由男根一点一点插入,舌尖同样纠缠不清,紧紧相拥着接吻、交合,在错误的地点抵死缠绵。

    他压力一直很大。

    公司里KPI的要求很高,杨修常常加班,加上家道中落让他压力更大,甚至会经常失眠。

    想赚钱就要付出健康,这是很公平的交易,但是……

    身下的性器在深处停了一会儿,像在等人适应,却一直没等到适合的时机:

    “怎么哭了?”

    他轻轻吻去身下人的眼泪,薄唇沾染水色。

    “应该不会痛吧?我已经很温柔了,里面很湿,扩张也很充分呀。为什么会哭?”

    “你这种人……根本什么都不懂!”杨修几乎崩溃了,绝望地大喊,“没有一点压力,每天做自己喜欢的事,这种生活谁不想要啊?都已经这么幸福了,你——”

    还满脑子只有诱jian的想法!

    这样算什么啊?

    已经足够凄惨了吧?为什么、还要把你变成这种人享受的一部分资源啊?他得到的已经够少了!

    光晕迷幻得如同漩涡。

    Flora再次咬住了杨修的嘴唇。

    “我就知道,”他轻声说,“你早就该找个人发xiele。你的压力很大吧?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

    他好像改变了主意,突然一转刚刚温柔体贴的动作,粗暴地侵入杨修的唇齿,逼得他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发出词不成句的呜咽。与此同时,他直接将杨修的手臂按在冰冷的柜台上,逼迫杨修无法动弹地直面承受,在深处等待的性器终于不再停滞,而是大开大合地开始抽插,rou体和爱液拍打出混着糜烂水声的交合音。

    好热,热得要死掉了,身体里面的东西也很热,粗直硬挺的东西贯入敏感的yindao,每一下都抵在最深最舒服的位置,随之而来的快感像是要把人逼疯。

    杨修睁大眼睛,眼泪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脑袋里连责备、痛苦和快乐的意识都分辨不清,手臂无意识极力挣扎——甚至不是有意想要摆脱,而是对过度陌生快感的不知所措——脑中只剩下每每贯入身体、在yin靡秽乱的响亮水声中那根粗暴的性器,小腹在快感中短暂地痉挛了,好像到达了短暂的高潮,又像是一瞬间太舒服产生的错觉。

    “哈、啊,里面、里面,不要这么快,我要不行、快要不行了——好舒服好舒服、就这样继续,就是那个位置,顶到深处了,要涌出来了——”

    已经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什么,反正也没有意义,喝多了又在zuoai的时候满脑子只有性的人还能想什么。一边要对方别那么快,一边催促他抵到最深,自己倒是享受得眼前不停发白,高潮又一次涌来,连前端被冷落的yinjing也射出一股精水,阴xue里也痉挛着绞紧了插入的性器。

    作为侵入者的Flora却被折腾得喘得厉害,只能极力忍耐被湿热甬道缠绕裹弄的快感,低头咬住杨修的脖颈,继续以接近悍戾的动作发狠地向内部突刺,杨修双腿发颤,尖叫失声,手指深深嵌入他的肩,几乎抓出血痕。

    “居然、真的喜欢这种,你…哈啊…你平常……忍得、还真、辛苦…!”

    这样粗野狂热的交合是双方都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大脑一片混乱,激烈媾和的性器被涌出的爱液浇透了,无法承接的湿润一直从腿心滑到臀缝,把垫在下方的西服浸得湿透。

    他那根性器生得可观,直到挺进最深仍然还有一截露在空气里,即便如此都被浇得湿淋淋,可能觉得这种姿势不太方便,Flora干脆把人从吧台抱下去,放到酒吧一侧宽敞的沙发上,然后把杨修双腿掰开按在两侧,直到露出内部被cao得殷红湿润的女阴部,他半跪在沙发上,从上而下又一次贯入进去!

    他大概也觉得热了,被抓乱的发丝额头处被汗珠染得湿透,衬衫下摆被交合处混合的浊液淋湿,贴合身体的部位也完全湿透了,勾勒出腰腹肌rou的轮廓,因此不知何时把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西装裤也早就丢到一边。

    两人像野兽一样,除却追求快感什么也不知道了。漂亮的外表、作为人的追求,羞耻心或者更深一些的欲求在这场性爱中彻底丧失了,只剩下单纯追求快乐的渴望。

    Flora原本一直在忍耐,这一次舒爽得连忍耐都忘了,被杨修抱住,主动抬起身子拥吻,眼看着杨修摇动腰肢迎合性器的插入,视线所及无一不是最刺激感官的画面——

    杨修一向低低束起的黑发散开了,长发洒落背后,精致的脸泛着湿热的潮红,眼眸像是恍惚了,含着泪、几近涣散地微微扩张,半张的唇让唾液无法吞咽,从唇角一侧流下,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竟被浓郁冶艳取代,除了色情,他想不出任何一个形容。

    下方仍然半挂在身上的衣物皱乱不堪,上面的男性性器随着动作甩动,前端也流着液体,下方腿心裹着自己的性器,每每抽出都带出嫣红湿软的一抹嫩rou,湿痕从腿根一路淌到臀缝,泛红张开的大腿根部,嫣红花蒂随着jian合的动作不知廉耻地露出,等待谁来采撷似的,探出一个柔软毫不设防的rou芽。

    “居然yin乱到这个份上……那是什么眼神?要我舔吗?这个姿势根本做不到吧?那样就没办法cao你了。”但他没有拒绝,从下方狂野交合的性器边抹来润滑,便摸到阴蒂上重重一掐,“用手也、一样吧?你——!!”

    Floracao得原本就狠,每一下都又深又快,是快感堆叠最快的方式,十几分钟下来,早就到了随时将要射精的边缘,现在掐着杨修的阴蒂一按一拧,被陡然紧缩高潮的痉挛yindao蓦然吞下,一下就丢盔弃甲,连样子都没办法装下去。

    他瞳孔一下紧缩,仍然紧攥着杨修的手,却抬起身子猛地拔出自己的粗涨yinjing,仓促地伸手按住满是交杂液体的性器,就着湿滑爱液快速上下撸动。水声响亮到yin猥。rou冠激烈膨胀、传来液体的涌动。而后浓厚jingye猛然喷发,乳白浊液从硕大rou冠激射而出,伴随一股股秽乱浊白的线条,直接尽数喷射在杨修身上!

    “……哈、哈…真是、怎么会、这么狼狈……!”

    从发丝到小腹,像是犬类对自己地盘的标志,他的jingye将杨修的身体完全浇透了。浊液从发丝勾连絮状的精团滑落,甚至滴在睫毛上,挂着丝划过脸颊唇畔,滴在胸上的白精也向下流,小腹的则更夸张,向下淌的同时,和本就一团乱的爱液和xue口混在一起,这样一来连xue口边缘和阴蒂都带上jingye。

    “啊、嗯……Flora……?”

    事已至此,所有不该做的都做了个全。杨修被cao得一片混乱,加上酒精作用,浑身燥热不堪,脑子里一时间什么都不剩了。看他不继续交媾,就自己把脸上的jingye舔掉,用手指玩弄下方的花蒂,无意识地学着他刚刚的动作揉捏按拧。

    “不、继续…吗?啊、啊啊,这里又,嗯、呜、要——”

    Flora看得眼珠发红,发出急促的喘息,陷入毕生都没有感受过的浓烈狂欲,理智这一刻彻底粉碎了,他怀着破罐破摔的心情,扶住满是jingye残留的roubang,再一次贯入了yindao的最深!

    这一次和之前不同,是完全不打算忍耐,抱着内射的念头插入的,rou冠从一开始就狠恶粗莽,好像对杨修不知检点的无度索求怀上怒火,又好像对他全然接受的模样产生施虐欲,不但是寻找杨修的敏感点,还开始向更深处发力,每一下都抵着宫口,寻找本不该存在的可以容纳全部的那个位置——

    zigong口阵阵发颤,双腿早已无法合拢,却仍然yin乱地缠住他的腰,喉咙口细微的哽咽最后变成含着哭腔的尖叫,杨修不停发颤,不知快乐还是痛苦地摇头,清泪横流的双眼却在渴求中发亮,最后甚至主动摇动腰肢,配合他向更深处行进。

    快感一阵阵在体内激荡,胸口被绝非痛苦的雪白饱胀充实,青年俊美柔和、游刃有余的模样被完全打碎,变成被蛊惑引诱cao控的狂兽,杨修的高潮到来了不知道多少次,最终在侵入的rou柱齐根贯入最深处的那一刻被莫大的快乐激烈笼罩!

    “啊、啊啊、要、已经、我——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失去了声音的能力,喉咙深处发出的不是呻吟或爱语,而失声变成全然陌生的、几乎不像人类可以发出的哭腔悲鸣。快感,无上的快乐,中央没有半分痛苦残留。杨修进入巅峰的极乐,意识在其中激荡停留,而后——

    啪一声脆响。

    他的意识断了。

    Flora扶住瘫软昏迷的杨修,让他躺在沙发上,清理了一下自己和杨修身上乱糟糟的衣服和各种液体,然后打开了酒吧深处的一扇隐秘的门,带着杨修进去,换了舒适的睡衣把杨修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躺在了一旁。

    次日清晨。

    杨修觉得这次宿醉就像头被人打了一拳一样晕眩。

    他迷茫地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视线移到了身旁那个人脸上。

    对方冲他露出一个笑容,“早上好,德祖,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曹植,种植的植。”

    他拿着一块银色挂坠——昨晚吸引了杨修注意力的那个,名牌上赫然写着曹植的名字。

    曹氏集团总裁曹cao的四儿子曹植。

    杨修的顶头上司就是曹cao。

    他和老板儿子睡了。

    曹植说:“我会去向我爹反映给你少布置点工作的。”

    也不知道杨修有没听见。

    因为他已经又一次晕过去倒在枕头上了。

    曹植摸了摸下巴,让他慢慢适应吧,他想。

    这是一切的开始。

    注:

    1.后来及时吃了避孕药

    2.Flora,植物群,小植现编的名

    小后记

    植修的现pa和三国历史向是不太一样的,在那时候对有才之士的尊重以及文人之间的惺惺相惜的情感,但是最后被卷进曹家的风波里以及个人家庭因素让杨德祖像只黄雀行里的黄雀

    但是在现代社会,在曹家资本化的公司里是老板儿子和员工,他们当然可以做诗友,但是修始终很清楚他们之间有道隔绝的厚壁,他们可以是朋友,但他们首先是上下级,是统治与被统治

    于是写了,想表现一种阶级差距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