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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末路

    穷途末路

    夏琴

    设定:偏红色夏后黑化/无佚名组织

    “地狱也好,黑暗也好,我不想松开你的手,我想同你一起走到末路。”

    “江夏已经死去,活着的是披着江夏躯壳的乌佐,拿起染血的复仇之刃。”

    “我终究归于黑暗,再不渴望光明。”

    “琴酒我想去看一次极光,和你一起。”

    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琴酒不明白,但他知道如果他爱上一个人那他一定就疯了。

    比如现在。

    基地里一片乱麻,琴酒用自己的权限解开了资料库找到了乌佐的档案。

    销毁的干干净净。

    没有乌佐这个人,没有人会知道乌佐是江夏。

    琴酒攥紧手里的枪,对腹部的枪伤视若无睹。

    江夏在波本那个老鼠手里,那只老鼠不清楚江夏是乌佐,把江夏保护起来。

    那条肮脏的觊觎江夏的金毛警犬!

    组织已经灭了。

    降谷零把江夏摘了出来,还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担心他和组织牵扯上什么关系。

    反正只是一个外围成员,江夏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知道江夏身份的人差不多都死干净了,他也不打算暴露江夏的身份,江夏不过是曾经被组织胁迫的可怜侦探罢了。

    为了消灭组织几天没睡觉的降谷零思维有些涣散。

    今天应该可以休息一下了,说起来江夏那孩子应该还没有吃饭……这个时间回家做饭应该还来得及。

    说起来他其实挺希望那孩子进公安的,不过体制内不太适合江夏,还是当侦探来的合适,大不了他给江夏申请一个顾问的名头。

    把江夏带回家的降谷零想着,丝毫不知道已经被人偷家了。

    “降谷先生!这里是风见,江夏被人带走了!就在刚刚,从你的住处一个银白长发的男人把江夏绑上了车。”

    降谷零眸光一聚,琴酒!!

    “封锁路线,监控追踪那辆车,一定要把江夏救下来。”

    他决不能容忍江夏被琴酒带着,任谁都看得出目前的琴酒就是一只困兽,此时把江夏这个被归于红方的人带走能有什么还心思。

    下地狱也要带着一个人吗?

    还是说他本就是想拿江夏当人质。

    马自达的车速飙的极快,他恨不得瞬移到江夏身边。

    生怕江夏被琴酒折磨。

    ……

    江夏的情景远没有降谷零想的那么糟糕,琴酒将他扔在副驾驶上,既没有将他绑起来也没有用枪威胁。

    琴酒避开监控带着江夏换了车开向不知名的远方。

    他有退路的,他可以带着江夏去到一个FBI,日本公安,谁都管不到的地方,他可以带着江夏到那里。

    “你不问我吗?”江夏有些好奇,他被降谷零这个公安卧底保护起来,他以为琴酒是想杀他的,或者是把他当成人质。

    琴酒当然知道这些,他也不会去问,烟雾模糊了视线。

    “组织已经灭亡了。”

    所以背叛什么的也无所谓就是了,况且江夏根本没有背叛。

    路走得很偏僻,琴酒的状态不太好,他的身上还有伤,这几天也没有好好休息过。

    组织覆灭,伏特加为了保护他而死,贝尔摩德也死了,他也到了绝境。

    “你喜欢当侦探吗?”

    “嗯?”江夏有些不理解琴酒为什么这么问,从他被琴酒突然带走到这里,两人之间一直都挺沉默的,“还好吧。”

    琴酒见过在命案现场的江夏,自信,耀眼,快的像念剧本的破案速度。

    他听江夏对他的那些高中生朋友说过,为受害者找出犯人让他体会到活着的意义。

    琴酒想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江夏的身份完全可以洗白,甚至那些人不知道他是乌佐。

    这里面琴酒有一份功劳。

    是他在组织快要毁灭之际亲手抹掉了关于乌佐的所有信息。

    没有人会知道江夏是乌佐,那个该死的公安老鼠对江夏抱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他会为江夏洗白。

    但江夏,是他到了穷途末路也想带走的爱人。

    最后他也没有开口问出那个问题。

    其实在江夏毫无反抗上车的那一刻就已经告诉他答案了。

    他想带走江夏离开,他做的本就是刀尖上舔血的工作,他不缺钱,他可以让江夏过的好。

    但绝不可能让江夏站在阳光下生活。

    他真的要带江夏走吗?

    江夏可以洗白可以光明正大的活,跟他走则是回到黑暗,或许某天会被他的仇人报复,即使琴酒自信他可以保护好江夏。

    车子停在路上,这里相当偏僻不会有人来,但他知道公安的狗就在后面,但并不是现在就能到。

    江夏疑惑的看着他,江夏知道琴酒是想带他走,他也不反对跟着琴酒离开,但他不知道琴酒停在这里是为什么,明明后面有追兵。

    琴酒下了车,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把江夏抱到后座。

    他靠在江夏的胸膛,听着心脏的跳动,这颗心脏,这个人此时是鲜活的,是他的。

    “来吗?”

    “你不怕后面的人追来?”

    琴酒俯在江夏身上,银色的发丝散落,江夏伸手摸了摸脸上被发丝弄得微痒的地方。

    琴酒低头,在他的喉结上轻舔,“两个小时,够了。”

    江夏没有拒绝,他想说的话其实很多,他想说:

    你受了伤不要做这种事。

    你带我走吧。

    他没有说话,他知道琴酒已经下定了决心。

    各怀心事,沉郁的气氛,他解开江夏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解开生怕扯坏留下什么痕迹导致那些老鼠怀疑。

    他轻柔的吻在江夏的胸腹,这对于琴酒来说是曾经压根不可能存在的,他的野性让他注定每次和江夏zuoai都会像本能一样标占领地。

    他会力所能及的在江夏身上留下痕迹,但这一次他不能。

    江夏搂着他的肩膀,将人按在自己的颈窝,“琴酒,你带我走吧。”

    琴酒笑了,很是开心,濡湿的舌头舔过江夏的耳廓,他牵着江夏的手摸向自己后方。

    “我想要你,这具身体已经在叫嚣你的名字了。”

    到了这时候了,这老男人说起荤话还那么让人羞耻。

    草草扩张,琴酒骑在江夏的身上坐下去,有些撕裂的疼痛。

    江夏叹口气,揉了揉泛白的xue口,手指在会阴处挑逗,他撸动着男人因为兴奋勃起的yinjing,含住胸前的樱果。

    “你该好好扩张的。”

    “最后一次,”琴酒捧着江夏的脸,“我想记住你给我的痛,也想让你记住我的滋味。”

    心里泛起一丝悲凉和不满,他抓住琴酒的腰狠狠按下,下身用力向上顶去。

    “那你好好记着我给你的痛。”

    他愿意和琴酒走的,即使暴露身份,即使有可能根本走不了被抓住,即使死……

    但这男人早早给他安排了退路拒绝了他的同行。

    rou茎碾过已经进出过无数次的甬道,疼痛感让琴酒微微蹙眉,他抓着靠背的手微微用力,使坏的夹了一下江夏,“很疼的,坏心眼的小混蛋。”

    江夏是生气的,他想要琴酒疼,想要这个男人改变决定,最后看着琴酒泛白的脸他还是放轻了动作。

    他拥着琴酒,将头埋在琴酒的颈窝,有些贪婪的嗅着这人身上的气味。

    “混蛋老男人。”打算把我丢下的混蛋老男人。

    “老男人最爱小混蛋了。” 所以请你去往光明吧。

    他亲昵的笑着,那双墨绿色眼睛灌满温柔。

    老男人调情的话是江夏远远无法相比的,他恼怒的在琴酒锁骨处留下咬痕,坏心眼的把着琴酒的腰用guitou死死研磨敏感点。

    耳边是琴酒难耐的喘息,江夏咬着樱果吮吸,胯下的rou刃进出着带出不少肠液,粘腻的白色泡沫不断形成和打散。

    他竭尽全力在这具身体上发泄自己的精力,而另一个人则是竭尽全力承受一切。

    “唔,江夏……”

    琴酒不是那种会叫床的男人,被弄得狠了也不过是闷哼。

    欲望让他的身体染上一丝薄红,江夏的手抚过琴酒漂亮的腹肌,凝视着那腹肌上的一处伤口。

    “谁伤的你,告诉我,告诉我琴酒。”

    手指徘徊在伤口附近,心头无法避免的泛起一股狰狞杀意。

    “能让我受伤的人就那么几个,你觉得呢。”琴酒抓着江夏的手牵在一起,“zuoai的时候要专心小混蛋,不要问这么扫兴的问题。”

    他轻昵的咬了咬江夏的鼻尖,纵容着江夏那近乎将他揉碎的力道。

    江夏对这具身体太熟悉了,轻轻一碰便可以勾起琴酒的欲望,他摸着琴酒敏感的地方,揉着那对穿上衣服根本看不出来的漂亮胸肌,下身的力道渐渐加重,琴酒抓住靠背的手泛着青筋。

    骑乘的姿势让江夏进的太深,一下一下的猛顶更是让他有一种被干穿五脏六腑的感觉。

    他软成一滩水,激烈的情事让琴酒身上的伤口又撕裂出血,琴酒拿了自己的衣服随意擦了擦不想让血留到江夏身上。

    谁都没有在意伤口的情况,江夏想着这男人要去赴死他还不如将这人cao死。

    动作激烈到琴酒只能靠江夏的搂抱才能维持上位的程度,他细细吻着江夏的脖颈却又不留下痕迹。

    兴许是生气又或者是悲伤,琴酒没有说什么调情的话。

    “你带我走好不好。”江夏不知道到底做什么才能让这个男人改变决定。

    琴酒捧着江夏的脸细细吻去江夏落下的泪珠。

    “别哭,让那条金毛败犬看出什么就不好了。”

    巅峰到来的最后一刻,狡紧的后xue贪婪的吞下jingye,他朝江夏索取了一个轻柔的吻,亲手止住自己前端即将到来的高潮。

    面不改色的掐了一把根部,让欲望在痛苦中冷却。

    “总不能让你身上沾到我的气味。”

    那吻轻柔的没有留下痕迹,甚至连舌头都未探入。

    就像江夏身上毫无他的气息,生活也是。

    唯一留下的是他将江夏的手拷起来,甚至用江夏的手刻意留下些许挣脱过手铐的痕迹。

    除此之外他在江夏身上什么都没有留下。

    但他带着江夏留下的满身痕迹,后xue内的jingye被他用纸巾团了团堵住。

    琴酒轻昵的咬了下江夏的耳垂,将麻醉剂注入江夏的体内。

    “总得带点什么走才行,你我舍不得,只好带着你的东西走了。”

    江夏的手无力的落下,他看着琴酒收回麻醉针的手想要张嘴,却被琴酒打断。

    “本来是打算你不和我离开就把你麻醉带走的。”

    最后舍不得你跟我走的人却是我。

    他给江夏注射了毒素,看起来危险实际上等到那该死方公安来了以后完全能救的毒素。

    他取下手铐,看似粗鲁实际温柔的把江夏放在还算干净的地上。

    “知道你爱干净,不过现在也没这条件了。”

    他将车开出一段距离在看不见江夏的地方。

    他点了烟,用手枪打穿了油箱。

    其实他规划好了路线,他们会路过北极,他想带着江夏去那里看极光,即使在黑暗,他也不会让江夏的手染上鲜血,但……

    你渴望光明,而我那么爱你,甚至怕你会痛而选择雌伏,我怎么能忍受你和我一同归于黑暗,我愿意冒着生命危险穷途末路带上你,也可以愿意为你的未来亲手抹掉自己这个污点。

    他唯一不应该做的就是把江夏从那个公安身边绑出来,这样会让那些鼻子灵光的狗不可避免的盯上江夏。

    他最初只不过是想见一见江夏罢了。

    可他忍受不了那只金毛警犬用觊觎的目光看着江夏,他陷入了爱的末路

    ——嫉妒

    他带走了江夏,但江夏毫无反抗,明知前途黑暗,义无反顾的跟上了他。

    最后他还是舍不得了,把江夏丢下了。

    小混蛋那么聪明总会知道怎么脱离怀疑的吧。

    他看着他把江夏扔下的方向。

    “再见。”我即使穷途末路也要带走的爱人。

    金属的打火机在空中扔出弧度,霎那间火光漫天。

    江夏撑着身子爬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那男人吻着带着自己血迹的手铐的画面,最后爆炸抹除了所有痕迹。

    “不要……”

    江夏最后看见的画面是赶到的降谷零……

    “再见……”我愿意抛弃光明迎接黑暗也想跟随的爱人。

    他有很多机会杀死琴酒,琴酒对他没有设防,琴酒默认的,如果江夏不想跟着他离开就杀了他,他知道琴酒不会反抗的。

    江夏是愿意的,他愿意和琴酒迎接黑暗,他愿意抛弃光明。

    他愿意是乌佐……

    但琴酒不愿意他是乌佐,琴酒要他是江夏。

    “这里是降谷零,组织代号成员琴酒引爆油箱自尽,江夏中毒了需要立刻抢救!”

    一块墓碑,上面刻着的名字是黑泽阵,没有出生时间,也没有死于何日,只是单单刻了名字。

    江夏蹲下身,送上一束红玫瑰。

    “比起祭奠死人的花你应该更想我为你送上一束红玫瑰。”

    他吻上墓碑上的名字。

    “虽然我知道你一定不想我这样做,但是琴酒,我会给你报仇的。”

    “等着我,老混蛋。”

    耀眼的日光无法带给他半点温暖反而给他的身后映出一道明显至极的影子。

    代表光明的江夏已经与琴酒一同殉情,活着的是乌佐。

    为复仇而活的乌佐。